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申无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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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武申无删节-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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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泸澌冷静下来,道:“你杀了我弟弟?”
    “难道他还有活着的可能?”
    泸澌道:“巴洛金,你还是没有完全了解我,虽然你的药对我有一定的作用,然而我可以在片刻之间把药性逼出来。要我泸澌死在你这小人之手,并非易事!”
    巴洛金道:“可惜你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泸澌了,我暗中观查了你许久,自从你成了海之眼的帝王,在养尊处优中,你的功力渐渐的消退,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连你的弟弟都及不上了。你现在的状态,只是一种虚假的表现,吓得了别人,吓不了我巴洛金!”
    泸澌的身躯不自觉地又晃了晃,芭丝上前扶着他,在他耳边轻声道:“澌,你怎么了?”
    泸澌想起了玛珞的话:“催生药会把人的精力渐渐地吸收……”
    难道,他的功力也被芭丝吸收了?
    他以前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元气正渐渐地消弱,只是一直都不在意,此刻他才醒悟:他已经没有任何力量与面前强大的敌人对抗了。
    一种悲怆的心情袭向他那强者的灵魂。
    他感到生命正离他的身体渐渐远去……
    他艰难地扭头,在芭丝的耳边,用最后的力量把声音凝注成一线,钻入芭丝的灵魂。
    “芭丝,我的至爱。我要走了,不能够再陪你走以后的路了。不论如何,你一定要活下去,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让他替代他的父亲走完所有的路。以前没对你发过任何誓言,因为我自知如果还活着,一切的誓言都有可能改变。在这最后的时刻,我承诺,我泸澌大帝的所有的爱,像包容着海之眼的海洋一样抱拥着你,我的帝后,我永恒的芭丝!”
    芭丝流着泪,无言地点点头。
    泸澌欣慰地笑了,道:“芭娅,把我的王者之剑取来。”
    巴洛金笑狂道:“你还是免了吧,我看你连握剑的力气也没有了。泸澌,倒下去吧!”
    芭娅哭着把剑交给泸澌,他颤抖的右手接过巨剑,缓缓地把剑提起来,剑尖坚定地指着巴洛金,以最后的一口语吼了出来:“巴洛金,我曾经,能够保全你的性命,也一样能够把你的生命毁灭!我,泸澌,活着的一刻,绝不会在你的面前倒下!就让我手中的王者之剑直指着你,直到刺入你的心脏的一刻,我的灵魂才会回到玛珞的身边,带着荣耀,回到,我们祖先的光芒里。”
    他急喘着,又在芭丝的耳边轻言了一句。
    在他掉头再次面对着敌人的瞬间,他的双眼神芒暴射,强壮的身躯猛然一震。
    一代豪雄,立地长逝!
    祖至七年,泸澌成为西面大陆势力强大的霸主之一。
    此时,西面大陆同时存在着三个强大的霸主,其中又以泸澌的势力比较薄弱。
    为了争取西面大陆的绝对控制,三个霸主之间不停争战。
    在这三个霸主里,其中一个就是美丽强悍的芭丝的父亲芭茸。
    祖至七年,八月十九日,由于受到另一霸主铂铘的暗中挑衅,泸澌与芭茸之间,发动了一次旱见的战争,此次战争持续了半个月之久,双方死伤人数合起来达到八万人之多。
    在此次战争中,巴洛金受伤、被捕,成为芭茸的俘虏。
    九月三日,战争停止。
    进入谈判阶段,泸澌的要求是:只要把巴洛交回,他就无条件退出西面大陆。


    芭茸以坚定的语气拒绝:巴洛金杀我军无数,此人仍海之眼最可怕的杀人狂,交还给你,对我以及对海之眼里的各个霸主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我芭茸必杀此人。
    芭茸最后申明:两天后当众斩下巴洛金的首级。
    谈判决裂。
    两方又回复高度的备战状态。
    九月五日,西面大陆,临海城。
    泸澌率五万大军守在城外,却没有发动任何攻击。
    临海城里,芭茸把巴洛金押到刑场,同时向全城宣布:午时十二点,斩杀巴洛金。
    泸澌在城外要求最后的谈判,芭茸要求泸澌军团退离临海城一公里之外,并且只允许泸澌一人进入临海城与他单独谈判。
    泸澌被解除一切装备,在芭茸手下的团团包围中,与芭茸在议事厅里进行着不公平的谈判。
    泸澌道:“芭茸,如今不但巴洛金在你手中,连我泸澌也在你的掌控之下,但我还是要求你放了巴洛金。”
    芭茸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居然可以为了手下而放弃一切,我芭茸很敬佩你,年青人。”
    泸澌道:“哪怕是在平原之地发生战斗,我也没有七分的信心能赢你,何况是攻城战?但我必须救巴洛金,而要救他,你给我的路只一条,我能不往这条绝路走?有时,绝路可以逢生,但若无路,则无生之望。”
    芭茸道:“你以为你们两个还能活着走出临海城吗?”
    泸澌冷静地道:“芭茸,你不想成为整个海之眼的霸主的笑话吧?”
    芭茸的脸色微变,道:“你很会说话。”
    泸澌站了起来,对身边的一个芭茸将领道:“谢谢,请借你手中的剑一用。”
    将领露出为难的神色,芭茸道:“把剑给他。”
    “我并非只会说话,也一样会做。”
    泸澌把剑插入自己的腹部,剑锋穿透他的身体,血染谈判桌。
    “芭茸,我现在能否活还是一个未知数,即使能活,在半年之内也不可能对你构成任何威胁,而在这半年之内,你完全可以再度壮大的军队,把我泸澌毁掉。只要你放了巴洛金,我发誓永不与你为敌,你所到之处,我无条件退避。”
    泸澌也站了起来,道:“你以为像你说的那么轻松?在西面大陆,本来是三分天下,而如今,你与我的实力都比泊铘弱了许多。你我现在都清楚,我们之间的战争是泊铘挑起的,为的是让你我相残,他好坐渔翁之利。此时,泊铘的军队正向我的城堡行进。他第一时间要灭的不是你,而是我芭茸。你让我的臣民即将面临的灾难,你如何解救?”
    泸澌道:“这……”
    芭茸道:“泸澌,要我放了巴洛金,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泸澌道:“你说。”
    芭茸道:“你们给临海城带来的灾难,必须由你们解救。我放了巴洛金,你以及你的泸澌军团臣服于我,为我所用。”
    泸澌沈思了片刻,握在手中的剑猛地从腹部抽出,血喷如注。
    “好,我泸澌接受这个条件。”
    “砰”的一声,泸澌修长结实的双腿无法支撑他庞大的躯体,双膝落地,跪在芭茸脚下。
    芭茸喊道:“传我话,放生巴洛金,让他为临海城而战。”
    “泸澌,当初你真的不该救我,很感激你一直对我信任,为此,我巴洛金送你最后一程。”


    巴洛金清楚他的药并不能令泸澌真的死亡——但泸澌是必须要死的。
    他从风妖手中夺过剑,朝着泸澌的心脏掷去……
    “泸澌,你的剑永远也刺不到我的心脏,你的固执,该觉悟了!”
    在同一瞬间,芭丝离开泸澌,提起芭娅,朝后急退,她的身体泛起白色的光晕,笼罩着她和芭娅。
    她必须舍弃泸澌,为了泸澌临死前的一句轻言:“芭丝,在我结束生命的最后一刻,让我最后一次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
    与此同时,巴洛金对他的四个副手下达了命令:“捉住她们两个,别让她们逃了。”
    田纪率领其它三人首当其冲,就在他们到达泸澌的身前之时,泸澌手中的剑离手而出,直射巴洛金……
    巴洛金闪躲之时,高声道:“躲开泸澌的身体,他要施展他的亡魂爆破。”
    所谓的亡魂爆破,是一种比泸泾的解体能量释放大法还要残忍及神奇的终极魔武之学,用以作最后的反击。当泸澌知道必死之时,他把自己的生命压缩在躯体之内,在他的生命消失的下一刻,他的意志也跟着消失,压缩在体内的元气便在瞬间爆发,炸开他的身体,极短时间膨胀的能量以及爆碎的骨肉足以令周围的人死伤。
    这种魔武之学是芭茸传给泸澌的。祖至十六年,泸澌攻打帝都之时,芭茸就使用了这种武学,令祖至的帝王军在那一刹死了上千个人。
    巴洛金和他的四个副手自己是一清二楚的。
    巴洛金的身体燃起金色的火焰,同时飞退出去。
    四个副手也以护身之气护着全身,朝不同的方向退避。
    “芭丝,你别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轰隆”巨响,随着泸澌的躯体的爆炸,帝王寝宫顷刻倒塌……
    第五章爱与欲
    祖至十年,芭茸击败了泊铘以及征服了西面大陆的各个霸主,成为西面大陆真正的主宰。
    也就在芭茸把泊铘的城堡攻下,泊铘由逃亡的一刻起,泸澌获得芭茸的解封,特许他脱离曾经的承诺的束缚,恢复他一代霸主的地位和荣誉——而不是芭茸的一个强有力的助手。
    泸澌军团重回到泸澌的手中,芭茸还把泊铘弃下的西境城赐给了泸澌。
    祖至十年,十月二日,就是泊铘败兵逃亡之日。
    芭茸当日向全军宣布:“泸澌帮助我芭茸击败了泊铘,为了感激他,我把泊铘的城堡送给他,从此刻开始,泸澌,再也不是我手下的一员,而是与我以茸平起平坐的一代霸主。”
    当晚,芭茸和泸澌率领军队进驻西境城,庆祝最终的胜利。
    在酒桌上,芭茸为泸澌引见了一个女将——他的女儿芭丝。
    此女身高一百八十三公分,几乎有她的父亲一般高。她有着美丽的脸蛋,修长而丰硕的身段,穿一身劲装战衣,令泸澌看起来,她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女战神。
    最主要的是,泸澌从她的双眸中,看到了智慧而坚韧的光芒,这令他第一眼见到芭丝,就对她倾心了。
    “你好,我听说你是海之眼最强悍而英俊的战将,我叫芭丝,希望能够成为泸澌霸军里的一员。”
    站在泸澌身旁的巴洛金欢喜地道:“好呀,能够有美丽的芭丝小姐加入我们,一定能令我们百战百胜。”
    芭丝看了巴洛金一眼,神色有些不悦。
    泸澌道:“但愿我能为芭丝小姐效劳。”
    芭丝约了泸澌跳舞。舞中,芭丝轻言道:“你是否想成为海之眼最大的霸主?”


    泸澌疑惑地道:“什么?”
    “海之眼的帝王。”
    泸澌惊道:“你,怎么知道?”
    他泸澌走到渤洄森林的两个主要目的之一:就是夺回耸天古族在海之眼的统治权。
    芭丝笑道:“并非所有的女人都很笨。”
    泸澌也笑了,道:“你的确是个聪明的女人,而我正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
    芭丝道:“你在向我求婚吗?”
    “可以这么说。”
    芭丝道:“等你学会尊重女性的时候吧。”
    泸澌放开了芭丝,二话不说地就走出了舞会,留下莫名其妙的芭丝呆站在舞会当中。
    “芭丝小姐,我可以约你跳支舞吗?”巴洛金放开他原先的舞伴,向芭丝提出邀请。
    芭丝仿若未闻。
    芭茸走了过来,问道:“芭丝我儿,你与泸澌之间发生何事了?他为何会突然离场?”
    “我怎么知道?”芭丝随便应了一声,就不顾她的父亲,离场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舞会继续着。
    众人看见了突然闯入的泸澌,他的手中捧着一扎鲜花,缓缓地走向坐在一角的芭丝……
    跳舞的人都停了下来,紧紧地盯着泸澌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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