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洞房嫁对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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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嫁对郎-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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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货,你自己看吧,张大你的眼睛看看。”猛哥已经打开了床面前的液晶电视机。
    君舒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电视机,整个人都傻了。宽大的荧幕中那卖弄风骚的不就是自己吗?她明白了,整个过程都让猛哥给录下来了,自己现在完全让猛哥控制了。
    她是个识相的人,虽然做小姐很久了,什么风浪都经历过了,但是真的要把这种带子流传出去,她以后还怎么做人,毕竟卖淫是一次卖一个客人,可是这万一流传出去,可就是全国甚至全世界的人民都看到了。
    猛哥看出来君舒的害怕,于是洋洋得意的挥动着手中的录影带子说:“如果你不答应我,那么这段时间我在你身上花的钱,我全部就靠这盘带子了。我可以把卖给盗版碟片贩子,大量发行,我可以处理掉我的脸,我甚至我可以把你老爸的照片放在我的头像上。我想,那片名就叫《父女乱仑之乐》吧”
    他说完就狂笑起来,君舒气的恨不得要杀了猛哥,他太卑鄙无耻了,简直不是人,这种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君舒知道,不能来硬的,录影带还在猛哥的身上呢,现在只能答应了。
    君舒说:“猛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都按照你说的去做,你放心就是,我会把一切事情都办妥的。”君舒拖着虚弱的赤裸身子,无奈的答应了。她想,朵拉,这次可是对不住你了,别怪我君舒无情无义,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能怪我,要怪就怪猛哥这个变态了。君舒穿上衣服,手里捏着那盒药,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她躺在床上躺了几天,才把伤养好,走路时下面不那么的刺痛了。
    猛哥的门路就是多,很快就查出白小染曾在机场办过登机手续,飞往的是哈尔滨。猛哥炫耀着说:“朵拉,你该怎么感谢我啊,别忘了你说的开房的事情哦。”
    朵拉有些厌恶,但还是强装欢笑的说:“猛哥,哈尔滨多大啊,人还没找着呢,你就猴急了,再说我让你办的可是两件事,您不可以不算数啊。您两件事不办好,我可不理你。”
    不管怎么样,朵拉还是感谢猛哥,给了她打电话给安许的机会,这样算不算也是一种幸福呢。朵拉问自己,如果猛哥真的都办成了这两件事,自己真的要和那个猛哥开房吗?
    她想着猛哥的那副嘴脸,就忍不住起疙瘩,硬着头皮走一步是一步吧,反正事到如今,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不如多帮点安许,就算是死后让他记得自己。
    朵拉打电话给安许,很是局促不安,想了很久才敢打这个电话的,电话的彩铃是安许弹得钢琴乐曲,没有受过良好教育的朵拉不知道这是钢琴曲《宁次之死》,但是她是如是的喜欢这首曲子,听着彩铃,就想着安许垂散着一缕发丝,安静的弹奏着,在美好的春日午后。
    正想象着,安许接了电话,说:“你好,朵拉。”
    朵拉心里一阵甜蜜,安许存了自己的手机号码,他的手机里有我的号码!这是多么令朵拉心里激动的一件事。她正想开口问安许,那首音乐是什么名字的时候,安许说:
    “朵拉,是不是白小染有下落了?如果是的,就快告诉我哦!”
    “安许,我打听了,查到了白小染的登机记录,她早先就去了哈尔滨。”朵拉有点酸酸的说,心里不是滋味。
    “哦,去了哈尔滨,那里没有她的亲戚啊,她干嘛去那么远的地方啊,我得去找她了,那地方多冷,不把人冻坏了。”安许自语着说。
    朵拉的肺里一阵闷痛,堵得慌,猛的咳了出来,连咳了好几声,安许在电话那头听到了,有些关切地问:“你怎么老是咳嗽,要去医院检查啊,别咳坏了,身体要紧。”
    “嗯,是该去医院检查了,我没事,老样子,估计又是感冒了。我什么时候,能听到你为我弹首曲子,多好,呵呵,我可盼着那天。”朵拉微笑着说,幸福的憧憬着。
    安许说:“好的,没问题,我也想开个钢琴音乐会,到时,我第一个就邀请你。”安许有些急着想挂电话,他恨不得马上就飞去哈尔滨去找白小染。
    朵拉苦笑一下,很想说:你就为我一个人弹首曲子,好吗?但是,她始终开不了口。是的,她对他多年的爱,始终是开不了口说一个字。


    因为他太高了,她只能够去仰望,她曾跟着他的脚步偷偷地走了一条又一条的街,也曾为了让他看自己一眼,在夜总会的应酬上喝下了三瓶白酒,换来安许惊讶的眼神,结果胃难受的都把胆汁给吐出来了。
    后来,每次有客人闹事和掀台,或者有应酬了,安许就会说:“把朵拉叫来,来陪客人喝酒,她是我们这里最能喝的丫头,喝三瓶白酒都没事。”
    安许哪里知道,朵拉每次喝完酒,胃都要烧灼好多天,翻江倒海,甚至吐到后来,感觉五脏六腑都要倒出来了,就是那么的痛苦。可她每次都一口闷,一口喝尽。真正不会喝酒的人,才会豁出去皱着眉头一口而尽,因为不敢停顿,害怕酒。 
朵拉朵拉,爱曾到过 第一百一十五章:朵拉的死 
    朵拉的肺和胃,大概就在那时的抽烟酗酒中慢慢的变得糟糕起来。
    但是值得啊,季安许看了自己一眼,那一眼,对于朵拉而言,是万年。
    她甚至写日记,一二三四,全是季安许,他哪天来了金色年华,他哪天穿了什么衣服,他哪天对自己笑了,朵拉细心到为记流水账,不厌其烦。
    一个人可以爱一个人多久?五年算不算久?如果五年不算久,那就一辈子好了。这是朵拉在日记里写得一句话。很多时候,朵拉轻笑,抽着一只绿色的摩尔烟。在路上遇到季安许的车,朵拉就会发了疯了一样的跑着,似乎要逃开一些什么。
    她总是会看着自己的浓妆艳抹,常想,如果自己是个千金名媛,或许她早就有勇气向安许表白了。因为喜欢季安许,她和整个夜总会的小姐都成了朋友,只为探听到季安许的一丝半丝的消息。她们定会说季安许,季安许是所有小姐的议论对象。
    越是想季恩允这样的流氓总裁,小姐们反而不喜欢,就喜欢安许那样纯粹,坐怀不乱的高贵王子,反倒是那些名媛淑女们喜欢季恩允这样的流氓总裁。这个人呐,爱恨纠缠,还真的不是那么好弄懂的事。
    季安许散发出一种迷人的气质,那样的让人着迷。晚上小姐们吃宵夜的时候,都会说着季安许又新弹了什么曲子了,睫毛那么长是不是涂了睫毛膏了,他老是不和女人Zuo爱会不会遗精之类的话题。当小姐们兴奋地谈论着季安许的时候,朵拉知道,她只是其中之一,她的姿色是有,但是不高贵,只能臣服。朵拉朵拉,爱曾到过吗?她想了很久,朵拉发现,自己从未真正的谈场恋爱,不都说一厢情愿的单相思那不是相爱吗?
    朵拉曾站在安许走过的那个街角泪落如雨,季安许如果看得到,必会看到朵拉日记中季安许的名字,一串串,翻过一页又一页。如果没有季安许,朵拉也许会离开金色年华,可是他在那儿,很多时候,他都会来这儿,她便就不走了。
    她也问自己,真的要这样的过一辈子吗?她为了他不知道喝了多少瓶客人递过来的白酒,像自己的身子是酒窖似的火拼的往里灌。季安许夸朵拉,真能喝。
    这句话,多么让人心酸。
    他们唯一有过的身体接触就是朵拉解决了一个很重要的客人闹事,当然也喝的大醉,季安许就拍着朵拉的肩膀说:“朵拉,你是我的好哥们。”
    那轻轻地一拍,多么让人心醉心碎,多么的倾城!朵拉注视着安许,那样热情而绝望,而季安许自说自话,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他说着自己是如何的孤独,如何的没有人懂得他。
    朵拉认真的说:“我懂你。”
    安许看了她几秒,推开她说:“你一个小姐们的妈咪,你能懂得什么?”他说这话,并没有恶意,他说的是事实,她不懂文学不懂音乐,甚至也不懂风花雪月,只懂男女的那码子事。
    可季安许,我懂得爱你,我懂得疼你,你知道我有多心疼你吗?
    谁说朵拉没有人追过呢,曾有个留学回来的银行家,死命的追求朵拉,送她一辆跑车,朵拉只是淡淡地说:“多谢,我不要”,她还是想坐在季安许的车里面。
    如果不是季安许,如果心里没有季安许,朵拉是会要那部车,然后风光地把自己嫁出去的。因为他家世良好,有清秀的面容,他喜欢法语,会写诗,还是个银行家。在姐妹的眼中,他是那样优秀完美的男子,朵拉的拒绝让所有人都不理解,连朵拉自己也不理解,追求朵拉的男人中,他算是翘楚。
    可朵拉是那样的轻易地拒绝。
    几个月后,已经有小姐上了他的车,朵拉站在路边,孤单瘦弱的像个小雏菊,他的车在她身边开过的时候,他笑着挥手,朵拉站在风中,只想到季安许。
    如果是季安许开着车来到她面前,说:朵拉,来,坐我的车。朵拉会怎样呢?朵拉会傻傻地坐上去,如电影里一样飞散着长发,转过头轻轻问季安许,季安许,这是真的吗?
    这不会是真的。
    朵拉的咳嗽更加的急剧了,常和客人调侃着,说着说着就突然咳起来,咳得没完没了,她一个人拖着病重的身子,咳着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医生满脸的严肃和紧张,问:“你的家人呢?你没有家人陪伴吗?有些事我需要和你的家人说,让他们来准备一下。”
    多拉咳嗽了几声,强忍住问医生:“医生,准备什么,我没有家人,需要钱的话,我自己就可以准备。”
    医生有些不忍,这么年轻的姑娘,正是如花的年纪,却时日不久,医生想了想,说:
    “你一个亲戚朋友都没有吗?有些事,你自己是没法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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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拉想了想,摇摇头,医生看出她是从事什么职业的,知道这样的女孩子大多是和家里人很久都不联系的,即使死,也不让家里的人知道。
    朵拉说:“医生,你是说准备后事吧?我还真不知道谁来替我收尸。”
    医生叹了口气,拿出一张报告单,指着上面联系人一项,说:“你写个人的姓名吧,出了什么事,我们院方会第一时间通知他的。”
    朵拉握着笔,写下了“季安许”三个字。医生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孩竟然和季安许都认识。有点上流关系网脉的人都知道,季家,是那么的高高在上。 
朵拉朵拉,爱曾到过 第一百一十六章:朵拉之死 
    朵拉签完了字,离开了医院,她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在重要家属的那一栏填写的是季安许的名字,如果自己出了什么事,那么医院第一个通知的将一定是安许了。
    想到自己以后会死,她觉得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可怕,活着,根本不像活着。从十三岁离家,独自在外飘荡,两年前她悄悄回了儿时的家,母亲在自己失踪不久后就大病一场,去世了。继父更是早有了新欢,接了婚,生的儿子都已经上长胡子了。
    她去过母亲的坟前,长满了杂草,像座无主坟一样,孤立在草丛里,那么的凄凉。十年了,谁又会料想到,十年之后的母女相逢竟是这样的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微霜。
    朵拉跪在母亲的坟墓前,痛哭,却没有落下一滴泪,但是真真的是在哭嚎,可就是没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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