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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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系小说- 第2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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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烤着。

    那Ru房开始“嗞啦嗞啦”的响,并冒出肉香和焦糊味,她牙关一松,我立刻把灯台从她的嘴里捅了进去,通过她的喉咙一直捅的她的身体里,直到底座也捅进她的嘴里,血从她的嘴里喷溅出来,洒到我衣服上面。我一松手,她“嘭”的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止,嘴里仍在冒血。

    那两个越来越近,我浑身是伤,无法继续搏斗了,只能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却在台阶上绊倒了。听到身后的响动越来越近,我来不及爬起来,不顾一切的向闸门爬去。后面又一个咬住了我的右脚,我一蹬,她和我的鞋一起被甩掉了。我猛地一跃从闸门下的门槛上跃了出去。

    我连滚带爬的冲出坟墓,仰头看见大脑袋大张着嘴流着哈喇子正往下看呢,鼻涕也老长,我双手抓住绳子向上大叫:“快拉我上去!”

    那家伙并不动弹还在不紧不慢的问:“到底怎么啦?”

    这时候那两只“狗”也跳了出来,一只咬住我的背往后拖,另一只对着上边龇着牙“哼”的一声,接着也咬着我的腿往后拖我。上面那家伙竟然“啊”的大叫一声就不见了,我眼睁睁的看见绳子从上面落下来,落在我面前,落成一滩。

    我大叫:“别走,救我!”却没有任何回音,我的手拼命的抓进泥土,却只能一步一步的被拖回到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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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经过门槛的时候,我一把抓住门槛不放开,这可是我最后的希望了。这时又跑来一只“狗”,大概是开始被打破脑袋的那个,在我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疼的松开了手。她接着跑到后面,也咬住我的一条腿一起把我向后拖。

    在经过台阶时,我的下巴磕在台阶上,牙咬在舌头上,满嘴都是血,耳朵嗡嗡直响,脑袋一片空白,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任由她们拖着我向墓室的深处走去。

    我被拖了一阵,大概到了前室的中央,她们放开我,爬走了。过了一会儿,又拖着什么过来了。我睁开眼,看见她们拖着那个嘴里有灯台的过来了,我刚想爬起来,却被背上的一只脚踩了回去,我回过头,看见那干尸一只脚踩着我,对着我非常狰狞的笑着。

    那三个把那个插着灯台的扯到他们主人面前,就爬到一边去了。那个倒霉蛋仰面朝天躺着,大张着嘴,嘴里是那个灯台,血仍从嘴角流出来,躯干和四肢仍轻轻扭动,满是伤痕的Ru房不时微微颤动,浑身都是血迹和泥污,只有一点干净的地方显出肌肤的苍白。

    那个长毛干尸从我的身上收回了脚,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看了看,用一只脚踩住她的Ru房,就把手伸到她的嘴里,抓住了底座往外拉。

    她浑身剧颤,那三个也爬过来一起压住她,随着灯台被拉出来,她嘴里的血也越流越多。终于,大部分拔出来了,那个当头的大叫一声,一使劲,整个灯台都拔出来了,血也喷出来,还有一些黑红色一块一块大概是肉或内脏的碎片的东西随着血流了出来,灯台上也沾了许多东西,变成黑红色的了。完事以后那三个立刻退到了旁边。

    他蹲下,把荫茎对着她正流着血的嘴捅了进去,她四肢抽动了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他抱着她的脑袋不断的抽插着,她嘴里的血很快就不流了,头也开始配合他的抽插而摇起来,嘴里发出“嗞嗞”声。

    忽然他拔出阳物,扔下她的头,从她身体上踩过去,到了她下身的旁边,抓起她的两条腿,分开,黄黑的细Rou棒插入了光洁无毛的阴阜上的粉红色荫唇里,又开始干起来。不一会,她的身上干净的地方有了血色,伤口也愈合了。那个公的颤动了一阵,两人的结合部流出些白色的液体。他拔出了那话儿,站了起来,她也一骨碌爬了起来,和她的同伴爬到一起去,屁股上的尾巴讨好似的直摇。

    最后那个干尸看了我一会儿,转过去冲着她们四个打了一个手势,她们立刻开始用嘴来清理地面和墙面的血迹,那些地方经她们一舔就变干净了,有一个还跑到我身边舔我身上的伤口和血迹,被舔过的伤口一阵剧痛,但血也很快就止住了。

    都清理完后,那干尸对她们一挥手,其中一个爬到他身边,让他骑到背上,另一个叼起掉在地上的火把,还有两个咬住我的肩膀开始拖,一起往后室爬去。

    我大概是失血过多,浑身无力,就这么被她们拖进了后室。我们六个都进到后室之后,我听到“咣”的一声巨响,后室的闸门关上了,我和外界被彻底隔断了。

    我抬头看了一下,这后室是横向的,各种东西鲜艳闪亮,显得金碧辉煌。

    正面是一个镶金嵌银朱红色的大棺材,很大,应该是外椁,里面还露出些黄|色的缎面。这棺椁放在一个向上三级台阶的平台上,平台上棺椁前还放着一张有靠背和扶手的朱红色椅子,椅子上是红色的靠枕和垫子,椅子前面还放着一个小凳子。旁边还有一几,空着,另一边有一架,架上搭着几件衣服。

    棺材后边的墙上从顶到底挂着大幅的由五色丝线刺绣而成的锦缎,绣的是四个裸体的美人或站或坐或卧在各色鲜花芳草丛中。

    平台上面整个都铺的是暗红色的大地毯。台阶下面没铺地毯的地方露出了铺地的青石和浅灰色云样花纹。在旁边离我不远的地方,是四个分开摆放的缎子面的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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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两边是两个巨大的白地画屏,把后室隔断成三部分。两个屏都分成四扇,屏上画的也都是赤身女子。屏风前面都有一些架子。有的架子上挂的是兵器,有的是鞭子,和有的是皮带。架子旁边还有两个金制的五尺多高的大烛台。

    后室顶部是个券顶,在我头上方的地方是一个藻井。藻井中间是一个坐着的人像,四周是一些白条条的小人像,都太小了,看不清。藻井周围画的是被云霞掩映中的殿宇和花园。

    有一个美女犬把一个大烛台叼了过来,那个叼着火把的把火把找了个地方插了上去。又有一个叼了把匕首过来交给那干尸。然后她们四个对这我的四肢趴好,眼睛望着她们的主人。

    那干尸站在我的头前面,一声令下,那四个家伙立刻疯狂的扑上来,用牙和爪子把我的衣服撕成碎片,抛到一边,我身上都被她们抓咬出一道道口子。虽然在这里裸体很冷,伤口也很疼,但我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我被剥光后,又被翻过来,脸朝上躺着。然后,这四个每一个咬住我的一只手脚,再向四周拉扯,我的身体被展成一个“大”字。她们咬得很用力,牙都咬进了我的皮肉中,唾液顺着牙流进我的伤口,痛得我眼前发花。

    那干尸走过来,弯下腰,冲着我得意的笑着。在我眼里他整个人都是倒着的,肮脏多毛的身体就悬在我的脸上。他又拿着匕首对这我的身体比划了几下,然后都笑出了声,大概是想把我零零碎碎的割了吧。

    他对着我的身体蹲下身,一只冰冷的碰到了我的身子,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就快割到我的身体,那匕首闪着寒光,显得很锋利,他那黄黑色生满皱皮细细的生殖器就吊在我的脸上边一点,旁边是一堆乱草似的棕色长毛,一股令人无法忍受恶臭扑面而来,几乎令我呕吐。

    难道我就要在这么个地方这么死吗?

    我使尽力气猛地一抬头,张嘴咬住了那个让人恶心的荫茎,难闻的味到几乎使我窒息,有一点粘乎乎的东西流到我嘴里,舌头上感觉到一种带着辛辣的苦涩味。虽然他的味道如此糟糕,可我并没有松口,反而死死的咬住,并往下拽。

    那家伙跪倒在地,匕首落在地上,用手抓住我,似乎还想挣扎。我使劲一摆头,他的棒棒被撕破了一些,几乎把那东西咬下来。他倒在我身上,嘴离我的棒棒不远,我怕他也咬我,连忙一闪身,躲了过去,却发现手脚已被松开了。

    我吐掉那令人作呕的东西,又吐了几口口水,爬起来。发现那四个都倒在地上,浑身不断的抽搐,口吐白沫,大概打击那干尸也可以击倒她们。我拣起匕首,发现那干是正在挣扎着要爬起来,那四个“狗”也在扭动身体,好像快要恢复的样子。我把匕首猛地一扎,那匕首果然很锋利,深深的扎进他的头部,又一使劲拔出来,伤口上流出了少量黑色的水,他们五个都一起倒了下去。

    我踩着他走过去,抓起他的一条腿,看了看他的下身。令我吃惊的是他的棒棒竟然长好了,我立刻一挥匕首,他的Gui头应声而落,我又从根部一刀下去,连他的荫茎带卵袋一起割下,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我回头一看,那四个趴倒在地上,身上只是微微有些抽搐,嘴角挂着红色的泡沫,只有双眼还闪着亮光盯着她们的主人。

    我有些冷,就从旁边的架子上抓了件衣服穿上。那是件绸子一类料子的衣服,穿在身上是一种很光滑也很怪的感觉。

    忽然我觉得她们的抽搐动作越来越大,不对,我猛地回头,发现那家伙两腿之间又有东西在生长,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复原了。我来不及多想,举起匕首冲上去,先在它的下身扎了一刀,接着是脑袋、脖子、胸口和肚子,把脑袋割了下来,扎了十几个洞,内脏都豁出来,那黑水也流了一大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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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他不但伤口在愈合,而且脖子里往外长脑袋。我又找了把大刀,把他四肢切了下来,他又开始长四肢,不过个头明显的变小了。我东切西切直到我把它的内脏的挖出来剁一通他才不再长了。

    我仔细看看四只美女犬,她们已经不再抽搐了,就那么静静的趴着,眼睛盯着主人的零碎,眼睛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

    我开始想办法打开这扇闸门,拿来些有长杆的兵器来撬,可门太重,根本撬不开,那些兵器的杆也有断的有弯的。我正想着办法,却发现火光越来越弱,原来火把就要烧完了。

    火把烧完了,我坐在黑暗里,心里很绝望,忽然发现地上有什么在发着很暗的蓝光。我捡起来一摸,是一个小球,上面疙圪塔塔的,似乎凸出的部分暗一些,凹进的地方亮一些。我使劲一撕,撕出一个非常明亮发着蓝光的珠子,整个后室都被照亮了。

    我想如果能出去,这珠子一定能卖不少钱。我看了看地面,上面有那家伙的内脏,这珠子原来可能是藏在那家伙的肚子里,算我走运,竟被我发现了。我用这个珠子照了照,发现那四个仍然趴着一动不动,可眼睛却盯着珠子,眼珠随珠子移动而转动。

    我想也许两扇屏风后面有什么能帮我开门的工具,就绕过左边的屏风,一下子看见有一个很大的辘轳,辘轳上面还有一条铰链联着门边的墙,这没准就是开门东西。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板那辘轳的把手,听到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我看见有一个铁棍可以挡在辘轳的条辐上,这样松手时就不怕辘轳倒回去了。我固定好辘轳,到门口一看,闸门升起了小半寸。我只好回去慢慢干,干一会儿休息一会儿,过了好半天,才把闸门升了不到两尺,将将够把身子从下面挤出去。

    终于脱险了,我用珠子照着路,往墓外走去。四周出奇的静,只有我的脚步声和回声,有些阴森森的怪异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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