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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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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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跑。现在好了,事情办成了,也开工了,却把我扔到了一旁,什么没有,倒成了我姐我姐夫的功劳了。”余招招笑道:“俗话说了,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还不是觉得你小,叫你先锻练锻练。”潘金龙道:“这话说得。一个字,就是爹妈偏心,没别的。”余招招也笑道:“怕是你讨不了人家童姑娘的欢心,才弄得这灰头灰脸的吧。”潘金龙道:“先不说踹不踹,反正见了没好话。招招,以我看,我也不找了,你也别找了,干脆,我俩结婚就得了。”余招招笑道:“打住,就你这花心大少,还不怕我一刀杀了你。我是宁可助纣为虐,也不愿玉石俱焚。”
    二人正说着,郑无经就到了,见了笑道:“今晚那儿去?”潘金龙道:“先上满星找牛哥喝酒去。”余招招道:“叫他请客。”三人到了满天星,牛千叶也象是串通好的,迎出来笑道:“五姑娘、潘少爷,什么时候混上保镖了。”余招招笑道:“郑大诗人可是赵市长的钦差,乱说话可是要杀头的。”牛千叶这才忙着问候,让到办公室坐下。
    潘金龙道:“牛哥,我们找你喝酒来了,喝不倒你明天再请。”牛千叶道:“太白酒楼刚上的鲍鱼宴,我请你们去尝一尝。”余招招道:“就在这儿喝,这儿热闹。”牛千叶道:“也好。”就叫白灵出来道:“你叫人定桌六百的送来。”白灵进来也不言语,听了转身去了。
    余招招笑道:“嫂子不太高兴?”牛千叶道:“别提这个婊子。我追她时没少费功夫,到手却是个破烂贷,这阵子叫我没少打。”潘金龙道:“打得好。”余招招道:“牛哥,你这也太不开化了。就兴你们男的朝三暮四的,就不许女的有个红杏出墙。”潘金龙道:“招招,你这就不懂了。女的要是万一红杏出墙了,她有记号。这男的就是风流成性,朝云暮雨,他却没记号。郑大诗人,我说得对不对那?”郑无经笑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一向主张用情专一。要是你认为没有什么约束你,这或许是上帝的错,或许是上帝的高明之处。”说着,菜到了,牛千叶上了酒,让着三个到桌上。
    余招招道:“女士优先,我坐上首。牛哥是处级,挨着坐,潘金龙是科级,再往下。郑大诗人没级,就坐下首吧。”潘金龙拿着酒瓶子,左右开不开,牛千叶笑道:“这男人就是笨,远不如公狮子聪明。”潘金龙知牛千叶有意点郑无经,故意问道:“牛哥,你这话怎么说的,难道我这人还不如个畜牲。”牛千叶道:“这里有个典故,不知出自那位高人之口。说这男人整天出去拼命挣钱,到头来,还要处处受女人的指使。这公狮子则不然,打猎捕食都是母狮子的事,公狮子什么都不干,唯一的事就是睡觉交配。你说说,是男人聪明,还是公狮子聪明?”潘金龙道:“这么说来,还是当公狮子比当男人好。”郑无经明知是说他,也不以为然,笑道:“正因为公狮子聪明,所以到现在还是畜牲。这男人正因为笨,所以到现在却成了万物之首。”余招招道:“越说越难听了,喝酒。”
    喝了不大会,牛千叶见潘金龙劝了这个喝,又劝那个喝,自己也是上紧的喝,就道:“潘少爷,你就少喝点,再喝多了,我没法跟潘叔交待。”余招招道:“刚叫昭君姑娘甩了,借酒浇愁那。先不要管他,你多敬郑大诗人几杯吧。郑大诗人就要成了李龙王的乘龙快婿了,少不了以后处处求着他。”牛千叶笑道:“这是好事,可谓名利双收。我敬你三杯,祝你心想事成。”郑无经道:“无中生有也罢,空穴来风也罢,我谢谢你们的抬举。要是真有这么一天,我少不了请大家喝喜酒。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站起来,将三杯酒一饮而尽,抬手告辞了。
    见郑无经走了,牛千叶道:“五姑娘,这么闹是不是过了点?”余招招道:“有什么过不过的,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潘金龙道:“牛哥,叫邵小姐来陪兄弟几杯?”牛千叶道:“她要在,我早叫她来陪你了。前两天,叫个大款勾走了。”潘金龙道:“那就叫了嫂子来喝酒,少个人怪没意思的。”牛千叶就叫了白灵过来道:“来了朋友也不知招呼,天天本着个丧气脸,是不是咒着我早天关门那。”白灵就强笑几声,同着余招招、潘金龙各喝了几杯,又借口有事出去了。
    余招招道:“牛哥,你看了中州形象小姐大赛的广告没有?”牛千叶道:“我倒是看了。”余招招道:“我出面找人,叫嫂子参加,多半有机会进前三名。这对嫂子、对店里都有好处。”牛千叶道:“你不说,我也想到了。我是有意叫她去,不论弄个第几,也给她个名份,方便以后的业务。只是你看她那张晦气脸,别说上台了,就是见人,也叫人看着烦。”潘金龙喝到半醉,道:“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我们这些男人干什么。牛哥,你就叫她去,看她敢不去。”牛千叶道:“我一会再问她。”喝了酒,又跳会子舞,余招招、潘金龙才走了。
    牛千叶见关了店门,就叫了白灵到里间来,问道:“我有意叫你去参加形象小姐大赛,你的意思怎样?”白灵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脸还没丢尽,还叫我再去丢人再眼那。”牛千叶道:“你是不是很委曲?”白灵道:“我倒不是什么委曲。我跟你快三年了,街坊邻居都知道,你倒是有个话。我一天到晚和你在一起,这算什么嘛。”牛千叶道:“你想结婚也不是难事,谁叫你不是黄花大姑娘那?你知道要脸,我们牛家就不知道要脸。你想结婚是吧,那好,你把那个王八羔子是谁告诉我,我将他废了,就同你结婚。”白灵听了不言语。
    牛千叶道:“不说了是吧,可见你旧情难忘,心里还想着他。实话对你说吧,你想和我结婚,这辈子就做梦吧,你天生就这命。你要是愿意跟着我,我不亏待你,你要走,我送你,你要什么尽管说。”白灵素知牛千叶的性子,他不撵,如何敢说走,只好道:“我那儿也不去,就跟着你,只求你一件事。”牛千叶道:“说。”白灵道:“我现在这模样也拿不出门去,就别叫我去了。”牛千叶道:“行。端水去,先给我按按脚。”白灵就端了水,给牛千叶按了脚。牛千叶又道:“将衣服脱了,到床上去。”白灵就将衣服脱了,到床上坐着。牛千叶行云布雨才到好处,偏有人个敲门,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回上 寻凶
    却说牛千叶一听,却是手下兄弟敲门,问道:“什么事?”来人道:“牛哥,六朝大酒店的老丙刚才过来,想借几个兄弟使使。”牛千叶道:“他这个鸟人来借人,不给。”见人走了,骂道:“才到兴头上,叫他给搅了。”一夜无话,暂且不表。
    却说老丙借人不成,恰好张道平领着快腿秦世宝、神拳高大贵,邀着林童到了,忙带着三人到旧厂房见了钱由基。钱由基大喜,当下要了桌酒菜叫众人吃了。到中午,王二万也到了,问道:“哥,那厮来了没有?”钱由基道:“想必也就这两天。你们只管忙你们的生意去,我这里算下来,人手也够了。”老丙、王二万这才去了。到晚上,张道平和秦世宝回来道:“我们二人到医院去过了,还没有那小子的影。哥,会不会是虚惊一场?”钱由基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又差了人,四周看着。余下的没事,便是打牌喝酒。
    石正自回到陶伯处,陶伯甚是高兴,见石正还没个正经工作,就介绍跟着张老大送煤球焦炭。这晚收了活,才洗了手,王小兰就到了,叫着一起到外面吃饭。王小兰笑道:“炖一大碗排骨,给你解解谗。”石正道:“我有几顿没沾腥味了。吃过饭,你帮我打问打问大个黄住那家医院。”王小兰道:“做兄弟就要坦诚,你一不说理由,二不说原因,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石正道:“我这笨嘴笨舌的,到了怕露了马脚。你问了,我一个人好去找他。”王小兰道:“这话说的又没兄弟的味了,要找他也是我们俩一块去。”石正道:“也行。”王小兰道:“那你就先说说原因?”
    石正道:“这么说吧,有五个坏人,来到了这里,别的四个,不知道是谁,大个黄是第五个。我只有抓到他们,才能回家。”王小兰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他们是逃犯,你是便衣。有意思,我吃了饭就去。”
    却说王小兰一路到了医院,找人打听了,才知大个黄从一院搬到了六院,见路程远,就先回家去。第二天一早又到六院问了,才知也出院了,四处打听了,才知在搬到了大金山下的旧厂房内。回头和石正说了,石正就要去。王小兰道:“白天去,你在明处,他在暗处,晚上去才好。”到了晚上,王小兰骑个自行车,又带不动石正,石正又不会骑,只好王小兰骑着,石正步行后面跟着。石正腿步快,一路上倒把王小兰累得通身是汗。
    二人到了大金山下,见半山腰上,果有处旧厂房,隐约有光亮。王小兰道:“那边有个饭店,我们过去打问一下。”进了饭店,问老板道:“这半山腰上的厂房可有人租?”老板回道:“想是有人租了,这几天不时有人下山叫菜。一叫就是一、二桌,可见人还不少。”不想捻子正立在一旁买烟,见了起身走了。那老板就道:“刚才那位就是山上来的,你们不妨问问他。”二人追出店外,见那人跑得飞快,早跑远了。石正道:“想是他们有防备,到明晚再来。”送了王小兰回家,又返身回来。
    钱由基等人正在喝酒说话,见捻子跑进来道:“来了、来了。”钱由基道:“谁来了?”捻子道:“我刚才在山下见了个壮汉,跟着个极漂亮的大姑娘,正打问上山的路那。”钱由基道:“来得正好。六指扶着四哥下地道躲一躲。余下的蒙上脸,跟着我。”钱由基带着一干人到了大门外,四处寻找,不见踪迹,又到山上找了一回,还不见人影。高大贵道:“怕是没敢上来,早跑了。”钱由基道:“这次算他便宜。”
    众人才要往回走,却见前面立一个壮汉,正是石正。石正道:“不要找了,我在这里。大个黄在那里?”钱由基道:“即然找上门来了,废话少说,先打一顿再说。”众人听了,各逞本领,来打石正。这些人那是石正的对手。好在石正不肯伤生,出手不重,打倒就止。钱由基后背前胸挨了二脚,负痛难支,见其它人也有手软的,也有脚麻的,都力不能战,忙叫道道:“兄弟们,先撤了再说。”引着众人往山上大跑。石正进了院子一搜,见空无一人,也追上山去,跟在后面紧追着不放,从半山腰一直追到山后,赶得钱由基一干人狼狈不堪。
    钱由基正跑着间,却见从前面树后转出二个人来,认得一个正是方贵,因不知是敌是友,越发紧张。方贵道:“不要停,且向前跑。”钱由基等人如逢特赦,抱头就窜。见石正追近了,另一人手发石子,照定石正一阵乱打。石正躲闪不急,眉角先中一块,血流满面,看不清路,行不得步。方贵又打出火球来,顿时烈焰升腾。石正见状,不知敌情,也恐吃亏,抽身退了。
    钱由基一干人惊魂未定,忙上前谢了。方贵道:“这位是我好友宋庚。”胃士雉宋庚道:“我们兄弟与这厮早年结了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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