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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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祸水-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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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地位卑贱的庶族,不是心怀不轨,企图祸害天下的野心家,不是雄心勃勃的开国一帝,我只要有能力保护好我要保护的人,其中包括自己不能被别人伤害,权势的构基首先是财,我的财富一定要庞大到富可敌国!
    古代商人从政,运筹帷幄,号令天下的吕不韦便是最有效的例子,我应该从最嫩,最软的,最易下手的部位冲击,昕国的弊政在于外戚插足政务,大多被不同立场利益的外族瓜分,皇权表面上风光华丽,尊严高贵。只要这些外戚万众一心,联合一起,昕国很快就会被推翻,不过,骅儿毕竟是皇太子,我要让骅儿成为昕国最尊贵,手握实权的皇帝。
    我自贴身衣兜内,拿出一个小纸包,山野之地怎能成就我的凌云壮志?将纸包内的细微粉末洒在外衫,不用等很久,林默就会寻至此地,暂居这野地山丘,风景独好,却寂寞难挨,老天算仁慈,让我找到一尼姑庵,此庵乃是世家私人自建,不向外人开放,我跪地苦求三昼夜,尼姑庵的老尼姑才答应收容我些时日,无所事事时,学佛家的唱喏,是静心的梵音,是空灵的向往。
    我闲事也哼哼,但大多走调,尼姑们本是正规唱调,自我加入,便哼不成调,唱不成音,集体大走调。年逾五旬的庄重住持脸色阴沉的敲打木鱼,“你闭嘴,不许唱,不许开口”。
    我私底下就纳闷,为啥流行歌曲唱的溜,偏偏静心空灵的佛家经典就走调呢?难道?我连做作样子的天赋都没有?我怕被住持扫地出寺,乖乖的咬紧牙关,脑中想:为何国外的《修女也疯狂》一剧中,嬷嬷可以那么开明?允许女主角将福音歌改编成流行乐?难道,东西方的审美价值观差异这般大?难道,古代的开明是奇葩一现?
    我不服气,隔着主院很远,我自己练唱,可是!唱着唱着不由自主转成别的调调,又从流行调再转回梵音,我唱的好辛苦,一遍遍的坚持,努力不懈!
    身后传来女子嬉笑声,我转头,呆掉!惊天动地,泣鬼神,美到连文殊菩萨都会拜倒这女子裙下,没办法,西游记放了N多遍后,穷极无聊时,我发现那文殊菩萨无论气质和长相都很好,女人若能勾动他的一丝凡心,当属不易!
    美女温和含笑,如西天的佛女光彩耀人,见我惊色见惯不怪,含笑问我“你唱的什么怪调?住持没跟你急?”
    我懊丧“被赶出来啦”!
    美女浅浅徐徐的缓缓微笑,笑容如露水芙蓉般清澈沉静,露水滴下,心也跟着沉凝结为冰,在这样看似无害的笑容里,隐藏故事,她不是简单的修佛之人,她的气度,她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富商氏族,我猜她身价不寻常。
    “研究完了吗?呵呵,你很特别,说不上这份感觉,但,却很亲近,一见如故!”美人友善,亲近。
    咦?居然,我自身有这样的特制?我怎没感觉?美人拍马吹嘘的本领够高强,不过,我有啥好让人家吹嘘地?意识到这一点,夹着有真人反面秀,我更加的自卑,泄气。
    “哎,美丽不是罪过,罪过在于东施效颦,自丑却不自知,你不要啊安慰我,让我沉寂在这浩瀚的历史长流中,默默无闻的荒山谒陵,穷途一生。”
    美人没曾料,我这么贫!微微一怔,随即笑开,花容春色,满园美景关不住。美人身躯,花枝轻颤,遮嘴不露齿“好久没这么开心啦,你就留下来多陪陪我,时间久远真似‘历史长河’了呢”!
    美人半掩眸,颊色微沉,眼影晕暗,整个人被浓重的颓废包围,我吃惊,是什么样的经历能让一个绝美的女人,露出这般喧哗背后的沧桑?
    美女的住处相当的奢华,类似于红楼的秦可卿住处,若一个修行的女子这般注重浮华,要么她是凡心未泯,要么是她的生活习性使然,看美人年纪大约二十几岁,可是又不像。女人的忌讳就是被人问到年纪,美人对我很好,为我梳理发式,拿了精致绝伦的簪为我绾发,镜子里的美人神思远离,半晌才笑道“我的女儿若还活着,跟你一般大呢!孩子,告诉我你多大”。
    我无语,完全的是长辈的口气哎,我犹豫的问“您多大?恁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呢,万一错了,我岂不吃亏?”
    美人纤指一戳我脑门“滑头,若我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岂不白活了四十余年”。
    我再次被雷到,美人四十?我细打量,贴着美人面仔细研究,瞬间的身子矮了几节,对美女养颜护肤的本领佩服的五体投地,急于拜师。
    “阿姨,不,姐姐,你有啥好配方?教教我,可以让人年轻二十岁?哪怕是修真,玄幻类,我也认了”。
    美人阿姨不懂,听不明白“傻孩子,说什么疯话?上天赋予了一些恩赐,他便会拿去一些作为报答,若时光可以倒流,我但愿一切从未发生,你叫什么名字?”
    “秦笙,呵呵!”
    “笙儿,怎会到这荒山野地来?此庙若不是我家里定期人来,哪会有人烟在?庙里的师傅们大都是吃过男人的苦头,厌倦尘世。你还年轻,怎想不开?”美人疑惑,丫头看来不似出家的人啊。
    我猛摆手“我才不要当尼姑那,一时困窘落难此地,蒙住持收留我,阿姨,你从前做什么的?”
    美人转头,不愿我见到她的表情,声音飘渺悠远的似千里传音,“不要问了,孩子家哪有这么多疑问?”
    我身子猛一哆嗦,再看四周,屋子还在,人影全无,若不是发式的改变,簪在发髻的簪子还留有美人香气,我还以为白日撞见女鬼!
    此时,有人告诉我有人找我,我心中一喜,疾步向山门跑去,门开的一刹那,我呆掉,面前相貌英俊,满眼春情泛滥的光头和尚,不是桃花是谁?
    和尚双手合十,唱喏“哦米拖佛,和尚我寂寞难禁,盼俊俏小尼姑救救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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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桃花你不懂就不要装懂好呗?
    我揪着他的和尚衣,大骂“现在才来?你哪只眼看我穿尼姑服?一来就拿我开涮,我真后悔交了你这么个损友”
    桃花一脸无辜“咱家上尼姑庙,自然就是和尚,难道你以为是俊俏书生不成?抑或是,高门大阀的世家子?”
    住持打发了人说不用彼此道别,也不用酬谢于她,我甩袖清风的飘走,不带走一片多余的云彩。
    桃花的光头自然是假的,他可舍不得满头青丝,对于我流落荒山的原因想必是略有所知,一路上也不言语,难得的沉寂。
    “喂,桃花说话啊”。
    桃花蔚然一叹“我在想,当初助你出宫,到底是对是错!你这些日子受苦”。
    我冲他甩一棒槌,笑他神经,玩笑后的感伤突袭而至,有落泪的冲动“桃花,幸好还有你,不然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我好想三个孩子,你帮帮我,我不是让你再将他们带出宫,我只要知道他们活的很好就可以”。
    桃花突然间哈哈大笑,指着我的鼻子“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真别扭!得啦,用不着淌猫尿,你的事我自然会上心,不过,你的路终是你自己抉择,我或许能帮一些,但你要拿稳些”。
    我点头,知道桃花的好意,也知道他为我忧虑,不过,我想变强的决心不会改变,我不能依靠朋友一辈子,也不能将朋友拖累。寺庙里的绝世美女,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时无从想象,也不去追究了。
整容风潮
我请桃花为我找来医术超群的医师,桃花问我做什么,我不说。
    傲天行足足在屋外等候了八个时辰,从早到晚,就听秦笙的屋子里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含糊咆哮,最后悄无声息,一直至月黑风高,这女人究竟得了什么病?要这么长时间医治?傲天行不由担心,秦笙自回来后,独自一人在屋子里写写画画,屋子里的废纸一箩筐,她又亲自烧毁,不许旁人掺和,叫人不知究竟。
    秦笙吩咐任何人包括他,都不能擅自闯入,可是耗时太长了,比女人生孩子还费事,傲天行考虑要不要破门而入,门丫的一声打开,浑身汗水淋漓的大夫出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傲天行满脸狐疑,治个病都能这样?莫非,女人生的不是寻常病?
    傲天行心中击鼓,心脏超负荷运转,疾步踏入房间,见床上躺着的面目全无,白色纱布包裹严实的秦笙,傲天行怒极攻心“做什么,你?”
    我虚弱着呢,没有麻醉药,没有吗啡,没有安眠药,全靠硬撑,我容易吗?哪里经得起他大嗓门,神经一吊一吊的,轻挪动手指,活似棺木里的木乃伊,要爬出棺!
    桃花满脸的不忍,“何必这般受苦?”
    我的面部肌肉尽量平稳,连说话都不敢说,只能两眼翻翻,无奈!死鱼样的直板躺在床上,疼啊!拜托,他老人家不要再给我精神压力,不要再韶。
    桃花又是气怒又是心疼,“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招呼一声?”
    我心中叹息,招呼了还能如我的愿吗?毕竟,古代整容的除了西方的木乃伊制造,古代东方的考献文字都没有发现或过多记载,刚才硬是逼迫大夫,称自己因容貌,自怜自卑,生怕站在外间的英俊潇洒,风流无匹的‘丈夫’日后嫌弃,我以死相逼,甚至威胁大夫,如若不做,我大喊非礼,让我的‘丈夫’将他乱棒打死,让大夫的名誉扫地!
    苦命大夫第一次遇见世界无敌泼妇,手指颤着,皱眉答应,落刀的那一刻,我还好心提醒大夫拿刀的手要稳当一些,别下错刀子,不然上述待遇照样施就,一刹那间,我怀疑大夫的刀,目的地是我的脖子!
    我原先设计的相貌图纸,照旧平凡,但略清秀,上妆后也能成就一美,不希望自己的面貌变得太美丽动人,因为,因美丽而生的爱情不会长久,我既不稀罕做皇妃,那就更不需容貌衬托我的人生!
    我还生怕大夫不懂,特地强调再三强调,一下子猛地改变太多,我怕外间的俊美‘丈夫’一下子接受不了,在现代就有这样的事,妻子或女儿一经整容,隆胸,做父亲的不认女儿,做丈夫的声称‘自然美’!
    反正古今奇谈一整容,估计那大夫自己就被吓得不轻,那也得谢谢我这自愿的模特啊,如果,效果好的话,日后我掌权时,到是可以为他做整形广告,一为容颜,一为名,现代都是这样操作的。
    我活生生的三天里流质食物果腹,饥饿加面部疼痛难忍,爱美不是罪,有罪的是饥饿难耐的肚子,就好似怀孕的女人抱怨为何自己不是母鸡,直接下蛋省事,亦或是抱怨男人们为何不是公海马,养育后代!
    我的言语最多是‘嗯,啊,哈’之类,单音重复,我满肚子的整容牢骚没处发,急得我乱掷东西,干猴急!
    那大夫临走也没说几天可拆布,满脸的痒痒,抓又抓不得,打又打不得,上蹿下跳的真是难受,我发誓,整容只此一次,不明白举世闻名的玉婆,干吗整容那么多次?当然,别人的隐私我无权过问,现下,我只要拆了这布,用热水敷脸,狠狠的挠个够!
    手被人捉住,桃花爱笑不笑,嬉皮的调侃“怎么?到底是忍不住啦?不知是谁,那么果敢的伤脸动刀的”。
    我无语,但这么被他拿话挤兑,我总不服输,拿了纸笔,快速写下“是啊,整好了容貌,迷倒一大片男人,风生水起啊”。
    桃花气的一把将纸撕碎,眼底的样子恨不能掐死我,他还是不了解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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