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警校.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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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警校.txt-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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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旁人也许不注意这些细节,但是我总觉得他是故意让我看到这个摄像头是坏的。但是他刚才既然看到扬扬出“下流动作”,就说明显示器刚才还是“好”的。当然我没说这个,只是问“刑警队也管扫黄?”

  “严打,没办法,上边哪个人脑子又热了。”

  ……

  报道签名之后,大家去看宿舍。如果是留学生一间宿舍1个人,还带厕所的那种;如果是本科生,一间4到6个人;进修生一间宿舍两个人。女生在上层,男生在下面几层。关键在于和姐姐一间宿舍的竟然是我和扬扬昨天在酒店里碰到的那个和老男人纠缠在一起的那个女的。现在他们一起来了。

  “我叫沈靓,叫我阿靓好了。这是省建设厅厅长老岳。”阿靓指着外面等着的老男人说,他们就是我们昨天晚上在酒店里碰到的那两个。

  “老岳?”政委显然认得来人,而且还很熟。

  “这是你的?”老岳指着姐姐问道

  不等老岳说完,政委赶快接上“对,对,我们学校来进修的,叫李曼娜。财经系的”

  “阿靓在建筑系,她文化底子不好。以后你们可要互相帮助啊。”岳厅长很高兴的对姐姐说

  政委又搭讪了几句赶快走了,我和扬扬决定再玩两天后坐长途车回去。

  “你们能不能先出去一会,我和阿虹有话要说。”岳厅长一边拉窗帘,一边说

  “不走!”阿靓冲岳局长飞了个斜眼说。我们正在猜想着岳局长的意思,已经准备走了。阿靓一说我们又不动了。

  “知道为什么这几天首府人特别多么?”阿靓说

  “楼塌了?”我怎么知道省城平时有多少人?

()

  “桥垮了?”扬扬也是乱猜,只要我干点什么,她一准知道我的用意。

  “你们可不要瞎说。”岳厅长一听不干了,这事情不发生他都心惊肉跳。他自己也在想,这么多花不出去的钱要它有什么用啊?

  当然,岳厅长也不是害怕。这种事里面的关系盘根错节,一损俱损;所以一定有出来保护自己的福星。

  “听说过没有?省府这两天闹鬼!”阿靓像在对一大帮乡下人讲话。中国的地域歧视非常严重,省府的看不上地区的;城里的看不起乡下的;这些倒霉事我们都赶上了。按理说天南是个不错的地方,但是首府的人还是看不起。

  “什么鬼?”姐姐问“我怎么听说是来了很多国际品牌化妆品的原料采购团?连大名鼎鼎的sc公司都派人了。”

  “采购团算什么!”阿靓说“开膛鬼!飞檐走壁,专找年轻快结婚的。男的打昏,女的先奸后抢。不从的就开膛。好几个了,肠子一直拉到好远……连那个地方都给切开!东西也给掏出来。有一次我看到了,满屋子都是血腥味。我当时就吐了。”她咽了口吐沫接着说“还有一次有两个人在公园里,天还没黑,女的就被糟蹋了。这两天公安局天天宣传遇到抢劫的要什么给什么,抓坏人由警察去干。结果东西被抢光了不说,人还让人家糟蹋了。”

  原创《天南警校》64,阴香

  “采购团算什么!” 阿靓说“开膛鬼!能飞檐走壁,专找年轻快结婚的。男的打昏,女的先奸后抢。不从的就开膛。好几个了,肠子一直拉到好远。”她咽了口吐沫接着说“有一次有两个人在公园里,天还没黑,女的就被糟蹋了,男的不许走,强Jian的时候还得在旁边给歹徒拿衣服。公安局天天宣传遇到抢劫的要什么给什么,抓坏人由警察去干。结果东西被抢光了不说,人还让人家糟蹋了。像你们这样白白嫩嫩的女娃子,他不糟蹋够了才怪。”

  岳厅长怕我们不信也插嘴说“听说杀手在找什么”阴香“,就长在女人的”那个“地方。咱们省最近出了一个千载难遇的香妃,非常值钱,好多外国顶级大公司都来省城投资建厂了。这个阴香必须在和男人那个得时候才能发现,所以杀手都是先奸后开膛。现在在省城,妇女全都不敢用香水,出门前连香皂都不敢用!”

  我和姐姐,扬扬互相看了一眼,心想还是早点走吧。姐姐不知道若曦有香腺,是怕我们出事。我们则是想赶快找到若曦,让她注意安全。这时姐姐扔下行李不再收拾,说我赶快给你们买点路上吃的东西和水,不如你们趁天亮赶快回天南吧。

  姐姐刚走,岳厅长又来轰我们“你们怎么不走?还不跟你姐姐一起去,没准你姐姐买的你们不愿意要呢!”说着连推带搡地把我们撵了出来。我们刚出门,他们在后面“砰”的一声把门摔上了。意思是说,“你们别回来了。”气的扬扬直嘟囔“急什么呀。”

  其实我早就发现这间宿舍并不保险。它上面的透气窗是玻璃的,上届的学生在上面贴了一层旧报纸。姐姐说过要把它换掉,从下面撕开一条缝以后又忙别的事情去了,把这件事给忘了。这就给我们留下了机会。

  我让扬扬从旁边暂时还没有人来的空房间拖出一张桌子,我们两个就站在上面从缝隙向里面看。楼道里过往的学生一般都不会管,只有一个学生问“你们干什么呢?”扬扬赶快跳下桌子挡住她说“擦玻璃呢。”就没事了。

  通过报纸的缝隙我们看到沈靓双手放在脑后,半躺在床上,岳厅长坐在她脚下的床边。沈靓这时摆的是一种开放的姿态,含义是她对后者非常放心,也允许他对自己采取动作。果然,岳厅长抓起了她的一只小脚丫。接着抬起脚丫放在自己的嘴唇上舔。扬扬一下就忍不住了,一下就喷出来了。赶快又一次跳下去跑到一边捂着嘴笑个不停,“臭不臭啊。”她悄声说,笑够了才重新爬上来。

  这时沈靓已经不耐烦了,说“你要干就快干,再磨蹭人家可要回来了。”又说“你累不累呀,昨天已经干了一次了,今天还要。”



  岳厅长说“开学以后机会不多了,再说,受刺激了不是!”

  沈靓一听来了精神,坐起来问到,“她们三个你看上哪个了?是不是那个大屁股的?眼光还真不错,要不,等她回来我替你搭桥?”

  一般女人对她的男人说这种话的时候,没有一个是真心的,什么“我没意见啦,我帮忙啦,”没一句是真话。如果男人敢答应说“你真的不介意?”她立刻就要翻脸, “你还真有那花花肠子啊,臭不要脸的。”或者怀恨在心,总之没有好结果。正确的回答方法是表明态度,比如“我的心里只有你,别人再好我也不要!”

  岳厅长是个老油条,当然不会上钩。但是他也没有必要对沈靓表忠心。毕竟沈靓是自己的下级。“不要不要,你一个人就快要我的命了,再来一个,还不把我抽空了!”转守为攻的回答,这样既消除了沈靓的戒心,又不显得听命于人。

  其实,岳厅长可没少找别人,只不过其他人只是尝尝鲜,没有像沈靓这样放心的使用罢了。他和沈靓之间目前已经不仅仅是性的关系了,这是一种利益和信任的结合。例如,他为什么要收黑钱,建立小金库?这些钱很大程度不是给自己用的,而是给上面的领导、厅里的手下工作人员准备的,你不给钱,谁给你卖命?没有钱很多事情就办不成。但是收钱就要有一个知情人过手(直接拿钱太危险,也不可能),还要有一个信得过的人保管,除了老婆,这个人就是沈靓。

  沈靓不敢脱掉衣服,只是敞开了怀;也不敢脱裙子,只是把裙子掀了起来。漏出绷得紧紧的,鼓鼓的三角内裤。岳厅长手指在三角内裤的外面抚摸。我估计沈靓现在恨不得拉着老岳的手往内裤里面放,看情形她很害怕姐姐回来撞见。

  岳厅长拉下沈靓的内裤,里面两条黑边小荫唇立即显露了出来。她的大荫唇不够丰满,无法包住整个荫部。岳厅长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一条黑边向上拉起,松开。“啪”的一声,小巧且坚韧的小荫唇又弹了回去。老岳知道自己手脏,不敢用手指向里面捅,这个动作就全当是前戏了。

  警校的教材说:对于“对方性感受的在意程度”有两种结果。男人与女人Zuo爱,有一半男人非常注意女人的感受,如果女人不愿意,他们可以立即停止Xing爱的活动,说明他很在意;另一半男人则完全不计较女人的感受,女人的痛苦甚至能更大的激发出他们的兴趣,只要有机会,他们可以随时进行性攻击,对方越痛苦,他就越兴奋。

  强Jian犯几乎都是后一种人。

  这是警校的一个课题,就是当辨别一个人是否是强Jian犯的时候,为了减少差错,缩短破案时间,可以首先判断一下这个人的“对方性感受的在意程度”。例如审问的时候可以问他“你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脚在什么位置?”或者“当时她的头发是不是很乱?戴什么发卡?”如果是前一种人一般可以回答出这些问题,因为他们在意女人;

  如果是后一种人,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完全在性器官上,根本不顾及女人的感受,是看不到这些细节的。他们甚至会在强Jian之后故意伤害受害人的外生殖器。这是姐夫告诉姐姐的时候我听到的。

  老岳一定是前一种人,所以尽管他这时希望立即开始,但是他仍然在等待沈靓给他的暗示,这可能是一句话,也可能是一个手势,一声呻吟,或一个姿态。最后,沈靓连姿势都没变就说“开始吧。”

  由于害怕姐姐回来,他们都希望尽快完事,但是,老岳看着沈靓那种怠答不理的样子,突然觉得好像自己受到了很大的污辱,把手里沈靓的内裤“唰”的一下扔了回去,说“穿上吧。我得走了。”说着就要开门出来。从和好到发火连一秒钟都不到。

  我和扬扬一阵手忙脚乱,急忙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手忙脚乱的把桌子搬回去。我估计沈靓也会大惑不解,这老岳玩什么呢?

  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沈靓不尿老岳,老岳生气了。耍起了小脾气。他现在就希望沈靓赶快起来说两句好话,给个台阶下,这事就算完了,老岳毕竟是上级。但是没想到沈靓根本不吃老岳这一套,裙子往下一放,脸朝墙,自己睡起觉来了。



  这时他们两个的想法差距极大,又都认为自己有理,不理睬别人的困难,所以很小的事情却弄得越来越大。

  老岳心想:我不过是想抓紧时间做一次,以后再作就不方便了。不让Cao,就不Cao,有什么的!关键是你摆什么谱啊。你一个小Bi崽子,没我你能过上现在这样的日子?

  沈靓则想:就Cao个Bi你还打算让我怎么样?搂着你喊“亲爹啦,快来Cao我吧,快来Cao吧,你不Cao我就活不了啦?”再说了,就这样,你能把我怎么样?你的把柄都在我手里呢。我今天就是有点不舒服,快来例假了,就这样还陪着你,你到底想让我怎么着?

  两个人各想各的,老岳气哼哼的甩手走了。沈靓连动都没动一下。但是如果老岳使劲扳开沈靓的肩膀就可以看到,她哭了。很短的时间出现的问题,很短的时间就可以解决,可惜他们连很短的时间都没有,或者说他们都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中,不愿意用很短的时间来解决很短的问题。

  长途车站上我们遇到了若曦和大威,是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的。当然他们不知道身后不远的地方还有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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