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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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祸水-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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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沉默,接着大笑:“那有什么关系,过程里有你为伴,足够”!
    我笑了,桃花啊,桃花,你将一切视作征途,却不计较成功或失败,说你勇敢呢还是儿戏?
戏言
安分的调养身体,几个月一晃而过,小意如快要过周岁生日了。
    几位顾命大臣,我从未和他们打过交道,耀国现今的政权容不得一个女人来指手画脚,不过,我可以偷听,好在今天,来的巧!
    一位花白胡子的老大爷,年事已高的大宰相,张少甫出言进谏:“皇上,现今国泰民安,皇上应早立皇后,遍选后宫,繁衍子嗣”。
    桃花捻着自个胸前的一缕头发丝,嬉笑:“不急,朕从前的相好给朕生了个公主,现在活着乐和呢!不急”。
    宰相张少甫一听急了:“皇上,此事不能儿戏,皇上!”
    御史大夫也急了,皇帝天纵英姿,天底下找不着比皇帝还俊美的皇帝,皇帝不纳后宫,很容易让其余三国,本国国民质疑的,“皇上,您正值盛年,国事虽重但家事不能废,家合万事兴,皇上应早育皇子,安民心!”
    桃花乐了:“那好办,赶明朕和朕的相好生个十个八个孩子,待孩子们长大了,你们就会发现,生孩子的母亲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子们是否有成为圣君的资质,朕的母妃曾获罪,朕也曾流落民间,但都不妨碍朕当皇帝!”
    张少甫语重心长且疑虑重重:“皇上,太妃遭权妃暗害,可太妃乃名门之后,您所谓的‘相好’是何来路?”


    扑哧一声,我掩嘴失笑,这都什么啊?
    桃花媚眼如丝,搅动一干大臣们春心澎湃,美色当前,朝耽美性向发展,桃花的眼转向一角,目光深长,悠扬且荡漾,搅啊搅,拌啊拌,“我的这个相好,不美且懒,抱着舒服,枕着咯肉,工于心计就是不长肉,哎!”
    我晕,那说的是我吗?他的面朝向我,应该是我!难道?
    御史大夫结舌,宰相双目圆睁,大臣们猜测,皇帝这说的是枕头吧?可怜,可怜,皇帝夜夜孤枕,连个热被窝的女人都没。
    此时,皇帝单手托腮,美丽身姿如画,侧影玲珑,是啊,这样的皇帝,怕世间还没有与之配对的女子,大臣们赞叹!
    议后立妃的事被桃花几句戏言消弭,美人果真好办事啊,洗浴时,我掂量着自身的几两肉,以前是太肥需减肥,现在是总也吃不胖,世事无常理,变化万测。
    “在想什么?”桃花执浴巾为我擦拭。
    “看看自己几两肉,够不够格当你老婆,出生名门?年轻貌美?富态圆润?可惜,一样都不达标”。我摇头叹息。
    桃花大笑,眼泪涕零,“笙儿,没了你,我该怎么办?”
    似讨食的孩子,缠腻着不离身:“笙儿,还要我等多久?今晚?”
    “不行,等我身上先长几两肉再说,你不是抱怨我瘦吗?生十个八个?你当我是母猪?”一提这,我气的鼻子冒烟。
    “那是糊弄大臣的,你也信?我的笙儿最是大方,心胸开阔,笙儿!从了我吧!”桃花的唇顺女人的脖颈下移。
    几分钟后,粗喘气的桃花男被吓到。
    “这什么东西?”桃花怪叫。
    “避孕的东西,不至于快活十分钟,辛苦十个月的东东”我挤眉坏笑。
    “怎么用?怪恶心的,笙儿,你没事捣鼓这些东西?”桃花男大大的震撼了,脑袋似被千金锥打压过。
    “我教你!”
    “你教我?你还教过谁?”桃花的语气不善,醋意大发。
    “没,你是第一个试验品,有了这个,咱们可以天天在一起,戴不戴?不戴滚下去”。
    桃花男面色难看,纠结至大半夜,才爬上床摇醒睡熟的女人,哎!难为情啊,想他堂堂一男子,求欢跟求老天爷下雨似的,还要戴劳什子东东,女人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大臣们哪个不是狼崽子一窝?除了前年死了第四房小妾的某某,据说是难产死的。想到此,桃花乖乖的戴了‘雨衣’,女人管这东西叫雨衣?分明是某只动物的肠衣,哎!要性福只得如此!
    “夫人,夫人,您的客人在等您,”侍女床边轻喊。
    “几时了?这脖子酸的,”桃花那坏东西存心报复,折腾的人困马乏,浑身散了架。
    “该午膳了”侍女急忙为主子穿衣,皇帝早朝比平时都晚了两个时辰,这位夫人不是一般的受宠。
    我记得今天是阿秀入宫的日子,把这事给忘了,睡的太沉。好长时间没出宫门,都快忘了民间是啥光景,也许,今天能和阿秀结伴一游?
太监
再见林默,看他的穿戴,让我怔愣了半晌,四国的帝服都没太大差异,连带着太监们的服装也没几分创意,我想起桃花和我说过,林默根本不能爱人!原来如此!
    我试着发声,却口干结舌,转眼看阿秀,她比我早知道,但此刻她的面容也是苍白无力,紧攥着衣角,扯出笑容,轻声:“嗳,好久不见!我和阿秀想出宫转转”。
    林默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漠疏离,仿佛从未见过我,“夫人,皇上吩咐过奴才,随身保护夫人,奴才就去准备”。
    他一口一个奴才,逼得我快发疯,该死的桃花!我发狠掷碎台几上的玉瓶,“他怎么敢?让他做太监?天啊,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林默的性情,林默的能干历练,林默的忠,林默的无奈,我止不住的为林默心疼,揉着发苦的胃,泛起酸涩的胃液,林默这样的人怎会是太监?他的动作,生活习惯哪有半点太监的样子?他正常的不能太正常,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秀,你知道什么?都告诉我,不要瞒我”,我的语气不善,顾不及阿秀的心。
    阿秀言语哽咽,眼里早蕴了泪,摇头不语:“秦姐,别逼我说,我心疼林大哥,他不该的”!
    “你不说,我就亲自去问林默,不对,始作俑者是桃花,我去问桃花”我气势汹汹的,只觉胸中沸沸怒火,烧的我失去理智。
    “夫人,马车备好,”林默现身,已换了便服,拦阻了我,他眼底的漠然,些许的自嘲,让我愣住,“夫人,一切选择都是林默甘愿,不关皇上的事,林默自幼便成了废人,不做太监做什么?”
    “你是昕国人,并且是二十多年前被一夜灭族的浙西南家人,南家的鸿拳你会,李乾说过的!你和二十年前的慕容一族有牵扯?当年的慕容一族财大势更大,慕容妃诞下小皇子,后来还生育了一位公主,只是不知道慕容妃为何失宠,南家又怎么被牵扯上?林默,你真名叫南默才是,可是,你再选择也不能做太监,太监是什么?是将一个男人的自尊踩贱,将一个男人壮志消磨,将一个男人打入无底黑洞的深坑!你再不济,只不过不能生育,或许还不能人道,可是再怎么都不能做太监,我求你,别做!”
    林默苦笑,知道女人为他是花了心思的,她为他查证了一些往事,只是还未探明究底:“笙,谢谢你!不过,我说了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即便是你也无权干涉,你的心思还是多放些在皇帝身上”!
    这话说的太绝情,太不知好歹!我知道他说这些话,他故意的!我也许在他的心上添了一把盐,或许,我,尤其是我,最不该多嘴说什么,正容肃慎,脸色冷了几分,也许,我这样的态度,他更舒服些,“以后,不要自称奴才,我听不惯,其他人也一样,不许任何人在我眼前提这两个字,我是命令你,听清了吗?”
    林默眼底泛笑意,口是心非的女人,随即神色一黯,再不能与她,与他,一切就只是主子奴才吧,曾经,他也想过,如果,他不是不能人道,如果南家还在,如果,,,,,一切的如果,猜测都是枉然,她爱的只会是那一位,好在,自己与她曾患难与共,好在,他与她曾自在无心机的相处过,足够!
    失去了玩乐的心情,只得把一切心思都放在商业上,我与阿秀伴着林默,巡视了商铺,略看了民情,民意!
    入夜,我独自睡,桃花未照面,我猜他知我心里难受,留我自己一人神伤,林默终归是朋友,我曾交心,亲信的同事,属下,护卫!
    难怪阿秀那么绝望的嫁人,若换做了我,我是阿秀,该怎样?我毕竟不是阿秀,我是秦笙!打不死的宇宙无敌超级大蟑螂,但心依然会痛,为林默惋惜!
番外1:林默
崇原要我随身保护一个女人,我很是诧异,桃花岛上初见,秦笙实在是个粗俗不堪的女人,我好奇为何崇原如此看重她,一开始只是不屑加些许好奇。
    秦笙的不同很快显现,一个女人能善经营斗机智,确实不易,她胆大心细,看似粗枝大叶!尤其,经过正男事件,她不吵不闹,仿佛与正男的情里,她扮演的是看客,我却知她是付出情的,半夜不睡的盯着月亮,默默流泪的,她以为藏得好!
    后来,她自街上捡了李乾回来,那少年装傻充愣,赖死赖活的硬跟在她身边,我惊异她的无动于衷,李乾的纯正美丽,是女人都该心动,她却固执的不接受。
    唯恐天下不乱的她带着一双儿女,看戏般的笑眯眯地见我和李乾打斗,我一时啼笑皆非,我一项不善言辞,和她说话也仅是公事,大多时候我总是天南地北的往外跑,回秦府时,她总是笑容满面的带着孩子在府门前候着,我一时竟有回家的错觉,多年枯燥干涸的心田,丝丝暖流注入,但愿,她有个好归宿,李乾对于她或许真的是稚嫩些,崇原对她不闻不问,我一如既往将她的消息报备给崇原,我竟弄不清崇原对她到底是何心思?
    再后来,慕容醒出现,秦笙也有能耐惹得慕容倾慕!对于慕容氏,我心存芒刺,除之不得,若不是受慕容一族牵累,我南家一族,我含苦饮恨的不甘,南家后继无人的凄惨,我却不能报仇,我真正的仇人是宁氏皇族!
    那时,我尚不知秦笙是宁氏的逃妃,她与慕容醒若有似无的暧昧情缠,到最后的放手,我对这个女人由惊叹至敬佩,她当真是拿的起撇的下,爱恨分明的绝情,令人胆寒。
    她的性情并不是素日刻意而为地样子,外显的温和,谦恭,实质却是倔强,不容一丝污垢的较真任性!
    我从何时起开始惦念,惦念她的温饱,她的喜怒,她的哀乐?
    有一段时日,她不见了,李乾急的发疯,我何尝不是?只是,我早已失去了爱人的资格,对她多一份牵挂,我的心便多痛一些!后来,我终于知道,她是莫家的长女,宁氏的逃妃,那两个孩子是宁家的种,崇原明知一切,却还让我保护她们母子!再次失踪,再见她时,她是秦笙,又不是秦笙,不变的声线,幻变的容颜,她是妖精吗?专门祸害男子的妖精,李乾认定她就是秦笙本人,仆从看不惯李乾的张扬,以男主人自居的狂态,意外的将我搬出,我竟有些心慌,失措!
    可是,她眼底分明的笑意,竟是在看热闹,当玩!
    旁观者,不深入,我对自己说,她居然能说动归隐的傅博雅,她逛妓院的大胆荒诞,她拳拳歌舞时的豪情,什么‘女子当自强’?居然令怪脾气的陆冲之俯首帖耳?
    秦笙,你到底还有哪些招数?引得众男子为你倾心。
    心不自觉的陷落,她赶走了李乾,并自称心有所属,我过滤她认识的男人们,一一筛选,猜测谁才是她最爱的男人,答案,呼之欲出!
    她改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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