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总裁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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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爱上我-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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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文件一发,全成非法鸳鸯了。第二份是《关于严格执行出差管理办法的规定》,文件说为避免产生不良影响,今后出差不得一男一女同行,至少得三人以上才能同行,否则人力资源中心有权拒绝在出差审核单上签字。就是说本来两个人出差就可以了的,现在非要再加一个电灯泡给你,吃饱了撑的。我一看这恭谨的文法和肃杀的口吻,就知道必定是陈大荣和张引起草、陶司令签发的,这背后当然也少不了集团总裁刘泽明的把关审核。我细细一琢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两个狗屁文件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专为我和曲丽媛量身定做的。我立即给曲丽媛打电话,问她看到这两个破玩意儿没有,她说她也是刚看完,看来是有人针对我们俩,在背后搞鬼。
    “那怎么办,难道你这个主管行政的副总裁就这样任人宰割?”
    “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们上有政策咱们下有对策。”
    我笑了,“那是,他们魔高一尺咱们道高一丈。”
    最后我们决定在这个白色恐怖时期还是不要顶风作案了,一人再配一手机,以后通电话都不用公司的内线电话,碰头见面也到公司外面去,先做一段时间地下党再说。
    接下来的几天里,集团、股行份、销售公司三大机构的头头们陪着汉娜博士她们开会,文山会海,没完没了,连我也被抓去当了壮丁。一到这种场合,我就哈欠连天、萎靡不振,就是发我一印度神油擦了也无法勃起,真是活受罪。
    在谈判的第六天,出现了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情况。印度老太太改变了要把馥酶基因整个卖给我们的初衷,提出以专利+技术请选择http;//入股的方式,和我们共同开发含片、口服液和针剂等一系列馥酶产品,我们北升药业负责大中华区以及东南亚的推广和销售,她们负责印度、阿拉伯国家,将来再整合资源,向欧美等高端市场扩张。印度老太太目光深远、胃口极大,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把专利权卖断给我们,她只不过是在一步步地向我们展现那个光辉灿烂的天堂的景象,当我们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以为自己离天堂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却忽然发现拿着开启天堂大门钥匙的印度老太太站在门口,面上的表情高深莫测,她身边站着的拉赫曼、辛格、黛菲全都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们。
    经过紧急磋商,老板同意了老太太所提出的合作方式,没想到,老太太最后一个条件:她们占股份的51%,我们北升占49%。虽然两者表面上只相差两个点,然而51%是绝对控股,对企业享有实质性的控制权,是名副其实的当家话事人,49%的股份所有者则像一个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二房,这是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老板马上召集了公司请选择http;//所有高管开会,我和老胡有幸忝列末席。老板在会上拍着桌子说不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拿下馥酶基因合作项目的绝对控股权,三年之内研发出更好更强大的同类替代品,然后一脚把印度人踢开。看得出来,老板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决计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把项目的绝对控股权拿下来。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宴席上杯盏交错握手言欢,那都是表像,一坐到谈判席上就立马现出狰狞嗜血的本色,锱铢必较寸土必争,甚而到了最后反目成仇,撩阴腿、掏心拳,每招祭出,无有不毒。
    好时言笑晏晏鲜花着锦;恶时翻脸无情烈火烹油。这就是江湖。
    由于印度老太太态度坚决,一定要获得绝对控股权才肯和我们合作,谈判无可避免地再次陷入了僵局。
    这天晚上开领导班子扩大会议的时候,老板问我们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想法,在座的二十多个高管个个摇头叹气、面容疲惫,全都请选择http;//说不出话来。这时张引这个贱货提出了一个建议:“董事长,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汉娜博士非常宠爱她的儿子,时时处处都以拉赫曼的意见为主,如果我们能投其所好,攻下拉赫曼,再让他去说服汉娜博士,我们就有成功的希望。”
    老板笑了,点了一根雪茄,吸了一口,问道:“人家母子骨肉相连,你凭什么能让拉赫曼倒向我们这边而背叛他的母亲?”
    陈大荣忽然插话:“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办法还是有的,就看我们狠不狠得下心,舍不舍得这么做而已。”
    老板把烟头往烟缸里一按,“说。”
    陈大荣、张引很奇怪地转过头来朝我和老胡这边瞥了一眼,装得只是无意的扫过,但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出我的法眼,这几个龟儿子一定又想耍什么阴谋诡计。见到他们俩支支唔唔的欲言又止,老板皱起了眉头,刘泽明赶紧站出来打圆场请选择http;//:“这样吧,你们拟好方案了再单独向董事长汇报。”任谁都听得出来,他们是早就有了主意,只不过不想当众说出来、想私底下向老板汇报,将来好邀功而已
    老板马上宣布了散会。
    曲丽媛留在了会议室,没有和我们一起走出会场,我心中忽然涌上一阵阴霾。回到寝室,已经是深夜一点了,得胜睡了,老胡在和叶蓓打电话,夜风临窗,窗外浓雾弥漫,我站在阳台上,惆怅满腔,心绪不宁。
    一直到东方既白,我都没有等到曲丽媛的电话。
第一百章 与印度美女同床
    早上九点的时候,我终于收到了曲丽媛的一个短信“昨晚后来又开会了,开到三点多,我怕你睡了就没给你打电话。印度老太太今天要到股份公司外地的生产企业考察,老板派我去做全程陪同,还有那两个讨厌鬼刘泽明和张引,黛菲不去,留下来做方案。现在准备要上飞机了,可能要一个月才能回来,你要乖一点,每天都要给我发信息。亲亲大色魔。”
    用脚趾头我也想得到,张引他们想利用曲丽媛来实施美人计,先从拉赫曼身上下手,然后再攻破印度老太太那关,来个曲线救国。这个招数十分老土,但根据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古训和以往屡试不爽的阴暗经验,在无法可施的情况下,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如果派另外一个女人去,比如阎彤彤、杜兰兰,我一定会像只四脚朝天的王八般极力赞成。因为,事情明摆着,即使是成功地达成了目的,可能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纵观世界顶尖的女间谍,比如搞定了爱因斯坦的科涅库娃、一个人可顶得上八个师的川岛芳子,虽然军功显赫作用巨大,但几乎没有一个得获善终,再加上曲丽媛是个没大脑的傻大姐,我怕她任务完成不了,反让拉赫曼占了便宜,赔了夫人又折兵。此事实在凶险。不过除了叮嘱她小心行事之外,对付目前这种困局,我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变故像一块锐利的刀片,飞快地划过,迅速划破了我们原本平静的生活。
    一个多月时间过去了,曲丽媛时不时打电话回来说一下那边的情况,说服印度老太太的事情还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不过她对自己很有信心,觉得一定能拿下拉赫曼,这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还有就是临时增加了一些非省会城市的考察,可能要晚回来十多二十天。每次都是刚开始说的时候一本正经,说到后面就全变成撒娇了,听得我爱意汹涌,浑身酥软,却远隔千山,只能无可奈何地对天长叹。
    得胜这断时间变得鬼鬼祟祟神出鬼没的,经常一下班人影儿就没了,经常搞到半夜三更才回宿舍。我审问了他几次,他嘴风极严,每次都是打哈哈扯开话题。老胡说,这还用问,连猫到了发情期都要叫春,何况人呢。得胜笑而不答。
    这天下班前接到曲丽媛的短众信,说她明天就要回来了,太好了。我一激动,就要请人吃饭,于是赶紧给老胡打电话。我和老胡回到寝室的时候,却意外地见到了得胜。他刚洗过澡,头上抹了啫喱水,用了我的大卫杜夫的冷水,浑身香喷喷的,上身一件Polo的T恤,下面是一件修身的韩版西裤,一双小牛皮白皮鞋,帅呆了。老胡问:“喂,准备去泡哪个妞?搞得这么隆重?”
    “这叫不能说的秘密。”得胜一脸神秘,十分欠扁。
    我看见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上面来电显示是“亲爱的”,得胜刚要过来接电话,被我抢先一步把电话抓了过来,得胜扑过来抢,我右手交左手,左手再把电话扔给老胡,老胡一看显示屏,立即按了接听,我们都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浓重的印度腔,“生生(胜胜),你好了没?”这个“亲爱的”竟然是黛菲!
    老胡赶紧把电话递给得胜,拉了两张塑胶椅子挡住房门,和我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望着得胜。得胜一边朝我们龇牙咧嘴,一边温柔无比地和黛菲说话,我们都很惊讶他是如何同时做到这一切的。
    得胜接完电话,见了我们俩的架势,知道不交代清楚是出不了门了,只好老老实实地招了。原来曲丽媛他们刚走,他就接到陶司令的电话,说黛菲现在想找个人给她当汉语老师,提高她的汉语口语水平,陶司令觉得他是各方面都比较合适的,问他愿不愿意?给外籍美女当老师,谁不愿意啊?尤其是得胜这种内外兼骚型的,自然满口答应下来。结果谁也没想到,一来二去,孤男寡女,搞出了火花,黛菲的汉语口语也突飞猛进,这大概是陶司令始料未及的。
    我和老胡听完都哈哈大笑,老胡说陶司令一辈子没干过几件好事,这次阴差阳错当了回月老,改天得给他封个大红包才行。
    于是决定今晚去见我们未来的弟媳黛菲小姐,得胜表示强烈的反对,我和老胡一直裁决反对无效,谁让他是老三呢。
    去了贵州路吃重庆的朝天门火锅,那鱼又辣又麻,我们刚开始还担心黛菲受不了,没想到黛菲说她很喜欢吃,吃完了一盘5斤重的水煮鱼,又要了一盘3斤多的。期间,得胜跟我们讲了很多印度人的奇怪的习俗,比如印度人的卫生间里没有手纸,他们上完大号一律用手指,并且是左手,所以不能递出左手跟印度人握手;印度对牛敬若神灵,牛过马路的时候所有的车辆和行人都要停下来让它先过,要是那头牛那天突然趴在马路中央搞起静坐,那交通就要瘫痪了;印度有些地方的人表示同意是拿头向右侧一下,看起来跟摇头似的。还有什么喝生水、每年的固定日期吃素食、用树叶做饭具等等等奇怪的习俗。
    我偷偷问得胜,为什么黛菲这么能吃辣?得胜说,这还不正常,印度人常年吃咖喱,所以很能吃辣。老胡侧过身来说:“怪不得她身上老有一股子咸鱼味。”被得胜一肘打在他肩上。
    黛菲惊问:“怎么了?得胜你为什么攻击胡师兄?”
    我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中国重庆的习俗,当两个人要抢着付账的时候,其中先用胳膊攻击另外一个的,就表示不要争了,这帐他付定了。”
    黛菲不住地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得胜拿眼直瞪我,我和老胡相视一笑,叫服务生又上了四瓶啤酒。不一会,看见陈大荣、赵因林两人泊好了车,在酒店林立的马路上细声讨论了一会,像是在商量去哪一家,我们暗中祈祷,只要不进朝天门,上哪都行。然而他们似乎达成了共识,一致向朝天门走过来。我们的饭桌就在酒店大厅的中央,除非他们是瞎子才会看不到。赵因林是兰州人,为人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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