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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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 第4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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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州的战士也打响了,拓跋鲜卑和羌胡的另一支部队,分别从并州的北面和西面开始入侵并州。

于扶罗和呼厨泉在雁门关大战拓跋鲜卑,双方现在展开拉锯战,谁也奈何不了谁。

而倒霉的羌胡再一次吃了大亏,他们在并州地西面愚见了徐晃,被徐晃诱敌深入,设下连环埋伏,连败数阵,望风而逃。不过因为徐晃军队实力不强,所以不敢孤军深入,追击敌人,只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在边境线上防守。梁习则派出了张先这个使节团出使,希望换得暂时的和平,以缓解并株的压力。

不过最倒霉的哈是李催郭汜等人,他们在不明所以下,被北面的河西鲜卑长驱南下,打了个措手不及,正在频频调动兵马,抵御外敌。

幽州战事倒是顺利。赵云连战连胜;尤其是等来了太史慈勒紧裤腰带给他凑出来的青州骑兵之后;更是大肆出击;每一战皆杀的鲜卑人片甲不留;而且不留降卒。至于牛羊马匹等特产;则是能抢就抢;然后再把这些东西送回到田畴那里。现在鲜卑人怕赵云要与远远超过以前惧怕公孙瓒的程度。

而田畴在等来了大批的青州手工业者和黄巾军降卒后;便开始了在幽州建造新城的工作;闵柔还把游牧民族的放牧技术教给这些黄巾军的降卒;教给他们必要的放牧知识;尤其是不可以涸泽而鱼;不停地在一个地方放牧;对于草原要进行必要的爱护。这些原本是无家可归的农民无常得到了牛羊马匹以及属于自己的安身之处,又听说在几十年之内都可以不用缴税,当然欢欣鼓舞,死心塌地的留在这里,若是听说草原民族来犯,他们各个都恨得咬牙切齿,表现出了强烈的保护自己的财产的好战意识。

冀州甄氏家族的那五万族兵则被充实到因为战乱而无人耕种的土地上,从事农业生产。相信不出几年,这里便是一片沃野。而青州的手工业者则日夜不停地打造着生产和战斗用的各种物资。他们此来,是因为得到了青州政府应许的优厚奖赏,虽然这些奖赏要在几年之后才可以兑现,但是却绝对叫人心动,再加上青州政府的信用。故此才会得到这些手工业者的权利支持。

至于中原,袁绍的历史终于走到了尽头。

在藏霸大军和高顺大军的猛攻下,叶城、古城连连失守。最后连汝南也被高顺大军攻下,袁绍手下唯一的高手袁敏为了掩护袁绍逃走,在乱军之中遇上了甘宁甘兴霸,和甘宁交手二十多会合,被甘宁用铁索横扫于马下,死于非命。

袁绍败逃到葛坡,却被张济拒之门外。

张济出示了王允败亡、汉献帝在太史慈的保护下回到长安的圣旨(原文如此)。

袁绍这才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便大叫一声,在葛坡城外横剑自刎。袁绍和袁术的败亡,袁敏的身死标志着动汉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袁氏已经烟消云散,所谓的四世三公只不过是一句笑话而已。

袁绍的残兵败将则尽被收编,豫州之地而落入了太史慈的掌握重中。

第三部 一统 第三卷 第三章 蹊径

半个月后,太史慈迎来了管宁。

与他同来的还有郭嘉,出人意料地居然还有蔡邕父女,看他们大包小裹的样子,显然是准备回长安居住。

多时不见,蔡文姬的气质更见清雅飘逸,不似人间所有,见到太史慈的态度似乎也回到了初见时的礼貌感。太史慈生性洒脱,心里虽然有点失望,但是知道万事不可强求,更何况自己从未下功夫追过人家,怎可能指望会有回报呢?不过既然蔡文姬回到了长安,那自己就有大把的机会了。

一路奔波,这两个不会武功的人显然是有点疲劳,在和太史慈礼节性的说了一会话之后,父女二人便回到自己在长安的旧府去了。管宁和郭嘉虽然也有些疲倦,但是一见到太史慈立时什么都忘了,管宁是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要对太史慈说,而郭嘉则是神采飞扬,两人分别多时,当然有很多的话呀说。

城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三人会到了太史慈的临时住处太尉府。

门前依旧车水马龙,显然都是来拜访许子将的,太史慈懒得和这些闲人说话,所以三个人好象见不得人似的从后门溜了进去,一面便碰上了一群对着自己横眉立目地丫鬟婆子之类的任务。出乎管宁和郭嘉的意料的事情是太史慈见到他们居然小心地让路;让人家先走。不太明白这些人到底有什么身份可以让太史慈如此诚惶诚恐。

现在太史慈和杨修一大家子人住在一块儿;太史慈手底下的人能派得都已经派出去了;所以人口很少;不像杨修一大家子人。他也是没有办法。谁让他在长安没有府邸呢?

毕竟自己的大司徒府短时间内是建不好的。杨修地家人刚一搬回来的时候,把太史慈吓了一跳,这还真是四世同堂呢,真不知道王允把他们赶出府之后他们是怎么过活的。

不过面对太史慈,男的倒也没有异样,反倒是那些女子弄得太史慈莫名其妙,他们的态度大多不好。最后还是杨修那看似狂傲实则很老实的小子跑过来告诉他,那是因为太史慈灭了袁术的原因,毕竟袁术也算是他们家地亲戚嘛。从那时候太史慈见到那些女子就很小心了,他倒不是怕人家行刺,实际上以他的武功也不怕别人行刺,他怕的是这些女人突然发飙,被她们用细长的手指甲抓伤自己,到时候这事情一传出去,岂不被人笑掉大牙?泼妇可比吕布可怕多了。

看着太史慈见到那些女子小心翼翼的样子,郭嘉和管宁暗中嘀咕。等太史慈解释给他们两个人听的时候。两个人忍不住莞尔。

直到回到太史慈的屋子里面,太史慈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好像逃过大难一般。郭嘉忍着笑道:主上;你身后不是有侍卫吗?更何况主上的身手那么好;不必这般害怕吧?

太史慈苦笑道:女人的心是秋天的云;千变万化;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突然发难呢?都说迅雷不及掩耳;我看是迅手不及掩脸才对。

岂料太史慈这一句话令郭嘉大生感慨到:主上说得没错;自从墨姬生下女儿之后;性情大变。。。。。。。算了不说也罢。太史慈这才知道郭嘉已经当上了父亲。先是恭喜了一番,嘻嘻笑道:“奉孝,你说地不会是从原来整天到晚缠着你变成了现在整天到晚不理你了吧,女人就是这样的,孩子一生下来,重要性就超过丈夫了。”

郭嘉一拍大腿道:“正是如此!想我郭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什么样的敌人我没见过?什么样的心思我猜不中?偏偏就是拿墨姬没办法。”太史慈看着好像打了败仗的郭嘉。忍不住笑道:“奉孝,要不要让我帮你找一下当初恋爱时候的感觉?”

郭嘉大喜过望道:“计将安出,愿闻其详?”

太史慈一拍郭嘉的肩膀,鬼鬼祟祟道:“奉孝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要为你和子龙写一部评书《冀州风云》,哈哈,我看还可以单给你写一本书叫做《郭嘉与墨姬》,保管可以超过梁祝。那个没什么……呵呵,你们这出戏好啊,有情感、有人命、有小人作梗、有生离死别,哈哈,保管可大受欢迎,让我们大赚一笔。”郭嘉气道;“那我有什么好处?这就能找到当时的感觉吗?”

太史慈趾高气昂道:“那当然,我们就是要让墨姬看看,传说中的白马王子,不是……是白衣书生,就是在她身边,她应该好好珍惜才对。”

郭嘉怀疑的看着太史慈,有点没有信心地说:“似乎有点道理……”太史慈心中大乐,这个郭嘉在情感方面还真是白痴一个。

郭嘉看着太史慈一脸怪笑,心中更加不安,一摆手道:“随便了。我还是关心一下并州地敌人好了。过来看看主上,我明天便走。”

太史慈想起两人不久就要再次分离,心中有点沉重,点了点头道:“奉孝,你要小心身体,对了,华佗先生给你开的药你吃没吃?”郭嘉点了点头才道:“主上请放心,并州的敌人只是小菜一碟儿,和曹孟德比,根本就是不成气候。”顿了一顿,又忍不住道:“主上,徐州那里我实在有点儿放不下。”

太史慈就怕郭嘉如此,便安慰道:“奉孝,有陈登和虞翻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郭嘉摇头道:“就是这个陈登,此人其奸似鬼,一切以自己家族的利益为主,我怕一个弄不好,他反会成为我们的祸害。”太史慈冷哼道:“对于陈登。我们要诱之以利,只要我们恩威并施,满足他的利益追求,在瓦解他在徐州地面上地领袖地位,我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郭嘉默默点头,与陈登地交锋已经不再是战场上的战斗所能决定的了,更多是牵扯到政治利益问题。这种事情他并不擅长,还是交给太史慈处理的好。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管宁突然对太史慈道:“主上,管宁有一言在心中已经憋了快一年了,今天本不应该与主上重逢地时候讨论这个问题,但是既然说到陈登,管宁实在忍不住了,若是有冒犯地地方还请主上见谅!”

太史慈和管宁相交多年,还从未见过管宁如此严肃,而且听管宁说中的意思,似乎是自己有什么事情做错了。当下马上肃容道:“幼安兄请直说。”太史慈最怕的就是君臣不和。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管宁肩负着为自己对付长安政敌的任务,有什么话和什么事情最好现在就说清楚,否则就会成为两人心中的隔阂。管宁肃容道:“主上自创立新‘五德终始说’以来,一直贯彻着‘五德’互助的原则,故此我青州的局面是日新月异,蒸蒸日上。主上说起陈登的问题来也是深得我心,可是我有一事不明,还想请问主上:自从主上自从与各路诸侯开战之后,似乎就把这新‘五德终始说’忘记了。在不到一年的时间,便挑起连场大战,置青州地经济于不顾,要不是我们在各个战场进展顺利,都在几个月内结束了战斗,照主上这般打法,若是一旦有哪场战争旷日持久,只怕我青州地经济早就垮掉了。”太史慈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但是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自己说自己冤枉;可是想一想管宁的话;太史慈立时惊出一身冷汗。若是自己真的有一场战斗变成拉锯战的话;那对自己真的相当不利;自己所做所为是在不像把新五德始终说放在心上的样子。

时至今日;新五德始终说已经是青州的根本制度;他是青州强大的保障。看管宁的样子,太史慈就知道管宁地不满已经由来已久,再想一想前一段时间管宁频频写信要自己多考虑青州经济的承受能力,其实就是在暗示自己这方面的问题,可是自己却没有在意。管宁看着太史慈道:“也许别人会说,青州富甲天下,大不了可以临时征兵。可以提高赋税,可是那是不明白新‘伍德终始说’的人才会这么说,如果一旦出现这种局面,那么主上岂非成了朝令夕改之人?主上的信用何在?天下人又将如何看待主上?那么我们辛辛苦苦这些年来的改革岂非是前功尽弃?主上一直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又说法律一旦定下来便不可以随意地更改,若是为了战争而随意的更改主上制定的政策,那么岂非是给那些怀恨在心地世家大族以口实,要他们有了反对主上的借口?即便是那些与我们合作的世家大族都会趁火打劫的,比如陈登。”太史慈被管宁说得默无语,低下头去。他实在没想到件事情背后的隐患居然这般巨大,郭嘉在一旁也不说话,他知道管宁脾气大的很,发起火来谁也拦不住,而且自己就算是要劝也无从劝起,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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