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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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夕-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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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还在胡思乱想,三王爷的声音又传了下来,明明隔着好几步的距离,却仿佛近在耳边,眼神锁着他的,声音柔滑如丝,带着些许暧昧的色调:“无字啊,可有想过要取什么字?”
楚夕心里一跳,这个王爷,似乎……心下猜疑不定,眼中也自带上一丝玩味,缓缓开口:“不曾。”
“哦?为何呢?”声音似乎愈发诱人了几分,眼波也醉人了几分,红唇开合间似乎在叹息……
楚夕忽然粲然一笑,转头望着胡菲尔,格外温柔地说:“师父都无字了,作徒儿的岂能擅越。”
玄翼一愣,笑了开来:“哈哈哈哈,果然好徒儿!”顿了顿,“两位从外乡来,不知可否寻得住处,不嫌弃的话,可到本王的别院小住。”
楚夕还没来得及回答,忽听久不搭话的胡菲尔开口:“如此,要多多叨扰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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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惊异地看了看他,却看不出什么表情来,楚夕怔了怔,旋即微笑着表示自己随师父的,玄翼显得甚是高兴,很快吩咐下人去张罗了,又留了他们聊了会儿,便让下人们带他们去房里了。临了踌躇了会儿,想叫他们直接唤自己的名字,想想似乎有些唐突,便又作罢了,等过些日子再说吧。看着他们缓步离开,端起茶喝了一口,嘴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既然来了,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了……
进了房里,楚夕有些犹豫,自从两人同床而睡之后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分房而睡呢,要不要过去和师父挤一床呢。今天发生了那件事,刚才有人在还没有太怎么着,现在想起来脸烧得厉害呢,有些不太敢单独面对他啊,还是算了吧,明天再说好了。
草草沐浴之后上了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哎,少了那个大小适宜软硬适中又有恒温效果的大抱枕,还真是不习惯呢。
月上中天,星光照耀下,依稀可见一个小小的黑影在床上辗转反侧,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叹息……
夜闯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九百九十九只羊……一只羊吃草,两只羊吃草,三只羊吃草……草吃没了,羊毛满天飞……啊啊啊啊啊……睡不着睡不着睡不着……”
猛然坐起,楚夕痛苦的发现,习惯果然是可怕的。现在是几时了,师父睡着了没,如果现在去找他会不会很过分……
忍无可忍了,反正睡不着,大不了就和师父相对到天明了,也好过一个人在这里无聊得发霉。楚夕蹑手蹑脚地起身,往记忆中师父住的房间摸过去……
呃,他明明记得他们住的房相隔不远啊,都是在西厢房,面对着同一个花园不是吗,怎么试了几间都不是呢,还好他的动作够轻柔,一打开门察觉不是胡菲尔的气息就马上关门走人了,不然可不是糗大了。
师父啊,你究竟在哪里啊?徒儿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你快点出来吧!g
站在一扇门前,心里絮絮念叨着,一定是要师父啊,深吸一口气,推开,呼,不是,重重垂下头,叹了口气,转身就要把门关上。
“深夜来访,有什么事吗?”从睡眠中被吵醒的声音略带着些沙哑,原本清朗悦耳的声音更添了几分不经意的慵懒迷人,三王爷玄翼!
僵硬着转身,干笑着向那个半撑起身的人影打招呼:“啊,呵呵,是三王爷啊,好巧,今天晚上的夜色比较迷人啊,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没想到能够碰到三王爷你哦。不打搅王爷休息,小民告退了。”拔脚就要开溜。
“等等。”火光一闪,原来是玄翼挑亮了床头的灯火,昏黄的光线透过纱罩洒在室内,构成一种暧昧的气氛。玄翼半靠在床,左手地随意拨了拨额前的发丝,拍拍床沿说道,“公子好雅兴,这么晚了还在赏夜景。小王现在突然也没了睡意,楚夕是吧,过来陪陪小王吧。”
“楚夕不过一介草民,王爷乃万金之躯,如此恐怕不妥。”楚夕好不惶恐,推托道,他还要去找师父啊啊啊,这个王爷,古古怪怪的,让他心慌慌。
“呵呵,不过是陪本王聊聊天而已,楚公子还怕本王吃了你不成?”唇角微翘,揶揄着。
喝,他会怕,见了鬼了,好吧,见鬼也不稀奇,他就是从鬼来的,不过,实在也没什么好怕的不是,他这些年来那些个本事也不是白学的啊,若真有什么事也可以马上离开,除了师父,又有谁阻得了他。再说,撇开心里那种莫名的不安来讲,楚夕对这个三王爷玄翼还是蛮感兴趣的,很想知道,这么受众人欢迎的明星王爷,究竟有什么魅力,究竟有几种面貌。聊天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不是这么晚了,如果不是一个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他会很乐意的,不过既然当事人都不介意了,他还介意什么。
微微一笑道:“三王爷盛情,楚夕也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自己捡了条靠边凳子坐下,打量了一下环境,些许的诧异,并没有比自己住的客房好多少啊……
“坐近来一点,这样子本王还要提声说话,累得慌。”玄翼的语气慵懒,昏黄烛火下,绿色的眼眸镀上一层迷离的色彩。
吓,这里貌似只有一条凳子好不好,楚夕心里一跳,努力摈弃心里冒出的那种怪异感,撇撇嘴:“又不是你搬凳子,这样挺好,放心好了,你说再轻我也听得到的。”
“哦?”嘴唇微动着,几乎是以气声的方式,“告诉本王,我美不美?”
“你!”瞪着那个红唇微翘,媚眼如丝,明显是在挑逗的家伙,楚夕严重怀疑他的用心,好吧,是他输了,堆起一个伪善的笑容,“不好意思,王爷说什么,刚才没听清楚。”
“哦?不知是谁,说无论本王说多么小声都可以听得到哦。”撩了撩刘海,笑意盈盈。
“是我高估了自己。”低声下气,规规矩矩的起身就要把凳子移过去。
“不用那么麻烦,坐本王身边来。”再次轻拍床沿,笑语厣厣。
当真在勾引他啊,暗自叹了口气,不明白这么出色的人,怎么会对男Se情有独钟呢,更不明白自己现在这种面貌,他怎么还不惜迂尊降贵地勾引他呢,三王爷玄翼勾勾手指就有一大堆的人扑上去了不是。
好吧,他想玩,他就陪他,反正到最后吃亏的肯定不会是他。他也想弄明白先前和师父那种震撼的感觉,究竟是因为换了个身体太久没那样做,还是只因为那个人是师父。师父是个美人,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人,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很喜欢亲近他,和他在一起,可是,似乎从来没有产生过一种叫做情欲的冲动啊,之前师父时不时亲他的脸,夜夜和他同床共枕,也只是觉得那样亲密了点,偷偷对那张美美的脸满足一下自己偶尔泛起的花痴情节,仅此而已。
这个玄翼无疑也是个美人啊,和师父不同的,勾人的美。呃,不过他也住在西厢房吗,明明听说三王爷是住在东边的说……
暗自确定了一下自己的自控力,应该没问题吧,带着些许的好奇,从善如流地放下凳子,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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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翼笑得愈发的迷人,挪了挪身子,若有若无地香气自身上飘到楚夕的鼻子,不浓烈,却挥之不去,缠绕在鼻尖,沁入到心底。心里微惊:“三王爷……”
“本王允许你叫我玄翼。”修长的手指搭上他的,微一使力,身子靠近了几分,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这么晚了,到本王房里,是不是想……”
未尽的话语被耳边的挑逗性的吹气代替……
心跳漏了几拍,他发誓他从来没有那样想过,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去找师父罢了,可事实要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不着痕迹地偏侧过头,楚夕笑得虚假:“王爷……”
“叫我玄翼。”温柔地更正他的小小错误。
“玄……玄翼,那个,我其实,真的只是走错了房而已。”
“哦?我记得,你住在西厢房,走错房能走到我这东厢房来?”轻笑地表情,眼神却显得凛冽,摆明了不足为信。
楚夕头上豆大的冷汗滴下来,早知道自己是没什么方向感了,也不要错的那么离谱吧,怪不得找这么多间屋子都没找到师父
不纯洁的楚夕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尴尬的干笑着,思索着用什么话蒙混过去,告诉他实话?不要,打死他都不要说这么丢人的事情,当初那个胡菲尔知道了可是狠狠嘲笑了他不知道有多久,而且看样子以后有机会还要拿出来提一提,他可不要有第二个人知道了。嗯嗯,绝对不能说,可是……
“王……那个玄翼啊,我其实,其实……”脸红了又红,其实了半天,还没其实出什么来。
“嗯?其实……”轻轻挑起他精巧的下巴,笑得不怀好意。
“那个,我有没有说过,其实你挺好看的。”吭吭哧哧地憋出这么句话来,怎么会说出这么没营养的话来呢,楚夕一阵羞愧,脸上的暗潮此起彼伏。
“没有呢。”舔了舔唇,粉色的舌尖几乎贴着对方的薄唇而过,笑得愈发迷人。
偷偷吞了下口水,心念数转,忽然展开一个笑容,轻柔地说:“那么,我现在补上了。”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璀璨的眼波流转,满意地看见他有些眩惑的眼神,轻笑着,“翼,玄翼,你说,我现在吻你好不好。”
“唔……”有些迷惑,刚才还胆怯的避之不及的模样,是在欲擒故纵?那变化的也太快了些,自己都没有什么举动……来不及多想,头被猝不及防的拉低,红唇被他的擒获,略带凉意的薄唇是出乎意料的柔软,湿滑的柔软物体在自己因惊愕而微张的唇上试探性地轻触,转而灵巧地探进口腔,牙列被细细的舔舐,忽而离开和自己震惊发呆的舌纠缠在一起,勾勾缠缠相濡以沫,呃,这个,岂能让这么个后生小辈给占了先去,一把扣住对方的脑勺,激烈的缠绵,加深这个吻,直到大脑缺氧,浑身无力,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软软地挂在明明比自己单薄瘦小得多的人肩上,一张脸不由得红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紫,紫又复转红……
楚夕有些呼吸不稳的放开玄翼,脸上是控制不住的红,心里暗暗后怕,差点就把持不住了,没想到只是一个吻,居然能够挑起他的情欲啊。不过也确定了一件事,和师父的那个果然是不同的,那种,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两个人的感觉,那种,震撼整个心灵的感觉,和单纯的情欲果然是不同的啊。记得以前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也有过男友,也互相亲吻过,甚至更亲密的举动也有过,很像现在这种感觉,又有一点点不同,是因为那时候还多了一种叫作爱情的东西吧。真的是爱情吗,年少轻狂时候的付出,那么轻易的就淡忘了,真的是爱情吗,爱情不应该是刻骨铭心的吗,即使没有生死相许,也不应该很快就淡忘了呀。还是那时是时间到了,两个人凑到一起了,就以为是爱情了。
楚夕有些茫然,如果和玄翼亲吻是代表了情欲,代表了单纯的生理反应,那么,和师父又算什么,一直把他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一直和他在一起,一直互相依赖着生活,如果分开了就会觉得不适应,是爱情吗?似乎也不太像……
“喂,你……”异常沙哑的声音把他从乱成一团的思绪中拉了回来,看着眼前泛着潮红的美丽面容,忆起方才感觉到的甜美,心里一动,在现代,好像有许多男子十五六岁甚至更小的年纪便已经告别了童子鸡的称号了,自己这个身体虽然曾经做过娈童,也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认真说起来,还没有经过人事呢,好像连梦遗什么的都不曾有过,以前还曾暗地里怀疑过这个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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