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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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第2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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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都说她会狐媚子的手段,迷惑了皇上,才会连跳几级,从妃嫔当上了皇后之下的皇贵妃,可谁知道那是她用命换来的?

皇上荒淫无道,强抢许多良家女子,有些还是成家的妇人,结下了许多的仇,可碍于他的身份,都是望之却步,不敢报仇。

可就有那么几个不怕死之人,趁着皇上打着微服私访的名头,外出寻觅美人,差点死在温柔乡中,是他拉着在旁边伺候的她挡上一刀,若她没有当将军的父亲撑腰,皇上恐怕早就为了封口将她灭口了,最后只是给她一段时间的宠爱来封口。

“哼!”慕云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季湘虹一眼,戳着她的脑门说道:“你呀你,男人不都是自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你就看着,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慕云知道适可而止,若她不断的煽风点火,反倒会引起季湘虹的猜疑。

季湘虹确实对慕云的反常感到不解,平素她总是冷嘲热讽,即使她是贵妃,也没有放在眼中,今日突然示好,而且还替她谋算,不得不让她多心。

“母亲,事情还要从长计议,皇上看得很紧,父亲守着她出了事情,皇上第一个怪罪的就是父亲,我们先缓缓。”季湘虹虽然对除掉南宫娣动了心思,可没有昏了头,知道思考。甚至坏心眼的认为慕云是故意为之,陷害她的父亲,可转念一想,她没有立场和动机,父亲出了事情她也难逃关系。印象中的慕云心气高傲,没有脑子,但是也不至于蠢到这般田地。

“你父亲离开了,谁来帮助你?”慕云没好气的附耳在季湘虹耳畔嘀咕,季湘虹不断的点头,眼睛骤亮道:“好,就这么定了!”

慕云见她‘开窍’,心满意足的离开。

——

陈玲儿也是急的团团转,看着被抱走又送回来的儿子,头痛的躺在阔榻上,任由宫婢按摩舒缓针扎的疼痛。

心里平静不下来,南宫娣没有按照季湘虹提供的消息离开,中间出了什么问题?难道是季湘虹泄露了消息给皇上,才会安排季云守在南宫娣宫殿外?

“母后,质儿功课做好了。”三岁左右的男孩穿着明黄的小锦袍,束着玉带,头戴鎏金玉冠,镶嵌着一颗李子大的东珠,周边点缀着六颗雨滴小珍珠,金光照人,恍若一个玉人儿。

陈玲儿回神,温柔的看着和楚慕瑾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孩子,心里愈发的担忧,孩子越长越想,大臣中已经有人拿质儿的月份做文章。楚慕顷本就是没有思想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终有一日会相信。

“质儿真乖,你寻奶娘去玩。”陈玲儿仔细检查着质儿的功课,半喜半忧,这么聪明伶俐的孩子,放在农户中,定会埋没,倘若放在大户之家,还未等他光芒四射,便会夭折了,唯一能保护他,让他大放异彩的只有南宫娣!

“兮儿,你说若是你,你会好好的栽培仇人的儿子么?”未经思考,脱口而出道,陈玲儿自己都愣了愣,若是她,扪心自问,能救出水火已经是仁义了。

若不是为了儿子,她真的会袖手旁观,不会替南宫娣谋出路。

人心呐,都是自私的!

“娘娘,奴婢不是坏人,也不是烂好人,仇人的孩子肯定不会养着,一定要养,也是歪着养,若是出息了,不是会找奴婢报复么?”兮儿咬着唇缓缓说道,不安的抬眼看着陈玲儿,随即低垂着头。

陈玲儿若有所思的点头,倘若是她也会这样,可是,南宫娣不是这样的人,她要么养着就好好养,倾尽全力,若不想养,定然不会假仁假义的答应,随后任由他自生自灭,只会出口拒绝。

“本宫再想想,好好想想。”陈玲儿扶额,许久,嘴角慢慢挂着一抹苦涩的笑。“罢了,只要他活着,又能奢求什么呢?若他有用,寒门仕子又如何,若他无用,生在官宦,依旧没有出路。”

兮儿恍然想通了什么,脸色煞白,惊惶的张大眸子盯着陈玲儿。

陈玲儿看到心思被知晓,眼底盛满了冷意,面无表情的说道:“兮儿,你太聪明了。”聪明的人往往都活不长久。

当天夜里,皇后宫里的宫婢死在了荷花池,证据全部指向了湘水宫。

本来死一个宫女算不得事儿,可这宫女怀里藏着一个布娃娃,上面写着楚慕顷的生辰八字,扎满了银针。

制作的布料是难得一见的云锦,雪临宫只有两匹,一匹赏给了湘妃,一匹保存在国库中。

楚慕顷看着湿漉漉的布娃娃,脸色铁青,震怒道:“把湘妃带来。”

一旁穿着绿色宫装,秀气婉约的女子,灵动的大眼闪烁,看着长满青苔水草的荷花池,隐藏着不知名的情绪。“皇上,此事需谨慎。”

楚慕顷冷哼一声:“事关重大,朕要严查到底!”宫中最忌讳邪门歪道,偏生就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样,且对象还是他!

陈玲儿眼皮子耸搭着,抬都未抬一下,不冷不淡的说道:“皇上,湘妃最是可人心的人,断不会糊涂的用云锦这种授人话柄的东西做腌臜事,其中有蹊跷。”

楚慕顷看着陈玲儿,那娇艳如花的容颜上露出深沉,心里被撞了一下,目光逐渐的幽深,伸手拉着陈玲儿到怀中,手不安份的揉搓着柔软,享受的微眯着眼道:“爱妃,你说怎么做?”

陈玲儿眼睫半遮,挡去了眼底的厌憎,脸上飞上两瓣桃红,娇嗔道:“皇上,臣妾只是提个建议,一切都听从皇上的安排。”

楚慕顷虚荣心得到满足,温香软玉在怀,哪有心思查案,早就抛掷在脑后,想要抱着陈玲儿回寝宫,被一旁绿色宫装的女子拉住袖摆。“皇上,湘妃姐姐来了。”

楚慕顷心里火烧火燎,关键时刻被打断,满脸不悦:“滚!”

女子委屈的垂下眼帘,规规矩矩的立在楚慕顷身后,灵动的眼睛满是幽怨。

南宫娣闻讯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陈玲儿的衣襟凌乱,襟口打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楚慕顷的手不安份的移动,裙摆内的裘裤已经被拉下来,随后脱掉自己的裤子,一旁的太监面不改色,指挥着其他几个宫婢打开纱幔围住,像是一个临时的帐篷,只不过是露天的罢了。

心里一阵恶寒,看着他们熟稔的手法,就知道一定不是第一次了,这随处发情还能这样来遮羞,说不定楚慕顷在大街上看上哪个女人,纱幔一拉,就地打野炮,省时省力。

听着里面传来妩媚的呻吟,南宫娣面红耳赤,却也似那些太监宫婢一般不动如山。

反倒是一旁立着的绿衣女子引起了她的关注,后妃争宠可谓是生杀战场,妃子遇上妃子,还未开口,刀子眼率先就朝对方扔了过去。

她的表情太不正常了,脸上挂着奇异的笑容,恬静的听着里面唱的‘交响曲’。

转眸看向湘妃,眼底喷火,攥着拳头嫉恨的瞪着纱幔,南宫娣嘴角上扬,这才是争宠之人该有的神色。

“吕嫔,你站在这里打桩子么?没瞧见皇上被贱人勾走了?”湘妃是个火爆的脾气,看着脸上带笑的绿衣女子,心里的怒火像是浇了汽油,噌噌的往上涨。

“姐姐,妹妹一个小小的嫔妃拉不住皇上,里面是皇后姐姐。”吕嫔搅着帕子,唯唯诺诺。

南宫娣眼睛微眯,觉得这女人不简单,简单的几句话看似寻常,却能轻易的挑动湘妃的怒火。湘妃本不甘心被陈玲儿压一头,这会子吕嫔端出陈玲儿的身份来压湘妃,不跳脚才怪!

果然,湘妃咬牙切齿的看着纱幔上两条交叠的黑影,脸色涨成紫红色,扬手给了吕嫔两大耳光。

随着响亮的巴掌声,里面传来低吼声,交响曲收尾,窸窸窣窣的整理衣襟的声响,随后纱幔被撤走,楚慕顷搂着面色酡红,娇喘吟吟的陈玲儿出来。

餍足的扫过众人,目光在吕嫔脸上顿了顿,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随即看向南宫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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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娣摊手,表示很无辜。

楚慕顷冷哼一声,望着怒气冲天的季湘虹,指责道:“你又动手打吕嫔?”

“皇上...”湘妃想要解释,却被吕嫔柔柔软软的打断:“皇上,不怪姐姐,是吕儿的错。”

南宫娣扬了扬眉,一味的示弱揽错,反而会更加的激起楚慕顷的怒火,湘妃会很惨。

“朕说过许多遍,你是朕的女人,不必要忍气吞声。”看着吕嫔滴落几滴晶莹,缓和了语气:“你呀,就是心底太善良,替她遮遮掩掩,日后定然会经常欺压你。”

“不是,皇上,姐姐被冤枉栽赃,心里难受,吕儿受点罪姐姐好过点,不委屈。”吕嫔湿漉漉的大眼真挚的看着湘妃,连南宫娣都差点感动了,瞧瞧,多识大体啊!

“湘妃,平日里你娇蛮霸道,朕容忍你,如今你愈发胆大妄为,狠毒的杀了皇后宫里的宫婢,当着朕的面教训妃嫔出气,你愈发的嚣张了!”楚慕顷阴柔的目光透着凛冽的寒光,之前还听从陈玲儿的劝好好调查,如今被吕嫔三言两语,弄得下了定论。

湘妃委屈无措的看着楚慕顷,难以置信的说道:“臣妾没有,臣妾没有杀姐姐宫中的侍女。”说着,看到一个黑影朝她砸来,吓得湘妃后退几步,看到滚在脚边的布娃娃,慌乱的说道:“皇上,您赏给臣妾的云锦被吕妹妹把表面的一卷弄脏污了,她向臣妾求饶,一并要了那断脏污的云锦,剩下的一些臣妾做了一件衣裳,根本就没有剩余的可以做这个娃娃。”

吕嫔惊慌的看向楚慕顷,湿漉漉的大眼像是受惊的兔子,惶恐不安的指着湘妃说道:“姐姐,你...你怎么能含血喷人,云锦最是难得,皇上赏赐给您时,您当成至宝,碰都不给人碰一下,怎么会给妹妹弄脏了?又如何舍得给妹妹?”说着,眼底的眼泪像不要钱的,不断的滚落。

哭的楚慕顷的心软的一塌糊涂,看着逞强辩解的湘妃愈发入不了眼。

“行了,你这德行,不欺负吕儿就是好事,怎么舍得把云锦给她?”楚慕顷嫌恶的说道。

湘妃脸色发白,她知道她中了蔡吕的计,先是激怒她打人,坏了在皇上眼里的形象,随即装的识大体,惹得皇上怜爱,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是谎言没有可信度。

“皇上,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没有杀人。”湘妃心里无力,她的辩解多么苍白的无力,她都知晓,只是心里很累,就为了争夺他胯下的那一根,丧失了本心,如今被人陷害,也是遭到报应。

想到慕云的话,嘴唇卡白的动了动,抬眸看着南宫娣,心里满是苦涩,就算她杀了南宫娣,也会有无数的女人在他身边,除非她丧心病狂的杀光杀绝天底下所有的女人。

南宫娣看着湘妃,心神一动,觉得如今也好,至少她醒悟了。

陈玲儿也是感概颇多,斗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终于开窍了,心里还有些欣慰,就像是一个母亲看到女儿长大懂事了一般。

季湘虹和她斗只是为了争宠还有皇后的宝座,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她的性命,还有谋害她的儿子,所以心里从未把她当成对手,只是小打小闹。

“皇上,何不依言彻查,让人服气呢?”陈玲儿眼角撇过吕嫔,娇媚如丝的说道。“皇上,不要让臣妾觉得你的心是偏的。”

楚慕顷坏笑,拍了陈玲儿的臀,“小东西,朕的心是偏的?还没有喂饱你?”

陈玲儿胃里翻涌,娇羞的捶着楚慕顷的胸膛,“讨厌!”楚慕顷很受用,衣袖甩动:“查!”

“皇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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