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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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 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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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席即毕,潘金龙捧出秋冬衣奉上,二人欣然收下,叮嘱道:“你们兄弟宜聚不宜分。聚则有谋,分则无力。”仍取后墙而去。路上,李雄道:“大哥何以草头军赠之?”代兴波道:“若生二心,可夜半召起杀之。”回到星月洞,将秋冬衣交宋元等三人换上。独方吉清只着内衣,外头取出李曼儿所买皮衣罩上。代兴波见问道:“方兄弟,此衣何来?”方吉清道:“路上杀一人,取其衣。”代兴波方不疑。
    潘金龙酒喝的半醉,又得草头军,心中大喜,谓郝昆道:“大哥,即是师伯吩咐,我们兄弟还都留在东方武校吧。各分武另择人代管。”郝昆道:“李师父说了要点拨我们功夫,正要清静。”潘金龙送众人回房休息,独自驾车进了城,本欲约余招招出来一会,行至清河路,正遇童语荷与夏本初一同打酒店出来。潘金龙细看二人,手挽着手,神态亲妮,心中动怒,一路开车尾随。童语荷自和夏本初相识,两情甚悦,相处不长,便约定海誓山盟,双双同赴巫山。这一晚出来,并未注意潘金龙,行至路口,不舍分手,亲妮一阵,童语荷才上车回了江北。一夜无事,童语荷天明起来,前往单位报了到,见自己不在编队之列,便往酒店约了夏本初,同往雾夹后一游。二人出来时,路上水势已退,正忙着清扫街道。童语荷开着车,又路经清江大桥时,见李曼儿仍在大桥边,即下车相见,将夏本初介绍给李曼儿认识。聊了几句话,童语荷将李曼儿拉到一旁笑道:“你看怎么样?”李曼儿笑道:“人长的很洋气,说话也大方。不是童姑娘,也迷不倒他。”童语荷道:“他叔叔正给办着手绪,年底就要走那。一说到这儿,心里还是恋恋不舍的。”李曼儿笑道:“不光你舍不得走,我还舍不得你走那。你要走了,往后再找个商量的人也难了。”童语荷道:“还得有什么事?不是家里已去过了吗?”李曼儿道:“那天事出有因,有点误会。我外公一口否了,我妈也再不提及此事。真不知道,万一说起来,到时是天塌还是地陷那。”童语荷道:“其实钱由基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太过爱交朋友,长了少不了沾些他们的习气。李姑娘还是看紧了才好。”李曼儿笑道:“他那么大的人,自愿往火坑里跳,我拿什么拦他去。”说会子话,童语荷二人复上车去了。
    李曼儿因等不来石正,到中午钱由基约着吃饭,依约去了。钱由基见了笑道:“本来是一时冲动,那想报了个见义勇为好市民给我。朋友一天不知来了多少电话,非要给我庆功不可。我要推也推不掉,岂不是徒添烦恼?”李曼儿笑道:“你呀,夜上虾腰能拾着钱包,白天抬头就能看着元宝,天下的好事都叫你一个人全占了。”钱由基道:“虽说不愿意,毕竟身在红尘之中,也难免俗人一个,来往应酬自然不能少。我有意摆几桌子,一总把过场过了,你意下如何?”李曼儿道:“这拾来的好处,一个人偷着乐也就罢了,何必敲着鼓叫天下人都知道那?不知道的倒好,知道的岂不给人话柄?”
    二人正说着,牛千叶打来电话,听说李曼儿也在,就要过来。李曼儿却不愿再见牛千叶,吃了饭要走,钱由基拦着手笑道:“夫唱妇随,那天你一定要去,不然,朋友面前我说不过去话去。”李曼儿道:“我一向不习惯这场合,不去也罢了。”钱由基听了不悦,讥道:“我的事你不放在心上,旁人的事倒上心,想必丐帮石帮主还在江边等着吧。”李曼儿听了倒笑道:“这倒叫你说中了。”起身走了。
    钱由基正心中不快时,牛千叶就到了,见了问道:“哥,嫂子那?”钱由基道:“叫我宠的愈发娇惯了,一句话没说好,刚刚摔手走了。”牛千叶笑道:“这事哥不必放在心上,嫂子这脾气,我早就知道些。要想调教出来,服服贴贴,处处顺着哥,还需下一番功夫才好。”钱由基道:“兄弟有所不知,男子征服女人只能在床上,还不能在平时。平时不由着她,事事约束着,她反倒更傲气,更不讲理。”说了,叹一阵气。
    牛千叶又将王二万叫了来,劝着钱由基喝了几杯酒,笑道:“哥,且喝下这杯酒,我有好事一件。”钱由基道:“何事?”欲知牛千叶所言何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十回(上) 迷香
    且说牛千叶言道:“这两天,我叔又出面找了他们局长。他们局长一口说定了。这个射月大酒店若论固定资产算下来,也值好几千万,只是多年经营不善,转来转去,也就不值那么多了。条件很简单,也不苛刻。因怕职工下岗闹事,市里再查其源头,反惹是非。依他们的意思,二百职工,最好一次性买断工龄,妥善安排了,别的一切好说。”钱由基问王二万道:“二万,你算一算,这二百职工要多少钱?”
    王二万道:“照现在的估,一个人低的八千左右,高的四、五万,合计下来,没有五百万怕不成。”钱由基道:“这个帐他们早就算清了,我们也不吃亏。等水情稳一稳,即让老李哥过来洽谈。”三人说了一会子话,到晚上,钱由基安排了十几桌酒席,款待相贺者。
    等人到的差不多了,王二万过来道:“哥,怎么不叫嫂子过来?人家来的有男有女,我们这边净是大老爷们,就知道挽着袖子喝酒,越发显的老土。”钱由基道:“上午我因石正那厮嘴谗,封了他个丐帮帮主,她就不高兴。我刚才打电话给她,还带着气那,说正和丐帮帮主一同喝酒那。”牛千叶笑道:“嫂子不来,叫白灵过来凑凑热闹也好。”钱由基道:“这里头人杂,我怕再传你嫂子家里去,等散了席,我们再去热闹。”
    王二万笑道:“哥说到丐帮帮主,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如今,我们中州城里确实有了个丐帮。”钱由基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王二万道:“现在还说不准是不是,看样子倒象。汤海龙自成了毒人,凡人不敢和他来往。他虽每天三餐饭店里要菜点汤,只是他老婆终日和他同眠共枕,那能十分防备,十天倒有七天腹泄不止,如今人瘦的跟干柴棒一般。汤海龙就想了个招,恐吓四城要饭的男女老幼,每天向他纳钱交粮,如有不顺,就以口水啐之。还听说,私下里也学着按袋分级那。”
    钱由基道:“我们和潘金龙本来一打一,他却半道出来凑热闹,有趣。”牛千叶道:“哥想不想捉弄捉弄他?”钱由基道:“兄弟有什么好法子?”牛千叶道:“我认识几帮子人,专靠偷盗拐骗为生。先一个,抽他不在家的空,到他家去,将他老婆骗一骗。得手时弄他三、四万出来,不得手时也不妨碍什么。”钱由基道:“探探他家的虚实,再好不过了。”牛千叶就在手机中叫林童和高大贵,夜半时分往骆驼巷四十六号将一个叫何仙寿的叫来。
    王二万笑道:“牛哥莫不是同他有亲戚,怎么门牌号也记得清清楚楚?”牛千叶笑道:“这便是当警察的好处。若是赵队长不死,牛头马面也叫的来。”钱由基招呼众人坐下,致词答谢,杯来酒往,喝到十余点,才一一送出酒店。
    牛千叶带着六份酒兴,拉着钱由基笑道:“钱哥且随我夜审过洞鼠。”钱由基道:“那个是过洞鼠?”牛千叶道:“哥有所不知。何仙寿外号就叫过洞鼠,他还有个助手,名叫刑万春,外号窜墙猴。本都是乡下人,头十年里进了城,落脚在骆驼巷,专靠偷盗拐骗为生。如今手下也有十几号弟兄了。”众人上了车,因不便回六朝大酒店,即往风竹林处等着。
    稍时,林童和高大贵带着一人上山,钱由基借着火机细看来人,约莫四十多岁,一嘴黑牙,面带狡诈。牛千叶道:“何老兄,还记得兄弟吗?”何仙寿笑道:“听说牛处长高升,早该来贺,只因忙着小本生意,养家糊口,一时未抽出身来。”牛千叶道:“我这里有件生意,忙你一趟,挣多挣少,都是你的。”何仙寿笑道:“牛处长,自打三年前我就洗手不干了,如今经营着几家废品收购点,几十号弟兄吃饭,实在干不了了。”牛千叶道:“屁话。别人不知道,还有我不知道的。前几天富春小区的案子,是你老兄的手笔吧。你别以为我没了警服和枪,送不了你进局子。不瞒你,还是一句话。”
    何仙寿笑笑道:“牛处长何事?”牛千叶道:“你往汤海龙家去一趟,将他老婆骗一骗,多少由你。他家里就一个老婆,如今神经兮兮的。外头有个表舅,就是市长助理赵振先。你尽尽心,三天后我等你回话。”让着钱由基上车,谈笑而去。
    那知何仙寿背地里却和汤海龙早交上了朋友。不要说,何仙寿一早约上刑万春,见了汤海龙,从头到尾学了一遍。汤海龙怒道:“这没捣他的蛋,他倒敢捋我的毛。我誓报此仇。”何仙寿道:“钱由基不过是仗着方冠中当后台,手下没几个能征惯战的,都是些虾兵蟹将。汤帮主若报此恨不难。”刑万春道:“我倒有个一食二鸟之计。”汤海龙闻听大喜道:“若得报仇,定不相忘。”三人计较一番。
    到第二天下午,道路街巷,犹见水后之形,行人忙忙碌碌。刑万春约着牛千叶到恩相寺外大槐树下见了,叹道:“上午何大哥往汤海龙家去使诈,本想使迷药迷住,捞些钱财。没成想,汤海龙一脚赶回家来,一眼识破,将何大哥手脚捆了,暂押在洪树村,传话给我们兄弟,叫晚上十二点叫带五万块钱赎人。我们兄弟人单势薄,还请牛处长出手相助呀。”牛千叶道:“你们那个月不骗三、五家子,怎么就到他那儿失手了。你晚上只管去,我带兄弟们后头跟着。不出意外便罢,若出意外,管捣烂他的鸟穴。”刑万春谢了再谢方去了。
    是晚,汤海龙伙同刑万春,带着几个手下兄弟,潜至洪树村洪亮住所附近。因天气冷的快,雨水才停,空气中带着几分凉意。又因大案不断,整个城市如贼兵来犯,五鬼入侵一般,家家早闭门户,个个天黑少行。刑万春听得钱由基同牛千叶带着手下兄弟将至,便叫一个叫张青的徒弟翻过墙去,伏在后窗下打探动静。洪亮才开了书画展,下午同谢月娇从省城拍卖会上赶回洪村。谢月娇因偶感风寒,躺在里屋里休息,洪亮在外头挥笔赶画。
    张青窗下卷个纸简,点只迷烟,往屋内吐放。钱由基这时也和牛千叶等立在大树后头,商议行动。牛千叶道:“哥,是不是叫兄弟先围上去?”钱由基道:“不可。兄弟头次去时,何仙寿尚且言语推托,下午又说一早去的。此人言行不一,我恐其有诈。先伏一阵再说。”正议着,林童低声道:“钱哥,那边有人过来。”众人闪身看去,见村外过来一人,生的身高背宽,大步行来。
    钱由基道:“可识得此何人?”都道:“月光下看着面生。”来的此人正是方吉清。原来方吉清久意为李道通报仇,故又夜探洪树村。方吉清见洪亮屋内有光,心中作喜道:“数访不遇,今晚有幸。”看视左右无人,欺身到门外,却闻隐约有迷香之气,遂跃上墙头,探身隔窗一看,见一人爬在桌上,另一人以绳子勒住其人脖子,不由大怒道:“何来鼠辈,敢无故伤人性命。”两掌推碎玻璃,翻身而入。
    张青正施了迷香,入窒行盗。不想洪亮又醒了,二人打在一起。张青就用绳子勒住洪亮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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