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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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 第2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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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正喝着酒,大个黄也从山上下来,来赶酒场。老丙笑道:“四哥这时候怎么有空下来?”大个黄笑道:“山上老公公正相儿媳妇,我在山上碍眼,又睡不着,这才下山找酒喝。”钱由基笑道:“四哥别说笑,这话传出去,不是闹着玩的。”大个黄道:“赵雅兰写得一手好字,现在又学会了方市长的字体。大凡材料,都由裴秘书送上山来,赵雅兰起草。常常是赵雅兰坐在书桌前,方市长一旁说着,脸对脸,手把手的,说他相儿媳妇也没什么不对。”钱由基笑道:“四哥就会说笑话。”
    大个黄道:“牛得贵在里头病的历害,说是送到医院去了,一查是肝癌,八成撑不到今年底了。牛千叶几个还不定要判几年来,树倒猢狲散,眼看一家人就光了。”李家仁道:“郭市长手段也太狠了些。我怎么说的,陈平无后,就应在他这种人身上了。”钱由基道:“我也问过了,说是牛千叶纵是躲过一死,出来头发也就白了。”王二万道:“唐闻莺说是怀上孩子了,到这时候,怕也要拿掉。也不是说我风格多高,她要乐愿,我倒愿意将娘俩一并揽过来。”大个黄道:“就是拿掉孩子再找,也不是我们兄弟笼子里能装的鸟。先喝酒来。”
    喝到半醉,大个黄道:“老李哥,且把你们当家花旦叫出来,与兄弟我递个酒来。”李家仁笑道:“都正忙着,不方便叫来。”大个黄不依,叫道:“那个叫周洁梅的可在?”李家仁笑道:“她只在舞厅陪舞,不陪吃喝,更不用说那事了。”大个黄道:“老李哥不会调教人。她这种女人,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龄,拿钱一哄,还有什么不成的。”钱由基道:“这女人的事,四哥也知道些。要不是看她长的好,舞厅里能吸引人,也不敢留她。”
    喝罢酒,大个黄见八楼舞厅还有夜场,说什么不走。钱由基见劝不住,只好由他。那大个黄上了八楼,见灯光华丽昏暗,男男女女不下二、三十口,或搂或抱,摇曳在舞池中。见周洁梅穿着高腰旗袍,盘着发髻,正与一个肥大男人起舞,细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田文彪。
    原来,这田文彪见他哥哥好上了丁香,邵丽进了汉唐大酒店,也步他哥哥的后尘,常来与邵丽云雨。在八楼跳舞之时,又看上了周洁梅。周洁梅本想混入这是非之地,查出杀害何明的凶手。周洁梅不过道听途说一些江湖上的事情,并不十分了解,自从认识了田文彪,见其张口粗话,不是杀这个,就是要杀那个,正想利用。又知何明当初在巨业时,田文彪进劣质工程材料,何明拒签,扬言早晚报复,因此又疑是其所为,又有意结识。田文彪也爱慕周洁梅的容貌,隔个一、两天,就来舞厅跳舞,虽想亲近,一直也未能得手。
    大个黄找张桌子,叫杯茶坐下。周洁梅四顾之际,一眼也看见大个黄,暗骂道:“这个渣碎,早该有恶报。”故意将身子扭起来。大个黄看得眼热,一曲才罢,见田文彪、周洁梅双双入坐,就挤眉弄眼,拿眼乱嫖。田文彪道:“你认得那厮?”周洁梅道:“他当年跟人跑车时,常到我们商场,也认得。”田文彪道:“这厮最能欺弱怕硬,你不要理他。”一时舞曲又起,大个黄踱了过来,要邀着周洁梅下舞场。
    田文彪道:“你没见这里坐着你二爷?走一边去。”大个黄坐下笑道:“田老二,你不要在我面前充人样,该不会不知道你四爷我是谁吧?”田文彪笑道:“中州城里那个不知,冯大立怎么说你来,小金山上看门的狗。你叫两声二爷听听。”周洁梅听了就笑,大个黄动怒道:“田老二,你娘的找打哩。”伸手掐住田文彪的脖子。
    田文彪没他力气大,涨红了脸,左右挣扎不开。上来两个兄弟,才就将大个黄几胳膊拉开。钱由基得了信,冲上八楼,将二人分开,拉着大个黄下了楼。田文彪指着大个黄道:“明天就跟你这厮算帐。”大个黄也不让他,叫道:“你不来,你就是孙子。”
    等人都去了,李家仁将周洁梅叫到办公室,劝道:“出门挣钱合为贵,笑脸迎宾拿钱送客,怎么能眼看着二人吵起来?”周洁梅道:“我没有劝人的习惯。”李家仁道:“你来也有一阵子了,我注意看了,你挺有生意缘的。芙蓉阁的王小姐病了,暂时歇两个月,有意叫你替一替,不知你的意思如何?”周洁梅也想借此机会多见识几个人,以为或许对破案有利,就道:“我粗手笨舌的,李老板看得上,我还能有什么说的。”李家仁道:“舞厅里去的贵人少,包房里贵人多,不少客人都等你的场子那。两、三个月下来,我不敢大话,周小姐进进出出必定车接车送,大事小情必然事事方便。明晚银行那边预定了,你先一应,我叫邵丽带一带你。”
    周洁梅也不置可否,就算答应了下来。回到家中,见院落冷清,不觉暗然神伤。看着放在床头上,年前给石正新做的绵衣,一时又思绪万千。到了天明,到警队找到李曼儿,打问石正的消息,李曼儿回道:“我也有好一阵子没见着他了。”周洁梅又问道:“在那儿能见到他?”李曼儿道:“在城西伏虎山上,或许能见到他。”周洁梅依言,叫了出租车往伏虎山等了一下午,并不见人,只得回来,晚上还到酒店坐台。
    到了第三天,田文彪又到,见周洁梅进了包房,怪道:“好妹子,哥一不缺你钱使,二不缺你衣穿,怎么还干这营生哩?”周洁梅闻言垂泪道:“昨晚亡夫又托梦来,说他无故冤死,地曹之下受人歧视。要我查访凶手,还他清白。”田文彪道:“那天我见了大个黄,那厮身高手大,会不会就是他那?”周洁梅摇头道:“他人的眼神我认得,不象大个黄的眼邪,更凶狠些。”
    田文彪搓手道:“不如这样,你先跟了我,由我出钱,请清风观的却尘道长打个道场。却尘道长,据说有昼观阳,夜观阴之能,他烧道符,传到地曹里去,阎王爷都让他三分那。”周洁梅道:“你不要骗我,若真这么灵验,你先代我办了。若是亡夫再托梦来,我就做牛做马跟你一辈子。”田文彪道:“好,我就先破这个财。明天一早我来接你,同去清风观。”喝了会子酒才去。
    到了天晚,不期大个黄又到,点名要上芙蓉阁。白灵劝不住,忙先通知周洁梅忍让。周洁梅道:“我自有分寸。”那大个黄一步三摇进来,笑道:“周小姐,我们好久不见了。”周洁梅道:“是么?我倒忘了。请坐。”大个黄拍拍脑袋笑道:“看我糊涂的,倒忘了规矩,你不认得我,我也不认得你。叫酒来。”
    周洁梅点了酒菜,大大方方往桌子边一坐,倒了两杯酒,笑道:“黄老板可是水涨船高,越行越高呀。我敬你一杯。”三杯酒过,大个黄调高空调,将外衣脱了,看着周洁梅雪白的膀子,用手摸住笑道:“你不犯贱,倒有意思,犯了贱,更胜一筹。”周洁梅也道:“是不是我不犯贱,你就犯贱;我要是犯了贱,你就更贱?”大个黄笑道:“算你会骂,我就贱给你看。”将周洁梅扯到大腿上坐着。
    周洁梅道:“付了钱再动手不迟。”大个黄道:“好。”将几张大票子丢在桌上道:“你要听话,我就只当是我们俩的事。”周洁梅道:“玩个新鲜的,打杠子脱衣服怎么样?”大个黄笑道:“就依你,赌最后一件,我输我走人,你输了就随我耍。”周洁梅道:“一言为定。”大个黄道:“不算的是狗日的。”
    二人打了十几个来回,互有输赢,大个黄只剩条大裤衩,周洁梅尚有内裤,乳罩和丝袜。再一回合,大个黄输了,周洁梅就笑道:“黄老板,那就请吧。”大个黄却笑道:“不急收场,我还有内裤。”脱了大裤衩,竟露出三、四条内裤出来,看得周洁梅大惊。又打了几合,周洁梅又输了两回,只得将丝袜、乳罩解了。大个黄尚余两条内裤,就笑道:“你无备,我有备,你是必输无疑。说,说的算不算?”周洁梅道:“没到最后一把,说不了谁胜谁负。”
第一百回中 解迷
    又打两合,大个黄输的精光,就耍起赖来,非要重来。周洁梅道:“你要说声你是狗娘养大的,就重来。”大个黄听了作怒,骂道:“我有意抬举你,你偏犯贱,看我不收拾你。”周洁梅道:“说话消遣,生什么气,来,我陪你再多喝几杯。”
    那大个黄才要动手,白灵正好敲门进来道:“周姐,外头有个姓的石的年青人来找。”大个黄是叫石正打怕的人,闻言那还有两话,忙穿上衣服,后门出去,回了小金山。白灵笑道:“李总就怕这厮胡闹,知道他最怕石正,所以叫我来吓走他。”周洁梅忙谢了。
    到了第二天,田文彪一早接了周洁梅,开车往清风观赶去,路上道:“却尘道长不好见客,我头晚托了好多人,这才递上话,叫我们一早就去。”周洁梅道:“却尘道长即然法力无边,能不能知道谁是凶手?”田文彪笑道:“这个我说不了。我倒听说早年时候警察局里有个人,能用八卦推出凶手的方位来,一抓一个准,后来说是怕后人遭罪,就辞职返回了老家。”周洁梅道:“老家是那儿的?”田文彪道:“没人知道。要不是那天大雨,将什么都冲个干净,这案子就怕也早破了。你见过陶越霞没有?”周洁梅道:“去过几次,见了反叫她不好意思,也就不好再去了。”
    二人说着话,到了清风观外,才下车,见钱由基也到了。对望几眼,钱由基只好和周洁梅打个打呼。到了观门外,小道士出来问道:“来的可是田先生和钱先生?”二人都道:“正是。”小道士让了三人到里面,却尘出来稽首,请至禅房用茶,先问田文彪道:“问何事?”田文彪一指周洁梅道:“我的这位朋友,亡夫遭人谋杀冤死,其魂不得安生,故救超渡。”却尘道:“生辰八字与我。”周洁梅忙写好递上。
    却尘看罢,拿出一张草纸,提毛笔蘸上朱砂,写上:玄天锦袍帝,钢爪斩群妖。道:“于今晚子时伏虎山往西烧化。”钱由基见了,心里一凉,暗道:“我在阴界,闻那石怪自号锦袍帝。可见,这道长果有察观阴阳之神通。”心下待走。却尘道:“即来之,则安之,何必急着走那?”钱由基只得坐下。
    田文彪笑道:“敢多问仙长一句,我们二人姻缘如何?”却尘不答,复问钱由基道:“来问何事?”钱由基道:“也来问姻缘。”却尘听罢,复取毛笔,点黑墨,取两幅宣纸,一幅先画了一个月亮,下面一池水,里头倒出个月亮,一人伏身看水,一旁写个步字。一幅也画了月亮和一池水,也倒映出一个月亮,一人坐在水边闭目,一旁也写了一个道字。每人一幅,叫小道士送了三人出去。
    田文彪出来骂道:“牛皮道士,这画的什么典故,还不如多写几个字,叫人能明白。”将字幅揣在怀里,同着周洁梅上车去了。钱由基看着字幅也不解,回到酒店,请了李家仁、老丙、王二万都来看。众人看了一阵,都不解其意。李家仁道:“田文彪的也求姻缘,兄弟也求的是姻缘,画差不多,字却不同。依我看,还得从这个字上解一解。道口的章先生最善解字,酒店风水还是他看的。何不请了他来一解?”钱由基道:“就劳老李哥走一趟。”
    到了晚上,李家仁果把道口算命的章太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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