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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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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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弦撩动,百里玉如羽翼般轻吻着南宫浅妆的额角,低沉性感的说道:“嗯。”

“你父王还没有消息么?兴许我知道在何处。”南宫浅妆话音一转,从怀里掏出瓷瓶说道:“我追寻着蔡蓉诈尸的线索去找,跟踪到郊外树林,里面有一座荒废的宅院,假山里有一条狭窄一人宽的密道,通往他府中暗牢,或许被看押在那里,不过上次我觉得他是有意引我过去,铁定会在那里设埋伏,刻意等着我们过去。还有另外一个办法,这药瓶是可以引出母蛊,我们把乔非抓起来,引出母蛊,我们可以操控不死人,他们知道你父王的藏身之处。”

不死人以药养之,同处一室几十年,身上早就沾染不死人特殊的气味。只是,捉拿乔非,有一定的困难。

百里玉眸光微闪,颔首应承,修长如玉的手指穿插进她柔顺的青丝,沉吟道:“也是你父王。”

南宫浅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老脸一红,娇嗔道:“去死,还未拜堂呢!”话里有她不自知的撒娇意味。

百里玉眸子里的阴霾退散,满含笑意的说道:“十里红妆,八抬大轿迎娶进府,已是夫妻,至于那些虚礼,你在意?”

南宫浅妆一囧,她性格暴躁,大大咧咧,但是对婚礼还是满怀憧憬,怎么就变成虚礼了?

虽然,排场是不错,很盛大,当时的心境不一样,迎娶的路上睡得天昏地暗,没有待嫁娘含羞带怯,心里甜丝丝的感觉,若这辈子都不能体验,那会是一大遗憾!

可百里玉话里的意思俨然就是如此,心里觉得有些委屈,不断暗骂着狗皇帝,若不是他,她的婚礼也不会如此草率。

“想什么呢?”百里玉嘴角挂着浅显的笑。

“把狗皇帝挖出来鞭尸!”

百里玉莞尔一笑,摸着她的青丝,低喃道:“我的傻丫头,娶你的是百里玉。”

南宫浅妆撇了撇嘴,没有理会他话里的深意,动了动身子,换个舒适的角度睡觉。

百里玉手中搂得更紧一些,注视着她的睡颜,轻笑:百里玉娶南宫浅妆,君墨幽娶…眸光稍暗,定然不会委屈于你。

……

果然如她所料,第二日许氏缓过神,要求看信函,被百里玉造假糊弄过去。

老夫人的丧事办好,南宫浅妆一直忙前忙后,期间,许氏回了娘家,一直没有踪影,心里还是看不开。

“舅舅要辞官,舅母当即把舅舅从她娘家打出来了。”南宫浅妆眉宇间染着清愁,烦心事真不少。

“无需担忧。”百里玉眼底暗潮翻涌,楚慕瑾没有准许蔡辛基辞官,个中缘由怕是为了浅浅。嘴角勾出冷笑,若真如他所想,雪临要早些离开了。

“我已经收到消息,楚慕瑾没有准奏,留下舅舅怕是要威胁与我。”南宫浅妆苦笑,楚慕瑾心境再变,也改变不了他体内流动的皇室无情自私的血液,面上虽已表现豁达,可终究抵不过私欲。

“嗯,交由我处理。”百里玉拇指指腹揉捏着南宫浅妆柔若无骨的手,不经意的说道:“楚慕瑾昨日纳玲儿姑娘为侧妃。”

“嗯?”南宫浅妆没有反应过来,随后诧异的说道:“你说陈玲儿嫁给楚慕瑾了?”

“对!”

“那你们当初…她不是对你有意么?”说到此,南宫浅妆一脸怒意,居然和别的女人关系暧昧的刺激她。

“你想多了,陈玲儿一直随在我身后讨要楚慕瑾的喜好。”他没有拒绝,仅此而已。

南宫浅妆在心里暗自扎百里玉小人,他敢说没有算计她?平素女人于他来说是病原体,避得远远的,正巧他们冷战,温文尔雅,性格极好的与别的女子相处甚欢!

忽而,猛的一拍脑门,摊手说道:“你没说陈玲儿我差点忘了,把你的私房钱全都交出来。”

在南宫浅妆殷切期待的眼神中,百里玉从怀里掏出‘私房钱’放在她的手心,“收好了,节省着用。”

南宫浅妆看着掌心的一两碎银,面容狰狞的把银子揣怀里,眼神凶狠的瞪着他说道:“百里玉,你又耍老娘?!”

百里玉摇头,散漫的说道:“我要把库房钥匙给你,可你只要私房钱,便作罢了。”

南宫浅妆泪流满面,她好想咬死这货,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穷的只有一两银子?”太不符合逻辑,一般男人私房钱的底蕴丰厚。

双手快速的探进百里玉怀里,掏出一叠千两面值的银票,暴怒的一把甩在桌上,斜睨了百里玉,有觉着不妥,拾起来揣进怀里,一手叉腰,一手指胸道:“这么大一叠,你居然给老娘一两,都不够打牙祭,简直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老娘要休了你!”

百里玉目光晦暗莫测的顺着南宫浅妆的手指看向胸口,悠悠的从袖口掏出一叠银票,塞进南宫浅妆另一边怀里。

南宫浅妆诧异,随后被得意给取代,知道她的厉害了吧?男人惯不得,该强硬就得硬,自己要挟一句,乖乖的把银票掏出来。

似是窥出南宫浅妆的心思,百里玉淡淡的指着她的胸口道:“匀称。”

南宫浅妆一阵呆滞,顺着他的手看着胸脯,掏出他塞进去的银票,胸口一高一低,一大一小,默默的塞进去,平衡了…

南宫浅妆欲哭无泪,她觉得自己之所以败给百里玉,那是因为没有一对大胸,气场败在这了,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他的胯间,撇撇嘴道:“老娘撞别人的就跟棉花似的,你的就跟就是一块硬骨头,太没料。”

百里玉执杯的手一顿,脸一黑,目光晦暗难明的看向南宫浅妆。

南宫浅妆见他吃瘪,小人得志的大笑几声,朝内阁而去。

……

夜深人静,南宫浅妆辗转难眠,翻身看着睡沉的百里玉,轻轻起身,披着衣裳走到庭院,凉风拂面,南宫浅妆打了寒颤,拢紧了衣襟。

夜色朦胧,清瘦的纤影笼罩在清冷的月光中,身上散发着忧愁。

替祖母办理丧事,百里玉时常离开,她明白是得到他父王的消息,可每次都失望而归,他情绪隐藏的很好,若是一个人的心挂在他身上,便怎么也欺瞒不了她。

今日用膳,心细如发的他居然失神,夹了她最不爱吃的菜放进碗里。

忽而发现,她拥有天下第一恶势力组织,雄厚的内劲,却帮不了他任何的忙,反而,时常让他不放心。

蓦然,树枝发出细小的‘唰唰’声,南宫浅妆警觉的看过去,稀疏的缝隙中,依稀可见一道黑影藏匿在其中。

捻起一颗碎银,想了想,放进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凌厉的射过去,接着听到闷哼声,黑影一闪,快速的离开,南宫浅妆想也不想的跟上,一路跟踪来到皇宫,到了愉贵妃的寝殿,黑影消失不见。

南宫浅妆警惕的观察着漆黑的宫殿,敏锐的听到身后破空声,身形一闪,一支断箭射在柱子上,中间夹着一张字条。

伸手扯下来,展开,里面寥寥几字,让南宫浅妆浑身一震,揣测着对方是敌是友,最后眼底的犹豫被坚定替代。

按照指示,南宫浅妆来到大殿中央的贵妃榻前,眸子的冷意一闪而逝,扭转边上的香炉,快速的退开,顶上一个铁笼落下。

“轰隆!”砸在地上,嗡嗡震动,便纹丝不动。

南宫浅妆眼眸一沉,这牢笼带着尖锐的利刺,上面泛着幽黯的蓝光,俨然淬了剧毒,若被困其中,断然难逃。

踏上高阶,南宫浅妆按下贵妃榻灯墙上的凤爪,‘咔嚓’一声,贵妃榻移开,露出密道,幽蓝暗器铺天盖地的射出来,南宫浅妆躲闪开来,看着机关暗器都被她毁了,适才下了密道。

老前辈散乱的白发一丝不苟的辫成马尾,褴褛不堪的衣衫换成绸缎锦袍,精神相较暗牢,好了百倍。

听到声响,老人望来,看到南宫浅妆,眼底闪过一丝亮光,“你来了,墨儿和我说过你,叫他不要来救我,他还是放不下!”沧桑的声音,带着惆怅。

“你对他很重要,近日来因为寻你,常常心不在焉,这不是我认识的百里玉。”南宫浅妆悠悠的说道,百里玉二十二,君安晁困在暗牢二十年,那时他大约两岁,孩童的记忆模糊,没有多少亲情可言,她不明白百里玉为何执念如此之深,在几乎没有任何的希望下不放弃找他父王多年,难道这就是血缘奇妙之处么?

“性格和他娘亲如出一辙。”君安晁疤痕交错的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有什么话出去再说。”南宫浅妆心里蓦然涌起不安,解开君安晁的穴道,朝出口而出,走出几步,发现老人坐在地上没有跟上,稍稍怔忡,恍然忆起君安晁二十余年未能行走,双腿肌肉估计萎缩,不能行走。

“能站起来么?”南宫浅妆蹲在他身边询问。

君安晁摇头,他当年身中剧毒,毒素被压在双腿,已经枯萎成干骨,不能站立行走。

“我背你。”南宫浅妆背对着君安晁,许久没有听见动静,有些急躁:“若你不是百里玉父亲,我真的不想多管闲事。”

君安晁神色复杂的深深望了眼南宫浅妆,不再犹豫的趴在南宫浅妆背上。

南宫浅妆背起,背部受力双腿微微打颤,虽然君安晁瘦骨嶙峋,但是一堆骨头有那么重,咬紧牙关,适应了后背的重量提步走出暗通。

快出了通道,南宫浅妆心一沉,她进来时宫殿漆黑,如今有亮光照耀进来,定是有人来了。

“有人!”君安晁也发现了异样,且外面人数很多,沉吟半晌道:“你走。”

南宫浅妆不语,到了这一步抛下他,实在不是她的作风,再说,这次扔下,下次不知道要何时找到,关于暗牢塌陷的时,她心底多少有愧疚。

“我一把老骨头,是个废人,他们也不会要我的命,死不死都无谓,你若丧命于此,墨儿会如何,你想过么?”君安晁历经苦难,死亡对他不再恐惧,反而是解脱。

“你又有没有想过,百里玉知道你死在这里,知道我有一半的机会救你出去,把你抛下,百里玉会不会怨我?恨我?”南宫浅妆眼底布满寒意,君安晁对百里玉根本没有父亲该有的感情,眼底一潭死水,仿佛任何事情都牵动不了他的情绪,若他死了,百里玉心里的结,将一辈子无法解开!

君安晁死水般的眸子涌现波动,沉默许久道:“我对不起他们母子,这一辈子的感情全都给了你干娘。”

南宫浅妆浑身一僵,脑子里蹦出两字:孽缘!

“你要死要活是你的事,我救你出去是我的事,等出去后,你让百里玉正常了,还有寻死觅活,我会给你磨刀。”南宫浅妆冷笑道,心里百味陈杂,有些心疼百里玉。

二人一出来,便看到一身绛红色锦袍的乔非,斜躺在软塌上,浅酌着清酒,阴冷的说道:“南宫浅妆,你果然没有让本公子失望。”

藏匿在如此隐秘的地方,都能被她找到。

“乔非,你也让我刮目相看。”南宫浅妆讥讽道,一个厌弃她如污秽之物的人,锲而不舍的与她周旋,是他太无趣,还是她身上有什么吸引着他?

“南宫浅妆,你越强,我越高兴!”乔非饮尽杯中清酒,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万种,阴柔如蛇蝎的眸子燃烧着兴奋的火焰,那是看到强劲猎物的炙热。

南宫浅妆嘴角紧抿,按理说经过上次乔非恨不得杀了她,如今,怎又会把她当成‘玩物’逗弄?

“乔公子说的是哪方面?”南宫浅妆暧昧的眨巴着眼睛,她发现乔非有近乎变态的洁癖,连关押的犯人都洗刷的干净。

乔非脸上的笑容敛去,阴鸷的扫过南宫浅妆,心里拿不定她是骗他还是在骗楚慕瑾,想到她手臂上没有守宫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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