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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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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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制止的冷。“你还好吧?”尚合问道。我扭过了头,看到重庆的夜色,远处的山半消失在迷离的深蓝色的夜色里,放佛,是一张水墨画。尚合皱了皱眉头,又说到:“一会,到了城外,有我们的人接应。到时候,咱们就自由了。到咱们理想的天堂里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离开是为了回来

           我扭过了头,冷冷的看了看他,我相信,他能感受到这种冷意,深入骨髓的。“我从不知道什么是理想的天堂。请你不要在拖累我。”我说。尚合诧异的看着我,问道:“你怎么了?咱们不是……”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从今天开始,你的任何事情都于我无关。也不希望你在来找我,我也不会在见你。”尚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道:“这个时候,别胡闹。”我冷冷的抽出了手。尚合见我这幅样子,换了一种语气,说道:“你跟着我,咱们过安定的日子。以后,生上一堆孩子。在也不用过这样的生活了。”我摇了摇头,叹息般的说道:“尚合,过去,那是我期望的日子,但现在不同了。我不希望你在和我扯上任何的关系。你已经害我害的够惨了。”说完,我扭过了头,不肯在看他。原来,我爱的这个人,竟然是这个样子。在危机的时刻,用我命,换得他的安全。
    “你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刚才?……”尚合试探的问道。我冷笑了两声,说道:“尚先生,不要在和我说过去。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只有现在和将来的人。”尚合看了看我,叹了一口气,乌黑的枪口,依旧指着司机的头。
    好不容易挨到了城外,“你先下车。”尚合说道。我拉开车门,头也不会的下了车。这时,只听到一声枪响。我猛的一回头,看到刚才的司机头上多了一个洞,一个不断向外面涌血的洞。“你疯了!”我不禁的嚷道。面前这个我爱的人,还是那个当初告诉我,他憎恨血的人吗?“不杀他,你我就得死。”尚合一面推开车门一面说道。“他不过是个司机。”我嚷道。尚合冷笑了两声,伸手进车里,一把从那个司机的腰间扯出一把上了堂的枪。“苏先生安排的多巧妙?只等我下车,这司机就会开枪。”他说。我冷冷的看着他。这一个晚上,突然想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疲倦。我不知道时间是否有这种倦怠感,自亘古开始,便有了周而复始的轮回,每日,忍受着平凡和规律。
    “你跟我走。”尚合一把拉住了我。我狠狠的抽出了手,冷冷的说道:“你走吧,放心,我不会告发你。”说完,我扭头转向的刚才来的方向。“你要死,你这样回去,谁会放过你?”尚合着急的嚷道。我冷笑了两声,但没有停住步伐。“你知道他们的有多残忍?到时候,你想死都死不成!”尚合跟在身后焦急的嚷道。见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尚合嚷道:“我爱你。”我冷笑着回了身,冷漠的对他说道:“尚先生,别在对我说任何有关爱的字眼了。只让我觉得丢人。”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来时的方向走。我再也没有听到他追过来的脚步声。
    我知道,我这一回去,或许,会被拉到监狱,或许,会被判刑。或许,有许多种或许。我想到了周媚,当年,她在监狱里一定受到了不少这样的惩罚。现如今,只怕,我也要体会体会了。或许,在别人眼中,我这样的举动算傻得。可是,此刻的我,只想有个了结。一个生或死的了解。我累了,不愿意在世间繁杂的尘埃中,继续忍受下去。便是谁给我一枪子,也算是做了善事。只是,最对不起的,还是苏文起。
    走了没过多久,就碰到了赶来的警察。原来,他们跟踪着这辆车,一见我,顿时有两个警察上啦,领着我进了一辆刚停下来的车里。最让我意外的是,车里坐的,竟然是张勒抑。“怎么是你?”我意外的说。张勒抑笑了笑,扭过头看着我,说道:“怎么,很意外吗?”“苏先生呢?”我不禁的问到。张勒抑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膀,说道:“咱们回去,让他们查去吧。”“去哪儿?”我皱着眉头问道,难不成,直接就带我进监狱?张勒抑看着我,说道:“去你家。受了惊,就要好好的调养调养。”我看着他,心里充满了猜测。张勒抑会这么好心?******的事情,他怎么连问都不问?
    一路无话,好不容易到了家。我开了门,家中一片狼藉。苏小童哭成泪人,满脸的泪水,放佛,是刚用泪水洗了个脸。“您可算是平安了。”苏小童扑在我的怀里,说完这句便泣不成声了。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张勒抑笑着说道:“你的丫头到很忠心嘛。”我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他。我并没有打算让他坐一坐或怎样。对于他,我始终都不太欢迎。没想到,张勒抑自己反倒是一屁股做到了沙发上。我在心里白了他一眼,表面上,还需要和苏小童说:“去,给张先生倒杯茶。”趁苏小童倒茶的功夫,张勒抑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如果觉得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医生。”我坐到另一张沙发上,回答到:“不劳张先生费心。”张勒抑笑了笑,问道:“女人,最怕惊吓。”“张先生对女人很在行。”我冷冷的说。张勒抑颇有兴致的看着我,我没在说什么,这个时候,我心里很乱。
    张勒抑看着我,说道:“说点正经的吧?刚才那个******和你是什么关系?”“没有关系。”我说到。张勒抑冷笑了几声,说道:“怎么,苏先生身边的人都这么维护他?”我斜着眼睛看张勒抑,说道:“这和苏先生又有什么关系?”张勒抑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那人,是苏文起的学生!”
    我冷冷的笑了几声,说道:“怎么,张先生在官场这么多年还不明白?凡是求人办事,总得有点名头。苏先生又不是教书的先生,凭什么做人家的老师?还不都是别人巴结?”张勒抑笑了笑,说道:“好厉害的一张嘴。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何必要这么大火气?”我笑了几声,说道:“张先生,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怕,不方便吧。”张勒抑笑了笑,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谁?”苏小童问。“我是来找张主任的。”外面那个声音说道。
第一百一十五章 迷惘(上)

           苏小童开了门,果然,一个警察站在了门口。一进来,他对张勒抑敬了礼,并斜着眼睛看了看我。张勒抑笑了笑,说道:“没关系,你说吧。”那位警察点了点头,对张勒抑说道:“那个******跑了,把我们的司机杀了。”张勒抑顿时立起了眼,骂道:“废物!”挥了挥手,那警察便下去了。过了一会,张勒抑站起了身,不断的急躁的踱着步子,过了一会,他走到我的身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狠狠的问我:“你给我说清楚。”我冷冷的看着他,大有一种豁出去的样子。我对他说:“张先生管的还真是宽,说道审问,也是警察厅的事情,只怕,还轮不到张先生吧。”“你少给我来这套。”张勒抑狠狠的说:“这次回重庆,我是专门负责调查******!你家的那位苏先生,现在已经被我绑了起来。没了后台,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张勒抑说完,狠狠的甩开了我的手。
    苏文起被抓了?为什么?难道,只因为他丢了名单?现如今,我上哪儿才能打探到最准确的消息?但是,在张勒抑面前,我不能表现出丝毫的怯懦。张勒抑不断的在我面前踱着步子,到让我想起了苏文起。苏文起也是有这种嗜好,一焦虑,就会满屋子里踱步。这时,张勒抑见我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反而好奇。他问道:“怎么,你一点都不害怕吗?”我冷笑着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生死有命,怕,有什么用?”这句话说出,到引来张勒抑的笑。过了一会,张勒抑说道:“我不希望你和那个******有什么瓜葛。若被我知道,不会放过你。”我没有理他,这时,张勒抑又说道:“警察厅那边的事,我会帮你压下来。”“没必要。”我冷冷的说,张勒抑扭头看着我。我扬起了头,一面看着他一面说道:“我不需要你帮忙,更不愿意欠你的人情。咱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张勒抑哈哈的大笑了出来,低下头,一只手狠狠的压在我的肩上,说道:“说实话,你这个人,实在没什么地方可值的喜欢。但是,谁让你是苏文起的妾?只要是他的东西,我都要抢过来。也让他知道知道,当年得罪我的下场!”我一把推开了张勒抑,说道:“那是你和他之间的事,和我没有关系。你真的以为,你能抢走我?算了吧,我便是死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张勒抑扬起了头,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接着,有低下头,趴在我耳边低声的对我说:“总有你求我的那天!别忘了,苏文起现在犯在我的手里,明天,我就要压着他回南京了。知道嘛,我一点都不恨那个******,反而要感谢他。若不是他,只怕,一时半会,我还抓不到苏文起这只老狐狸的尾巴!”说完,一面大笑着,一面拉起刚刚脱下的衣服,离开我家。
    苏文起犯在了张勒抑手里,一定不会平安出来。这个夜里,让我感到了更加的憔悴与焦虑,冷,我只感到冷。我害了苏文起,用我所谓的爱,连累他。我靠在沙发上,冷漠的看着苏小童一个人收拾着房间。只觉得,晕黄色的灯更加的昏沉。该怎么办?看张勒抑的意思,他要保下我,但苏文起呢?苏文起要怎么办?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张勒抑要保下我,必定还有别的用意。或许,他是动了男人对女人的心思。或许,对他来说,我算是有一些利用的价值。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寒战,更冷了。明天,要怎么做?以后该怎么办?谁能知道呢?
    在这个夜里,我想了很多。我欠苏文起的,一定要还他。好不容易挨到了早上,一大清早,我便打电话给胡迎春,告诉她,苏先生遇到了麻烦,请她帮我打听一下。胡迎春向来熟悉上层的小姐、少爷们,说不定能有结果。苏小童的提议更直接,干脆问张勒抑就好了。被我很明确的拒绝了,第一,我不愿求他,还有,我想了解更多的消息。整个一个上午,我在焦急中,等待着电话铃声的响起,可惜,电话像是死了一样,没有任何的反映。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着急。我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很快的,另一个人的脸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尚合。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逃出去。我狠狠的捏了自己一下,不许想他。我对自己说。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总算有了消息。胡迎春打来的电话,她只说了一句,一会来我家详谈。我知道,这所谓的详谈,一定不是什么好消息。苏小童苍白着脸,不断的看着我。她的眼神中同样充满了焦虑。此刻,我才明白,孤援无助的感觉是怎样的无奈。
    胡迎春风风扑扑的闯了进来。一进门就拉着我上了楼。“怎么了,你快说。”我说。一到卧室,胡迎春“噹”的一下,就把门关上了。只听她低声说道:“你和我说实话,这次的事情,和你到底有多少关系?”我看了看她,不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岔开话题的说:“苏先生现在怎么样了?”胡迎春摇了摇头,说道:“谁也不知道苏先生现在到底在哪儿!我探听过了,从南京过来的人告诉我,苏先生这次,是写了军令状才来的重庆。据说,倘若这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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