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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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旋涡-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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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一年我走进了大学的校园,
  突然与你相遇在一条幽静的小路边。
  多么亲切的声音,多么熟悉的身影,
  我的心在问,是否前生我们已相见?
  四年风雨的寒窗我们曾携手度过
  又一起走进了大洋彼岸异国的校园
  我以为我们能够心相映比翼蓝天
  我以为前世已经注定了今生的缘。
  可有谁能知道你那宽阔诱人的胸膛,
  有只快乐的小鸟早已飞进了你的心间。
  甘甜的清泉已经变成了楚苦的小河,
  我的生命从此不再有那温暖的春天。
  为什么这早已敞开的心窗只能关上?
  为什么一腔深情只能化作美好的祝愿?
  为什么我只能将这挚爱深埋在记忆?
  为什么我只能梦里相伴你直到永远?
  巍巍的卧龙山啊永远隔不断我的深爱,
  滔滔的西子江啊永远流不尽我的思念!
  李芳玲吟完诗,一张粉白的脸变得通红。“谢谢!谢谢好铃子……”石维民真想伸手抱住她,亲吻她抚摸她,但就在那一顷间,林家珍的身影突然浮现在眼前,“错不能过三。”石维民犹豫了一下,已经抬起的屁股又落在草地上。“石头哥,不要见笑。”李芳玲羞涩地低着头,丰满的胸脯开始微微起伏,此时此刻的心情也同石维民一样,她好想冲动,好想立即抱住石维民,去依偎他亲吻他。然后今天,她却没有主动……
  临近下午五点,石维民与李芳玲手拉着手,沿原路返回半山腰的农户小院,各自开车赶到宾馆。今夜市政府要为李芳玲举行送别宴会。
  晚饭后李芳玲开车将石维民送到单元门口,已是夜里十点。开门进屋,石维民摸进卧室倒床便睡。李芳玲泡了一杯茶,搓了一条热毛巾一起送到房里,为石维民擦了脸,又帮他脱了外套。“唉,今晚酒确实喝多了。我没事,你先回去吧。”石维民嘀咕了两句,仍闭着眼睛。“不急。时间还早。”李芳玲笑了一下,见石维民不再答话,独自坐了一会,石维民已打起了小鼾声,她摇摇头笑了,轻轻吻了一下石维民,然后走进书房打开了电脑。
  石维民一觉醒来小解见书房里灯开着,李芳玲正在上网,喊了一句,“铃子,几点了,你还没走?明天你还要赶路哩。”李芳玲站起来,“石头哥,醒了?你洗个澡再睡,舒服些。我再坐几分钟马上就走。”
  石维民脱下了外衣进了浴室,打开了温水喷头,任水流“哗啦啦”地从头到脚地洗刷着自己,“春风得意时节,切莫负了家中糟糠。”一阵愧疚感爬上心头:李芳玲很美,但林家珍虽然朴实些,她的身材和皮肤并不比玲子逊色。林家珍上大学时也是一个知名的美人儿,追她的男同学也并不少。岁月沧桑,生活蹉磨,虽然生了女儿毛毛,但仍尚未发福,不胖不瘦,依然完整地保存下了她的美好身材。自从结婚以来,自己何时还曾想过“春风暗渡”?谁会料到这个时候,李芳玲却突然又钻了出来。恋爱时节早已过去,难道又要“梅开二度”?石维民想着心思洗完澡,又漫不经心地吹干了头发。
  石维民走出洗漱间,见李芳玲还在等他,“铃子,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我送你。”李芳玲关了电脑走过来,抱住石维民亲了两口,“石头哥,要撵我?”“都几点了?明天,你要赶路。”“石头哥,今夜你能不能让我留下来陪陪你,以后我们见面机会不多了。石头哥,铃子的好哥哥……”李芳玲嗓音哽咽,泪眼朦胧。一刹那间,石维民心肠软了,“好吧,铃子,你也洗个澡再休息啊。”李芳玲终于开心地笑了。
  李芳玲洗完澡爬上床一言不发地搂住石维民,一只手开始轻柔地抚摸着他。“玲子……早点睡啊,明天你还要赶路。”被弄醒了的石维民呢喃了几声。“石头哥……我想你……我还想要你!”李芳玲极尽温柔,一只手已伸进了他的敏感处,石维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兴奋地迎合起来,他反手抱住了李芳玲,曾经有过几次的那个过程又重演起来。石维民爬在李芳玲舒展而柔软的身体上,眼前却浮现出妻子的身影,他心里不断地呼喊着“珍子,珍子,石头好想你。”整个身体开始急剧地加速运动起来。高潮过去了,石维民昏沉沉地睡去,李芳玲却依然兴奋地睁着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微笑着……
  第072章 捕风捉影
  林家珍决不相信石维民会轻易对一个女人动心,更不会相信与她青梅竹马的丈夫会有什么婚外隐情。除了自己,除了在海外他的老同学李芳玲曾对他有过一段情外,石维民再也没有什么男女之情。林家珍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小女人,她不反对石维民与异性的交往,更不存在对丈夫的不信任。因为她心里明白,男人变不变心关键在他自己,如果要变心,就很难留得住。林家珍心里也明白,在男人中,石维民对于女人最具吸引力:高学位、高职位,还有那光芒四射的外貌特征。从个性上说,除了李芳玲之类高品味的年轻女性外,一般女人对石维民很难构成诱惑力,所以林家珍很放心。当然最根本的就是她最了解丈夫的人品,还有他对自己坚贞不渝的深爱。
  没想到这次去京城进修,短短三个月的分离,返回泰平后,林家珍却无意中获取了石维民婚外隐情。团聚的美好心境被一封匿名信和一本日记彻底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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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后,林家珍从老家返回泰平马上到医院请了几天公休假,准备和和二哥、二嫂一起送毛毛回京城。科室刚好有个进修指标,就在京城的一家大医院,而且离毛毛的住处很近,主任问她愿不愿意去学习?林家珍何乐而不为?欣然受命。三个月里,林家珍能够与女儿朝夕相处,尽享了天伦之乐,但依然深深挂念着石维民。丈夫和女儿是她情感的天平,两头的法码必须对等,这边陪着毛毛,那边就只能声声问候传心音,这每个月的长途电话费自然急增了好几百。
  明天就要动身回家了,就要见到自己亲密的丈夫了,林家珍更加激动起来,连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似乎那么热切的渴望着她的石头哥的触动。“久别如新”,那重逢的滋味该是多么的美妙!深夜,林家珍躺在床上想到即将与石维民见面的情景,浑身燥热,内裤里也出现了一阵热呼呼的潮湿。林家珍为自己的念头窃笑并羞涩起来。
  第二天一早送毛毛上了幼儿园,虽然依依不舍,但林家珍想起很快就要回泰平还是感到一阵轻松和愉快。她早已给石维民准备了礼物:一套西装和两件衬衣都是名牌。下午和上街时,她又为石维民看中了一双棕色的皮鞋,一看价格六百多元,虽然身上的钱已剩下不多,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掏出钱,并心满意足地将那双皮鞋塞进了已经饱和的旅行包。
  林家珍没有告诉石维民提前回家的消息,她想给他一个突然的惊喜,再看看她离家的几个月里,那屋子会不会邋遢得像个“狗窝”?她好取笑石维民的“不称职”,取笑他对母亲的依赖性。火车行驶了十六七个小时,林家珍一路上除了睡觉就是哼着歌曲。
  第二天下午到家,使林家珍万万没有料到的,那屋里竟然整洁如新。她开心地笑着收拾好行李,洗完澡又洗完衣服,看看挂钟已经五点,想给石维民打个电话,想了想又放下了话筒,来到厨房,厨房也依然整洁。林家珍煮了点稀饭,炸了一盘花生,又将路上买的几袋卤菜分别装了盘摆到桌上,然后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咦!什么时候回来的?”下午六点二十分,石维民打开客厅的防盗门,走进屋时突然发现了坐在沙发的林家珍吃了一惊:“记得中午上班时,我是反锁了防盗门,刚才开门突然发现门没有反锁心里一惊,还满以为是小偷进了屋呢。”“你才是小偷!”林家珍嗔怪地笑着。“好像进修时间还没满,提前回家了?”石维民换上拖鞋。“提前了三天。怎么啦,你不欢迎我啊?”“怎么会呢?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林大夫胜利归来!”石维民笑着伸出双手做出了拥抱状。林家珍从沙发上站起来,一下子投入了丈夫的怀抱。
  石维民亲密地搂抱着林家珍亲吻着。“嗯……石头哥,想我没有?”林家珍声音发嗲。“想……天天都在想……现在都想得很呢。”石维民又捧起妻子的脸,对着那张小嘴亲了几下,一只手也随之不安份起来,不停地游动在妻子的敏感部位。俩人滚倒在沙发上。林家珍面色潮红,眼睛紧闭,呼吸急促,Ru房被他弄得鼓胀,久旱的芳草地里早已是汪洋一片,石维民的那只手的手指还在里面不停地游动,直捣鼓得林家珍整个身体都强烈地渴望着。“来吧,石头哥……就现在。”林家珍腾出右手,顺势探了探石维民的胯下,然后急切地解下了他的裤带,又用手摸了摸那硬胀的东西,嘴里呢喃了一句:“石头哥,我不在家的这几个月,你没有到外面找女人吧?”“哪会呢?一直在耐心地等着你呢。”石维民掀起妻子的套裙,扯下了小内裤,俩人更紧密滚在一堆,像干柴烈火般不停地哼叫着。高潮终于过去了,夫妻俩终于放松下来。
  夫妻俩到家洗漱上床已经十一点,林家珍还是那么兴奋。她主动地抚摸着石维民,夫妻间的那种事自然而然地又重复了一次。高潮过后,石维民似乎已经非常疲倦,不大一会就沉沉地睡去,林家珍却依然兴奋得不能合眼。
  “明芳!小刘,你别这样……”睡梦中的石维民突然呼喊了两声。
  林家珍轻轻推推石维民,石维民依然沉睡。
  “明芳?一个女孩子的名字?谁叫明芳?”一丝不易察觉的疑问涌上心头,林家珍禁不住为自己的“胡思乱想”笑了起来。
  第二天林家珍在家休息。上午买菜回家,顺便打开门旁的报刊信箱。一封写明“林家珍亲拆”的信封跃进眼帘。没有留下地址,仿宋字体也是打印的。谁寄的?林家珍微笑着走进屋里关了门,放下菜拆开信封,只有一张A4纸,上面只打印着一句话:
  “石维民在外面有女人”
  林家珍皱了一下眉头,“你相信吗?”她自问了一句,然后又笑了,将那封信丢到一边,翻开了报纸,可是心情却再也不能静下来了。不相信?昨夜分明听见他梦中叫过一个女人的名字,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相信?就凭这么一封简单的匿名信,还有他的梦呓,就怀疑石头哥?还是当面问问他吧。临近中午,石维民打开电话:有应酬中午不能回家。
  林家珍就是林家珍,作为一个年轻的知识女性涵养极好。中午独自一人吃饭虽未免感到一丝寂寞,但将那封匿名信的事完全抛开了。因为她太相信她的丈夫了。
  心情依然好,午休照常是一个多小时的安稳觉,下午起床精神也非常好。林家珍无事走进书房找书看。她看到了书架上几册《西子江文学》,然后踮起脚跟去拿,不料同时扯掉下几本杂志。当她弯下腰去捡杂志时,突然发现了一封已经被拆过的信,还有一本红色的笔记本,随手丢在写字台上。正当她拿着第十二期《西子江文学》准备转身去客厅沙发上看《祸楼》时,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了一下那封信,信封上“内详”两个字写得清秀而隽永,无疑是个女孩子的字迹。好奇心让林家珍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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