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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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狩猎红尘-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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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一帮子笨蛋手下,他就是急得抓耳挠腮,也找不了我们这里。好闺女,你且说说,你这招又叫什么,说不好老爸还要再多加几个字那。”李曼儿笑道:“我这叫无为而治。上古时,舜帝就是以此道治天下的。”李有才笑道:“不谋而合,我现在也在无为而治。”父女二人说说笑笑,将厂子看了一遍。
    到中午,李有才带着李曼儿吃了饭,又要个房间道:“你冲个澡睡一会,我给你放风,犯不着为这个烂厂把人晒黑了。”李曼儿小睡一会,到点去了厂里。李有才却是人困身泛,才要躺下,就听有敲门声,起身一看,进来的却是穆艳如。穆艳如道:“我还以为这辈子见不着你了那。”李有才见穆艳如着一件细纱上衣,一抹酥胸可见,两片玉峰带香,就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那里会不想见你。不过我近来突有灵感,正找人捉笔,写本书出来,以传后事。”穆艳如笑道:“我说那。不知是写你和红颜知己的风流韵事,还是写你和千古知音的恩恩怨怨那。要是你不嫌多费几笔,也可以写写你的始乱终弃。”李有才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且回家去再说。”
    二人一时到了包房,李有才上前搂住,不免动手动脚,笑道:“人都称你是穆贵妃,果真不假,这天一热,你这身白肉更见细嫩了那。”穆艳如道:“你现在有了新人了,见我也见烦了。你就是不想见我,也不必你这个老总东躲西藏的,你就明说,我明天一早写份辞职报告,不论走到天涯海角,是死是活,再也不烦你了。”李有才道:“我正有性致,说这些扫兴的话干什么。”一边说,一边脱衣解带,抱到床上去。穆艳如道:“你就是有心叫小曼去,是好事,我也有这个想法。你们却当我是个丧门星,事事躲着我不叫知道,难道我还吃了她不成?你拍着胸脯想一想,这么多年来,我鞍前马后跟着,可曾有过一句怨言?还曾有过一次不从?我家里的那个不过是扛着结婚证的摆设,孩子都上学了,一年住他姥姥家三百六十五天,我何时接出来,带着到公园玩过一天?你再把小曼的衣厨打开数一数,里头有多少衣裳是我买的,有多少衣裳是那黄婆子买的?我但凡出差,不是给她捎三、五身衣服,就是给她买吃的玩的,那一次又空过手?我这一个心,一半在你身上,一半在小曼身上。现在好了,我力也出了,人也老了,你们看着不顺眼了,合起来出我的洋相。”
    李有才连着点头道:“你且叫我把事办完了,你再说也不迟。这件事,我是真不知道。”穆艳如道:“你要是真不知道,我三番五次的打电话给你,你为何连个话也不回?背后倒唆使黄婆子处处把我当个家贼防着。”李有才道:“我的老亲亲,你就消停两三分钟,叫我顺顺当当办完事再说可好。”穆艳如道:“你高兴了就要顺顺当当,黄婆子高兴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们是主子,爱怎么就怎么,我们是奴才,就只有受气的份。”李有才听了,叹口气翻身下来,拱手道:“我的老亲亲,我何时不把你当个祖宗捧在手心里。这事又不是什么大事,她叫小曼去,你叫小曼去又有什么分别那。”穆艳如道:“我咽不下这口气,偏她是亲娘知道疼人,我就不知道疼人。”李有才道:“你要知道疼她,一天多去两趟不就有了。”穆艳如道:“我再去了,又该她说不是了,我不是黄鼠狼,也是狼外婆。”
    李有才劝了一阵,穆艳如这才消气,又道:“我什么时候没想着她了,这不,我才托了人想给她介绍个朋友那。”李有才道:“这就有了。你说的是那一个?”穆艳如道:“我说了你也认得,市政府办公室的秘书郑无经。”李有才道:“这事不说也罢,家里那婆子早有这个意思。”见穆艳如没了气,这李有才因胡梦蝶与他口交,见了穆艳如的樱唇又动起心来,笑道:“你把我家老二气倒了,你且给它陪个不是。”穆艳如道:“这下三烂的事我做不来。”李有才道:“你即做不来,就倒浇一回蜡烛我看可好。”穆艳如只好依了,倒浇一回蜡烛才算罢。
    却说郑无经自打在余招招处受了寒碜,心情郁闷,每天无经打彩。这一晚,赵振先招呼道:“我带你出去打打牌、散散心。”一同去接了谢月娇出来,约上吴应辉、方小凡二个,到宾馆要了房间。赵振先先拿出麻将来道:“你们四个先打,我观战,有挡不住的我再上场。”找条椅子在谢月娇后面坐下。打了一会子,郑无经手气背,连输了几把,叹道:“这人欺人好说,这麻将不要吃不要喝的,也来欺人。”谢月娇笑道:“这牌和人似的,兴许也会认生。你就写篇麻将赋,先赞一赞,说不了再打牌时,这些子牌就象着魔似的争着往手里跑那。”吴应辉笑道:“争着往手里跑是好事,多一张可就成相公了。”
    正说着,吴应辉又胡一把。方小凡笑道:“这牌也真是孙子性,吴局长级别高,他们就捧吴局长的场。下回再打牌时,我们只找郑大诗人来打。”吴应辉笑道:“郑大诗人今天没带上方宝剑,怪不得我,也怪不得它。”郑无经听了,长叹一声,顺口吟出一首诗来道:“头带公子巾,腰悬上方剑;吃饭坐下首,打牌占下风;佳人眼前过,行人问不应;若解其中事,还得问乌纱。”赵振先笑道:“打牌说笑,全无正经,千万不要当回子事。”又对吴应辉道:“上次谢团长给你介绍的怎么样?你回个话,我也好回人家,吴厅长那边也能放心。”吴应辉道:“我没看中。”谢月娇笑道:“吴局长,怎么还等着,等到黄瓜菜凉了,就怕这热豆腐也没得吃了。我可提醒你一声,钱大老板也早有意那。”吴应辉笑道:“他那鸟人几品官,也敢人模狗样的和我争。”郑无经听了,心有怒气,一时不好发做。
    吴应辉又笑道:“小凡兄弟年青有为,又和李姑娘是同学,你给评评,我和他那个机会大些。”方小凡笑道:“这个不用我评,古人对此早有一说。潘、驴、邓、小、闲,一比便知。”谢月娇笑道:“越说越离谱了。”正当这空,郑无经打出一张,却叫吴应辉吃了,连笑道:“郑老弟,这牌场如赌场,千万不要让呀。”打出一张,却被郑无经碰在手里,也道:“吴局长承让。”打了半宿,斗半夜的嘴,这才散了。
第三十四回下 巧遇
    郑无经回到家中,越想越恼,第二天写了一天的诗,到晚上就将辞职报告写了,一早交了上去。赵扶林见了郑无经的辞职报告大惑不解,因问崔永年道:“干的好好的,怎么说辞职就辞职了那?”崔永年笑道:“原因倒不知道,却见了他一首诗。”一时将郑无经那晚的诗背了出来。赵扶林笑道:“这几句上,怕是佳人眼前过是关键。你找他来,我有话给他说。”
    到晚上,郑无经来见赵扶林,见正伏案作画,就立在一旁研墨。赵扶林道:“即便是和氏之玉,未经打磨,人也谓之拙。玉是如此,人又何尝不是如此那。”郑无经道:“赵市长,就我个人而论,名利对于我有百害无一利,宁可去之,也不取之。只是我看得轻,偏偏世人看得重,即便是昭君复生,也不能免俗。他们一个身居局长之位,一个手持公司大印,我一介白丁,拿什么去免俗那。”赵扶林笑道:“你也不用委屈了,眼下有个机会,可叫你免俗。江北区区长孟光民手长人浮,反映甚大,我有意叫你去做区长助理,不知你意下如何?”郑无经道:“暂且取之,必不辱使命。”
    赵扶林道:“你可知道如何工作?”郑无经道:“赵市长放心,我去后,与孟区长团结好,做好调查研究,有事随时汇报。”赵扶林点点头道:“俗话说,人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你要记住了,切不可走得太远,下水下得太深。”当即叫崔永年行了文,又道:“我就不送你了。明天一早,崔秘书长送你过去。”
    崔永年行了文,回到家里,笑对吴若雪道:“机会到了。”先把行文给吴若雪看了。吴若雪道:“他一个小小的中专生,才脱娘胎几天,凭什么当区长助理。那头算算,我也比他强,再给我个局长,我不去了。”崔永年劝道:“人比人气死人,凡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就是了。那些大学毕业找不着工作的不知有多少那。”又道:“东城经委的老王到点了,常区长答应提名你去。他虽是个区长助理,毕竟是虚职,我们这个可是实缺。”吴若雪道:“再是虚职,人叫他郑区长,我再是实缺,也是个小主任。要去你去,我不去。”崔永年将脚一跺道:“他一首歪诗要了个区长助理,我不信我一张纸要不来个开发区副区长。”连夜写了审请,只言工作心切,热情犹在,干劲尚足,要求调到开发区工作。
    赵扶林接到审请,半是动气,半是宽心,将赵振先叫到,将崔永年的审请给他看了。赵振先笑道:“怕这崔老兄醉翁之意不在酒呀。以我看,调吴若雪任开发区副区长也无不妥。她本身是我市的头牌记者,文笔口才都很好,主持宣传或招商都绰绰有余。”赵扶林道:“这个要求也不过份,干什么非绕这么大弯子不可那。”赵振先笑道:“为吴若雪的事,您没少说道他。想是崔老兄虽是有意,也不好直接开口。”赵扶林道:“你回去打个报告,我通个气,下周过去也报到吧。”赵振先听了心喜,暗道:“老崔要个芝麻,西瓜怕是要丢了。”回去行了文。肖铁成也借着调了几个乡镇分管农业的副乡镇长。一时皆大欢喜,且不细表。
    却说郑无经自到了江北区,孟光民甚是优厚,又将江北区新批的闸门工业开发区交他管着。郑无经知开发区划地,批项目,拨专项资金是个油水丰厚的差事,心中不由暗喜。又到工商联,先请了黄婉玲到江北,殷勤伺候,好言奉承。黄婉玲心中甚喜,当下达成协议,由江北区划地,巨业投资,先建一座科技兴业大厦。闲来之余,郑无经少不了问起李曼儿。黄婉玲笑道:“你们是同学,找她有什么不好说的,何必事事经过我那。”郑无经听了心中又喜,到下午坐着车就到塑料总厂去找李曼儿。
    李曼儿正领着一帮小姐妹粉刷墙壁,见郑无经昂头挺胸过来招呼,就道:“郑大诗人,是来写诗,还是找人?”郑无经笑道:“一来写诗,二为找人。写诗是为了找人,找人也是为了写诗。”李曼儿见如此,也不去理他。郑无经又道:“老学友,且到你的办公室一站,我有几句要紧的话说。”李曼儿只好起身。一路上,郑无经左看右观,笑道:“看得出来,这是出自你的手笔。这一花一草,望之脱俗,闻之忘我,一步一行如在仙境。”李曼儿道:“你要是真心说好,不妨扔掉云靴效古人,到死不必过江去。”郑无经笑道:“我虽有心学黄老,可是却不知西湖肯纳否?”因见有数人过来找李曼儿,只好道:“我晚上请你看演出。”转身去了。
    到了晚上,郑无经果然到了,李曼儿有意不去,却挡不住黄婉玲的再三催促,也只好换件衣裳,起身同去。一路上,郑无经喋喋不休,李曼儿问一句答一句。看罢演出,郑无经又请着吃了宵夜,这才送回来。
    第二天恰好是周六,郑无经又来请着去看他的诗社。诗社里的人因为郑无经高升,早安排了两桌酒席,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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