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的通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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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通假字-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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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想自己走出去散散心,问义父途径,他说:“人,还是要靠自己的”,问义母,她回答:“路,是自己走出来的。”
    但不久后,我就运用自己学到的基础元素知识,竟破解了这个深奥的魔法阵,来到思慕已久的长城时,母亲却在家里感动的哭了起来:“我培养了一个不能运用魔法的元素天才,还能有比我更出色的导师吗?”义父轻轻拍拍她肩膀,安慰着,“有的,亲爱的,他就站在你的面前。”
    每次我到长城都会呆很长一段时间,总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这段破旧的城墙里吸引着我,每次都能在这里忘我的静坐良久,我的精神力量就是从那时开始作了最浑厚的原始积累。
    父母经常会失踪一段时间,有时是几天,长的是三个月,当我渐渐长大,这种失踪频率就越来越频繁了,我也在这段岁月里学会如何一个人生活,不过这段美好山野日子终于在17岁那年结束,他们的一个决定开始了我人生的另一个新的篇章。
    他们出奇的凝重,收起了一向懒洋洋的微笑,我也暗暗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平常了。
    我们坐在屋子外面,夕阳映红了大半个傍晚的天空,义父先与白华雨对望一眼,然后深深的看着我道:“小星月啊,你也知道自己的来历和我们很多事情的。我们也从来没有打算隐瞒你什么,在这几年来,我们为了你的身世和诸神部落的灭门之迷作了数之不尽的工作,走访了很多先知,委托了许多情报机构,动用了大量的人际关系,花了大把大把的金钱和耗费了极其巨大的精力……”
    我看着慷慨陈词的义父,可脑海首先浮现的是他每次回来都带着许多珍贵的饰物,然后一个人锁在门内,将那些饰物逐件拿出来把玩,一脸自我陶醉的画面来,眼里不禁露出一丝疑惑。
    “喂!小星月,你是用什么眼神看着我啊?”
    “……”
    “哦,你说那些小玩意这事嘛,那些是附带品呀,我可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别把老爸想成是那种到处收集饰物的变态狂。”风萧天脸上挂的正是被人看穿真相的表情。
    义母干咳一声,打断义父,向我微笑道:“除了我们这个大陆,对这个世界另外几个大陆我们都建立起了情报网,作出大量的调查,到目前为止结果还是叫人非常失望,根本没有关于你的任何资料,连当天攻打‘诸神部落’的那群家伙也是同样的没有任何相关讯息。”
    义父苦笑:“我们合作的多个情报网都是最精英级的,可谓无孔不进啊,连当天住在部落附近,见过一面送你到部落那名汉子的农夫,他家里面养的一只猫何时难产过都有分析调查报告。”
    我不禁问道:“当天送我到部落那位朋友不是持有九彩龙纹的吗?我想诸神部落一共没送出多少枚吧?”
    义父有点负气道:“这么重要的线索我们岂会放弃呢,部落前后共发过七枚九彩龙纹,在此之前收回了五枚,只有两颗没有回收。他们的来历分别是……
    八百年前,因为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部落遭到过去一个王朝——火焰鸟大军突袭!眼看部落就被攻陷时,烈风谷谷主亲自率兵来救援,及时赶到配合守军将火焰鸟击败,部落感其大恩,赠予风之谷一枚九彩龙纹,但六百年前,风之谷发生一场大火,那枚九彩龙纹也在那时开始不知所踪。
    五百年前,部落突发瘟疫,近半族人因此病倒,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瘟疫,据说连当代神医都束手无策,有小部分族人更开始恶化频邻死亡边缘,而且更多的人在被传染中,一位奇人来到部落,仅花半个月时间,就将所有瘟疫病人治好,挽救了部落于死亡边缘,诸神部落事后感其大德赠予九彩龙纹。
    我们曾对此人作过深入调查,才发现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此神医的任何资料和相关人群,他的情况和你很接近——就是好像从石头里爆出来的。他比你更怪异,因为按他这么高明的医术,理该很出名才对,但他就象是上天派下来帮助部落的使者,出现一次后就不再现身了。“义父看出我有话要说,停顿了一下。
    “会不会是他自己布下了瘟疫,然后故作好人的来帮你们治疗,从而使诸神部落欠他一份人情呢。”我发表自己的看法。
    “哇塞,小星月,你才多大啊?怎么想东西想得这么复杂这么肮脏啊!”义父大力的拍打着我的背脊。
    “不过这种可能性比较小就是了,因为可以制造一种当世无人可治的病毒,又掌握着解除这种病毒的方法,等于手中握着一件非常恐怖的生化武器,没理由只干一票就消失吧,对吗?”义父似笑非笑,似讽刺更似赞赏的看着我。
    义母轻叹道:“这些都不是关键了,因为我们对此根本没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现在必须另寻途径,按照古书所说,在我们人类从未到达的那片广阔海域里,还有一片大陆的,西方沿海的‘末日彩虹’帝国现组织第七次探索那片神秘大陆的冒险团,正诚征冒险精英。“
    我隐隐猜到发生什么事,雀跃的神情跳上了我的脸庞。
    义父沉声道:“别这么兴奋,星月,你只猜对了一半,我们的确准备参加这个冒险团,但没打算带你去,我们会暂时将你带到西方,托付给一个可信赖的人,明天就出发。”
    “为什么呢?起码要给个合理解释我吧!”我不满的抗议着。
    “先说让你觉得舒服点的理由吧,末日彩虹的前六次冒险团无一生还,那个可能存在的大陆周边海域,上一次航队最后的传达回来——通过水镜术所看到的景象非常诡异,根据末日彩虹的描述,我初步判断那是一种对人体极度有害的综合元素,而且在周边有着在远古称之为磁场的深厚结界,对船上的先进仪器都有不良影响,水镜术就是在那里被中断的。
    航海家们将那个巨大海域称为‘魔鬼区域’,无人可以接近,也没有人知道那片磁场后面是什么,因为知道的人都没有再回来。所以这次远行非常的危险,我们不想你受到你任何伤害!“义母微笑着。
    “我不怕危险!这个理由不充分!”我昂起头,握紧了拳头。
    义父嘿嘿两声,露出了他的招牌微笑道:“那么给个让你不爽的理由吧,小星月,你这么菜,一起冒险会拖累我们的呀,遇到重大危险时,我们可不想因为特别照顾你而没命啊!”
    “用不着这么坦白吧,人家可是有自尊的。”我苦笑着。“可是为了这么飘渺的希望却冒这么大的风险,值得吗?喂,你们不能就这样抛弃呀!”
    风萧天平静道:“我们一生都在追求‘未知性’,只有一无所知的未来,才充满趣味,去探索那片海域里可能存在的大陆,感受那份刺激,其实也是我们的重要目标之一。当然我更希望能到那里找到有关你身世和诸神部落灭门的真相。”
    义母轻声道:“星月,别用这么让人心痛的眼神看着我们嘛,我们同样的舍不得你,但人生是要有原则的走下去的,诸神部落灭门之迷这件事,这几年来一直都压得我们喘不过气,现在你已长大了,也是我们该出发的时候了,而且我们又不是一去不返,一回来就去接你的。”
    “那你们会去多久呢?”我感到自己的心在不停的下沉着。
    “少则一两年,多则…,嘿嘿!”义父向我苦笑道。
    有记忆以来最亲近的两个人,虽然他们经常诸多不是,但突然同时要离我而去,而且还有可能一去不返,自悲自怜的情绪狂涌上心头,我鼻子一酸,苦忍着昂起头,看着天空迷茫一片的晚霞。义父还想再安慰我几句,义母轻轻一拉他的衫角,两人静静的退回屋内。
    我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屋外,许多压抑已久的情绪浮上心头,伤感着即将成为弃儿这个事实,痛恨着这个世界对我的不公平,旋即又想到他们的难处,稍感释然时,难明的压抑与失落又再上心头,鼻子酸得快烂掉了,但却有某种力量让我苦忍着快要掉出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经繁星满天,我的头部一阵晕旋,冰冷无比的感觉对我突然袭来,某些东西似乎又要倒转回来,杂乱多彩的画面闪电般冲我正面而来,我惨呼一声,昏迷了过去。
第三章 遗失的风笛
    我感到全身一阵虚脱,灵魂似乎要脱体而去,冰冷的感觉越来越浓,身体仿佛正无限的下沉着。这时身体突然有一股浑厚的热力在我背脊灌输到我全身,渐渐将身体的冰冷一点点的驱散,我就象一片冰封的大地遇上了猛烈的太阳,舒畅非常,感觉才慢慢模糊,进入一阵无意识的状态中。
    当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母亲背对着我,坐在床前的桌边,似是很休闲的品着茶,感觉到我已醒来,也没回头,“桌上有饭菜,昏迷了这么久,饿就先吃点东西吧!”
    我晃了晃那个沉重的脑袋,“爹呢?”
    她依然没有回头:“他说没眼看你这个走火入魔的小傻瓜,午睡去了。恩,我也没眼看你,你爹叮嘱过你多少次了,情绪过分激动时别强行催动内力。”
    我正想骂爹无良,竟可以安然去午睡。猛然想起了我昏迷时,一直在背后支持着我的那股温暖的力量,啊,他为了救我出险境,耗费了大量的元气,现在正在调养啊!想到这里,我立刻冲出房门,奔向他那个屋子,想起我的任性和义父的无私,他将练武人宝贵的真气毫不吝啬的输入我体内来保住我那小命啊,眼泪差点就掉出来了。
    来到他屋前,我不禁放轻脚步,恐妨惊搅了义父的休息。或许他正在静坐着来尽量恢复他那大量耗费的真气吧,一时阵阵心痛。
    透过窗户,看到了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一幕,义父正在一脸陶醉的坐在书桌前,把玩着他收集回来的小饰物,嘴里还哼着小调…
    一股莫名的暖流却在这奇异的画面中涌上了心田。
    第二天,我们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加义父一个箱子的名贵饰物,母亲一盒研究心得,便出门西行。临行,母亲又为我们屋子的结界再加了一阵守护,笑称将来就回来这里养老,才踏上了西行之路
    一路走来,不禁令我这“乡下孩子”大开眼界,特别路过第一个中型城镇时,见到了太多太多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离别忧郁的心情也暂时的搁到一边,嘴里也开始说个不停问个不停。
    “妈,这个地方可真繁华啊。”义父喜欢我叫他爹,但义母一直强调称呼她作“妈妈”,她解释这是因为银色图书馆与诸神部落有着不同的文化背景。
    “呵,是吗?”母亲随口敷衍着。
    “噫,那边很多人围住那个白衣人啊,他是在唱歌还是说话啊,好怪的调调,手里拿着那个古怪东西又是什么呀?”我活脱脱一个乡下佬。
    “那是吟游诗人,手里拿的是竖琴。”义母看了看那人。
    “恩,怎么有人还往他面前的盒子扔钱啊?”
    义父为我解释:“吟游诗人其实就是乞丐的一种。”他用手指指站在那个吟游诗人不远处蹲着的一个乞丐,只见那乞丐的碗里也是同样的有人在扔钱。“我们所看到这种低级的吟游诗人就是一种的低级乞丐。”
    “哦,吟游诗人也分高级、低级吗?”我问。
    “对,高级点的吟游诗人是坐在酒馆里、大人物的家里行乞的,不过还是乞丐,顶多是高级乞丐。”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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