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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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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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楼里请来的琴师,月青衣。”绿依有些头疼,慕云瞧上了青衣,每天都来闹事,都不知道第几日了,且,每次来都是诬陷青衣偷她钱财。

南宫浅妆颔首,暗叹一声可惜了,竟是个失明的人。

“你来这儿,我也放心,把这里的东西换下,用普通的木材染红,做成红木桌椅,下次那什么寡小姐来,打砸烂了,按照上等红梨木收费。”

叮嘱完,南宫浅妆背手与冷雾一同上了五楼,刚推开门,后背被人用力一推,趔趄的朝屋内倒去,腰间一紧,被人从后面搂住。

“唔…”南宫浅妆一出声,嘴巴便被捂住,气急的用脚去踢打他的膝盖,张嘴咬上捂着她的手。

听到身后之人吸气声,随即,耳后一热,响起清雅温润的嗓音:“是我!”

第九章 势在必得

 5

熟悉的嗓音,让南宫浅妆停止了挣扎,愣愣的由着百里玉抱着,身子被扳转,没有焦距的目光平视着他的胸口,淡淡的莲香混杂着几不可闻的血腥味,若有若无的萦绕在鼻息间。爱睍莼璩

回过神来,急忙拉着百里玉的手,看着掌心的深红色齿痕,南宫浅妆心头一酸,按在他手背上的指头,触觉不是往日的平滑,粗砺的烙手,翻转过来一看,上面布满深褐色血痂,有些伤口化着浓,没有愈合,绽开的皮肉不正常的通红。

“你就这样糟蹋自己?”南宫浅妆鼻子酸涩,心尖一阵抽痛,见他如此自残的行为,怒火充斥着她的大脑,在他身上摸索一番,没有找到伤药,用力推开他,翻箱倒柜的在屋里找,最后在床头小木箱里找出。

百里玉抿唇,看着她为他心疼,为他担忧的模样,心口被喜悦涨得满满的疼。

“过来!”南宫浅妆没好气的指着圆凳,见他神色古怪,缓慢的走来坐下,拉着他的手上药。“你真能耐,干脆剁了这爪子,老娘眼不见为净。”

话落,手一紧,跌落到百里玉怀中,铁臂一般的手紧紧的箍住她,不断的收紧,恨不得合二为一。

馨香软体揽入怀中,百里玉浑身一震,蚀骨的酥麻涌遍全身,刻骨的思念,在这一刻得到纾解。

完美的下巴抵在南宫浅妆的脖颈,深深的嗅着属于她独特的体香,呢喃的说道:“浅浅…”

蕴含浓烈情感的低喃,南宫浅妆眼眶一热,晶莹的泪水滴落在百里玉的衣襟,滚落在他的肩膀,熨烫他的皮肤,暖流如潺潺流水般涌向心头。

“嗯。”南宫浅妆带着鼻音点头,在密室,她一度以为再也听不到他这般深情的呼唤,这一刻,她仿佛等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看着他削瘦,憔悴的面容,恨透了自己的自以为是,恨透了自己的狠心绝情的话,恨透自己软弱怯懦,成了感情上的逃兵!

躺在寒玉床上,她终于能体会到,为何明知当着爱人的面死去,是多么残忍、多么悲恸的事,可娘亲还要在父皇怀里离去,因为即使遗憾不舍也是幸福满足的。

“我的浅浅…”百里玉勒的更紧,仿佛唯有这样,才能真实的感受到她的存在,而不是梦中虚幻的泡影,抓着的是一手空气。“手没有了,如何与你携手到白头。”

想到那日在紫苑殿听闻的话,双手微微颤抖,张嘴狠狠的咬上南宫浅妆的后颈,冷冽的说道:“不许不要我,再有下次,我定折了你的羽翼,捆绑在身边。”哪怕,你恨我入骨…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一次就够了!

南宫浅妆重重的点头,再不会有下次!

她不想在最脆弱的时候,包裹着的是冰冷的空气,溺在黑暗中挣扎,可怖的寂寥在身体内蔓延,→文¤人··书·¤·屋←仿若整个世界将她遗忘。

疯狂的想念他温暖的怀抱,贪恋他缱倦深情的呢喃她的名,空落的心,因着他而变得充实,圆满!

“不会,再不会…”南宫浅妆咬着唇,双手紧紧的环住百里玉的脖子,那样的孤寂黑暗的日子,她再不想尝试,也不想折磨二人。

只要他好,她愿意被管束,他不说,她便不问!

百里玉松开南宫浅妆,薄唇轻柔吻掉她眼睫挂着的泪珠,鼻梁、娇艳红润的唇,销魂蚀骨的清甜,勾起他心底深处的悸动。

浓烈火辣的吻,来势凶猛,如狂风暴雨般袭来,使南宫浅妆有些招架不住,却也渴望的想要吻的更深切。舌尖相缠,仿若灵魂都吸纳出抵死缠绵。

百里玉修长如玉的大手,在南宫浅妆的身上游走,点燃一团一团火簇,将南宫浅妆的神绪带到狂乱的境地,周身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有身上的男人,倒在一团柔软如棉的云朵上,探索那奇妙陌生的地带。

衣物一件件滑落,扔满地。南宫浅妆媚眼如丝,喘息着扭动身子,陌生的奇异感觉让她不安的抱紧了百里玉,心里空虚的迫切想要得到百里玉的爱抚,眼神迷乱的抬头,乱无章法的吻着百里玉,想要填满心口。

“玉…”南宫浅妆感受到身上的手停下来,他火热的身体蓦然冷却,不满的嘟着嘴。

百里玉幽黯诡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南宫浅妆光滑的肘弯上,一条狰狞如蜈蚣的伤疤盘旋在上面,刺痛他的双目。

眼底火热的情欲褪尽,强忍下怒斥南宫浅妆的冲动,又气又怜惜的摩挲着她的肘弯,温润的说道:“浅浅,你把我推开,就是为了这个?”

南宫浅妆混沌的思绪瞬间清明,慌乱的拉着着被子盖在身上,紧张的看着百里玉,张口准备解释,却被百里玉捂住嘴。

“你不用说。”百里玉看着伤口,仿佛能感受到她当时的处境,越是如此,越痛恨自己,那所谓的成全,显得是多么的可笑!

“浅浅,我给你讲个故事。”百里玉翻身,拾起地上的裘衣替南宫浅妆穿好,两人躺在被窝里,百里玉抱着南宫浅妆说道:“有男孩,在他三岁以前,听得最多的是他娘亲的哭声,三岁到五岁,看到的是娘亲动不动恶毒的打杀下人,有的时候,小男孩也会遭受一顿毒打,他没有哭,哭声在他的记忆里是最可怖的,因为哭把温柔的娘亲变成嗜杀的毒妇,他不想变成如此,心里怨恨着素昧蒙面的父亲,与父亲爱着的女子,机缘巧合,他成了那女子的师弟,他处处捉弄那女子,可那女子只是温柔的对他笑,带着他去游玩,见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世界,他才发现,原来苍冥大陆疆土如此辽阔。”

“日渐相处,他对女子没有了敌意,甚至相处的很有,犹如姐弟。可这时光没有维持多久,在男孩娘亲二十生辰,他拿着女子送的匕首下山去北苍最北端的北海,打捞能使容颜永驻不老的黑珍珠,那时想要讨娘亲开心的他,那曾想到深海黑珍珠岂是他五岁孩子能打捞得到?在两位暗卫的保护下,他坐上的船只,可运气不好,遇上暴风雨,掀翻了船只,他死死的抱着木板飘荡,幸而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府的女子,一路随着他过来,坐着大帆船把他救上船,甚至把她的黑珍珠给了男孩。”

“男海欣喜,迫不及待的赶回府给娘亲过生,连日的奔波,病倒了,男孩脸上始终挂着笑,献宝一般把黑珍珠递给娘亲,可他的娘亲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发怒的扔掉了珍珠,命人把他扔进暗室…”说到这,百里玉脸上逐渐苍白,身子几不可见的颤抖。

南宫浅妆听的出神,察觉到百里玉的异样,侧身紧紧的抱着他。

“没过多久,来了几位府上马圈挑粪的马夫,混身褴褛邋遢,散发着恶臭味,黝黑的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随后他们吃了药丸,塞了一颗给男孩,男孩身上火烧火燎,看着那几个人扑过来,心里害怕,慌乱的想向人求救,透过缓缓关上的门的缝隙看到他娘亲阴毒报复的笑…”

百里玉脸上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可眼底露出近乎要毁灭一切的恨,紧紧的抱着南宫浅妆,继续说道:“马夫撕掉自己的衣服,按住男孩,把他的衣服全部都撕碎,男孩看着马夫的身体作呕,他想要逃,可被马夫压在身下,男孩拼命的挣扎,都推不动分毫,就在最后的关头,男孩摸到地上的匕首,奋力的朝马夫的后心刺下去,抽出匕首,鲜血喷洒男孩一脸,眼底弥漫着血色,他忘了害怕,也忘了如何把另外几个杀了,醒过来,小小的暗室,全都是刺目的血,很长一段时间,男孩看东西,都是漫天的红。”

“别说了。”南宫浅妆知道他口中的男孩是他自己,被割裂的心放在盐罐里一般痛。

“马夫死后,门被打开,男孩药力发作,被泡在臭气熏天,绿得发黑的水里整整一夜,每日被关在铺满死尸的暗室里,他不敢闭眼,脑海里全都是马夫狰狞的朝他扑来,如洪水汹涌的血水喷满他一脸的画面,短短的一两日,他被折磨的如一个痴傻的孩子。以为噩梦即将结束,却想不到是开始。”

“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人被关进来,有老人,小孩,男人,女人,形形色色,结果都一样,被男孩都杀了,由最初的害怕,变成麻木,直到最后一日,送来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被灌下了一大碗的烈药,疯了一样朝男孩抓去,男孩举着匕首,却下不了手,死死的盯着那鼓起的肚子,男孩躲开了,孕妇撞在墙壁上,剧烈的疼痛让她有一瞬的清明,她抓起地上掉落的匕首,塞进男孩的手里,微笑着抓着男孩的手,对着肚子插了进去…”百里玉痛苦的闭上眼,双手紧紧的捧着头,随后,身子一僵,手上仿佛有脏东西般,到处的摩擦。

“门开了,男孩娘亲进来了,让人划开了孕妇的肚子,取出了血淋淋的死婴,阴冷的大笑着提醒着男孩杀了一个无辜的婴孩,男孩终于崩溃了,自我封闭,男孩的娘亲好似很满意,继续被关在堆积腐尸,充满腥臭味的密室,自生自灭,直到,危及到她的地位,才慌张的把奄奄一息的男孩接出去,寻找各国神医救治,仍旧没有任何起效,最后送到男孩师傅身边。”

百里玉空洞没有焦距的眸子,看着南宫浅妆,举着双手说道:“浅浅,我是不是很脏,早就不该苟容于世,却还把你捆在身边,不肯放手,那段不堪的记忆,以为封存起来遗忘,就不会有人知道,可它还是真真切切的发生过。不断的提醒着我不配拥有如此美好的你,可来不及了…我已经放不开手,即使是黑暗的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沉沦!”

南宫浅妆眼底的泪珠滑落,他说的听在耳里心很痛,但是她知道,当初发生事情的状况肯定不止他说的这么轻松,恐怕还要痛苦百倍。

未曾料到他的过往那般的黑暗,一个五岁的孩子如何承受那阴暗丑陋的一切?

“不会,我没有你想的这般好,我也做过很多恶事,很相配。”南宫浅妆握着他冰冷的双手,死命的摇着头。

难怪当初她说从死尸身上捡来一块金子,放在嘴里咬了,他脸色惨白,吐得昏天地暗,泡在浴桶一夜,不是他有这么变态的洁癖,而是他心里有严重的阴影。

心里对那从未见过的安翎恨极,难以相信世上有这么恶毒变态的母亲,眼底闪过寒冰,询问道:“为何不杀了她?”

百里玉心绪已经渐渐稳定,摇了摇头,脸上露出苍白的微笑:“目前不能杀了她,父王当年觉得亏欠她,属于暗帝的军队虎符掌握在她的手中,留下我,只不过是奠定她的地位,免得被北苍明帝吞噬暗帝势力,否则早就容不下我。”

如今,她有了新的继承人,而他这‘傀儡’日益壮大,不受她掌控,才会想要夺去他培育的权势,围剿他?

“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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