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侄女不好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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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侄女不好嫁-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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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待再睡醒之时,等乔嫣然下午过来看他。

阿弥陀佛,乔庭然再善了佛祖一大哉,对着开始关眼睡觉的骆承志,指着鼻子破口低骂道:“好你个骆承志,竟连理我都不屑理了,骆承志,我这就告诉你,你日后若想娶我妹妹,不说没门,连半扇窗户都没有了,我让你敢甩脸子给老子看!”

骆承志忽然睁开了眼睛,望着乔庭然皱眉不语。

吸引到了骆承志的关注,乔庭然略微消了火,骆承志都这般惨兮兮了,咳,他一直落井下石,确实不太好。

不过,乔庭然又愤愤然瞪了骆承志一眼,道:“我说,骆承志,你既对我妹妹有意,当日我大哥代替我爹向你提亲,你怎么不答应下来?”

骆承志微垂了眼睫,依旧蹙眉不展。

乔庭然对着屋顶一声长叹:“我也不瞒你,上次我大哥来有提过,皇上还是很在意我妹妹,你若当时应下,现在早生米煮成了熟饭,如今我们要回京城,就更难办啦。”

再瞅一眼沉默不语的骆承志,却温声含笑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回去问问我爹,看他有什么办法,至于你,先好好养伤,你高烧不醒的那几天,嫣然虽然不哭也不闹,我却看得出来,她非常担心你。”

骆承志轻轻眨了眨眼,映着透窗而入的明媚阳光,复又染上一抹温柔之色。

乔庭然望着这般模样的骆承志,诚挚低语道:“承志,你以命救嫣然,谢谢你。”

骆承志终于冷冷淡淡地开口道:“不必谢,你救过我的命,我这是在报答你。”

乔庭然被噎了一噎,顺手摸了一把骆承志的满嘴胡茬,然后贼兮兮地笑道:“承志,要不要我帮你刮了胡子,你这胡子又刺又硬,扎到娇滴滴的手上,可是会又痒又疼的。”

骆承志再含蓄不住的红了脸。

乔庭然舒眉而笑。

第93章 ——第93章 ——

乔嫣然说话很算话;骆承志再次醒来之时;乔嫣然就静静地伏趴在他的床头,一睁眼即望到想见的人;那感觉如此美好,骆承志只觉身上的痛楚,都零消散去不少。

见骆承志睁眼睡醒了;乔嫣然轻声开口,关怀问道:“你饿不饿,我喂你吃点东西吧。”

闻言;骆承志眨眼浅笑;嗓音低微道:“好。”

吃的东西早已准备现成;就温在房内圆桌的小火炉之上,乔嫣然盛了大半碗粥;端着坐到了床边,再浅语轻声道:“我以前病中食欲不好时,喜欢吃有一点点咸味的瘦肉羹,也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将勺子递到骆承志唇边:“你先吃一口看看味道。”

骆承志依言吞下粥后,神情舒缓道:“很好吃,是你做的么?”

乔嫣然秀眉轻弯间,又舀出一勺热粥喂于骆承志,闲聊着问道:“如果不是我做的,便不好吃么?”

骆承志低语绵绵道:“只要是你喂我的,自然都好吃。”

乔嫣然沉语片刻,才慢慢出声道:“骆承志,你这样冷性子的人,怎么也会说油嘴滑舌之语。”

骆承志微微一笑,眼神甚是温暖,道:“听你三哥神神叨叨了这么些年,自然入耳三分,略有所得。”

凝视着乔嫣然,有说不出的欢喜之意:“况且,我心里本就这么想,自然也会这般说。”

乔嫣然再舀一勺粥喂于骆承志,低声道:“你若想吃什么,直接告诉我,我都做给你。”

骆承志望着乔嫣然,眼神是春风化雨的柔和清浅:“好。”

一时喂完粥,骆承志午后初醒,精神比清晨略好了一些,乔嫣然便搬了矮凳,伏趴在骆承志的床头与他静静闲话,窗外初夏的阳光明亮灼灼,室内则温凉适宜。

乔嫣然双臂交叠,枕于颌下,低语笑道:“我三哥是不是很无聊,他趁着你睡着,偷偷把你的胡子全刮了。”

骆承志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乔嫣然,闻言,俊脸突然微微红了。

白面粉脸突然变成红云霞脸,对比太过鲜明,于是,乔嫣然很纳闷不解,甚为惊奇道:“骆承志,你……又脸红什么?”

骆承志没有吭声,只伸出了左手,将指尖搭在乔嫣然露出的指尖上,乔嫣然坐直起了身子,下巴自然离手臂而起,骆承志便轻握了乔嫣然的左手,拉贴向自己的脸颊。

乔嫣然莫名其妙中:“……”

完全不懂这跟你脸红有啥关系。

下意识地轻抚两下骆承志的脸颊,还有些浓浓的潮热之意,乔嫣然再低语开口道:“我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你到底多大,生辰几何?”

骆承志被乔嫣然摸了两下脸,只感滋味妙不可言,便干脆不放开乔嫣然的手了,依旧握在掌下与脸颊之间,眼眸微动道:“我大你三哥整整两岁。”

乔嫣然重复道:“整整两岁……”脑中灵光一闪道:“你是说,你与我三哥同一天生辰,都是三月十三么?”

骆承志抱着乔嫣然的一只手,含笑眨眼轻应道:“嗯。”

乔嫣然“噢”了一声,再道:“我若早知晓,那日便也多给你煮一碗长寿面了。”

那语气颇有懊恼之意,却直入心底,骆承志忽然笑得十分心满意足,憔悴的脸都泛起了温润的光华,黑黝黝的眼珠子热切地盯着乔嫣然。

这样放肆不加掩饰的灼灼目光,让乔嫣然微微犯囧,只觉呼吸都有点不太顺畅,不由道:“你别老盯着我笑,感觉怪怪的,你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吧,我看着比较习惯。”

骆承志自己都收敛不住笑,嘴角勾勾道:“我晚上想吃面。”

乔嫣然眉间温仪婉和,端娴生姿,颔首应道:“好。”

骆承志心头一动,想起之前看过乔嫣然的画像,顾盼间眉目生姿,一颦一笑都好似真实地呈现在眼前,目中染满轻暖的柔意,低声道:“等我好了,再替你雕只木像,作为回礼……你三哥说你很喜欢那些木雕。”

乔嫣然忍不住低笑:“我每次生辰,三哥回回都送我稀奇古怪的东西,难得他送一回正常的生辰礼,我自然喜欢。”

再轻抚骆承志的脸,乔嫣然轻声期盼道:“你现在连床都下不了,怎么替我雕木像,你要尽快好起来。”

骆承志柔声应道:“好。”

乔嫣然再低低哄道:“好啦,你再休息会吧,这样才会好得快些。”

骆承志再次睡去,却没有放开乔嫣然的手,春困夏乏,乔嫣然一人独坐了许久,乏意绕头,便伏在床边睡着了。

乔庭然蹑手蹑脚地进来,见俩人双手交握,均双目轻阖,不由轻叹了口气,上步前来将两人分开,掰开两人的手之时,乔嫣然依旧沉睡不醒,骆承志却警醒了过来。

轻嘘一声,乔庭然低声对骆承志道:“嫣然身子本来就不好,这几日因一直担忧你,睡眠也不好,我送她回去歇会,她若累病了,可麻烦得很。”

骆承志自发地收回手,待乔庭然抱走了乔嫣然,微微凝握了空荡荡的左手,似乎乔嫣然柔嫩的手,还被握在掌中心,极致的华润凝脂。

明寅五年,四月二十入夜,乔嫣然与方锦珍同榻共眠。

方锦珍很不待见乔庭然,那态度就好似冷面的□□,却待乔嫣然分外友好和善,不让她住贵客厢房,直接让她睡在自己闺房,同床共枕几日,已经睡成了闺蜜。

乔庭然对此表示,很羡慕。

方锦珍愿与乔嫣然亲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乔嫣然对于她独特的女儿家本色,一不反感,二不嫌弃,三不鄙视,反而还非常感兴趣,顿感惺惺相惜。

这晚,二人一道洗了鸯鸯浴,方锦珍散着长发在床上打滚,笑嘻嘻道:“嫣然,你煮的面味道很不错嘛。”

乔嫣然坐在床边,拿着干毛巾擦拭头发,笑道:“只是刚好对了你的口感罢,我三哥不就觉着味淡得很,一个劲儿地嘟囔,嫌我放的盐巴少。”

方锦珍停止了打滚,双手托着下巴叹气道:“我曾经也给我爹煮过一次面,唉,可惜,最后竟煮成了一锅糊涂麻花辫,不过,我爹还是很给面子地全吃掉了。”

望着乔嫣然,笑意凌绡清韵,道:“你明天教教我好不好,我再见到我爹时,一定要给他做一碗香喷喷的面条。”

乔嫣然眉目弯弯,说不出的动人:“好啊。”

见方锦珍的头发还泛着湿润的光泽,不由道:“锦珍,你快把头发擦干吧,小心感染风寒。”

方锦珍不甚在意道:“不会啊,我沐浴完都这样的。”

乔嫣然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声音里有些黯然:“我忘了,你身子很健康,不像我这般,从小就是抱着药罐长大的。”

方锦珍一骨碌爬起来,蹭到乔嫣然身边,直接抓过乔嫣然手里的毛巾,帮她搓头发,急脾气道:“哎,你擦个头发都这么慢,还是我来帮你吧,一会就好。”

乔嫣然微微笑着致谢:“谢谢你啊。”

方锦珍露齿一笑,灵动可爱:“不用谢,就当你明天教我煮面的报答吧。”

第二日,方锦珍跟着乔嫣然在厨房里捣鼓了许久,终于做出一碗像模像样的面条,然后乐颠颠地捧着碗,给她舅舅岳阳府尹冯鹤年送去品尝了。

乔嫣然净了手,去探望骆承志。

骆承志清晨自醒来后,就眼巴巴地盼着乔嫣然过来,只是左等也不来,右等还不到,一张俊脸便愈发冰块了几分。

骆承志留给陈容临的印象,是极端的寡言少语,陈容临虽知乔嫣然与这冷面将军的关系,现在有点难以言喻的暧昧,毕竟,这孤男寡女共处了一夜,又经历了同生共死,月下生情倒也极有可能,但关键问题是,骆将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怎么帮你喂。

乔嫣然一来,陈容临便被骆承志的目光,自觉地冰冻到了外头。

骆承志望着乔嫣然,轻声道:“你来啦。”

乔嫣然照例挪了矮凳,放在骆承志的床前,流目婉转:“嗯,刚刚在教锦珍怎么煮面,你今日可有感觉又好些?”

伸手摸一摸骆承志的额头,喜道:“额头已经不烫了。”

骆承志笑了笑,温声保证道:“我会很快好起来。”

乔嫣然单手撑着下巴,语调有点懒洋洋的舒悦,道:“骆承志,你别总是笑,我看着不太习惯。”

闻言,骆承志果真板起了脸,只是,眼睛里却尽是融融的笑意。

时光安稳静好,乔嫣然问静卧床榻的骆承志,神色微悯:“一直躺在床上,是不是觉着很无聊?”

骆承志轻轻“嗯”了一声。

乔嫣然将心比心低叹道:“我小时候,一年的时间里,有大半年都在床上度过,最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骆承志目光定定地看着乔嫣然,柔声道:“那我们现在也算同病相怜啦。”

乔嫣然眼神清净,明眸流转道:“谁和你同病相怜,我现在可好的很。”

骆承志故作苦声道:“你说的很是,你能下厨煮面,还能走路摔跤,我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做木头人。”

乔嫣然瞪眼道:“什么叫我走路还能摔跤?”

骆承志又不自觉地笑了笑,苍白的脸上布满回忆之色:“那晚,我让你找些树枝来,你不是走着走着就摔了一跤。”

乔嫣然微敛目光,语中有后怕之意,低声道:“你别再提那天晚上。”

骆承志心下明悟,当下静静道:“好,我以后再也不提。”

乔嫣然又抚一抚骆承志的额头,依然的温热正常,悬了多日的心,终于沉淀放松下来,再对骆承志道:“骆承志,你该休息啦。”

骆承志摇摇头:“我还不困。”

乔嫣然眼波盈盈,温声言道:“养病不是困了才休息,你放心睡吧,我不离开,锦珍房里有一张古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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