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可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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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可人儿-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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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而消音。
  他的嘴肆意的蹂躏着那片白和那抹红,彷佛要惩罚它的主人。
  鹿可人愈像只不肯就范的困兽,他就愈有兴致驯服她。
  直到耳畔听见她的吟喘,他才拾起幽黑的佞眸。
  他满意的用舌滑过自己的厚唇,似乎他刚才品味的是道美食,直觉自己挖到个宝。
  「在你巴不得某个人赶快消失在你眼前时,你应该先知道他的名字。」赫连韬的鼻尖摩娑着鹿可人闪躲不断的脸颊。
  他的表情状似柔情万千,眸光实则冰悍,收纳那欲置他于死地的眼神,「赫连韬,好好记住这个名字,因为待会儿你凶悍的小嘴,会不断娇吟着它。」
  ***  ***  ***  ***
  肉体是内心与外在的媒介。
  身体先受到外在的刺激,再传达给大脑。
  因此,身体既拥有第一接受器,也有第一能力的反应,不经思考。若说身体是战方前线的小兵,那么大脑便犹如幕后的谋士,构造比世界上任何一件艺术品都还要精细复杂,再先进的科技也不上它的功能与独特。
  虽然鹿可人极力不愿承认,但她的身体真实反应,并没有置身在赫连韬掀起的情欲波涛之外。
  未经人事的她,全身都沾着他的气息,小脸染满红晕。
  她的贞操即将沦丧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既非她所愿,又教她如何甘心!
  「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会去告你,让你的后半辈子都在牢里度过,你会后悔……」
  嫌她太吵,赫连韬再度衔住她丰满柔软的胸部,直至她喘不过气、心跳飞快,再也骂不出话来。
  「你高估自己了,谁说我要你的心?」他的大掌滑过她脸的轮廓。
  幽阁的鹰眸,似天上星子,既闪烁着情欲的色彩,也有着看笑话般的揶抡。
  「那就不要来惹我!你需要女人就去召妓!」鹿可人恨得牙痒痒。已经感到自己的脑袋紊乱,呼吸愈来愈急促,无法全然的置身事外。
  她双腿微微的颤抖着,他的两根手指仍在她体内搔动着。
  「相反的,我觉得是你来惹我。」赫连韬刚棱的曲线下垂,咬吻着她皎洁的玉颈,认为她的指控并不属实。
  他本来欲离开那问包厢温泉,是她奔来咬他,那狠劲不输给一个男人,她的反骨令他刮目相看。
  如今,她蜜液涟涟的蕊苞,勾引他万千。
  他把火热的欲望再紧紧贴着她,磨蹭着她洁净茂密的黑森林。
  赫连韬用他的衣服反绑住鹿可人的手腕,那结法令她无法挣脱,再让她坐在豪华的沙发上,将她的双腿分别推向两边,形成淫荡的姿势。
  幽红的蜜洞,在火热的目光注视之下,激泌出更多怜人的汁液。
  「不要、不要……」鹿可人又羞涩又愤恨。
  她看着他的头颅渐渐向她双腿之间的根部靠拢,直至他的唇凑上它。
  她猛地倒抽口气,强劲的长舌钻进它吸吮,一股电流立即从私|处传至她的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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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韬不因鹿可人的抗拒而松口,汲取琼浆玉液的同时,不忘将两只大掌探上她的浑|乳,猛力搓揉着那股柔软幼嫩。
  「走开!」鹿可人想杀了眼前这个男人!
  男女之间的性事,她只有一知半解,从未有真枪实弹的经验,连半个春梦也不曾有过,「你怎么可以、可以……」
  「喜欢我这样做?」赫连韬抬起俊眸。
  「喜你个头……」鹿可人大骂,怱地噤声,眼睁睁见赫连韬将他的火烫男根缓缓插入她的娇|穴。
  赫连韬的唇畔扬起胜利的笑容。
  他要她求他,但显然的,他火热的龙剑不想等待。
  随着庞大一寸一寸的挺进,他同样欣赏着她脸上目瞪口呆的表情,她不可置信的眼神凝停在他们的交合处,就像部Xing爱教学录影带,和他脸之间来来回回。
  「把它拿出去,脏死了。」鹿可人从齿缝问进出话。
  就算气得浑身发抖,也阻止不了身体被异物侵入的事实,柔软的花|穴在他进入的同时,紧紧包裹他的男性。
  鹿可人感觉到下体收缩得非常剧烈,排斥退却着那份巨大。
  突然,他冲破一层阻碍,她为那庞然的撕痛闭上眼,因此,没见到他眸底闪逝过的惊讶。
  她是Chu女!
  但她花枝招展的外表分明如同阻街女郎。
  「我想杀了你!」鹿可人从喉咙中嘶喊出来,娇眸燃烧着不可原谅的熊熊恨意。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说这句话,也是赫连韬第一次从女人口中听见。
  鹿可人知道她的贞操没了,这对女人而言非常重要的东西,她的初次沦陷在这个男人的手上。
  她从没想过为唐榛的堂哥讨个公道,竟然要她付出如此凄惨的代价!
  那些从前师长、同学、好友、双亲在耳边喋喋不休的关爱与奉劝她别行事莽撞的话,倏地清晰在她脑海里一一闪过。
  鹿可人的双手在身后紧紧拳握。
  她好恨!恨为什么今天早上不杀了他!
  「既然你是Chu女,我会付你双倍的夜渡资,两千万。」赫连韬心底那股愧疚感很快的消失无踪,在他的眼底,钱虽不是万能,但能解决许多事情。
  从她的穿着打扮,分明就是追求时髦的拜金女。
  「你去死!」鹿可人咒骂着。
  「别再不识好歹!以你的出身,两千万够你一辈子不愁吃穿了……或许你可以来当我的情妇。」这是赫连韬第一次向女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去你他妈的!你夺人贞操还说出这么寡廉鲜耻的话。那是要给我丈夫的,我丈夫,你懂不懂!混蛋,把我的贞操还来!」鹿可人张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胛骨。
  在她这么恨着他的同时,还是能感受到他在她的体内,伴着她的湿润火热茁壮,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是的,他在她的身体里,是她的一部分。
  但她多讨厌呀!那根硬杵愈来愈大了,抛也抛不掉,甩也甩不掉,仿佛天涯海角,都是她的。
  「啊——」胸中万千屈辱,使得鹿可人不得不张嘴狂喊着,一泄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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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了。」赫连韬冷静的扳起她的下颚,那带着满满恨意的娇眸瞅着他。她的唇畔带着血丝,是他的血,他用指腹轻柔的抹去。
  「命有一条,随时欢迎你来取,但不是现在,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赫连韬疯狂的摆动起来。
  他不管她接不接受、享不享受,他在她的幽苞里尽情抽刺,恣意拥吻着她的青春娇胴。
  他持续不断的动作,在她体内奔驰,大量的蜜汁自她娇壶深处涌出,顺着他的律动溢出体外。
  就算鹿可人理性排拒,她的大脑写满恨,但她的身体却无法拒绝他们结合之处渐渐涌上的快戚,如同激涛般的遍布她的感官。
  鹿可人感到可耻,紧咬着唇,就算把唇咬破,也不肯出声呻吟。
  她恨他,巴不得吃他肉、啃他骨,怎么能有丝毫的欢快愉悦!
  男性的呻吟喘息喷吐在她的颈侧,是那样的陌生和阳刚,就连那侵入都是那么绝对的占有,仿佛非把他的气息沾满她的全身不可。
  他的坚挺在她的腿间出没,过于窄小的花径逐渐适应他的巨大。
  她的颈项、胸口,浑身都有他的唇烙下的激|情痕迹。两|乳激|情晃荡,时而被他的唇舌牵绊,时而被厚掌揉捏。
  鹿可人的恨意逐渐模糊,在赫连韬的强力冲刺下,天地旋转。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飘浮,毫无重力的飞往无止尽的天际,唯一能抓住她的是他。
  赫连韬望着鹿可人,她脸庞上的迷陷失神,眼瞳明显沾上瑰丽的色彩,令他更加扬起霸烈的占有。
  他将她一腿架高,置于他的宽肩上,大手托住玉臀,健腰奏着激烈的乐曲,快速的前后摆动,狂抽猛送。
  他从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就算她是个陌生人,就算对方明明拒绝他。
  欲望来得令人毫无防备,那美好的滋味,令他意犹未尽的只想一再的侵略她。
  他以鼻尖摩挲着她白皙浑圆的Ru房,然后挑逗的以舌头卷起她的蓓蕾。
  鹿可人承受不住他的加速度,却不肯开口求饶。
  她微睁开杏眸,只见他的俊颜有着生动畅快的神情,闪耀着野性,不再冷冰冰。
  她的无能为力,他的狂放不羁,嫩壁激烈的收缩,引发阵阵的快戚,令他们在情欲的漩涡中不断打转。
  倏地,快感的骇浪狂潮猛烈的将两人淹没,她昏厥过去,而他则将火热的种子洒向那片花田深处……
  ***  ***  ***  ***
  「四千万?你是说一个四后面还有七个零的四千万吗?」
  一大早就来鹿家串门子,祝中秋节快乐的唐榛,在鹿可人的闺房里大叫着。
  「拜托,你别在我耳边鬼吼鬼叫,我的头快痛死了!」鹿可人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原本已经半起的身子,又躺回床上。
  「谁教你每晚出去买醉,活该。」唐榛撇着嘴骂着,却又心疼好友的拿了条热毛巾给她,「拿去吧!擦把脸,再去刷个牙,我们去吃板条。至于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好好跟我说清楚。」
  「不吃。」鹿可人接过毛巾盖住脸,想逃避那天和赫连韬发生性关系的事情。
  然而每个画面都宛如纪录片般历历在目。
  一个男人的躯体。
  一双厚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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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她身上不断的挺伏,他和她呻吟再呻吟……
  就算她喝到醉死了,隔天头痛欲裂醒来,它们还是会从她的脑海里冒出来。
  「可人,都已经一个月了,你应该从阴影里走出来。」唐榛忧心仲忡的道。
  「你又知道什么?」没好气的声音从毛巾底下传出。
  在饭店拍下的那些照片,她已经把底片寄给报社,但一连数日,她都没有在报上看见相关的报导。
  连嗜腥味的媒体都不敢用她寄去的底片,这让她明了赫家的势力究竟有多大。或许,那些底片已经被销毁也不一定。
  唐榛挨坐到鹿可人的身旁,眼眶泛红,「那天那个姓赫的那样把你挟定,我很担心,再加上他的语气和眼神,我……都是我不好,才会……才会害你……」
  「不要说了,我有说我怎么了吗?」鹿可人飞快的拿开脸上已经冷掉的毛巾,阻止唐榛说出「失身」两字。
  那天,她在那个房间醒来,看见枕头旁留下一张四千万的即期支票,她发狂的差点撕了它。
  幸好她及时收手。
  她要留住它,提醒自己曾经受到的屈辱,她要对赫连韬展开报复!
  「那你就不要变得那么冷淡嘛!好不像你。」唐榛小心翼翼的拉着鹿可人的手。一个好好的女孩子,没犯花痴乱呆的,任谁发生这种事都会想不开。
  鹿家的教育非常开明,对于独生女鹿可人,从很小就让她自己学会做决定,也教导她要对后果负责,因此,拥有很大的个人隐私,她不愿说或做的事情,不会有人勉强她。
  但鹿可人近来的反常行径——流连夜店、可以好几天不说上一句话、电话也不接、浑身酒臭的回家、回到家就是把自己锁在房间,已经令她周遭的人开始担心起她。
  「唐榛,你们大家都认为我想不开对不对?」
  唐榛抛了记大白眼给鹿可人,「这还用说,我妈看我为你牵肠挂肚的模样,还以为我们两个是不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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