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和平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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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和平时代-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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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上次在魁地奇赛上阅读过的《霍格华兹特快》,西弗勒斯跟着罗德一块儿笑了,里头的内容可是认真考据又充满八卦描述,很有向《预言家日报》学习的意思。
  正是这种兼具娱乐又不忘正事的风格切中多数人的心理,使得《预言家日报》成为最多巫师订阅的报纸,深具影响力,没有一位巫师会不在乎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日报版面,那也许能使你赢得全巫师界的赞誉,或者成为过街喊打的鼠类。
  「轰!」
  一声巨响猛地自下方传来,靠近窗口的西弗勒斯三人回过神後立即掏出魔杖,如临大敌地看着窗口。几秒过後,塔下传来人群的尖叫声,像是一个讯号一样,天文塔内的学生全数站起身冲向仅有的三扇窗户,等到可怜的老教授颤巍巍地撑着椅子扶手站起时,已经没有位置能让他看见塔下发生的事了。
  「孩子们,回到座位上。」他努力提高音量喊到,但没有人理睬。
  西弗勒斯三人在第一时间占领了最佳的视野,他们的魔杖仍然握在手上,但此刻已不重要,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天文塔正前方的大洞,与天文课本上被巨大陨石轰击出来的陨石坑简直一模一样。
  「陨石坑!教授!霍格华兹出现了第二个陨石坑!」一名拉文克劳学生激动地转头大叫。
  「这是真的吗?」杰森瞠目结舌地瞪着下面,一群七年级生正慌乱地聚集在坑洞旁边。
  「嗯……」罗德双手环胸,眉头皱了起来。
  西弗勒斯看着站在人群最外侧哭泣的蔓塔,在往坑洞聚集的人群中,她是如此显眼,庞弗雷夫人与另外三名教授冲入正中央,围聚的人群散开後,他们才看见在坑洞旁躺了三名女学生,她们全身焦黑,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
  聚在窗户旁的人沉默下来,静静注视庞弗雷夫人与两名教授合力将受伤的学生带回医疗翼,最後一位教授大力挥动手臂驱散聚集的学生。
  「回座位上,孩子们!」仍然站在人群後的老教授再次出声,这次所有人听话地回到座位坐下。
  他缓慢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後,受到惊吓地缩回头。
  「现在,继续你们未完成的作业,孩子们。」教授放缓声音说,学生们仍然听出他的语调颤抖。
  当西弗勒斯伸手拿取多味豆时,另一只手出现在视线内,他抬头对上罗德的视线,罗德无声地说出了蔓塔的名字,他缓缓点了下头,接着,俩人各自挑了颗多味豆放进嘴里。
  没有人再多说一句话,因为他们知道晚餐时,总会有所谓的真相流传在四张餐桌间。
  晚餐时刻,西弗勒斯坐到了卢修斯右手边,这次罗德与杰森跟了过来,在高年级生的包围中,他们显得有些拘谨,仅管并没有人对此提出任何异议,用餐时间向来随个人喜好自由入座。
  玫瑰的香气淡淡飘散在周围,卢修斯侧头朝西弗勒斯笑了下,「在与玫瑰花香相处了一整天後,你觉得如何?」
  「不怎样。」西弗勒斯冷冷地回答。
  「我还以为你喜欢?」卢修斯挑了下眉毛,意有所指地暗指男孩在今早的失误。
  没有接下他的话语,西弗勒斯径自敲响了餐盘,一盘淋上凯萨酱的爽口沙拉出现在盘中,他动手插上一大团生菜,递到卢修斯嘴巴旁。
  「好吧。」有些苦恼地看着那一点也不适量的生菜,卢修斯转了下头,尝试保持优雅一口吞下。
  布拉斯坦拉开椅子在旁边坐下,他轻吐了口气,「喔,卢修斯,和你预料的没错,我们伟大的校长,对这件事一点办法也没有。」
  杰森瞬间竖起耳朵,双眼发亮地看向布拉斯坦,「学长,你是在说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吗?」
  「对。」布拉斯坦点了下头,压低了音量,「你们低年级还不知道发生什麽吧?那是一起严重的魔法事故,七年级生在进行黑魔法防御演练时,四名学生异想天开尝试改变咒语的发音,其中一个人更改的咒语引起爆炸。」
  「四名学生?」罗德疑惑地挑高声音。
  「四名。」卢修斯接过话,与布拉斯坦沉重的表情不同,他的姿态轻松,语调含着漫不在乎的冷漠,「蔓塔小姐在最後一刻认为这麽做太过危险,而不愿意参与,於是现在得以安全地回到房间休息。」
  「校长呢?」西弗勒斯问。
  「亲爱的西弗,你知道的──对於一位哭泣丶自责不已的贵族小姐,就算是伟大的白巫师也束手无策。」卢修斯勾起唇角,轻轻扬起头,「啊,他只能温言安抚,或许再给上几把糖果。」
  他们沉默了下来,连杰森的脸色有些发白,显然他也推论出意外背後的事实。
  「咒语本来就不容许念错,不是吗?」纳西莎抬起餐巾按了下嘴角,和善地笑了笑,「至少她们创造出了一种新咒语,如果康复後那位小姐还记得如何使用的话。」
  「新咒语,真是危险的尝试。」布拉斯坦笑了下。
  餐桌上再次回复稍早的轻快,彷佛什麽事也没发生。
  「你不是有在看《癞蛤蟆》杂志吗?杰森借给你的?」卢修斯看向杰森,杰森连续点了三下头,然後他重新看向西弗勒斯,「里面那些新奇的小咒语,也是这麽来的。」
  「是的,像是对能促进普通植物生长的──阿哩帕斯达,如果改变了最後一个音──阿哩帕斯特,就变成了能让植物蔓延的生长咒。」杰森兴致勃勃地补充。
  「我有发现,有许多咒语是改变了发音,或是排序。」西弗勒斯回答,他曾经尝试纪录了下咒语变化的规律,至目前为止仍然杂乱无章。
  「改造咒语需要对咒语有一定的熟悉与掌握,否则只会造成不幸的意外。」纳西莎轻耸了下肩膀,拿起苹果汁,「现在的魔咒已经够多了,所以很少人会想去创造,《癞蛤蟆》里的也是些滑稽丶令人发笑的恶作剧咒语居多。」
  「像是如何测试一个人的真心?」卢修斯淡淡地接话。
  纳西莎微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别提这个,卢修斯,小心我让其他女孩丢咒语到你身上。」
  「喔!不会是妳上次丢到我们身上的咒语吧,纳西莎?」布拉斯坦睁大眼睛,好奇地问道:「妳喜欢上谁了?我吗?」
  「少臭美了,布拉斯坦!那个人绝不会是你们两个。」纳西莎轻撇了下唇,拨了下长发,「快用餐吧!可怜的西弗勒斯已经饿惨了。」
  接受到其他人的注视,西弗勒斯缓缓将嘴里的食物吞下,面色平静地抬头,「我以为只有卢修斯需要我协助用餐?」
  除了卢修斯之外的人意会地低头拿起自己的餐具,切叉起盘里的烤羊排来。卢修斯若有所思地看了西弗勒斯半晌,拉着咏叹调问:「你最近食量是不是变大了,西弗?是进入了成长期吗?」
  微微侧头闭开关怀的目光,西弗勒斯红着耳朵,再次动手切了一大块羊排,塞到卢修斯面前。
  「喔,好吧!成长期的男孩。」卢修斯轻叹了句。
  「闭嘴吃饭,卢修斯。」西弗勒斯红着脸,乾巴巴地挤出话回应。
  第四十五章暖冬
  看着站在身前,苍白稚嫩的手指灵活地翻卷领带,为自己脖子处收上恰到好处的领结的男孩,卢修斯坐在椅子上看向高大的穿衣镜内的景象,几许感叹地说:
  「看起来增长的食量确实带来不少好处,至少长袍不再像是披在骷髅架上,你似乎也长高了点,西弗。」
  「是吗?」西弗勒斯敷衍地应了句,他摊开放在一旁的毛背心,小心翼翼地抬起对方被庞弗雷夫人包裹成两条石柱的手臂,专注地在最小幅度的移动下把背心套上。
  彼此身高与体型的差距让西弗勒斯在协助更衣方面得花上不少功夫,但习惯劳动的他并不会太过费力,花耗最多的似乎是他的耐心,铂金贵族对一些小细节的仔细与要求总是令人想把东西直接扔到他头上。
  「我等一下会和卡佩·布郎待在有求必应室研究法兰斯的圣洁,两点多会回来。」把锈着精美花纹的长袍套到卢修斯身上,他边说边弯腰扣上银扣。
  西弗勒斯与卡佩固定在星期六的时间进行研究,为了预防万一,他总会告知卢修斯预定返回寝室的时间,如果超过时间,他们也能透过徽章进行通话与确认。圣诞节假期将在一个礼拜後到来,他们得把握时间讨论。
  「我知道了,等你回来我们能到壁炉旁享用点茶点。」卢修斯微微低下头,西弗勒斯正把发油抹上他的头发,并握着梳子把长发梳直。
  「唔。」
  西弗勒斯瞥了眼正烧得暖呼呼的壁炉,木柴发出清脆的啪答声,淡淡的香气静悄悄地盈满整间寝室,两侧的单人沙发座上头仍然各自披挂一张柔软的毛毯,他们昨天才窝在那儿分享美味的南瓜派。
  「布拉斯坦他们今天会来找你吗?」他放下梳子,那头铂金色的长发已经柔顺整齐地披在主人脑後。
  「是的,今天有场讨论会──咒语的本源。」卢修斯照了照镜子,满意地抬起了下巴。
  抽过围巾放到对方手边的沙发扶手,西弗勒斯挑了下眉毛,「我记得这个主题已经进行了两个礼拜了。」
  「两个礼拜前的意外引起不少学生重新认识这项课题,在此之前很少人会认真去在意从自己嘴巴里念出的咒语到底如何组成。」眯起蓝灰色的双眼,卢修斯露出了个有些嘲弄的微笑,「弗利维教授应该感谢蔓塔小姐,她促使原本在魔咒课上打瞌睡的家伙开始认真听课,以免愚蠢的被从自己嘴巴念出的字送进医疗翼。」
  多冷漠的家伙,西弗勒斯扯了下嘴角,後来那三位受伤的七年级生在清醒後,再也不敢多在蔓塔面前闲晃,当蔓塔在众人们面前流着泪水,激动地表达她的歉意与对三人顺利康复的庆幸时,对内情心知肚明的人轻易瞧出她们强压着恐惧与愤怒对蔓塔表现了原谅,完成圆满的落幕。
  「你们在尝试创造咒语?」他问到。
  「喔,这只是其中一部分,有时候也会单纯地读读《癞蛤蟆》或者分享图书馆内的咒语书。」卢修斯以着轻松愉快地说着,听得出来他对这场讨论会的评论不差。
  「《癞蛤蟆》?你们会讨论上头咒语的真实性……嗯,或者说是效用吗?」西弗勒斯起了兴致,构思了几秒後,他继续解释,「书里只写了咒语与可能的功能,但有些无法直接知道是否真正有用的,并不是所有效果都清晰可见,举例来说,上次我们在餐桌上提到的真心咒,又该如何判断它的准确性?」
  「纳西莎或许……掌握了结果,在进行测试。」西弗勒斯慢吞吞地吐出最後一句推论。
  作为试验对象之一的卢修斯表情瞬间僵了下,重新拉起的笑容显得有几分古怪,西弗勒斯默不作声地注视着对方,半晌,卢修斯转动了下脖颈,肩膀後倾靠上椅背,轻吐了口气。
  「良好的推断,西弗,布拉斯坦全身发亮了三秒,而我──什麽事也没发生。」迟疑着什麽似的,他放缓了语速。
  「我记得,发亮代表是真心喜欢。」西弗勒斯抬起头追问,「所以?」
  「如同你说的,很难判定。」笑了下,卢修斯重新恢复从容,「一个人认为结果是准确的丶一个人认为不准,最後一个人认为或许准确,那麽,该如何决定最後的答案?」
  皱起眉头,西弗勒斯无言地默认了卢修斯最後的结论──无法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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