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妖精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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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妖精岁月- 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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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瑾的眼睛那么亮,微蓝的光芒映着他漆黑的眼睛,折射出碎宝石般的流光。那一袭宽大的白袍迎风飞舞,美得如一朵绽开的白花。

飞扬,落下,旋转……我忘了这是第几式,好像灵感如泉般涌出来。

“砰”的一声,蓝光与银光交错辉映,天地间似乎一片光亮,然后,是一道夺目的七彩光芒,犹如彩虹,似乎剑端还有一缕青烟模糊的飘过,又汇入银剑中。

“情根”!这是情根的七彩光芒!

我怔怔的落下剑,看着那流光溢彩般的七彩景象,迷离中,即墨瑾的眼睛光芒更亮,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浅金色的光,他就站在那里浅笑,那笑容如碎金,我难过的要流下泪来。

事实上,泪水已经涌出来。

即墨瑾走过来,为我擦去泪水,揉了揉我的头发:“飘飘,美不美?”

真美,这是我见过最美的彩虹。

我靠在即墨瑾肩头,看着那道划过剑端的彩虹:“太美了。”

即墨瑾笑:“其实,我们一起看过很多美丽的东西,就像七夕那的星桥。”

我仰起头,猛然想起那日阴差阳错的,我和他一起看了天桥:“即墨瑾,星星还是毒药吗?”

他微笑,目光平静却坚定:“我不知道,不过,对我来说,最美的那颗星星,我已经拥有了。”

  第五卷,九十六、计划

  

是我第二次练成“情根”,不可否认,母亲虽然来自是对于剑法真的很有研究。

那情根爆发出的力量不可小视,中的玄机更是让我感动。

情根,心中有情,才是剑。

剑,不是用来伤害的,而是用来感恩的。

有一颗充满爱,充满感恩的心,才能真正做到一个剑手的最高境界。

而不是,充满仇。

我突然想起子淇,他还好,有没有天天在练剑?有没有找到缘分中的那个女孩,一起练成“情根”?

我把银剑放鞘,坐下来,望着天边大朵大朵的云层,犹如棉花团一般,天气很好,应该说天界的天气一直都是风和日丽,如果没有阴谋,没有杀戮,这里该是多么美丽的地方。

看着身边人,露出一丝微笑:“即墨瑾,你说你在等人,那个人,还没来吗?”

他淡淡一笑,侧过脸,然勾了勾唇角:“来了。”

来了?

我望向院落外。然后。我看见云层隐约有一抹金色。

我没想到。这个人。竟是慕容君地金甲卫。

那巨大地身躯。在地上投下一大片阴影。眉宇间一片肃杀。显示出那是一个行事狠烈又果断地人。

我没有动。只是望着他。我相信。即墨瑾行事。必有他地道理。所以。我只是想看看。

即墨瑾站起来。白色袍子地一角微微掀起弧度。不多不少。优雅闲适。

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没有了看我时的温柔,清冷中含着一丝威严。

他说:“金甲神君。”

金甲神君沉眉,吐出几个字:“东西我带来了。”

东西?即墨瑾问他要了什么东西?

即墨瑾眯起眼,金甲神君伸手从怀里取出什么,放于桌上。

我望过去,一怔。那是一枚形状犹如七星的钢片一般的东西,颜色如陈年的铁,呈灰铜色,薄如蝉翼,也不知是什么。

即墨瑾目光扫过那东西,愈发深沉,半响,低声说:“有劳神君。”

金甲神君的脸像是刀刻地一般,仔细看来,那脸上竟有许许多多细小的疤痕,要不是那么近距离的看,是断然看不出来的,现在,我只觉得那些疤痕弯弯曲曲,十分诡异。

这张脸,仿佛戴了一张面具一般,没有一丝表情,灰瞳冷冷的看了一眼即墨瑾:“别忘了你我的承诺。”

即墨瑾~眼:“不会。



他转身便走,很快消失,这个人,做事说话都干脆利落,不会做一丝一毫多余的事,也不肯多说一句话。

待他走后,我的目光落在那灰铜色的铁片上,看了看即墨瑾:“这是什么?”

他轻轻一笑,手指一晃,瞬间,那东西就隐入他地手心里。

“到底是什么?”我皱了皱眉。

“这个,叫七星齿,是打开天狱的钥匙。”

我惊愕的站起来,“天狱?就是你说的那个关押重犯的地方?”

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即墨瑾,”我看住他,“你是不是还不想告诉我,你究竟要干什么?还有这钥匙你要来干什么?金甲神君不是慕容君地人吗?他为什么要个给你?”

即墨瑾注视我,笑了笑,一双眼睛深延而美丽:“你一下那么多问题,叫我怎么回答?”

我吐口气:“一个一个来,宫主大人的思路不会那么不清晰吧?”

心里无端的气恼起来,我是完全相信他的,可是,我不喜欢那种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好像他做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知道,他不想我知道,是不想我担心,可是,不知道我会更担心。

听到“宫主”两个字,即墨瑾的眼睛又眯起来,像是细碎的玻璃,然后笑了起:“我没打算瞒你,你先坐下来。”

我坐了下来,他眯着眼看着窗外:“天狱,是关押重犯的地方,而天狱的钥匙,只有一把,这不是普通地钥匙,而是一种神器,有灵性,所以,如果它认定了主人,没有主人的心诀,就算是别人拿到,也是一无是处。”

“而金甲神君是个很奇特的人,他不喜一切仙人生生世世追求的修仙之道,却喜欢钻研一些气息古怪的兵器,这把七星齿,就是他所制,所以,只会遵从他一个人的意愿。”即墨瑾的眼睛深邃如海,“这就是,为什么他本是追随天帝的,依慕容君的性格,应该不会留下对他有威胁的人或东西,可是现在他还好好地活着的原因。”

我脑子里什么东西一闪:“你是说,慕容君本应该杀了他的,可是没有动手,是因为对他的七星齿有所忌惮?”

即墨瑾说:“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表面上,金甲神君已诚服于慕容君,所以权衡利弊,无论如何,慕容君是不会动他的。”

我明白了一些,这就像新王篡位,前朝地余孽应该全部消灭干净的,免得他们卷土重来,可是有一个人手中拿着这位新王地把柄,所以新王不敢轻举妄动。

“这七星齿既这么重要,可以打开天狱之门,那为什么,金甲神君要把他给你?”

即墨瑾笑了一下:“那是因为,慕容君虽然不能对金甲神君做什么,但天界夺位一战,他其实已经脉俱断,只是依靠着身上的仙气才能与常人无异,所以,他想做

必须要有人帮忙。”

我看住即墨瑾:“他想做什么事?”

他轻启唇,吐出几个字:“他去天狱,救出天帝。”

我惊得一身冷汗,“天帝真的没死?”

“没死。”即墨瑾说,“为了留下天帝最后一丝气息,是金甲神君亲自把他关进天狱地,他这样做,只是为了让慕容君可以放下戒心。”

我的心跳加快:“以,他要你去救天帝?你答应了?”

即墨瑾点头:“如果能够救:来当然最好,如果救不出来,也可以引起天界的混乱,至少可以拖延时间。”

我叹口气:“就拖延时间又如何?等到那位天帝出来,说不定慕容君早已对我们下了杀手,他知道是你去劫天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你……”

他淡淡一笑,中的情绪深邃难懂:“无妨,他不会对我如何。”

“他是个疯子!”我情急下叫起来。

即墨瑾摸了摸我的头发:“飘飘在心我?”

我气结:“即墨瑾,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

他轻笑:“不是不相信,只是想知道。”

我胸口酸涩:“是,我担心你,你这样去冒,你叫我怎么不担心?”

他地唇角勾起来,手指在我发间揉搓:“飘飘,我们现在的处境,由不得再多的考虑,有很多事,必须要做,否则,我会后悔,我已经后悔过一次,不想再后悔第二次。”

我不太明白他说的话的意思,可是他的眼睛深邃如海,却温柔如水,让我平静下来:“那么,让我跟你一起去。”

“不。”这次,他拒绝的很干脆,深深的望住我,“你答应过我的事,你忘记了么?”

我答应过他,要保护好自己,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可是,即墨瑾,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又怎么独活下去?

我吐口气:“我知道我在你身边只会拖累你,但如果看不见你,我会更不安。



他笑笑:“不会,”眼中带着说不清地情绪,“我一定会来带你离开。”

我抓过他的手,缠上他的小指,眼睛湿润:“拉钩,不能说话不算数,不然,我会在这里永远等下去。”

他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慢慢的熏染开去,像是平静地湖面波澜轻颤:“好。”

我看住他,一字一字的说:“那么,我也答应你,我会在这里安静的等你。”

目光相撞,所有的情感都在不言中。

……

第三天,离我与慕容君定下的婚约,是最后一天。

所有的事在今天也必须有个了结。

据说每日的某个时辰,慕容君会修炼他的心法,而那个时候,如果妄动,就会仙气泄露,导致前功尽弃,甚至会魂飞魄散。

这点,也是金甲神君那得来的消息。

他跟随天帝不知多少年,对以前神的天君地很多习性,都一一了解。

所以,无论如何,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在我和即墨瑾见面之后,我就知道他不会任由慕容君控制,总会想出什么办法来,这是一种单纯的信任,没有理由,就是相信。

可是我不知道,他的办法,竟是借助天帝的力量。

别说天狱是什么样的地方我们不知道,单听这个名字,就知道里面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更何况是救人。

虽然金甲神君会带路,可是就算真的救出了天帝,他到底有多大的把握和慕容君一战?

当初,他如果能打败慕容君,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所以一开始,这样地想法也曾出现在我的脑子里,可是我很快否定了,没想到,居然成真了。

金甲神君要借助即墨瑾救出他的主子,而即墨瑾想借此机会带我离开天界。

而我

我当然不想留在天界,更不想嫁给那个疯子,可是楚颜还没有找到,基仔和飞天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最好的结果,是天帝在那天狱里机缘巧合的恢复了修为,还得以大大地增强,一出来便打败了慕容君,放了所有的人。

这种希望微乎其微,而另一种比较好地结果,是混乱中,我们可以逃出去。

只是这种结果,我便见不到楚颜,我来天界,是为了找楚颜,只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慕容君故意留下令牌,让我找到天界,他完全可以强行把我抓来,可他非要绕个圈子,仿佛是一个小孩子在玩一个游戏,简单的过程已经满足不了,非要绕着圈子。

然后,他应该知道即墨瑾为了我,为了翡翠仙子一定也会来天界,所以在云端上高高兴兴,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也许暗中还在笑。

真是个态。

可是,他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是整个天下?但凭他明明可以让溟夜受制,圣界就更不在话下,为什么非要弄得那么复杂呢?

难道真是所谓地个人喜好而已?

也许就是他说的,勉强的东西他已经觉得没有意思了,他要别人心甘情愿的奉上。

我睁开眼,从床上跳下来,枕边似乎还有即墨瑾地余温,而人已经不见。

我的狂跳起来,他,已经去了天狱?

我奔出院落,一个宫装的少女喝醉一般倒在地上,我的心一沉,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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