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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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 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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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谁撑到底谁来结帐,中间倒下的没事。”方冠中笑道:“今番遇上酒友了,先各满上,老规矩,三杯酒后说话。”
    二人三杯下肚,方冠中见李有才脸色如常,就道:“弟妹没来,李总且带三个酒回去。”李有才也道:“嫂子走得可惜,方局长也带三个回去。”方冠中道:“好,我且带着,少不了以后交给她。”又拍着桌子道:“我不及你,你有娇妻爱女。”李有才也道;“我不及你,你要辞旧迎新。”二人边说边饮,数杯下肚,方冠中就丢了酒杯,斜眼看李有才。李有才道:“你看我什么,又不比你长得俊。”方冠中道:“你像我旧时的一位朋友,也是姓李,名唤蠢才。”李有才笑道:“你也象我旧时的一个朋友,名叫二白腚。”方冠中道;“可惜你不是他,我们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怜,到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好不悲伤。”李有才笑道:“你即是着急,怎么不去报警备案。不过你也不必替古人担心,说不了,你那老友命大福大也未可知。”方冠中道:“罢了,再喝酒吧。”
    二人又饮几杯,方冠中笑道;“我说个笑话,与你听听。说有父子二人,除夕之夜,老子有意试儿子的酒量,就办了几个菜,上了几壶酒。爷俩喝一阵子,他爹就问道:‘我是谁?’儿子道:‘你是爹。’他爹就劝着再喝,到午夜,又问道:‘我是谁?’儿子道:‘爹。’他爹道:‘没喝好,再喝。’又一阵,他爹再问时,儿子道:‘你是王八糕子。’他爹就笑道:‘这才算喝好了那。’”李有才听了,也笑道:“我也有个笑话,说给你听,说祖孙二人,听说南山有个聚宝盆,急急忙忙去了。可不巧,到山下,有条河挡住去路,河中只有一条独木船。当爷爷的道:‘我先过去,到对岸,再扔船绳子给你。’孙子答应了,见爷爷过河后,竟往山上去了。孙子大急,就道:‘爷爷见钱不认人,好个不要脸皮的。’爷爷道:‘见了聚宝盆,想要几个孙子就要几个孙子,不差你一个。’”说了,就大笑。
    方冠中一时笑不起来,就连声道:“这个孙子,真是蠢才,真是蠢才。”李有才笑道:“你讲的虽比我好,我讲的却比你多一辈。”二人喝到午夜时分,方冠中见套不出东西,又奈何不得李有才,就起身道:“李总,今天算是喝成平手,改天再喝。”李有才道:“也好,帐由我结,下次到你。”二人说话间,各自叫了司机要走。临要上车,方冠中却不死心,走到李有才前小声道:“你回去热闹。”李有才也不让他,回道:“看电视一样热闹。”方冠中讨个无趣,只得上车,各自去了。欲知后事如何发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回上 干亲
    却说方冠中回来,钱由基正等在门外。进了屋,钱由基问道:“干爹,是不是二哥?”方冠中道:“不敢说一定就是,十有八、九也跑不了他。我一向只当他老实,却不想倒比我们的脸皮还厚。”钱由基道:“干爹,依我说,此事不可强攻,只可智取。他如今毕竟是巨业的老总,强攻肯定不行。我有一计,多半能叫他老老实实认了。”方冠中道:“何计?”钱由基笑道:“二哥一向喜爱胡梦蝶的风月手段,几百年来从未得手。这事若成了,云雨阵中不由他不说。”方冠中道:“也只有如此了。”
    却说李有才这阵子也忙得历害,在穆艳如的安排下,频频在电视上露面,又有意将晚会办得场面,也是多方邀请,安排了现场转播。黄婉玲也亲自到电视台请了柳月眉,由李曼儿处处陪着。柳月眉见了李曼儿就笑道:“黄阿姨,小妹真是越长越漂亮了。叫她上台不就得了,我陪着您说话。”黄婉玲笑道:“还没出校门那,她能懂什么。你母亲还好吗?”柳月眉笑道:“身体还行,就是腿不大好,阴天下雨的疼得厉害。”黄婉玲道:“还在浙江你哥那?”柳月眉点点头。”又笑道:“说真的,黄阿姨,这次还真要感谢您,能叫我出来喘口气。这一年多了,在家也好,在单位也好,我是半步大门没出过。”
    黄婉玲笑道:“你呀,还是那大小姐脾气不改,想干什么就是什么。肖市长也是当家当惯了,什么事都说了算惯了。在家里,他是个长辈,你就让着他就是,他说你听着,听完了,爱什么着还怎么着,能有什么好吵的?”柳月眉道:“我是和他儿子结婚,又不是和他结婚,肖勇不吱声,凭什么他处处管着我?不说这不叫去,那不叫去的,就是我穿什么他也问着。就说去年的那身短裙吧,明明是肖勇陪着买的,他硬说是别人送的,死活不让穿。更可气的,他竟叫从国外回来渡假的大孙子偷偷给我剪了。我一说,您猜他怎么说,还笑那,说这国外长大的孩子就是有创造性。”黄婉玲道:“依着我说,你叫肖勇做做肖市长的工作,你们搬出去住一阵才好。”柳月眉道:“我倒是早想,没他爸点头,肖勇敢放一个屁。黄阿姨,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这段在您家住了,不回去了,看他怎么说。”黄婉玲笑道:“这早就说好了,你放心住下就是。”
    一天忙下来,回到家中,黄婉玲就叫王妈多准备几个菜。李有才到点也回来了。众人才坐下,肖勇就来敲门。黄婉玲笑道:“你来得正是时候,才要动筷子那。”让着肖勇坐下。柳月眉面带不快,问道:“你是怕我跑了,还是怕我叫别人拐去,我吃顿饭你也跟着。”肖勇话本就不多,叫柳月眉一说,就道:“我也是正好路过。”黄婉玲道:“好了,不说了,吃饭。”柳月眉笑道:“好香。干脆,我也认您老当干妈得了,有空我就回来,憨吃愣睡,体重先上三百斤,看还跟不跟着。”黄婉玲笑道:“好呀,多个女儿多个酒坛子,我就不怕没酒喝了。”李有才也道:“肖勇,听到没有,记得过年送节礼来。”肖勇道:“这是自然。”柳月眉道:“什么这个那个的,要不叫干妈。来,我们俩一块敬干妈一杯。”众人说说笑笑吃过饭,李有才上了牌瘾,依旧到办公室去了。王妈收拾过了,也陪着打了几圈牌,才和肖勇一起走了。
    三人看着电视,说起话来。柳月眉笑道:“干妈,为什么不多要几个。就看我妹这模样,光看也叫人看饱了,不是西施转世,定是昭君再生。”黄婉玲笑道:“我倒是想再要几个,就怕再长得跟他爹似的,反倒是罪。”柳月眉道:“不过,干妈,从我妹身上,我可看不出来一点我干爹的痕迹来。”黄婉玲笑道:“这算她会随,不然,找婆家可就难了。”李曼儿笑道:“这功劳不能记在妈妈的身上。是我未出娘胎,能掐会算,掂量着随的,全是我的功劳了。”柳月眉道:“我妹的事怎么样了?”黄婉玲道:“这才散了,等一等再说。”柳月眉道:“前几天,我还见着方小凡了,跟着谢月娇,说是正在筹备礼仪小姐大赛。人虽说长的怪俊,眼神有几分邪。这样的人多半心术不正,散了正好。”三个人说了半夜的话,这才睡了。
    过了二天,李有才因有事去电视台,出来净手之时,路经演播室的后台,伸头一看,一眼看见胡梦蝶,正哼着小曲摆弄衣架。原来胡梦蝶自搭上林果,常在后台帮忙,有时帮着整整衣服,有时跑个龙套。这天因有演出,又在后台帮忙,正得意着,突然觉得有人看她。拿眼一瞟,见一个粗汉正觑她,因不知是李有才,也没上眼,腚一扭,背过脸去。李有才还是躲在衣架后不走。胡梦蝶心里来气,冲上去问道:“你在这干什么那?”李有才笑道:“我在找一样东西。”胡梦蝶道:“找东西往地上瞅就是了,往我身上瞅什么那?要看中了,拿秤称二斤回去。”李有才笑道:“你有多少斤,出个价,我全要了。”胡梦蝶听了啐道:“那儿来的野猫,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敢讨老娘的便宜。信不信我叫保安给你两耳刮子?”李有才还笑嘻道:“不太信。”胡梦蝶哼了一声,转身去了。
    李有才与胡梦蝶认识也有几百年了,彼此都知道心性,见胡梦蝶不理,拿出手机来,随便拨了个号道:“我是巨业的老总李有才。”边说边看胡梦蝶。胡梦蝶还有个听不见的,心里早有了主意,转身过去笑道:“我刚才在地上拾了一样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先生的那?”李有才伸头道:“你拾得是什么?”胡梦蝶拿出几张钱来笑道:“是钱。”李有才故意道:“唉啊啊,这可叫我如何报答你那?”胡梦蝶笑道:“这点小事,还谈什么谢不谢的那。万一你急用,岂不是误了大事。”李有才道:“就是呀。这样吧,这些钱我先收着,你给我留个电话,我明天拿出二千块钱谢你。”胡梦蝶低头含笑道:“难道我的钱比你的钱值钱不成?”李有才道:“你有所不知。该用钱的时候,钱才叫钱,不该用钱的时候,钱就是个狗屎。”才想说下去,穆艳如也到了,忙要了胡梦蝶的电话,急急忙忙去了。
    胡梦蝶自以为意外遇宝,那知李有才因有事,两天没来电话,想打电话时,号码又丢了。胡梦蝶每天闷闷不乐,回到家中,也无精打彩。这天晚上,陪着林果应酬了一桌客人,想叫林果给她换手机,林果只推钱紧,一拖再拖。晚上回来,才上了楼,见钱由基正等在门外,问道:“你还来干什么?”钱由基道:“说几句话就走。”胡梦蝶开了门,钱由基跟进屋里,坐下先找啤酒。胡梦蝶道:“我吃咸菜的钱都没有了,那来的啤酒。”钱由基笑道:“你早说,我就给你拉一车来了。自从上次劳你帮忙,一直想谢你那。”胡梦蝶道:“她和方小凡散了,也不是我的罪,也不是我的功,你不必谢我。”钱由基笑道:“不论谁的功,谁的罪,如今我好歹有机会了。”胡梦蝶哼道:“是不是有求与我?”钱由基笑道:“是有件大礼相送。”胡梦蝶道:“你的礼我不敢收。”钱由基站起来搓手道:“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我不信你会不动心?你要是真不收,我可转送别人了。”
    胡梦蝶道:“你还有脸说,我好端端一个大款让你白白赶跑了。赶走了人家,你倒上套?你又赖着不肯?害的老娘处处钱上犯难。”钱由基道:“他不是大款,我也不是大款,真大款怕你没见过。真大款出手百万,张口千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官见了官怕,民见了民愁,这才是真大款。”胡梦蝶笑道:“你说的只怕是书上的吧。”钱由基正色道:“此人就在你我不远处,怎么说是书上的。”胡梦蝶忙问道:“你说说,是那个,叫什么?”钱由基才道:“我说的这个,要远不远,要近不近,巨业集团的老总,人称李龙王,出手又大方,可谓本地第一大款。”胡梦蝶笑道:“他倒听说过,只是人家美女成群,眼里那会瞧上我。”钱由基笑道:“没领教过你的本事,喜不喜在他。领教过你的本事,不愁他不喜你。说不定,把你当个天上的月亮捧着那。你若能搭上他,一个月撑死也就睡上一、二回,吹吹忱边风,巨业的家,你还不三分天下有其一。”
    胡梦蝶笑道:“原只当你搞房地产,现在才知道,你还嫌做个皮条客。”钱由基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你知道普天之下有多少拉皮条的吗?介绍女人,介绍生意,介绍官职,说白了,不都一样吗?反正是中间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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