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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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 第2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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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有半个时辰,石正回来,手里拎着一只兔子、一只山鸡,还捡了些鲜蘑菇。石正放下蘑菇,到河里将野兔、山鸡洗剥干净,架在木棍上。稍时火起,一时肉香四溢,石正道:“就缺两把盐。”李曼儿一笑,到山下车里拿出一瓶辣椒酱来,涂抹在肉上,二人吃了起来。
    石正见李曼儿吃的正香,笑道:“这一顿,管你回去省三天的伙食。”李曼儿笑道:“在家里没吃过这么香的,三天不吃也值了。”二人吃罢,李曼儿就要回去。石正却说出一番话来,欲知石正说的什么,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十七回上 奸婚
    却说石正见李曼儿要走,言道:“若有事,可在此青石上留字,我隔晚就来看有无。”李曼儿记下后而去。隔天恰好到周未,沈勤勤一早电话来叮嘱,到中午赴宴之事。李曼儿到中午去了,见酒店上下摆了有几十桌,不知何故,恰好唐闻莺到了,一旁问了,这才知道。
    原来沈勤勤之父沈名泉调到东城区教育局副局长,有荣升之喜,这才设宴款待亲朋好酒。不要说,烟酒照例还是梁坤来出。梁坤一算,这几十桌下来,又是数万,儿媳妇还未定下,不由心疼起来。沈名泉不光是不掏酒席钱,还坐收了数万贺礼,心里十分高兴。梁坤眼着沈名泉扬扬得意,呼朋唤友,也没甚胃口。又见沈名泉全不拿他当亲家看待,心里不由恼怒异常,暗把梁成龙大骂一顿。
    开宴时,沈勤勤招呼完客人,就坐过来,报怨道:“我当你们俩个也请不来了那。”唐闻莺笑道:“我们俩个不是来了吗?那几个那?”沈勤勤道:“王姑娘人不在了,就不说了。人家赵姑娘是名人,请不动,送点礼过来也就算了。童姑娘失踪后,家里报了案,到这也是不管不问的,就不用提了。木姑娘脾气古怪,我们又不敢请。余姑娘平时最好热闹,反到这阵子见不着她人了。”
    李曼儿笑道:“这是你请,我们俩能来就不错了。将来要是我请,你再叫沈姐夫管住了,最多也就唐姑娘一个人到了。”沈勤勤笑道:“你别光说我,那个想必更快那。她正在网上和一个网友爱的死去活来的那。”唐闻莺笑道:“这就是缘份。你想碰上这样的还碰不上那。”沈勤勤笑道:“你别光顾着高兴,我说了,他十有八、九是有家室的人。当着李姑娘的面,你敢和我打赌吗?”唐闻莺道:“有什么不敢。你要输了怎么样?”沈勤勤笑道:“我要是输了,你们结婚的酒席钱我出。你要输了怎么样?”唐闻莺道:“由你。”沈勤勤笑道:“我可不敢罚你,你就自己扬手打自己的嘴巴吧。”
    李曼儿知二人从小就认识,又是校友,光是看着笑也不插言。沈勤勤道:“李姑娘,你押谁的注?”李曼儿笑道:“俗话说,文表其人,话表其心,网上聊一聊,我才好下赌注,才能只赚不陪那。”唐闻莺笑道:“我看看他在网上不在。”包里取出笔记本电脑,上了网,牛千叶果然在。
    唐闻莺道:“你们和他聊几句,看看吧。”沈勤勤笑道:“说你心虚你还不信,干嘛不用摄像头?”唐闻莺笑道:“神秘才能产生距离美,万一见光死也就没意义了。”沈勤勤拿起键盘聊了起来。李曼儿一旁笑道:“他打字过慢,回答问题,一定经过深思熟虑。文字也过浮飘,未必真见其才。叫我下注,我就押在沈姑娘身上。”
    唐闻莺合上电脑笑道:“我的第六感比你们强,你们放心好了,我赢定了。先说好,到时我可是要大宴三天,你们两个每人摊一半。我非把李龙王、蟹将军吃垮了不可。”沈勤勤笑道:“若你们成不了,你也别害燥,我们保管不提这事就是。”三个人正说说笑笑,就听外头有人喧哗,沈勤勤急起身去看。不多时回来,面带难色,二人相问,也支吾过去。
    原来,梁坤心中不悦,借着喝了有七分醉,酒席又问沈名泉道:“老沈那,就准备什么时候叫孩子结婚那?”沈名泉也是高兴,多饮了几杯,也有六份醉意,笑道:“待我将第三条说给你老兄听。我们沈家就勤勤这一棵独苗,离不得家,招的是入赘女婿。”梁坤道:“我们家成龙是老大,怎能入赘你家?不要说笑。”沈名泉道:“儿女婚姻大事,我什么时候说笑过。”梁坤登时大怒,将桌子一拍,骂道:“沈名泉,你欺人太甚。”摔手退席出去。
    众人欲劝,那就劝得住,只得任他去了。那梁坤回到家中,见梁成龙回来,少不了破口大骂一顿,又怒道:“早叫你上手,结婚娶过来,偏偏你就无能,人没到手,还白花了这么多冤枉钱。”梁坤的小儿子梁成虎,不过二十出头,因见未来嫂子漂亮,就劝道:“人家又不是一锤子砸死。先不说花多少钱,发这么大火有意思吗?”梁坤掉头骂道:“你娘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在网吧里混吧,弄出个野种回来,我一脚踢门外头去。”兄弟也不再说话,由着梁坤骂够了,都笑嘻嘻出门去了。
    到晚上,赵油头邀着两、三个人,先到梁坤家里来劝。梁坤让了茶,又叹又骂。赵油头笑道:“沈局长不过也是酒桌一时高兴,说了过头的话,到这还后悔着那。不是冤家不聚头,亲家吵几句难免。”梁坤道:“别的事倒好商量,这事,就是我们爷仨都打一辈子光棍,也没得商量。”赵油头笑道:“沈局长酒后失言,梁老板那就该如此计较。正所谓,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梁坤才道:“不瞒赵处长说,我也是一时气的,酒桌上也没给他面子。”赵油头几个劝了阵子,见梁坤转怒为喜,都起身告辞。赵油头拉着梁坤的手又道:“即然梁老板托我当这个大媒,无论如何,将这事头年里定下来。”梁坤又谢了。
    赵油头一行从梁坤家出来,又奔沈名泉家中去了。进了门,沈勤勤也迎出来,上了茶,回自己卧室去了。赵油头笑道:“沈局长,还有气否?”沈名泉道:“岂能无气,早该和这种混人了断。”赵油头笑道:“沈局长说的是气话,岂能为他一时酒后失态,反误了孩子们的婚事。梁老板托我们几个来,先道个谦,说是也是中午高兴,多喝了几杯酒,一时失态。我就说,沈局长是文化人,岂能对此事耿耿于怀。”沈名泉道:“不瞒赵处长说,虽说喝了点酒,那话是没醉的,他不肯入赘,我不会嫁闺女。”
    赵油头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一个入赘,一个要娶的?现在不兴谈这个了。依着我,你们一人退一步如何?”沈名泉道:“赵处长请讲。”赵油头道:“入赘这个词我们就不提了,结了婚,他们爱那里住就那里住,若生的是个男孩,还姓梁,若生个女孩,就姓沈,沈局长意下如何?”沈名泉两口听了不语。赵油头又道:“若入赘也不是难事,谢月娇便是一例。沈局长若不怕亏了孩子,我打保票,人选只在我身上。”沈名泉叹道:“就依赵处长之言。”
    喝了茶,说会子话,赵油头几个又到梁坤家里,将来意说明,反复劝了劝。梁坤也答应,又问道:“老沈的意思,头年里结不结?”赵油头道:“沈局长这方面的意思,还是随孩子。沈姑娘意思是晚两年,成龙也同意,我们那好再劝。”梁坤听了骂道:“这个不成气的东西。”又聊阵子,赵油头几个方走。
    自打此事后,梁坤、沈名泉再无来往,凡事只叫梁成龙传信。梁成龙早叫沈勤勤迷住,言听计从,叫梁坤好不烦恼。看看春节又近,细算下来,又有不少化费。这一晚,梁成龙和沈勤勤看了电影,查了超市,送完沈勤勤回了家。梁坤问道:“这阵子你们处的还好?”梁成龙道:“还那样。”梁坤哼了一鼻子。
    梁成龙道:“勤勤有点想法,叫我给您说说。”梁坤道:“什么事?”梁成龙道:“我们眼下虽有六家超市,但规模都不大。比起市内几家大型超市,显的冷清许多。勤勤的意思是多不如精,小不如大,可以去掉几处,再置一处大的。这样,整体形象上、效益上都要好过现在。”梁坤道:“这我岂有不知的。等她进了门,当了我媳妇,再说吧。”
    梁坤不想动了邪术,将梁成龙叫下楼又道:“你嘴笨,说不清,有些话到你嘴里也变了。那天,你把她叫来,我问问她,要是真可行,我们还怕钱挣的多?”梁成龙应下上楼睡去了。梁坤在楼下,十二点梁成虎才回来,本有心思,又一搅,一夜未睡。
    当天晚上恰好有雨,细雨绵长,彻夜未止。沈勤勤一早起来,梁成龙就送了水果来。沈勤勤问道:“今天那儿玩去?”梁成龙道:“外头雨虽不大,一直下个不停,不好走的太远。我有个朋友开了家面馆,我们尝尝去。”沈勤勤道:“我是问从现在到中午之间做什么。”梁成龙道:“实在不行,看衣服去吧?”沈勤勤道:“也行。前两天我见赵姑娘穿了件皮草,觉得挺好的。”二人到街上买了衣服,中午吃了饭,又买了几张片子,这才赶回梁成龙家看片子。
    二人到家时,梁坤正一个人就着花生米,喝着老白干。见二人回来,梁坤一问吃过了,也不再劝。二人上了楼,梁成龙一会又下来拿水果上去。稍时,超市里来电话,有货到要结帐。梁坤就把梁成龙叫了下来,叫他速去,又叮嘱道:“你店里多待会子,我有话和她说。叫你回来,你再回来。别你娘的见了媳妇拨不动腿,没出息的样子。”梁成龙自小叫他打怕了,不敢不从,只得开车去了。
    梁坤呷了口酒,听楼上音响都开着,悄悄上了楼,从门逢里用眼一瞟,见沈勤勤全神贯注,正看的有滋有味,又悄悄下了楼。梁坤倒了杯酒,冷笑两声,暗道:“你们当我儿子没有,可别当我没用。”
    却说这梁坤本非善良之辈,夫人又去世多年,做起事来一向胆大不问后果,就想着自己代儿子先奸后娶。不要说,梁坤楼下将门锁好,又恐自己到时不济,先吃了两丸春药助性。稍时气壮,借着酒兴,又悄悄上了楼。梁坤又打门逢里一瞟,见屋里空调已开,沈勤勤外套挂在衣架上,只穿着紧身上衣,下面一条脚踩裤,也无腰带。梁坤看得心动,又恐自己年纪已大,再不得手,也不言语,抢进屋去,纵身将沈勤勤扑倒在地。
    沈勤勤未有防备,受此一惊,翻身倒在地上。待看清了是梁坤,急叫道:“梁伯,你干什么?”只是音响正开着,声音也大,见梁坤也不应她,只得摔手挣扎。二人地上滚争多时,梁坤毕竟岁数大了,左右不能得手。沈勤勤挣扎起来,推开门往楼下就跑。梁坤随后就追。沈勤勤跑到楼下,门却打不开,这一迟疑的功夫,又叫梁坤后头抱住。
    梁坤这次抱住,那肯再放手,硬将沈勤勤拖进一楼自己的卧室,压倒在床上。二人又滚争多时,梁坤满身见汗,急喘不已,没奈何,忙将手先抄了进去,一把手扣住下体。沈勤勤叫他拿住要紧处,周身无力,绵如秋柳棉团一般,再大声叫嚷,却争不过音响,渐渐叫梁坤得了手。
第八十七回中 贺礼
    有道是:
    青春佳人,乍逢饿虎,一旦生死边缘。河边嫩草,花蕊初绽,那惯风雨飘摇。
    梁坤得了手,一味恶狗抢食,也不知惜香怜玉,良久,才气喘吁吁下来。沈勤勤翻身起来,两眼都是泪,一边收拾衣服,一边道:“你这老畜生,我就报案去,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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