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老娘这厢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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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老娘这厢有礼-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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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醉玲珑的话,秦小悠也忧伤了,原本以为可以从醉玲珑那里把秦琴乱七八糟的关系网理清楚的,结果,还是乱糟糟的样子。

☆、第二十五章、白玉箫你丫的!

因为再见同乡的激动,不知不觉两个人就聊到了晚上。吩咐忍冬将饭菜送到房里,一边吃着晚饭,秦小悠一边问出了自己心里一直的疑问:“玲珑姐姐,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醉玲珑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我们第一次见面,一同赏花那次,还有,今天见面,你猜猜是哪个时候?”

秦小悠皱皱鼻子,低头分析了一会儿,胸有成竹道:“是我们一同赏花那次?”

醉玲珑有点疑惑地问道:“你为何要猜这次?”

秦小悠挥舞着筷子说道:“这很明显的嘛,你那天穿得太美了,我一个没控制住表现出了一副花痴样。而按照我这段时间对秦琴这个人的分析了解,她是不可能出现这个样子的,所以,你应该是那个时候就开始怀疑我的。”

醉玲珑笑着低头喝了一小口汤,正打算说出正确答案,却有一个不速之客来访。

白玉箫穿窗而入,满身风尘,看样子是刚从什么地方赶来。秦小悠瞟了一眼来人,装作没看到。醉玲珑看秦小悠不说话,也懒得多事,静静吃着自己的饭,顺便,看看热闹。

白玉箫倒是很自来熟地拉开一根凳子坐下,摆出一副我等你们吃完的架势。被盯得心里发毛,秦小悠坐不住了,筷子一摔怒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啊,你这么老盯着别人别人怎么吃饭?”

“我看我的,你吃你的,这有什么相干?况且,你若是专心在吃饭,没有偷看我,你又怎知我在看你?”白玉箫笑得像是一只偷腥的猫。

秦小悠一时气结,脑袋转了几转竟然找不出一句可以反驳的话。看两人这模样,醉玲珑很有眼力劲的放下筷子,说一声:“我吃饱了。突然想起霖儿说找我有点事,我先出去了。”说完便飞快地离开了房间。

“诶你别走啊!”秦小悠的话出口时,醉玲珑已经走到了门外,回头给了她一个意味不明地笑,轻轻把门关上。看到醉玲珑的脸消失在眼前,秦小悠有点气恼地跺了一下脚,真是没义气,就这么走了,留下自己一个人多尴尬。

虽然心里有万般不情愿,但是也不能老是背对着人吧,所以,最后秦小悠还是满脸不高兴的转过身对着白玉箫。

许是看出了秦小悠的不悦,白玉箫开口问道:“小悠,你好像很不希望见到我?”

秦小悠在心里道:知道就好,知道还不快走。嘴巴上却虚假地说着:“哪有,还好啊。”

白玉箫一敲折扇笑说道:“我也觉得你不会,我们这么久没见了,就算是普通朋友也会彼此思念。”

“呵呵。”秦小悠扯着嘴角努力挤出了一个笑。

白玉箫突然起身走到秦小悠面前,有些许忧伤的问到:“小悠,你为何要不辞而别?”

秦小悠情不自禁后退两步,吞吞口水有些心虚地说到:“想走就走,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不拘这些小节,告别什么的没必要。”

“是么?小悠你真的觉得没必要吗?”白玉箫一边问着一边逼近,眸子里涌动着极力压抑的怒火,“你是真的觉得没必要?还是是觉得,不愿意?”

白玉箫逼得太近,秦小悠觉得自己都有点快喘不过气,不禁有些气恼地抱怨道:“长这么高干嘛,把人家的空气都挡完了。”

“小悠你说什么?”没听清秦小悠的小声嘀咕,白玉箫把头低了低。

看着那人的鼻尖都近在眼前了,这气氛,着实有点暧昧,秦小悠伸手把人往后推了推,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我说你凑太近我都没办法呼吸了!”

白玉箫摸摸鼻子后退两步,无奈地问道:“现在可以了吧?”

悄悄在衣角上擦了擦手心沁出的汗,秦小悠点头道:“可以了。”

白玉箫继续问道:“那么,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秦小悠装傻:“什么问题?”

“自然是你为何不辞而别的问题。”白玉箫强忍住想暴走的冲动。

“哦你说这个啊。首先,你的措辞就不对,什么叫做我不辞而别,你人都不在,就算我想辞了再别,我也找不到人啊是吧?再则,凭什么我离开就一定要和你告别呢?凭什么我就要告诉你我去了哪呢?”秦小悠心一横,索性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闻言,白玉箫愣了愣,好半晌才带着一丝苦笑说道:“你说你要去哪都与我无关?”

“对!”秦小悠重重地点头,好像想要借这个姿势来摆脱心里莫名涌上的一股难受的情绪。

“为什么?”白玉箫低声道。

“什么为什么?”秦小悠有些不解。

“既然觉得没必要,那又为何收我的玉佩?”白玉箫神色哀伤。

“我没收!”说起玉佩,秦小悠突然不知为何心头一股邪火,顺带口气也不怎么好。

“没收?”白玉箫拧眉,“可是那晚你喝醉了的时候明明……”说到这,白玉箫却又突然把话头打住。听得秦小悠心下好奇不已,忙问道:“我明明怎么了?”

白玉箫却不接话,反而换了个话题问道:“小悠,你可知我一听说你不见了,就立马派人四处寻你,我……”

“我一个大活人,有手有脚脑子又没问题,有什么好寻的,放心,绝对出不了事。”不等白玉箫说完秦小悠就打断了他的话。

“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白玉箫突然神色一冷道:“看来是我白某人自作多情了,罢了罢了,既然你不记得,那那晚的事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了。这次是我自己太多事,你明明已经离去,表明了不想见我,我却还四处寻你。放心吧,今日一别,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说完,也不等秦小悠开口,白玉箫拉开房门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秦小悠心头有点恼,也有点难过,这白玉箫是个什么意思,突然出现,说了几句没头没脑的话又走了。还有,什么叫不会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了?这是此生永不相见的意思吗?虽然是自己执意要一声不响的离开,可是看到白玉箫如此说,秦小悠还是觉得心里很难受。她又没有不要再见他了,她只是想先好好自己一个人理清秦琴的关系网,弄明白一些事情。而且,那晚她喝醉了的时候到底对白玉箫做过什么事了?白玉箫那个混蛋话也不说清楚就走了,看他那一副气愤的样子,难不成自己醉酒时轻薄了他?想到这个可能,秦小悠打了个寒颤。

☆、第二十六章、你干嘛偷看我

出去溜达消食回来的醉玲珑看秦小悠一个人坐在床边气呼呼地样子,不禁有点好奇,“咦,那位白公子怎么你了,生这么大气?”

秦小悠万分幽怨地抬头,对醉玲珑勾了勾手指,醉玲珑将头凑过去,秦小悠便开始气愤填膺地说起来。醉玲珑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在秦小悠说完之后,总结性地发言:“的确是不对,太不对了!”

秦小悠一副找到知音的样子,拽着醉玲珑的手泪眼婆娑地说道:“所以你说我该不该生气?这白玉箫实在是过分了点对不对!”

醉玲珑满腹狐疑地瞅了秦小悠一眼,又瞅了一眼,挣扎了一会儿之后缓缓开口:“我说的是你不对。”

“什么?你说我不对?”闻言,秦小悠的眼珠都快瞪出眼眶了。“当然是你不对了”,醉玲珑一边自来熟地宽衣解带顺便拉过被子盖着,一边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给秦小悠解释:“他生气是应当的嘛,你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我给你说啊,以姐姐我这些年来阅人无数的经验来看……”

床上两个脑袋越凑越近,倒是恍然间让秦小悠有一种回到中学时代与要好女伴同眠聊天的感觉。

且放下秦小悠和醉玲珑两个在床上躺着互相说心事不表,来说说秦五和忍冬。秦五自那日草帽被人抢走之后,也没有再买顶帽子整天戴在头上装神秘了,一连几日,忍冬总忍不住觑着空偷看秦五,饶是秦五这么个皮糙肉厚的大老爷们也被看得不自在。

这晚秦五睡不着出来溜达,冷不防看到忍冬一个人靠着院子里的一棵桂花树不知想什么想得出神。秦五本来是打算转身离去的,他向来不喜欢和女人多打交道,觉得女人就是麻烦的代名词。不过后来转念想到忍冬近日古怪的举动,踌躇一番,还是硬着头皮上前。

“看月亮啊?”在忍冬身后站了半天,秦五憋出这么一句话。这突然冒出的声音把忍冬吓了一跳,一回头,却叫秦五瞧见了她满脸泪痕。忍冬本想抬袖子遮掩,后来一想,反正都已经被看到了,索性也不顾忌,就那么在秦五面前痛快地哭了出来。

忍冬来这么一出,倒是把秦五唬得手忙脚乱的,想要安慰吧,又笨嘴拙舌地不知道说什么话;若是就这么转身离去,好像又不怎么好。于是乎,秦五就那么呆呆站着看着忍冬哭。

还好忍冬也是有分寸的,不过一小会儿就收拾好了情绪,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强撑出一个笑对秦五说:“让你见笑了。”

看着忍冬那一脸委屈地模样,不知怎的,秦五觉得心里有点堵得慌,很想问明白到底是谁欺负了忍冬,他好去把人揪出来揍一顿。不过随即秦五摇摇头,不明白自己这是中了什么邪,忍冬那丫头平时对自己冷眉冷眼没个好脸色,自己看到她被人欺负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就算不高兴,但是也不应该生出这要帮她出口气的念头吧。

忍冬看秦五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又使劲摇头像是要否定什么,搞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不过也没兴趣知道,微微低下头,说:“如果秦大哥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房去了。”

哟?秦大哥?听着忍冬这声称呼,秦五的眉头挑了挑,这丫头什么时候对他这么客气了,不过这声秦大哥听起来也不赖。听着忍冬说要走,秦五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忙伸手一拦说道:“别忙着走,我有事要问你。”

忍冬停下来步子,满脸疑惑:“什么事?”

“这个……”看人真停下来,秦五挠挠头,突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忍冬看他一脸为难的样子,以为他是要问自己刚才为何哭泣,登时冷下脸来:“我觉得对于我的私事,没有必要对你说清楚吧。”说完一甩衣袖转身就走,秦五一急,拉住了忍冬的手腕,忍冬燥红了脸,一跺脚,低声斥道:“你做什么?”秦五这才觉得不妥,忙松了手,但随即一个闪身挡在了忍冬面前说道:“你别急着走,我真有事要问你。”

揉着被抓痛的手腕,忍冬有点羞又有点气,从小到大这么多年,除了父亲,她还没与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一颗心跳得飞快。不过后来看秦五没什么表情,估计他刚刚是一时情急忙着拦人才做出那动作,忍冬收起心底涌起的那股失落,带着点苦涩的笑问:“你要问什么?”

秦五挠挠头,想着自己要如何开口,倒是没注意忍冬的脸色。犹豫了一会儿,想着早问晚问都一样,正好今天撞上了,干脆就问了,免得自己晚上老是想着这事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主意打定,秦五也不再扭捏,定定地望着忍冬,“自那日之后,你怎么都怪怪的?”

“哪日?”忍冬不解。

“额,就是那日,我的草帽没了那日。”一向面无表情满脸严肃地秦五此时很不争气地红了脸,不过好在现在是晚上,他二人又站在树的阴影之下,所以忍冬没有觉察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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