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不习惯。大黑趴在地上，似乎睡的很香。
在城市生活久的人，根本就在农村没法住。头两天还算可以，对什么事都还有一点新鲜感，可是后面的日子就不好熬了。每天都吃着奶奶做的好吃的，奶奶还特意把家里养的小鸡杀了一只。天天在家陪爷爷聊天。爷爷给他讲述抗美援朝时的经历，给他讲这一辈子的风风雨雨，老人的话总是很多很多，刘寒总是耐心的听着，即使自己不感兴趣，他也装出很开心的样子。一天，刘寒无意间提起了那个村口的小孩…………牛小牛。
“牛牛是个可怜的孩子。”奶奶慢慢的说起来。“牛牛的父母死的早，他跟着爷爷一起生活，他爷爷懂医术，就算是中医吧，村民有病都去找他，但是他爷爷精神不好，整天像个小孩一样，还说什么自己会绝世武功，村民们没有人信他的话，但是又不得不佩服他的医术。牛牛这孩子很乖，每天都拿牛奶换吃的。村长也规定，全村的人都要无条件配合牛牛，帮帮这一老一小。仔细想想，这一老一小真的很不易啊……”
午饭后，刘寒带着大黑出去走走，这里的空气格外清新，是城市所无法比拟的。躺在村北的山坡上，不知不觉就睡觉了，一觉醒来时发现牛小牛正蹲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
“哥哥你醒啦。”牛牛小心的说道。
“牛牛什么时候来的？”
“来很久了，我放牛，在哪都一样，有草就行”小孩子开心的说道。
“你的小牛几岁了？”刘寒开始陪这个小孩聊起天来。
“大的三岁了，两个小的一岁还不到。”
“苹果好吃么？牛牛。”
“好吃，我和爷爷都是说好吃。哥哥，城里是什么样啊？”牛牛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刘寒。
“城里呀！城里都是高楼和气车。”
“是电视里那样么？”
“你家有电视么？”
“有啊，村长家买新的彩电了了，就把以前旧的黑白的电视给我们了。咱们一起回家看看去呀。那就是我家。”牛牛用手指着村里最矮最小的土房说道，“爷爷也在家呢。”
刘寒早就想看看这个自称会武功的老人，于是欣然前往。
“牛牛回来了？”屋里的爷爷看到牛回来了说到。
“爷爷，那个城里的哥哥也来了。咱们进屋吧。哥哥。”牛牛拉着刘寒就向屋里走去。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坐在炕上倒药。
“爷爷您好。”
老头打量起刘寒，“你好，小伙子。城里来的么？”
“是啊。来爷爷家。”
“你爷爷是谁呀？”
“我爷爷姓刘……”刘寒的话没说完，老头就打断他的话，“你叫刘寒吧，你小的时候还吃过我的草药呢！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
“爷爷，我是叫刘寒，可是我对你怎么没有印象呢？”
“过来坐吧，孩子，你那时还小，还没有牛牛大呢。不记事是很自然的。你父母都还好么？我可是看着你爸爸长大的。”
“他们去世了……”说的很平静。老人抬起头在刘寒眼中看到了一丝忧伤。
“孩子，让我老头给你把把脉。”刘寒把右手伸过去。
“错了，另一个。”刘寒又把左手伸过去。老人闭上眼睛，许久。“把你的上衣脱了。”刘寒很吃惊，但还是照做了。
“你这三根肋骨断过，对不对？”老人用手指着刘寒左边的三根肋骨肯定的说道。刘寒瞬间对老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是的，爷爷。上个星期断的，但是我两天就恢复好了。”老人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又把手放在刘寒的左手碗上。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他放开刘寒，“小伙子，我给你配副草药，你回去喝了，对你身体有好处。”
“谢谢爷爷，这药要多少钱呢？”
“什么钱不钱的，拿去吧，我老头子给人给人看病半辈子，从未收过别人一分钱，收钱我不安心的。”
“爷爷真是好人。”
“呵呵。”老人屡屡胡子“这话我爱听，我会武功，你要不要学呀？当我的惟一传人。你的身体是练武的好材料啊，我找了半辈子传人了，终于等到一个呀！”
“我……我回去考虑下……练功是不是很苦？我怕我坚持不了，我下个月要去上学，恐怕没有时间……”
“不苦不苦，也不累，保证你一个星期学会，至于提高嘛，以后多练习就可以了。”
“那我回去考虑下。”
“…………”
刘寒帮牛牛把电视调出了好几个频道后，带着大黑拿着草药回到了爷爷家。牛牛看着电视上的动画片，对刘寒又多了一些敬佩，同时对城市又多了一些向往。
关于这个学武功的问题，刘寒回家反复想了很久，还是拿不定主意。
“小寒，爷爷给你一百元，明天赶集，买点自己喜爱的东西吧。”爷爷在吃过饭后，我一张崭新的百元大票递给刘寒，“一个月才一次的大集，机会可不多呀。”
“爷爷，我带钱来了，这钱留着你自己买酒喝吧。”
“爷爷也要戒酒啦！最近发现记忆力一天不如一天，一把老骨头，还喝什么呀。”刘寒听爷爷这么说，心里更加难受了。
“爷爷，你多注意点身体……”祖孙俩聊了很久才睡去。
这里的集市真的很热闹，远远超乎了刘寒的想像，村子不大，还是吸引了不少小商贩。卖什么的都有，简直就是个大的农贸市场。
刘寒远远的看到牛牛和爷爷坐在路边，原来这老汉在卖草药外加免费疫诊，生意还算不错。牛牛在一边看热闹。
“爷爷在卖草药呢！”
“不是卖，是拿草药换粮食。我老头子也要吃饭啊。昨天我给你的草药喝了没有？”
“喝过了，有点苦。”
“屁话，不苦那是药么？晚上来我那，我给你把把脉。”等候看病的人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刘寒。“知道了，爷爷我带牛牛玩去了。”
“去吧去吧！”老汉摆摆手“晚上别忘了去。”
“牛牛，走，哥哥给你买好吃的。”老汉笑呵呵的看着两人消失在人潮中。
第二十五章 世外高人
“大娘，这西瓜怎么卖的？”刘寒很注重说话的技巧，乡下人都不太看重身份，叫老板又显得很生疏。（本来也不熟悉嘛！呵呵。所以还是叫了句“大娘”
“大的三元一个，小的两元，你要是买两个大的，给五元就行。”卖瓜的大娘一口方言，要不是牛牛给翻译，刘寒真听不懂。刘寒也第一次看到了西瓜是论个卖的而不是论斤，乡下人就是朴实。“俺家的瓜各个保熟。”
刘寒拿出十元递给卖瓜的大妈。“这四个大的我都要了。我们一会回家时来取。”
“那俺给你留着，等你回来时再给俺钱。你给钱不拿瓜，俺心里不好受。”刘寒彻底被乡下人的朴实所打动了。先是牛牛的爷爷，又是这个卖西瓜的大娘，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遍的人。这就是中国农民。
刘寒和牛牛继续向里走去。牛牛不断的左看右看，对于他来说，这里卖的东西都是那么的好，而他却不敢有一丝想要得到的想法，经济条件不允许啊！
“牛牛，喜欢这个玩具手枪么？”刘寒见他停在一个玩具摊边，看着一把手枪出了神。终究是个小孩，爱玩的天性还未被年龄所抹杀。牛牛看看刘寒，本能的点点头。
“这个手枪多少钱？”
“一块五。”刘寒从钱包里往出掏钱，牛牛拉拉刘寒的衣角，遥着头说道：“哥哥，不要买了。这个太贵了。”刘寒低下头，爱惜的模着牛牛的头，正好看到牛牛的那“双”鞋。
“牛牛，哥哥给你买完钱去买几身衣服。”牛牛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在他记忆里除了爷爷再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刘寒给牛牛买了五六套衣服和三双鞋子采花了不到二百块钱！这要放在赵可儿身上，不够买双好看的托鞋呢！
“老爷爷，你这玉石是怎么卖的？”刘寒和牛牛路过一个卖手饰的小摊，卖货的老人正吹着笛子，显然这样的摊位很少有人光顾，要是在城里一定火起来。石头记那样的连锁店就是个例子！
“孩子，你手里拿的不是玉，只是个绿色的石头。那几个白色的才是上等好玉。”刘寒放下手中的绿石，拿起一块玉，仔细看起来。
“你手里拿的那块是汉白玉，中国正宗的汉白玉不多于十块，我这是我的爷爷在宫里当官，黄帝赏的。你要是想买，我可以现在给你加工成任何形状。你左手边的那个是蓝田玉。也是少有的好玉。”蓝田玉刘寒自然是听说过的。“蓝田日暖玉声烟”嘛。
刘寒拿着两块玉，手心凉凉的，都说玉能去署，看来这是真的。
“两个都买了，多少钱呢？爷爷。”！老人伸出两根手指。
“爷爷，帮我把玉加工成项链的掉坠，把两个玉加工成三个，形状大小无所谓，在三个掉坠上分别刻上‘夕’‘雪’和‘可儿’的字样。”刘寒拿出两千元钱给老人。
“孩子，多了。这两个只要二百元。你先去别处逛吧。半个小时后来取。我这有朱砂泡过的红线，一会直接给你穿上，可以避邪的。”老人说完就开始加工起来。
两个上等的好玉才二百，在“石头记”专卖店会不会要两万？刘寒心想：有机会一定打听一下。
这一天的购物对于牛小牛来说，可谓是满载而归，吃的穿的应有尽有。刘寒只买了三块好玉。
“爷爷，我们回来了。”牛小牛抱着一大堆衣服，刘寒背着四个大西瓜。
“快进屋来。”老头子在屋里说道：“牛牛给牛添些草。”牛小牛放下手中的衣服向牛棚走去。
“孩子，想好了没有？学不学武功？”刘寒支吾的说不清楚，既想学又有些不信任老人。
“把左手给我，孩子。”刘寒身出左手，老汉把二指放在刘寒的脉搏上，脸上露出了喜色。
“孩子，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不等刘寒反应过来，老人已经带他走出了屋门。刘寒只感觉老人的手很有力……老汉带着刘寒来到了村子北面的小山背村面的一块空地。这里看不见村子，村子里的人也看不到这里。
“你去把这片书叶固定在远处那棵数的树干上。”老汉从地上随便拾起一片树叶，指着五十米开外的一棵大树说道，“固定完你再回来。”
刘寒照做了。老人又从地面拾起一根大约十厘米长的干树枝。“看清楚我手里的树支。”刘寒看了看，又还给老汉。老汉右手轻轻一扬，手中的干树支不见了。刘寒还以为是掉在了地上，低下头还在找。
“别找了，你去远处那棵树看看刚刚的那片叶子。”刘寒不明白老人的意思，但还是过去了。当走近树的那一刻，刘寒惊呆了。老人的干木支竟然扎在了那片叶子上。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用手狠狠的打自己一耳光。很痛。这不是做梦！这是什么功夫？传说中的“弹指神通”还是“小李探花的小李飞刀”？刘寒佩服的五体投地。要不是亲身经历，这也就是个武侠小说的片段。
“别打自己了！你没有做梦，这是真的。”老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刘寒身边。看到刘寒眼神里有些不敢相信的色彩。
“还不信我说的是真的？那咱俩来次赛跑怎么样？跑到山顶，看谁快。”刘寒心想：老头，赛跑你可不是我对手。
“好，跑就跑”
“你先跑吧，我让你的。”
刘寒撒开腿就向山顶跑去。眼看快要到了，老汉却出现在眼前。刘寒彻底败了。坐在地上看着老汉。
“怎么样？看清楚了么？这就是“凌波微步”在奥运会上得个冠军是没什么问题。”
“那你怎么不去跑奥运会？”
“习武之人又不是为了争名夺利。”
“那你为了什么？”
“在没解放时就是为了除暴安良。你要不要学呀？”
“要！”刘寒木木的说道。
“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