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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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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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开无聊的玩笑!”傅明宣狠狠地瞪他一眼,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掐了他的脖子,“等下要你跪着求我!”
  
  周越笑得更加浪,推开他,把裤子一扯,压制着傅明宣,大腿支起,接着用双手剥开柔软的臀峰,身子下坐,猛地撞在那硬挺的部位上。
  
  “我操!!!!”傅明宣疼得脸都扭曲了,叫声也有气无力。插入的一刹那,他甚至发生了错觉,自己让这家伙给上了!
  
  疼的窒息,连脑子都不灵活了。傅明宣睁着眼睛,用眼白瞪他:你他妈的王八蛋不想活了!
  
  周越忍痛轻轻动了动腰,一种撕裂的巨大快感袭来,他低低地叫了声,而傅明宣则是哑着嗓子叫:“好痛……不要动……祖宗,断了断了!快要断了!”
  
  周越停下动作,仔细地盯着他,突然笑了:“平时嘴硬又难搞,只有这时候比较可爱!”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动腰。
  
  绝对非常人能够忍受的疼痛,使得他的施虐心理也上来了,他一只手抓着傅明宣的手臂,狠狠掐了下去,另外一只手覆盖在傅明宣的眼睛上,阻挡住他的视线。
  
  傅明宣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听到周越急促的喘息声,包含着疼痛。他伸手去拉开他的手,说:“别这样。”
  
  周越哼了声,然后抽着气继续动着腰。


  
  傅明宣拗不过他,伸手往下,抚摸着两人相胶合的部位,想帮他放松下来,却不经意地摸到了周越的荫茎。他打了个哆嗦,模模糊糊的脑子里清醒了,自己正在一个男人的体内,没有胸部的男性躯体!
  
  在下一瞬间,周越感到肠道内原本硬挺的性器竟然一下子疲软下来,一阵空虚感从那个部位传遍了全身。
  
  这混蛋竟然又萎缩了!周越气得要死,也顾不得肛门还在钝痛,扯着傅明宣的脸大叫:“你他妈耍我啊?”吼完了自卑心理也上来了,蹭到一边去自怨自艾,嘀嘀咕咕,“娘的,老子怎么这么倒霉,明明长得花容月貌人见人爱车见车载,你小子竟敢插进去就软了,传出去我还怎么出来混啊!……”
  
  傅明宣无奈地躺着,腿间的性器软趴趴地垂着,没有一点勃起的征象。他也不想这样,可是被父亲侵犯以后,就留下了这个后遗症,可以跟女性Zuo爱,被男性上的时候会勃起She精,但是只要插入,就会立刻痿缩。
  
  他抓了抓头发,爬起来,往浴室走去。
  
  “阿宣。”周越叫住他。
  
  “嗯?”
  
  “如果我是女人,你就不会阳痿了吧?”
  
  傅明宣目不转睛地盯着周越的脸,突然笑了,走过去摸摸他的头:“你这猪脑子,想什么呢!我可从来没有在意过你的性别啊。”
  
  “不过你很想插我吧?”周越伸出舌头,情Se地舔着他的手指,带了勾引的味道:“既然这样,要不要我去变性?嗯?变了性,我们可以做得很爽。”
  
  “好啊,你变了性,我马上娶你。”傅明宣嘴角一弯,终于露出了一个自然的笑容。
  
  “那……我们来打勾勾!”周越兴奋地跳起来,抓住傅明宣的手,翘起小拇指,还学着小孩子一样念,“拉勾勾,一百年,不许变!”
  
  周越认为这只是个小玩笑,何况自己能不能活到一百岁还是未知之数,谁会在乎这种东西呢?
  
  不过,有人会在乎。
  
  


                  第 13 章
  那天之后,周越消失了一段时间,手机关机,打到他家里,他姐姐周晓不冷不热地回了句“不知道”就挂了电话。
  
  蒋思佑认为他又去拜干爹了,不用管他,傅明宣也就作罢了。
  
  夏天雨水特别多,这天一早,雨水把门口的邮箱都打湿了,王简起床去拿报纸时,雨还在下,没有停的迹象。
  
  罗文锋昨天刚结束工作,就近跑到王简家睡,两人做了一回,罗文锋累得要死,把王简踢下床,自顾自睡了个晕头转向,王简哀悼着被霸占的床,委屈地去睡沙发。
  
  罗文锋被王简起身的脚步声惊醒了,揉着惺忪的眼问:“几点了?”
  
  “还早呢,你再睡一会儿。”王简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一屁股坐在床前面的地板上,一边喝水一边翻起报纸来。
  
  罗文锋含糊地应了声,又闭上了眼。
  
  突然,王简推了推他,低声说:“喂,起来,有好消息。”
  
  “什么?”罗文锋半睁着眼问。
  
  “看,熟人上报纸了。”王简指着社会版说,惊讶的语气里,还带了嘲笑的口吻。
  
  “嗯?八卦报导吗?”罗文锋懒洋洋地伸手,把报纸拿了过来,眯着眼扫了一下,看到其中一篇报导时,眼睛睁大了,“咦?怎么会这样?”
  
  “那小子,有啥做不出来的!”王简从地上爬起来。
  
  “殉情啊,他还真干得出来……”罗文锋喃喃自语着,眼睛还看着报纸上那个熟悉的名字:周越。
  
  “没死成吧,那家伙命很硬的。”
  
  “对象是谁啊?男的还是女的?”罗文锋拿起茶几上的眼镜,戴上,又看了一遍报导,窗外的风雨似乎更急了,雨珠从院子里又薄又长的树叶上,不断地迅速流了下来,形成一个个小水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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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越是在海南岛殉情的,因为经常用麻药,性命倒是保住了。而对方却已经死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报导写得很隐晦,可能是刻意隐去了他的身份。
  
  一开始还以为是谋杀,这也难怪,没人会想到两个大男人殉情。后来找到了遗书,就等着进行笔迹的鉴定了。
  
  “这可麻烦了……”罗文锋嘀咕了句,“要是阿宣知道了,又会发神经吧——那是肯定的了!”
  
  傅明宣对周越的感情,有目共睹,但当事人不会去捅破那层纸,有些东西没有那么铭心刻骨撕心裂肺反而比较容易长长久久,比如,傅明宣和蒋思佑,和王简,和罗文锋,和周越,甚至,包括他和他的父亲。
  
  细水长流的感情,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的方式。
  
  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彼此间的关系并不是单纯用朋友、情人,或者爱人能够界定清楚的。
  
  傅明宣是在那天下午才知道这件事的,他这几天感冒发烧,一直躺在床上。罗文锋把报纸拿给他看,他没说什么,慢慢将报纸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
  
  他头脑一阵混茫,太阳|穴刺痛,有点沉重。歪头枕在枕头上,他想,应该是时候界定清楚一些事了。
  
  此时,外头又开始下雨了。
  
  好不容易退了烧,勉强支撑着画了几幅插画,肚子饿了,傅明宣爬下楼去找吃的,到街角的面馆点了碗过桥米线。味道是不错,只是分量太足,他又是那种爱惜粮食的人,吃完以后一边走,一边胃酸上泛,差点就吐了。
  
  半死不活地爬上楼,楼道的灯出了毛病,一闪一闪的,傅明宣骂了句,低头在裤兜摸索,找钥匙开门。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傅明宣被抓住时吓了一跳,大声叫:“谁!放手!”
  
  “……嘿嘿,小宣宣,别这么煞风景嘛……”带了艳色的男高音,刻意压低,却充满了挑逗性。
  
  “周、越!”傅明宣咬牙切齿地说,突然感到腿上一凉,一双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腿,指尖在腿肚上慢慢摩挲着,说不出的勾魂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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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移开脚,周越没了支撑,跌坐在地上。
  
  “这么久不见,你不想做啊?”周越低着头抬眼一瞟,将大腿慢慢叠在一起,一只手在上面慢慢拂过,像只是在整理衣衫,又慢的有点离谱,声音像闺中怨妇。
  
  “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个?!”傅明宣冷冷地瞪着周越,似乎想他从他身上剐出两个洞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他妈不是跟别人双宿双飞去了?!!”
  
  “怎么?”周越讥讽地笑笑,慢慢站起来,弹去身上的灰尘,“现在轮到你来教训我了?你他妈算老几?!”
  
  傅明宣忍无可忍,扑过去揪住周越的衣领:“作为朋友,你以为我不会担心你吗?现在这样又算什么意思?一句话也不说就消失了大半个月,如果不是报纸的报导,我还不知道你干下了这么轰动的事呢!”
  
  周越挥开他的手,嘴角一弯:“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少把你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说过了,除非老子乐意,否则谁也不能绑住我,你也不例外!”
  
  傅明宣咬牙,为自己的担心不值。他当然清楚周越是怎样的人,没有任何的节操与道德,行事完全忠实于自我的本能,而且,没有办法拒绝Xing爱的诱惑。所以,才会与不明身份的男人私奔,玩腻了以后又跑回来找自己。
  
  “不明身份吗?那女人倒是会做戏,也对啦,自己的老公和弟弟私奔,然后殉情,这种丑事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在那个家立足啊!”周越轻佻地说,完全不当一回事。
  
  “什么?”傅明宣听了,惊愕地看着他,“你姐夫?你说死的那个是你姐夫?”
  
  “嗯,法律上应该是。虽然一开始是我引诱他,不过我可没有要跟他殉情的打算喔,我还没玩够,怎么可能这么快死!”周越从傅明宣身上摸出钥匙,挂在手指上转圈,“这是谋杀,只不过我这个受害者没死成,那笨蛋自己赔上了一条命。”平淡地描述的语调,就像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傅明宣却越听越冷。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因为你死的吧?”
  
  “这么大的赞美我可接受不来。是他要去死,关我屁事!而且,当初他也骗了我,他明知道我的身份,还跟我上床,哼,只有我姐那种白痴才会被他骗得团团转!”
  
  这是他们家的家事,傅明宣不想深入,话题就此打住了。
  
  周越姐夫的遗体送回了家,入殓的那天,周越拖着傅明宣过去了,却被周晓挡在门外。
  
  一身黑衣的周晓冷冷的,比周越略微逊色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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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有脸来?”她挥手,示意夫家的人不要冲动。
  
  周越扬扬眉毛,眼角瞥了下灵堂上的遗照,冷笑:“怎么?嫌我给你们丢脸了?哼,这可真是笑话了,你以为那上头的人比我好得了多少?”
  
  在灵堂上对死人不敬,也只有他做得出来了。结局当然是被那帮人赶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周越一直骂着这母老虎这母大虫,傅明宣听了半天,终于不耐烦了:“你明明想去送他最后一程,干嘛故意去惹他们生气?”
  
  周越住了嘴,揉了揉眼睛,就在傅明宣以为他要哭时,他却扯开嘴,笑了:“反正他最后看到的人是我,要报仇也是找我,周晓算个屁!”
  
  傅明宣实在不了解他的感情。周越说自己是博爱主义者,那种纯粹的感情不适合他,他只是不忿自己输给了姐姐,更加不忿姐夫的欺骗。
  
  “所以,这只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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