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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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主-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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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陶琪问道。
    麻花吐出嚼烂的烟头,“我的女警小朋友。”
    这下轮到陶琪呆滞了。想不到张树法说女交警外遇居然煞有其事。
    麻花发动了车,闷闷的开车,陶琪一时半而找不到安慰地话,忙中出错,“嗯,咱们学过等量代换,你和警花上了床。她和情人上了床。奸夫和他老婆上了床,相当于你上了奸夫老婆的床。心理平衡没有?”
    我他吗的更郁闷了!麻花哀怨的瞅了陶琪一眼。陶琪自知其言奇臭无比,干干地傻笑,灵机一动,说道:“我说的是冷笑话,咱们怎么允许女人红杏出墙,你不反对的话,咱们俩互换位置。”
    他向麻花说了包蓓在羊城遭遇的暗算,要麻花收拾吃里爬外的副社长,自己则去料理不守妇道的女警。
    麻花当下说道:“好!麻痹的,你只管收拾那对奸夫淫妇,我用过地东西没扔之前,还是我地啊。”他一个电话后,监视女警花的手下送来两人地资料,顺带接走满腹怨恨的麻总。陶琪看了偷拍的影像大为惊讶,警花的情人竟然是派出所里摔晕自己的中年警司。
    当初,看在他无心之过还促使陶琪到麦哈区域的份上,宛果大人不计小人过,他和女警只被简单发配做了交警。其后,陶琪本着相安无事低调做人的宗旨,对中年警司找关系调回分局也没有意见。可万万想不到,他和小女警有一腿,在女交警和麻花谈朋友后还敢旧情复燃!
    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陶琪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喇叭尖锐的叫了起来。他想着收拾这对奸夫淫妇的法子,却也没忘记要请苏家人吃饭,打电话给佘小蕙安排在燕回楼的宴席,一再声明要保证不出现异状。陶琪,真的有饭店恐惧症了。
    第二天启程回家过春节的姗姗端端早早到了燕回楼,三楼的包房是佘小蕙为达官贵人预备的清静地,如今成了陶琪何花儿等人的专用。两位女孩兴致勃勃的享受超规格的待遇,见到举家光临的苏蕾,眉飞色舞的叫道:“那边还有好玩的!”
    梅彤彤是好事的人,和姗姗端端溜到男宾卫生间一探究竟,她看见一尘不染的男厕中放着的物件瞪眼张嘴,一副见鬼的模样。
    这是一个赤裸的女人,仪态万千身段丰满,露点的胸膛和私处浑然天成,栩栩如生。获知端倪的姗姗煞有其事的介绍道:“仿真塑料人,像真人吧,是日本进口的呢。”
    “做怎么用?”梅彤彤在仿真女人身上戳戳点点,啧啧赞叹她的做工,观感手感像真的一样。她很惊奇为什么在卫生间放着,搁在宅男的卧室里倒还正常。
    端端一言不发,站在女人的正面保持不动,女人额头的感应灯闪了一下,下体私处突然张开,从芳草萋萋中露出一条粉红的缝隙。
    姗姗得意的介绍道:“瞧,你可以拉尿尿了。”
    梅彤彤回到饭桌上还在惊愕,她愤愤不平:偶下辈子铁定要当男人!***男人!
    来迟的陶琪对梅彤彤狠狠的眼神不明所以,苏母拉着他的手问道:“事情解决了吗?”
    陶琪点点头,苏家两口子长出一口气。想来饭店的路上,公安局局长林田浩通知他侯安报了警,但身在外地开会的侯书记很快发来指示:不准立案,这样一来,问题是暂时解决了。
    陶琪招呼大家点菜,拿着菜单翻来覆去研究的苏姑妈不敢下手,讪讪的把装潢精美的单子递给哥哥。苏家两口子凑在一起,眼看上面的菜名和标价傻了眼。
    菜单上菜谱是一桌桌搭配好了的,名称五花八门好听得很,但价格很清楚,清一色五位数之上。
    “这个,小陶,你来吧。”苏母退缩了,心中暗道这店太黑。
    此时,佘小蕙走进房间,向几位上不得台面的客人殷勤致意,站在苏母身后笑道:“苏老太太,菜名不过是骗人的花样,不如我给您说说?”
    苏姑妈听说她是这座大酒楼的老板,眼睛里露出巴结的热情,忙道:“麻烦佘小姐,麻烦麻烦。”
第七十一章 心为欲种
    佘小蕙客气的摇头,指着菜单说道:“这一桌龙凤呈祥以鸡蛇为主,炖、蒸、烹、爆;这桌绿野仙踪是鸭肉鹅件的清真家禽;这一桌霞光彩羽是飞禽,鹌鹑、八哥、画眉之类;秦淮惊艳是江南特色菜,有翡翠虾仁、芙蓉鱼片、金线鳝丝、蟹粉银鱼……
    桌旁的人无不暗咽唾液,陶琪笑道:“不说不说了,你搭配着挑好吃的上,不准敲我的竹杠。”
    佘小蕙笑盈盈的答应着退下,过不了多久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流水般上席,一位女服务员捧着一瓶酒上到跟前,“佘小姐请大家尝尝八十年的女儿红。”
    苏父和苏姑父大为振奋,便是一帮女人也对八十年几个字竖起耳朵,瞅着陶土罐子双眼发热。苏姑妈小声问陶琪:“你和这里的老板很熟?”
    陶琪不经意的答道:“她是公司股东之一。”
    “哦苏姑妈不再假意客气,手中筷子快速翻飞。
    陶琪忐忑的吃了一顿晚饭,签字买单时才相信没有发生意外,苏蕾白他一眼:“小模小样呢,担心我们吃多了?”
    苏母在一旁说道:“蕾蕾,咱们自家人没必要铺张浪费,小陶挣钱不容易。”
    苏姑妈伸头过来问道:“吃了多少?”挤在陶琪身边看过账单的梅彤彤伸出一只手掌摊开,再摊开另一只手。苏姑妈差点窒息躺下,“十万?”
    “一万六!”梅彤彤答道。
    苏姑妈骂道:“你两手张开算什么?”
    高个儿的女孩纳闷地答道:“我看看手指有没有姗姗的漂亮。碍你什么事嘛。”
    一万六也是太奢侈昂贵,苏母念叨良久。叹息道:“够我麻将桌上点炮输几年了!”
    陶琪和苏蕾相视一笑,苏妈妈没有其他地爱好,就喜欢和人打打麻将。搬来不久。牛云军的情人介绍她加入闲太太们的***。看在钱地份上,她们很快接纳了苏妈妈,可赌桌上消磨金钱地迅速比时光还快,苏母很快输了不少。她暗地里一算账居然高达三千块,整个人吓坏了,曾几何时这样大手大脚?
    苏妈妈不敢让老伴知道。只在女儿面前嘟嚷了一整日。苏蕾好气又好笑,贴补了妈妈的损失。苏母从此发誓不在金碧小区打大麻将,每日两班坐公交车回原来的小区,和老街坊玩五毛一块的小赌怡情。也就只是今晚。要留姗姗端端在家里住今年的最后一夜,才没去赌桌上奋斗。
    第二天,陶琪开车送姗姗端端上飞机,顺便载苏母到原来居住的小区玩麻将。从机场回市区,半路上接到麻花地电话,那厮开口就骂:“草她的麻痹,老陶。你说我是不是傻子?”
    他说道:“小娘皮要我给她师傅几个项目。口口声声说是还他工作上照料的人情。麻痹的,是他吗地人精。我不能傻逼到感谢送我绿帽的奸夫呢。”
    陶琪知道小娘皮定是女警花,中年警司是她的师傅?师生恋的另类翻版?
    麻花闷闷的说强忍着才没拿真枪干了警花,害得陶琪不敢怠慢,干脆联系了女警花,借口手头有生意关照要一二。
    尚不知道事情暴露的女警以为是麻花递了话,兴高采烈同意马上见面。陶琪叹了几声,驱车到江汉大楼进了办公室,吩咐阿亮守在前台,等会把好把警花直接带上来。
    身着红色夹克的阿当问道:“你搞什么,神神秘秘地。”
    陶琪瞪她一眼,“你在一旁看戏就是。”
    半小时后,溜班早退地女警由阿亮指引,在前台小姐不加隐藏的羡慕眼神中,乘黄色电梯上楼。电梯里审视乘客地复杂仪器是警察局也没有的,警花警惕之余对陶琪越发欣赏,更增加了心中的盼望。
    上到十六楼下了电梯,一名英姿飒爽的女警卫带女警花走过漆成棕灰色的走廊,脚下红色地毯厚得没有脚步声,走廊两侧面目冷肃的数个女警卫威严得没有人味。女警花顿时收起脑海里的胡思乱想,战战兢兢走进陶琪的董事长办公室。不等她打量清楚宽大华丽的办公室,陶琪也不请她坐下,瓮声瓮气说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警花每个毛孔剧烈收缩,强笑道:“陶先生的话,我不懂。”
    阿当站在门口静静旁听,陶琪点了一支烟,吐出一个浓浓的烟圈,“招了吧,昨天和你师傅的谈心可还融洽?”他皱眉摆手,“别撒谎了,麻花派人一直盯着你,一举一动全记下了。”
    警花的一张小脸变得蜡黄,嘴唇哆嗦,“陶总,您,您。
    陶琪谆谆劝告道:“咱们俩没过节,你对同事仁厚的事儿我一直好感着,所以才要和你谈谈。不然,你看麻花会好言好语见你?”他扔出一叠照片,津津有味的看着警花,自小是警察审他训他,如今能颠倒一转,心中的成就感充盈得一塌糊涂。
    警花才看了两张照片,心理防线便跨了,她像折断翅膀的画眉鸟儿软软坐地,一双泪水涟涟的眼睛看看照片,抬头再看看微笑的陶琪,最后回头落在阿当脸上,希望漂亮出奇的陌生女人搭救一把。
    毫无表情的阿当后退走出房间,关上了门,也关上警花的希望之门。
    “编一个好听的理由,说服我说服麻花。”笑容可掬的陶琪活生生是摇着松软大尾巴的狼外婆,“否则,你的下半生会很凄苦哦。”
    警花抹了一把眼泪。犹自镇静地说道:“我是警察!”
    陶琪笑盈盈的答道:“我是纳税人。”
    警花睁大眼睛,陶琪把一盒纸巾放在她面前。劝道:“我有一百种办法收拾你,麻花有一千种办法惩罚你,想想你在警察局内部看过地案件受害人照片。不要事到临头才后悔哦。”
    警花颤抖的手抽出几张纸巾擦眼泪擤鼻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暂时平静后更加害怕,陶琪没有欺骗她,这一关敷衍不过去。
    “他是我的师傅。”警花低头小声说道,“我工作后一直是他带我……
    陶琪听着警花语无伦次地叙述,一面看照片。力图找出那位中年警司面貌上地优点,好让他相信其貌不扬,年过四旬的已婚男人可以不花钱就拥有漂漂的小情人。
    太强大了,我很羡慕。他很淫秽的问了一句。“这个,嗯,他的性能力很强?”
    警花无色黯淡的小脸顿时鲜艳,色如烧烤摊上地炭火,红中带黑,黑里亮红。陶琪干干一笑:“我忘记了,警察有配警棍……
    性能力暂时未知的警司没用警棍。他控制警花的办法简单易学——艳照。
    初涉社会的女警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和警司师傅有过第一次后,很快沉醉在男欢女爱地禁忌之恋中。在头一年的地下恋情里,她和警司拍了不少少儿不宜的私房照。当她年岁渐大逐渐苏醒时,却惊愕的发现那些照片变成捆绑她手脚的镣铐,要想挣脱得到解放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轻易事。这次,警司答应交还所有的照片,条件是从麻花手里搞到一笔钱。
    “人渣!”陶琪义愤填膺地骂道。他托着下巴寻思,苏蕾会同意照几张私房照吗?
    警花擦眼泪地纸巾堆成一座小山,她苦笑道:“我是咎由自取……”
    陶琪没大包大揽,应下让她和麻花重归于好。他看过一句话:“娶婊子为妻是爱,娶妻做婊子是贱。”麻花以前是贱人,但他现在是麻总。何况成年了就要有成年人的觉悟,自己做地事须得自己担当,若警花没被发现,她不会老老实实认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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