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宝成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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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宝成长史-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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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兰笑笑:“我是个普通女孩,也曾幻想过,一个眉清目秀的男生傻傻的恋我。我真的想尝尝爱情是什么味道,而我的第一次,也应该是和那个男生,而不是一个老头。”
    “老头?!包你的是个老头?”我气愤道。随后对着镜子自赏,眉清目秀吗我?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完了心愿,我是第一次,你也是。你也说了你爱我,这就行了。下面就该散了,你好好读书,我好好做情人,大家谁也碍不着谁。”
    听完这番话,我沉默了。人家早就计划好的,我不过是帮她了却一番心愿。自一开始她都没打算要和我终老此生,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还傻兮兮的跑到鸡窝救她,本身就是不应该。想到这里有点难受,她可是我的贵人啊。
    转眼仔细看香兰,柳眉轻颦,杏眼微醉,睫毛稍颤,俏唇细抿,丝样的黑发纷纷扰扰,衬得雪般的肌肤格外光艳,这一副面容,只让人觉得神圣纯洁不可侵犯。可是这样的可人儿就要被一个老头所霸占,想到此我就无名火起,无处发泄。
    见我不说话,香兰轻轻靠过来,柔声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可这没办法,有缘无分。”
    有缘无分!靠。我一下子翻身将她压倒,一双大手肆意揉捏,这一次我是怀着愤怒,怀着不甘,怀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绝望做的。因此也更加疯狂,更加勇猛,像奔腾的野马,像翻滚的巨浪,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使出吃奶的力。
    而身下的她,也在我一次一次的冲锋中唱出最美的曲调。席卷而来的热流清楚的告诉我,她一次又一次的飘上云端,无法自持。
    终了,我下床穿衣,同时冷冷说道:“我走了,以后再也不来了。”
    这一刻,她脸上出现了惊慌的表情,不舍的眼神,随后慢慢趋于平静。
    “那就走吧,以后也别再见了。”
第九十三章 酒有三喝
    从出租屋出来心情极度悲伤,漫无目的的闲逛。这一排街道都是旧房子,各处的墙上都贴着拆,拆。还挂了标语:合理拆迁,文明拆迁,不做钉子户!只是那标语上不知被谁贴了广告:淋病梅毒一针见效。还有大大喷漆字:办证!
    不晓得为什么,看到这些我心里就难受,难受又不知如何发泄。猛然抬头,街口的麻辣烫还没关门。就进去点了菜,要了酒。
    刚喝了一口,辣入喉,呛的眼泪流。
    麻辣烫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普通汉子,有着浓黑的眉毛和宽厚的嘴唇,不说话时给人感觉淳厚朴实,只是眼里偶尔露出的精光提醒着我他依然是个商人,而且是个合格的商人。只是大半夜的只穿了件开襟白褂子,露出黑黝黝的两块胸肌,让人觉得他倒像个武师。
    见我呛酒,老板嘿嘿的笑着过来,“小伙子,酒不是那么喝的。”
    我不说话,只是咧过头来看他,用眼神来询问。
    老板两步过来坐定,翻手转出一个宽沿浅底白边黑座搪瓷碗,就是电视上梁山好汉们用的那种碗。拿起酒瓶边倒边说:“懂酒之人先品酒,按品色下肚。烈酒容易醉,小杯慢来。美酒好上口,会乱性。至于劣酒…就不说了。”
    这时酒已倒半满,老板两手端起平举至眉,“来,这是牛饮,先干为敬。”说完,真个如牛一般喷着水响咕唧咕唧喝完。
    老板这一手将我给惊住了,不禁暗暗摸了摸钱包。
    他喝完将碗一翻,示意滴酒不剩。我心里惶惶,心说这货等下不会漫天要价吧。随他,奶奶的敢问我多要一分钱老子今天就跟他拼了,正好心里有气无处撒。
    我一仰脖子将酒喝完,拍拍桌子,“换碗来。”
    老板一愣,随后呵呵笑道:“兄弟好秉性,哈哈,来,给拿个碗。”
    店内帘子一挑,出来一个少妇,端是长的好看。论我都是见多识广,也被这妇人的容貌震惊,一时呆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只问了老板一句,“这是嫂子?”
    老板见状也不介意,哈哈一笑,“是我婆娘,兄弟以为如何?”
    听他这样问,我一时不好答话,只得讪讪笑道:“漂亮,天上嫦娥也就这样了。”
    老板娘听了也是一笑,拿了酒瓶斟酒,同时说道:“兄弟说的哪里话,再漂亮也是人老珠黄,比不上他们年轻女子,别说勾人心魂,连命都勾了去。”
    老板娘的话我还来不及细想,那老板又先劝道:“哈哈好兄弟,世上美女多了去,再厉害也不能全都占了,其实不论美丑,关了灯到了被窝都一个调调。来,再看鲸吞。”
    说完老板将碗放至胸口齐平,头稍微往下靠近碗沿,咕噜咕噜那酒就下到肚里。喝完又是一翻碗,滴酒不剩。
    我看的热闹,也学他的样子来鲸吞,入口虽不好受也是强忍,到了后面居然顺畅。喝完同是将碗一翻,打个酒嗝问道:“这酒多钱一瓶?”
    老板愕然,随后反应过来,依然大笑,“兄弟好个性,这酒说贵不贵说贱不贱,看跟谁喝,喝的对味,我一分钱都不要你的。”
    我听后暗暗自喜,难道他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这有什么难的,等下他说话我就顺着他说,把他哄高兴,不就行了?随后笑着问道:“那大哥喝酒还有什么喝法?”
    老板笑笑坐直,示意老板娘将酒添满,“最后一个,叫做龙吸,你可猜的出来?”
    龙吸?我心里暗自发笑,这听名字就知道了。就是要靠吸,但要做的霸气,做的稳重,还要做的威严。于是不等他来表演,将碗送至嘴边,嘴唇微抿,鼻子屏住呼吸,开始慢慢吮吸。
    吸完也将碗一翻,笑着问他,“是不是这样?”
    老板拍手大笑,今晚喝的痛快,酒钱饭前就不要你的了。不过有件事要问你。”
    我一听不要酒饭钱,心里一阵激动,说不得还要加菜了,一定要吃个大饱。同时嘴里问道:“不敢当不敢当,这酒钱不能少你的,只是不知道大哥要我帮什么忙?”
    老板忽然脸色一变,换上冷色,正声问道:“你是叫萧侃?和那秦爷什么关系?”
    原本我正迷糊,听他这么一问,立时吓的跳起,顺手抄了酒瓶在手。指着他道:“我说嘛半夜里不睡觉来装鬼,原来是有预谋。我就是萧侃,秦爷也是我砸的,女子也是我抢的,现在老子就站在着,你能怎么样?”
    老板没说话,倒是老板娘动了。温柔的一笑飘了过来,手一伸就将酒瓶夺了去,同时在我背上一砸,我就趴到在桌。
    这时我才发现,奶奶的着了道,浑身都没了一丝力气。同时心想,今晚怕是要遭。再一想,也不对,听老板的口气和那秦爷关系并不好,或许没那么糟。
    正想着那妇人手一提,就将我拎进里间。就像提着一只破口袋般轻松。这一手一下子将我骇住,这还是女人吗?
    到了里间放我在沙发上,同时将一个轮椅推来,指着轮椅上的人问我,“认识他吗?”
    轮椅上躺着一个全身绷带的人,见了我眼皮抬了抬,就没了声息。
    我觉得眼熟,仔细瞅瞅,登时吓了一跳,“这不是虎子?”
    “不错,他就是虎子!”老板在我背后沉声说道,老板娘又将虎子推到一边。
    老板在我对面坐下,盯着我的眼睛问:“香兰在哪?”
    我立时警觉,大脑高速旋转,这货恐怕和秦爷不是一伙的,否则就不会对虎子下那么重的手。但这货也绝对不是和我一伙的……看样子就知道,一伙的能这样对我?
    但现在情况危急,如果我不好好回答下场就会和虎子一样,可能更惨,当下就是先要将他稳住,慢慢再寻找机会,因为转移话题反问道:“虎子这是怎么了?是你打的吗?”
    出乎意料,老板居然摇摇头,沉声说道:“秦爷打的,你不知道??”
    “秦爷打的?!虎子不是和秦爷一伙的?”
    “他们是一伙的??你真不知道?你和秦爷不是一伙的?”
第九十四章 前因后果
    经过很长时间的相互试探摸索交流,我终于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虎子原本和秦爷是一伙的,可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闹掰了,秦爷就将虎子一顿猛捶。而捶虎子的地点,就在麻辣烫小店附近,于是被张平(老板)捡回来。
    在张平和他婆娘(王梅)的询问下,虎子说出了我的名字和香兰的名字,因为说的不清不楚,让张平误以为:虎子和香兰是一对恋人,但是无耻的我用卑鄙的手段将香兰霸占了,并让秦爷出面将虎子教训了一顿。
    据张平说,他从虎子口中大概知道我的名字,特意跑到我学校找过我,结果我不在,于是他从班主任哪里拿了我的学生证照片。准备见了我就替虎子讨个公道。
    说到这里我吸了一口气,暗道好险好险,差点就被莫名其妙秒的收拾了。同时也奇怪,“如果你认为我和秦爷是一伙的,那么收拾我不怕得罪秦爷?”
    “哼!秦老狗,他在别人眼里是爷,可在我眼里他是个屁,当初还不是在我手下混饭吃,只是运气好,巴结上了大人物,才开始人五人六的耍起威风。”
    听张平这么一说,我的眼珠子都要惊出来,强中更有强中手啊。又问他:“那后来你们怎么决裂的?”
    张平一声叹,“唉,女人啊!”我扭头看王梅,她脸一红,有些不自在。
    我也不好说什么,就随便问道:“那他现在都不来看你吗?”
    一提这个张平又来气,“看?他是来看!奶奶的竟然给我下限令,一月之内必须搬走,这一带的老房子要扒了建新楼,若不是这样我还没这么气呢。”
    这回我才明白,张平原来是因为秦爷要拆他房子才记在心上,想借我这个机会出口气。想到这里我灵机一动,这张平看来是有些本事,不如将他拉下水,一起对付秦爷。
    就对他说了我和香兰的事,但其中的故事我稍微改了一点点。那就是我和香兰情投意合,秦爷非要将我们拆散,并令虎子将香兰送到鸡院。虎子后来被我们的真情感动,所以自愿放了香兰,这才引祸上身。
    我说完有些洋洋得意,哥们的口才想象力还是有的。可这时虎子忽然说话,他半躺在轮椅上,使尽全身力气说道:“不是那样的…”
    他这一说将我吓了一跳,赶紧先跑过去扶他,问他伤重不重。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虎子翻了我一眼无力的说道:“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快点告诉香兰,事情败露,让她快躲。”
    “事情败露?什么意思?”我感觉莫名其妙,张平夫妇也是一脸迷糊。
    可这时虎子又晕了过去。
    张平鼻子一吭,“不管如何,都和那秦老狗脱不了干系,我今后就和他杠上了,我就是不搬,他还能怎么?”
    我此时有些心乱,香兰还有事瞒着我,肯定和她主动**的事有关,难道我再一次的错怪了香兰?一想到此我肠子都悔断,现在回去还怎么面对她?就凭我刚才的做派,临走还狠狠的发泄一次,分明不是好人做的事。可不回去又不行,明显秦爷他们是冲她去的,今天既然收拾了虎子,说不好明天就能找到她。
    想到此心里急的不行,告别了张平夫妇,急急往回赶。回去时香兰正独自垂泪,见我回来吓了一跳,失声问道:“你走都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我嘿嘿一笑,“舍不得你,就回来了。”
    香兰将脸一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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