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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的话，就请对着我微笑吧。”无量站直了身体。他身后那个巨大的透明投影上隐约出现了那个铺面的远景、近景、角落的各个镜头。
我是看不见所有人的表情的。要是我能看见的话，我想这满场的人现在一定是一种甜蜜的糕点“开口笑”。可是。我看不见又有什么关系。我用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拈起了一个乌梅轻轻的放进了嘴里，左手的手指在那红木的椅子扶手上有节奏地敲击着。
“那么，现在就让我们再来看一次这一件空前绝后，绝无仅有的珍品。”无量的手指一扬，投影上那个铺面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然后有几个大字，夺目无比——凤凰街第八号。“凤凰街第八号铺面。这是一间位于涅磐城主街凤凰街第八号的一件铺面，它面对城主府邸，接邻传送点，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一间好铺子，它有三层，才刚翻新过，在周围的一片二层建筑中是如此的卓尔不群，如此特别，任谁从哪里都可以看见，而这些都不是重点，这八号铺面最让人无法割舍的一点是，这是一间在涅磐城里并不多见的可以成长的铺面。想像一下吧，可以成长的铺面，它不需要你所谓的声望，不需要太多的金钱，只要你能达到城主大人简单的要求就可以成长！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诱人的？”无量说到这里微笑起来，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直直的朝我这里看过来，我知道他在表现给我看，知道他在让我震惊。我也承认，我确实被他的表演给吸引了，我也确实震惊。
“那现在，这一间能带给你无限尊崇的铺面正式开始竞价。它的底价为一百万金币，每举一次牌是五万金币，追加一次最少一万金币。”无量静静的说出这间铺面的价格。
坐在雅间里的我忍不住的掏了一下耳朵，我是不是听错了，他说的底价是多少？“刚才无量说的底价是多少？”我转头问那个粉衣少女。
“大人，无量先生说的是一百万。”少女恭敬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这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心里的震惊也开始趋于平静，这个无量是疯了吗？这样的间铺面要一百万？他真的认为会有人去买它吗？这可不是在现实里啊，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游戏啊，他没有意识到吗？
“现在，开始竞价！”无量轻轻的敲了一下手的那个水晶做的小榔头。
清脆的声音落在了桌子上，也落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静。静得听不见一点声音，我轻笑起来，这个无量是不是算错了。我继续端起了茶碗，开始喝了口茶。
“一百四十三号，一百零五万。”在过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漫长的十秒之后，我听见了无量这么轻轻巧巧地说了一句。
我顿时愣住了，连手里那个昂贵的茶碗掉了下去也浑然不知。
“啪啦”茶碗碎掉的声音如同一阵魔幻的钟声呼唤着所有的人。然后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出现了。
“四百六十号，一百一十万。”
“五十一号，一百一十五万。”
……
“二号，一百五十五万！追加四十五万，现在价格二百万！”在价格悬在一百五十万的时候，我旁边的蓝色火焰缓缓举起了牌子。
我看着那面墙，瞳孔几乎都缩小了。帅得不明显？你出二百万买这个铺面？为什么呢？你似乎并不是什么特别有钱的人啊，为什么要出两百万？（烟花：这个白痴女人大概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出钱的并不是帅得不明显，而是蓝色火焰……无语啊！）
“三号，二百零五万，追加五万，二百一十万。
海岸？我又看着另一面墙，这个男人也进来凑热闹吗？真是不把钱当成是钱了吗？难道你们都已经有钱的过火了，所以要拿来捐献给我用吗？
接下来的拉锯战就在蓝色火焰和灰色记忆中上演了。我在看了近半小时的哄抬价格后，终于无聊的想尖叫了，都已经快四百万的价格了，这两个败家子还在干什么！想要铺面告诉我嘛，我送你们两间都可以。
不过虽然我在这么白痴的想，但是却依然是不动声色的听着他们的竞争的，毕竟想是一回事，实施起来是另一回事不是吗？我现实是不可能冲到他们两个的房间里说出这么没有脑髓的话，所以，我选择继续听他们刺激我已经被兴奋刺激到麻木的神经。
“蓝色，我知道你在。”月光照铁衣的密语突然传来。
“怎么？”我懒懒的回答。
“你要不要玩一下？”月光照铁衣笑的比较恶魔。
“怎么玩？”我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
“反正也是在抬价格，你不试试，就算是他们不抬了，这房子不是你自己的吗？还可以再卖的。”月光照铁衣继续诱惑着我这个纯洁的小白兔。
“不好吧。”我皱着眉头犹豫。
“你觉得钱会咬人吗？”月光照铁衣笑了起来，然后不在说话。
我咬着嘴唇想了一下，然后微笑，拿起来那个我根本没想过会用到的牌子轻轻地说：“四百一十万，追加九十万。”
第五部 第二十章 最大的赢家
无量稍稍的愣了一下。在看见我抬出价格牌以后，他稍稍的愣了一下，然后在他那张美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接着他轻轻地说：“一号，四百一十万，追加九十万，现在的价格又出现了新的高度，五百万。这可是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有没有人还出价？”
大厅里静得连心跳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我放下了牌子，轻轻的坐直了脊背，看着这满场静悄悄的人，心里突然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我扭头看了看两边的墙，帅得不明显和海岸谁会来接我的价格呢？我这么做虽然是有点不地道，可是，刚才那一刹那我仿佛是中了魔一样，只想疯狂的喊出来才痛快。而真正让我肆无忌惮喊出这个价格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是因为月光照铁衣让我哄抬价格？还是我贪得无厌？或者是我只是一时新鲜？不不，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有那么一点原因。
我低下了头，在我的左手边的隔壁房间里坐着帅得不明显，在我的右手边隔壁的房间里坐着海岸。这两个曾经和我的游戏生涯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两个男人，现在正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分坐在我的两边抗衡着。
我想他们早就已经知道彼此的身份了吧。可是，他们知道这个位于他们中间的房子里到底坐的是谁吗？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了头，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味道，丝丝扣扣的将我环绕，仿佛是要将我永远捆绑在这里，永不超生！
“没有人要了吗？没有人在出价了吗？”无量沉着的微笑着，“那这间象征身份的铺面，这见前所未有的铺面就要这么落于一号了吗？五百万一次！”
我的神经绷了起来，心里不知道到底是祈祷有人竞价还是就这么样地让房子留给我自己。我实在是搞不明白自己现在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低了身子，不想在去看无量。
“五百万，二次！”无量的声音并不大，每一个字都如同惊天的雷落在我的心里，炸得我震耳欲聋。
“五百万，三……”无量手中的那把水晶的小榔头已经高高的举了起来，或许下一刻就是那房子回归我的命运了。
“五百零五万。”从隔壁传来温暖低沉的声音如同一个巨大地石头丢进了我那早已经蹦紧心湖里，激起一圈一圈巨大的涟漪，然后荡漾地越来越猛，最终成为了滔天的巨浪。把我一整个人统统的吞噬，死无葬身之地。
我的身体里的力气突然全部都被抽空了。整个人重重地靠在了那坚硬地红木椅子上，额角上细细的一片汗珠。我举起手，用手蒙住了眼睛，然后任那个温热的液体开始肆虐我的面孔。无量后面讲的什么，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陡然站了起来，拉开门准备离开这里。
“大人。不等最后的结果了吗？”粉红衣裙的少女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不想等了。”我淡淡的摇了一下头：“结果是什么对于我来说一点悬念都没有，没有什么好等地。”
“是，那奴婢恭送大人。”少女微微的弓下身体朝我行了一个礼。
我转身离开了这个带给我无限的压抑的地方。走在狭长而又古色古香的走廊上，我任自己的心情开始汹涌，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他有交集了吧，从此以后，我们或许是仇人，或许是陌生人，或许什么都不是。从这一刻开始，我学会了放下。
我用的你五百万学会了这个最简单的道理。从此后，你不再是与我千丝万缕的那个男人，我们之间只剩下了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今天的你还是你。而我早就已经不是那个孤决的我了，对不起，在我们之间，是我先抽身离开。
我坐在铺着苏绣桌布的红木圆桌子边，低下头用力地吸了一下桌子上那满溢香味的兰香，然后开始遐想着一会无量进来的时候第一句话会是什么？是向我炫耀他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还是直接告诉我我挣了多少钱？
正在想着。就听见沉重的雕花木门吱嘎的裂开了一条口子。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的无量悄无声息的出现的房间里。尽管他的声音真的很小，可是我还是听见了。我微微的笑开了，静静的听他会说什么。
“你又在糟蹋我的名贵宝贝了。”无量的声音里充满了指责。
我皱眉，怎么是这么样的一句话，连忙抬头瞪着无量：“你说什么？”
“我说你，尊敬的城主大人，蓝色大小姐，您又在糟蹋小人无量名贵的宝贝了。”无量的眉头正纠结着，唇边却带着浅浅地笑。
我瞪着他，然后又看了看桌子上我私自点起来的兰香，半天说不出话来，要不是看在他是个赚钱的机器上，我真是一巴掌就把他劈死了。
无量看着我为之气结的样子，大笑起来，他关上门，伸手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叠的纸丢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我去洗澡换件衣服，你自己数数吧。”
“这是什么？”我看着桌子上那乱七八糟的一叠纸，伸手去抓了过来。然后眼睛开始放光：“金券！”
“是啊，我能拿给你什么，当然是金券，还能是情书吗？”无量回头对着我微笑，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按道理啊，这金券是不能由我这个拍卖师直接给你的，要有专门的执事来交给你，可是我们这里刚开业，什么也不齐备，别说是管钱的执事了，连账房先生都还不够数呢，所以，我就直接从账房那里把金券拿过来了，你先数数有多少吧。”
我握着那满桌子的金券觉得连手指都发软了：“我不是在做梦吧，这到底有多少啊！”我贼贼地看着无量进了房间里，又戒备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确认没有发现我后，我开始沾着口水一张张数起那满桌子的金券起来。
细细的数了几遍，我确认手中着叠金券如果不论他的面值的话，总共有一千九百二十七张。数字没有错后，我开始分起金券起来，面值一万的一摞，面值五千的一摞，面值一千的一摞，然后在加了一下总共一千四百七十二万七千金币。
一千四百七十二万七千个金币？我觉得我的大脑里是一团浆糊，不会是我数错了吧，怎么会这么多？又数了一遍，确实没有错的，我十间房子总共卖了一千四百七十二万七千个金币？这不会是做梦吧！我伸手使劲的掐了一下自己的面庞，疼得我掉下了眼泪，而刚换好衣服的无量走了出来刚好看见了我正在自虐的一幕，他哈哈笑了起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