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魔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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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祭-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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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主动说的。当然这样的机会是相当少的。只见他好像很为难的样子,而塔尔斯又是一脸期待,于是也只好学着张福的样子,掰着指头数着数着却好像总是数不清楚的样子。
张福笑着道:“没想到师父也有这么笨的时候?”
“没大没小。”展风眼睛好像故露凶光地说道。
“算了。”塔尔斯见师徒二人好像都要吵起来的样子,就很自卑地笑着道:“看你这么年轻还这么帅气。”
听到这里,展风简直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顿时散发出光彩来,自己什么年纪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塔尔斯夸起人来可真的是比张福的听起来受用个几百倍,更何况,对于曾经的敌人的夸奖,这个才是更为实在一点。而张福的那个,更多的就是拍马屁。这样一想着,竟然又是美了起来。
塔尔斯继续很诚恳地说:“恐怕也顶多不过二十二岁。可是我……”说到这里,在展风的无比自美和高兴中,很是自卑地说着:“我都二十岁了,竟然什么都不懂。”
展风这么一听,觉得塔尔斯好像很可怜起来,赶忙安慰道:“你怎么会什么都不懂呢?你在你们明月族是老大啊,我在我们社会我是老大啊,社会不同啊。”
张福连忙也跟着说道:“对啊对啊。社会不同。”
塔尔斯有些感动,脸上有些抽动,可终究还是很痛苦地说道:“我是有个无家可归的人。”
“不会吧?”张福一听叫起来,“我师父还没嫁过来,你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啊?”
这是什么话,展风恨不得一下要把这个张福从窗户边给扔出去。
塔尔斯笑道,笑里非常苦涩:“这和展风没关系。”
展风一听,立刻拍了张福一下脑袋:“听着没?人家都没说我横刀夺爱,你这臭小子成天叨唠什么,生怕别人把你当哑巴似的。”
张福当然知道自己又错了,只好狠狠点头:“哦。哦。哦!”
塔尔斯非常羡慕:“真的很羡慕你们师徒二人有这样好的关系,简直可以像朋友一样,这在我们明月族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嘿嘿嘿嘿。”展风笑完,正想谦虚地说点什么时,只听张福在旁边小声嘀咕道:“是啊。师父打徒弟是天经地义的事,幸好我肉厚,骨硬,挨得住。”
“你小子。”展风又伸手要打,可突然转脸问向塔尔斯,“怎么回事?住了二十年的地方怎么突然就不是你的家了?”
塔尔斯此时的脸上是万分痛苦,但想了想还是说道:“我根本就不是明月族的人。”
第八章 月族恩怨 (3)
           “啊?”展风一听,“好可怜的身世,难道你是被抱养的?”
只见塔尔斯苦笑一下:“原来我也以为是这样,也希望是这样,可事实结果确根本不是这样。”
“怎么说话像绕口令?”展风摇了摇脑袋,一副根本听不清楚的样子说道:“也不是这样,也不是那样。难道还有比抱养更惨的结果啊?”
本以为塔尔斯可能会说点别的什么,可是玉珠就竟这样点了点头,结果就是这样。展风和张福顿时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
张福还是硬着头皮道:“你需要什么安慰呢?”真的师徒二人,现在连幽默的方式也竟是出奇的一致。
“我只想让你们带我走。”塔尔斯神情更为坚定地说道,“我无家可归,希望你们可以收留我,我都二十岁了,可竟然一点都不知你们的社会。我想出去。”
既然决定了要走,那当然是要选一个万全之策,当然是要三人同时能够全身而退,可是现在月蛾已下令大家要提高警惕。因为凝霜的婚事开始操办了。
展风现在看到这全族人上上下下忙碌的样子,非但不再感到为难,还很是一副配合的样子,让试新衣就试新衣,让学规矩就学规矩。其实。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麻痹月蛾。因为如果真的和月蛾硬打一仗,一是没有这个必要,二是有可能自己真的打不过这个看来功力高深的女人。还是这样顺驴拉磨,依计行事吧。
可怜唯一不知真相的凝霜一整天里却是愁容满面,此时连月星进来也不知。只见月星还是同往日一样分外兴奋地爬到凝霜的腿上:“阿姐,阿姐,抱抱,抱抱。”
凝霜慌忙擦着泪,抱起这个天真可爱的妹子,却怎么也不能像往日那么欢畅地笑起来,不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掩饰满身的悲伤。
月星此时拿着一个漂亮的小风车:“这是展风哥哥帮我做的,我还想他帮我做一个,阿姐,阿姐,你会做这么漂亮的风车吗?”
凝霜一听到月星开口就是展风,已知在月蛾的引导下,展风这个名字已在明月族深入人心了,看来事情已成,而就在此时展风突然闯了进来,兴冲冲的样子。
凝霜一见大惊,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只听见展风就对着月星喊道:“好你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啊,一点都不乖,现在还要跑来找你阿姐姐。”说完,满是歉意地对凝霜笑了笑。
“她是我妹妹,难道就不能找我吗?”凝霜瞬时恢复成原先时的冰冷样子。
展风看得心里猛一咯噔,不禁暗自想道:“幸好自己已有出逃计划,否则总是跟这么一个像冰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恐怕自己迟早要冻死。”想到这,很庆幸地笑笑。
这笑容却在凝霜这里无疑成了一种带有某种特别意味的偷笑,自己难过得要死,可是他竟然还能在这里笑起来,忍不住地说道:“别以为你就可以成为明月族的人。”
天啊,这句话实在是天大的冤枉,我展风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却要来你这个落后一千年的地方做什么主人,这不是天大的笑话还能是什么,但此时,展风却不想多说什么,反而就那么偏偏坏坏地一笑,好像在说是又怎么样?看到凝霜那明显发怒而更加冰冷的脸,又一把抱起月星:“来,小妹妹,哥哥再给你做一个小风车,哈,还有好多好多东西。”
“放下她。”凝霜大声喝道,她当然不能容忍这个莫名其妙的展风的出现来一样一样地前方抢夺自己的东西。
“哈,你说。”展风把月星高高举起,“你说你是喜欢跟她玩还是喜欢跟我玩?”
满以为月星会兴高采烈地说我喜欢跟你玩,却见月星看看自己又看看凝霜,最终把头撇向凝霜道:“我喜欢跟她玩。”
“啊?”展风明显的失望,可望着已是得意的凝霜仍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地问道,“为什么选她不选我?”
这时只见月星怯生生地看了眼凝霜,又看了看展风,好像很聪明而谨慎地说着:“因为,因为不选她,她会生气的。”
此话一出,在展风的爆笑中,凝霜气得恨不得要把房子炸了,这时从门外走来正好听到这些的月蛾非常开心地说:“月星真是可爱,说得姐姐想生气也气不来。”
凝霜自是只能扮演这样的角色,明明很生气,但愣是要无所谓甚至还要很开心的样子。可是就是看着展风一副好像占了大便宜的样子,心里真的是万分万分的恼怒啊,可是月蛾在此,是万万发作不得的。
而能够看到这一幕,自然是展风的计划之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麻痹月蛾,非常时刻使用异能是相当耗费神经的嘛,所以现在他自然是非常亲和地拉拢每一个人,下到丫鬟上到这个冷冰的公主,要想逃走,就要先在这里做上彻底的自己人。
月蛾看到这一切变化当然是心里万分欣喜,不由说道:“等你们一成亲,我也该把这个明月族族长的位置传给你了。”
展风听得眼睛都直了。真没想到月蛾竟然对自己抱有这么大的希望,而自己却时刻想着要逃走,而且还搭上她的一个成龙快婿。一想到这里,他甚至觉得做了一件简直是见不得人的事,可是现在事已至此了,难道让他说,晚上我要逃走,你还是另选其人吧。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展风只有再次硬着头皮地笑笑。
相反误会往往就是这么产生的,明明展风是不愿意的,可是月蛾竟然以为他是腼腆的,还很关切地叮嘱道:“如果下人们做得不符合你的心意,你可以随意调教。”
唉,看来自己身上责任重大啊,再看看旁边的凝霜,此时倒是非常的平静,可是从身上透露的一股寒意却让人不敢多看第二眼,原来她的内心已是非常的绝望了,也就听天由命吧,望着可爱的月星,凝霜在心中感慨,怎么不晚生几年呢?
张福和塔尔斯更是形影不离,两人很是积极努力地为婚事做着各种举办。这时月蛾又来到他们身边,虽然看到这一幕她心里感到很高兴,可还是很内疚,她道:“塔尔斯,有些活不需要你来做,吩咐下人就可以了。”
塔尔斯将肩上的水桶一放:“谁干不一样?”
月蛾严肃地说道:“那当然不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分工。”
张福一下子上前,准备把桶抬起来:“那我干了?”
月蛾微微一笑道:“你也不行。你身为明月客人,又在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做这样下人做的事?”说完,手一挥,旁边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的仆人早已马上就低着头赶了过来。
其中一个年纪稍微大的仆人克制住内心的万分恐惧:“族长,本来这些活是我们来干的,可塔尔斯……”说着说着,感到月蛾的寒光射来的仆人就说不下去了。
张福一见,顿感凄切,这不是比自己以前的日子过得还惨?以前虽说也是这样总是被人打骂,可好歹还算是有一点比较强,那就是自由,至少自己挨过打以后还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忽然之间,张福竟涌现出想要解放这里人的一股冲动,可自己毕竟没什么本事,也就是这样的闪念一过,看着月蛾还未缓和的神色,赶紧嬉笑着道:“何必呢?呵呵,族长不必发怒,我们是在这里锻炼锻炼腰板,练功的人什么苦没有吃过?这一点算什么?”说罢,扛起桶跟着就走,此时旁边的仆人赶忙拉过张福,顺便还瞪了一眼张福,好像是在说你这不是在跟我存心找碴吗?
张福好像开了悟,瞬间明白过来,可不是吗?谁会在这个结骨眼上跟着犯连续性错误呢?此话一想想,也倒学出一副尊贵客人的样子,道:“那就请你们把这个桶挑到那边吧,这是浇后花园的水,不许洒了,洒一赔十。”
不愧深得展风真传,此话一出,真是让这些个人笑得都忍不住,就算连月蛾也忍不住地笑了下,这种笑脸在下人面前是向来少有的,而塔尔斯也更是对张福产生强烈好奇,这时,展风带着月星蹦蹦跳跳地走了出来,这一连串的假象不过是为了迷惑月蛾,好让她可以放松些警惕,只要她身上暂时的感应能量消失,哪怕只有片刻,也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逃跑,但是,月蛾一直以来好像就看穿了他们想要的计谋,一边假装麻痹,却一边更是加强自己的能量戒备感应,这让展风感到分外苦恼,几乎什么能想的招都想过了,可是在这月蛾面前就不管用了,真不愧是族长啊,不是浪得虚名。
月星从展风怀里下来,撒着娇:“看展风哥哥给我做的大风车,多漂亮。”此时正是一阵清风刮过,只见那风筝很是好看地转地忽忽拉拉。
“呵呵,你今天有练习心法吗?”月蛾略微笑了下。月星可是明族的未来希望,在别的孩子有相对自由时,月星的生活虽然尊贵,但也是相当枯燥,而至于一见到月星或者教武功的师父,小孩子活泼的天性顿时就无,此时若不是开心地忘了头,才不会放肆地说出那样的话。至于那天晚上为何那样大胆,也只因为,看到陌生来人,心里也是好奇不已,毕竟在小孩子眼里,恐惧这种感觉只是眼前的,是转瞬即逝的,就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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