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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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祸水-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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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却吓坏了一帮子后妃贵妇,良妃和慧妃具是惨白着脸,其他的女人们尖叫,昏晕,呕吐,宫里一时乱作一团。
    此时,我躺着黄|色锦缎的龙床上,享受着太医的悬丝问诊,太医啊,我本来没病,看你怎么瞎扯!皇帝还要做做样子。
    “皇后怎样?刚才似有冤魂附体,快说”皇帝急的不行,好似新婚的皇后得了不治之症。
    太医满头大汗,皇后除了身子有些发热,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这如何是好?
    我轻轻出声:“出了什么事?我怎么会躺在床上?不是在家宴吗?”
    皇帝一把抱住我,“皇后,你终于醒了,吓坏朕!”
    我看看太医,不解:“陛下,我有何不妥?”
    皇帝向太医使眼色,转而对我说:“无事,朕随便让太医给皇后看诊而已,下去吧,朕和皇后独自在一处。”
    太医远走,我远离皇帝的拥抱,笑问:“这出戏演的如何?”
    皇帝冷哼,“下次,皇后再发疯,请事先打个招呼。朕不是每次都配合的,看你惹得这场风波!”
    我轻笑,“绑我进宫,皇帝本该预料会有些小麻烦!你当我愿意?”
    皇帝脸气的发青,“皇后,不要忘了,你现下是昕国皇后,一国之后总要庄重些,孩子们也吓的不轻”。
    我略一整容,可疑的探问:“你在担心我?刚才你吓了一跳?当皇帝的心脏负荷承受力,不是该比一般人都强大些吗?”
    “你,,,,!”皇帝恼羞成怒,出了宫室。
    我乐的一人睡大床,这下没有皇帝的潜在威胁,我可以安心睡一觉啦!
计谋
宫中谣言四起,皇帝虽明令禁止谣言散播,但新皇后被莫妃魂魄附体的说法,不经而走!
    我见着风头,该是到了辟谣时机了,两个小的因谣言和我愈加亲近,但对小孩子的身心成长不利。

()
    我在御书房外站等,等着皇帝的召见,大婚后十余日不见皇帝面,皇帝十几日里甚少诏幸嫔妃,我料皇帝定是碰到难事。今早宁采臣派人送来冬日里少见的新鲜瓜果,严寒日里能吃到水果,宁采臣算是用心了,送食的太监递给我一张字条,我看后便请求皇帝觐见。
    如愿的进了御书房,宁炎焰的气色还不错,只是少眠,眼窝凹陷。显现出萎靡哀美,乍一见,觉着这宁家的两兄弟太相像,简直是双胞胎!不自觉的多看了皇帝两眼。
    “皇后不在中宫,来御书房何事?”
    我呵呵笑起来,若换做她人做皇后,说不得要劝皇帝保重龙体,雨露均沾的场面话,我定不会说的。“陛下,谣言散播的久了,臣妾怕对孩子们不好”!
    皇帝无奈摆手:“这样的事,皇后独自处理就好,皇后看着办吧!朕还有国事”。
    呦,这就急着撵人!看来,他遇到的难事真把他难住了,我笑出声:“陛下,现成的罪名因何不用?要治一个家族的罪,何患无辞?”
    皇帝的眼一下子冰冷,尖刀子般刺射,看了我半晌,才道:“皇后从何得知?”
    “陛下难道忘了臣妾在宫外的人脉?臣妾闲来无事,自然为陛下筹谋,臣妾能猜到陛下的心思,有什么稀奇?此事非比寻常,自然要请陛下旨意!”
    皇帝的头颅微昂,半边脸隐在烛光暗影中,“哦?皇后说说朕所烦何事?怎么就与皇后想到一处?”皇帝的语气透着不愉快,皇帝的自尊自傲,不容旁人猜测圣意,古代治罪臣下的名目,其中就有一条:居心叵测,妄猜圣意,动摇君心!
    “陛下为良妃亲族不顾国法,私开矿藏,铸造钱币,富可敌国,占地圈民,收赃枉法头痛呢!陛下,臣妾猜测的可对?”
    皇帝心惊,此事乃是心腹大臣密奏,连良妃亲族都蒙在骨里,皇后从何得知?想到此,皇帝掩饰不住的面色阴沉。
    我正色道:“陛下,您当我是您什么人?您不必当我是您的妻子,不必当我是一国皇后,这身份是强加的,您只需知道我是骅儿的母亲,做母亲的永远不会对自己的孩子不利,我为的只是骅儿,不会是你,不会是昕国,不会是任何人!您放心。所谓的宝藏,岂是一家一姓能独自包揽了的?日久,百姓必起纷争,包藏祸心者众,到时皇帝如何安抚人心?武力镇压吗?”
    皇帝此时只得虚心求教:“皇后有何妙计?”
    我坐下,“陛下不如和臣子们共富贵,不过臣子们的任命一年为限,一者:国库得大头,充盈了国库,臣子们有了优渥的待遇,监管必定得力,即便贪污也只有一年的任命!二者:有了专司监管,不怕私人擅自开采,即便有小型的私矿,陛下可派人监管,国家收取税务,加以范围限制。陛下若单以开矿的罪名定梁家的罪,恐大臣不服,百姓不服!窥测矿藏的人只会更多,设专司后由陛下亲自兼管,雇佣百姓为工,与私营业者可与国家联办,三七分成!陛下以为如何?”
    皇帝双目精光灼灼,拍掌大赞:“皇后的意思是大型的矿藏由国家直接开采管理,小型的则联办或抽成兼管,这法子妙!可是梁家此等狼子野心,朕放过他们心有不甘”。
    我摇摇头:“良妃施盅术,陷害中宫图谋后位,诛连九族,家人不得录用,陛下此计如何?”
    皇帝愁思散尽,几日里第一次露出笑容:“朕小看了皇后,若有朝一日皇后反叛了朕,朕不知该怎样了呢?”
    我冷笑:“陛下过谦了,良妃自陛下东宫时便一直陪伴服侍陛下,多年的夫妻情谊,陛下不一样不顾及吗?莫说女人心狠,男子无情更甚,骅儿将是未来最富有的昕国皇帝,臣妾图的不过是安逸,祥和的晚年!”
    皇帝见我满脸的不高兴,打着哈哈,略显尴尬:“朕说的不过是玩笑话,皇后何必当真?”
    我讥笑:“伤感情的玩笑话,陛下大可不必说,你若一味猜忌我,不如现在就放我出宫,我自在的很!”
    冬日里阳光无比温暖的一天,我约了良妃同去太子宫,一起说笑着,品茶赏茗。快近年夜,宫中比百姓家更早的准备忙碌,良妃的侧面华贵洁丽,一举一止皆是典雅风范,新晋的莫妃也前来凑趣,骅儿对这位亲姨娘不亲近也不疏远,礼貌应对。莫悠然极力讨好,百般讨好令骅儿反感厌恶,良妃只是一笑,神情里分明的看不起,轻瞧莫妃。
    悠然在宫中的人缘不太好,但她被皇帝宠幸的次数却频繁,良妃不久便起身告辞,悠然一副有话却不便说的模样,我也不急着催促,她话憋久了自然会说出来,我的这位妹妹可不能小瞧!
喜事
冬日里阳光无比温暖的一天,我约了良妃同去太子宫,一起说笑着,品茶赏茗。快近年夜,宫中比百姓家更早的准备忙碌,良妃的侧面华贵洁丽,一举一止皆是典雅风范,新晋的莫妃也前来凑趣,骅儿对这位亲姨娘不亲近也不疏远,礼貌应对。莫悠然极力讨好,百般讨好令骅儿反感厌恶,良妃只是一笑,神情里分明的看不起,轻瞧莫妃。
    悠然在宫中的人缘不太好,但她被皇帝宠幸的次数却频繁,良妃不久便起身告辞,悠然一副有话却不便说的模样,我也不急着催促,她话憋久了自然会说出来,我的这位妹妹可不能小瞧!
    “姐姐,悠然能叫一声姐姐吗?您真是臣妾的姐姐吗?”莫悠然哭倒,晶莹炽热的泪水中有多少真情的成分?
    “莫妃说的话,本宫不懂!你既是陛下的妃子,自然是本宫的妹妹,这宫里几十号妹妹,本宫难道要一个个的认去?”我自不会在身边安排一个炸弹,皇帝对莫悠然究竟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只是单纯的肉欲吗?
    莫悠然停止抽涕,不解的目光看着我,她心里肯定认定了我就是莫皓然,我冷了脸,大喝:“放肆!”
    “莫妃贵为一宫主位,难道连尊卑都不晓?本宫念着是莫大人的义女,对你宽容,你若不分好歹,可不要怪本宫不念姐妹之情!”
    莫悠然长吁一叹,“皇后恕罪,妹妹实在是思念姐姐心切,姐姐的声音和家姐的简直一样,皇太子和姐姐亲近,是妹妹愚昧,轻信鬼怪之说”。

()
    “哦?莫妃岂不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吗?本宫行的正,不怕鬼魅缠身,旁人怎样,本宫也顾不得”。
    悠然脸一白,身子轻颤,慌张的起身,“妹妹告辞了!”
    我看着莫悠然远去,她的心中始终存有野心,不然不会这么急巴巴的和我套近乎,急着和骅儿拉关系。
    深宫的勾心斗角真叫人厌烦,好在今日阿秀进宫,我也可片刻与故人相聚。阿秀生的愈发美丽,只不知有无心上人。
    阿秀拿了账本,跟我汇报账务,我看了后合上,阿秀被我看的不自在,“秦姐,干嘛这样看我?我脸怎么了?”
    我呵呵笑起来,“阿秀,今年你也不小了,再不嫁就成老姑娘,说,看中谁了?”
    阿秀脸红,半天壮着胆子坦白:“秦姐,这忙也只有你帮得,林默那人总是慢吞,不理睬女人。我也是实在无法,才厚颜说出来”。
    “什么?”我怪叫,阿秀居然看上林默!
    笑歇,忆起宫外的逍遥,不由黯然。“阿秀,你知道林默的底细吗?你爱的男人或许有一天会抛弃你,这样的男人你也要吗?林默外表冷淡,性子火热,他的身世连我也不清楚,或许还牵扯了二十几年前的一次大动荡,这些你都不怕吗?”
    阿秀露出不顾一切,拼命的神情:“秦姐,以后的劫难我也认了,我爱这个男人,什么都难不住我,即便日后他伤我,我也认了!”
    “他呢,爱你吗?男人娶妻不见得要多大理由,只要是个女人,男人一般不在乎情爱的,你若嫁一个不爱你的男人,生不如死,知道吗?”时光久远会淹没爱念,阿秀有没想过,女人的不顾一切,受伤的最后只是她自己。
    阿秀苦笑,“秦姐,我不像您这般啥都懂得,我只要为心爱的男人生育子女,我想不了太多,女人只能认命,能嫁得心仪之人便是老天开眼”。
    我劝慰:“好了,还没嫁人便要生养!阿秀,我问过林默再给你答复,你回去告诉他,我要见他。”
    阿秀终于放下心事,真心一笑,和我聊着我不在时发生的趣事,逗得我直乐,连皇帝进来都不曾察觉。
    “皇后今日心情不错,朕可来对了,朕讨皇后的饭吃食,这位是?”皇帝看了眼阿秀。
    “这是我的账房理事阿秀,十几家的分店的账务都是她帮我打理,明日我的总管林默会进宫,陛下可准?”皇帝虽承诺过,但还是要问一下。
    皇帝点头,寻一处坐下,阿秀第一次觐见皇帝,显拘束,话也不说了。一时室内静默,好歹午饭上桌,阿秀自在小桌上吃食,若皇帝不来,我和阿秀多自在。
    饭后我叫来烨儿,烨儿记得阿秀,和阿秀亲近的很,烨儿突然一句:“娘,我的保姆先生呢?烨儿好想李先生”。
    我差点将午饭尽数吐出,这孩子太不晓事,李乾仿佛是很久之前的人,我忘记了,但皇帝不会忘,他一直监视着我,甚至一度对我起了杀心。
    我抬头和皇帝的视线接触,许久,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皇帝轻笑:“皇后的故人朋友真不少,不过,朕可听说独孤家的小九妹近日要嫁的郎君,可不就叫李乾!”
    我也笑:“故人亲事,我当然要送一份大礼,陛下,我能在宫里赏赐接见新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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