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活着就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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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活着就是恶心)-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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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黑发。还有他的唇,那是极淡的粉色,王子妃嫉妒所有比她艳丽的红唇,所以要侯爵给他注射了一种破坏血液的药物,他现在重度贫血,而且血小板出现了问题,尽管那使他的伤口变得不容易愈合,但高贵的王子妃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娇艳的唇输给谁了。还有那个侯爵,他已经成了他的一样实验品,他在他身上注射各种药物,使得他除了昏睡所有的时间都沦陷在高涨的欲望之中,他也总是在他马上就认为自己可以以死解脱的时候再被他救活,侯爵在宫廷的医院里,有一个笼子,就是他的病床,每次在那里住上几天的时候,就是他现在最幸福的时候,那时,他只要被一些器械去凌辱就够了,总好过被那些畜生宠幸。那天,他听到侯爵对王子说,要给他动个小手术,在卵丸的后面再人造一个入口,这样他就可以有更多的容器来存放那些兽欲的汁液了——而这些听来可怕的事,却与现在的他都那么相干了,因为,他并没有否决的权利,只要他的那些主人们愿意,他可以任意被改造成他们希望的样子,而他能做的,只有承受,并且服从。 
即便是这样,那些人对I。K的惩罚也没有减少半分…… 
“你是不是觉得很难受?你好好的表现,我就饶了你……不过,你那个突出的小腹还真是有种畸形的美,呵呵呵呵呵呵。” 
王子殿下与国王一起大笑着,这又是他们的一个新玩法——侧趴在地上喘息的I。K显得异常痛苦,那种凄迷的美,让自封为艺术家的王子想要为其颂诗,他真没想到,原来分身上的那个小通道也会延伸到宽广的空间去,将一升淡盐水倒灌进膀胱之后,那个小玩具的小腹就像皮球一样涨了起来,他第一次向自己求饶的那么哀怨,因此,他没有让I。K很快得到解脱,剪短了引流的软管,他将四枚稍大的黑珍珠一颗一颗慢慢的推进了插入I。K分身的软管内,再插上一株冷傲的白玫瑰,他的艺术品便让人更加着迷了,特别……是那出处可怜的垂泣…… 
“呜……好难过……求你……求你……呜…………” 
握着自己颤栗的分身根部,I。K侧趴在地毯上哭求着,光是从皮肉的外面,他就可以感觉到那已被塞入细孔底部排列在一起的珍珠硬挺的质感,而那重累的小腹即使是被一个很小的动作牵动,那种无法排液的涨痛就会令他死去活来,就算是再怎么下贱的话,他也说得出,他甚至为了求王子放过他而去舔王子的脚,但那除了被屈辱的痛苦,什么作用也没有,他被笑做天生淫乱,在被王子的猎犬所灌溉之后,他被吊上了华丽的狗笼之中那个用三角铁制成的秋千。现在,那里成了他的住处,王子说,这样他的狗宝贝们什么时候想要了,便可以随时占有他了,因此,通常即便是睡觉,他也是以趴伏的姿势被锁在铁笼一角的。 
“那就去做你该做的。” 
国王与王子互望一眼冷冷的命令着,当I。K再次饮泣的起身攀爬向那只露出獠牙的庞大犬类时,他们的笑声象征了他们高贵的身份——只要在I。K这样的玩具面前,那种君临天下的感觉才格外的令人精神抖擞,所以,每个有权势的人,似乎都喜欢养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因为操纵着这些人的命运,会让他们产生一种错觉——他们就是神。 
“呜……恩……恩…………” 
为什么他还活着?这样的问题I。K早就不去考虑了,因为他不再有思考的时间,他唯一能够想的,就是如何让那些主人们高兴一些,这样,或许他就可以少挨一些痛不欲生的时辰了。 
他必须做个很乖的“蜜汁娃娃”——像是种对待贵客的礼节,I。K用自己无力的手臂搂了搂黑色巨犬粗壮的脖子,然后,将自己的唾液舔在手指上,像对待客人的娼妓一样,将这只黑兽庞大的巨根弄得湿润,这条狗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可怕,对于I。K为它所做的,它非常温顺的接受着,甚至去用舌头舔I。K的颊,这大概是因为他被太多条它的同类所宠幸过,因此身上有了它们的味道,但,在现在的I。K看来,这些让他受辱的动物们,要比那些人类的主人善良的多。如果他昏倒了,狗儿们会围在他身边用舌头轻舔他,如果他因发烧而感到冷,那些毛茸茸的大家伙会跟他挤在一起为他取暖,甚至,如果那些偷着用他来泄欲的仆人们拉扯他身上的锁链要将他拖到笼外施暴时,它们会挡在他前面保护他,它们对他十分忠诚,因为只有他,这个为它们泄欲而存在的破烂玩具从不曾打骂过它们,因为他没有那个权利。而那些人类的主人们呢?他们喜欢看他哭泣,听他求饶,让他痛苦,把他困在生死间承受着凌虐的痛不欲生,他们永远都只会去思考如何让他付出的更多,而从来不愿去给予他一丝一毫的怜悯——人是自私的,人类的世界,冰冷的世界,他们是第一个高喊着只有低等动物才会弱肉强食的群体,他们也是最遵循弱肉强食的群体。你可曾鄙视过路边的乞者?你可曾嘲弄过残疾的同类?你可曾讽刺过出来乍道的外乡人?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因为你是“人”——当这种生物强调这一点时,往往,就是他们活得最不像个人的时候。 
“哈哈,I。K,你是投错了胎,你生来就应该当个只会做那种下流事的畜生。让你做人,真是人类的耻辱。” 
国王这样讽刺着已经爬到黑犬的身前,分开双腿跪在地上俯下身的I。K——看,他还在哭呢,眼睛都肿了,真想让人把他掐死,那垂死的表情一定更让人心旷神怡。 


“I。K,记住,你现在是我们的蜜汁娃娃,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要把那些添满你淫荡小|穴的爱液弄出来,一滴也不许。” 
王子随意的交代着,他用不着非常的大声,因为I。K一定会听话,他的思维已经被他们完全的奴役了。 
“呜……恩……恩……啊……” 
含泪点着头,I。K将头贴在地上,抬高下体,这动作现在对于他来说非常艰难,小腹的浮水让他现在变成花瓶的分身总在一种锥心的痛苦之下高耸着,其实,他已经不确定那里是否还有正常的正理功能了,那个股在根部的金属环是铸死的,里面有倒刺,而现在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爱液总会慢慢的自那里流出来,但无法顺畅的喷薄,他也没有排泄的权利,这全部都是在固定的时间,通过导管与灌洗来完成了,那些人只把他当做一个玩具而已,他是有生命——这早已被他的主人们遗忘了。 
“恩……恩……恩……” 
用自己的手,I。K以那种下贱的趴伏姿态,在人与狗的审视之下,一点一点将插在蜜蕊内的按摩器取了出来,他必须非常的慢,不然,充斥在甬道之内的爱液就会迫不及待的冲出来—— 
“啊……不……” 
就差一点,汁液便随着禁锢的接触而倾洒了,他只能在国王与王子更肆意的嘲笑中,用自己的手指去堵,好不容易,他才将被定制成粉红色的蜜蕾紧紧的收了起来,点缀着蕊心的些须淡白,让I。K只能将自己的手下贱的护在花蕾的两边——就这样,他将已经积满了他污秽的证据的蜜|穴承在黑色的高大猎犬面前,将自己泪痕交错的凄美面孔侧过去供他人类的主人们达到最佳的视觉效果。 
“呜……不……啊……不要……” 
那只好奇的狗开始用舌头去圈舔I。K努力收紧的入口,尽管他这样哭喊着,但手指却将自己封闭的入口慢慢的翘开,让动物的长舌头不断蠕动着慢慢滑入他的体内,I。K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很快,他便被已经形成一种条件反射的受虐与性欲的快感所统治了,而此时,他的主人们要求他说出那种最无耻的猥亵浪语。 
“不要口不对心,求这畜生强暴你,并且说你喜欢被畜生这样。” 
国王端了杯酒,踱到了I。K面前,用鞋尖踢着I。K下垂的小腹下了令。 
“啊……啊……不……我……恩…………” 
巨犬冗长的舌头慢慢探入他甬道的深处,无法阻止自己律动的腰支,更是因国王陛下的触碰而难耐的I。K哭泣着妥协了一切的要求—— 
“我……啊……强暴我……啊……我……我喜欢……被……被畜生……啊……” 
到最后,I。K只剩下流泪,本能的用自己的手指辅助着兴奋的蜜蕾在动物的长舌撤出之后将湿润的蕾口撑开,而紧张的腹部却将内壁小心的收紧,就在一瞬间,高大的犬类向前一跃,将I。K瘦弱苍白的躯体跨在身下,那只火热的粗大兽根一股脑的刺入了I。K狭小的入口——而现在,他只感到痛与羞辱,却已经不会再因此而受伤了,他下面那张被弄得很淫秽的嘴已经被训练得可以吃下任何庞大的东西,跟随着黑犬的抽插的频率而被强迫晃动着腰身,I。K流着泪的眼中荡漾出一抹凄苦的笑容,随后,他便开始按照主人们的喜好放肆的呻吟—— 
“啊……给我……啊……更……更深一些……啊……求你……我……我是……最淫荡的娃娃……恩……给我……给……我你的蜜汁……” 
天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他?等着这些人玩得厌烦的时候吗?那样的话,对于他,也该算是种恩赐了,那个人类的I。K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贵族们用来逗弄宠物的一只玩具娃娃……仅此而已…… 
“呵呵,真乖,继续说,不要停,今天可是你的专场演出呢,呵呵呵呵。” 
就在王子这样宣布的时候,天一下子亮了起来,封闭的高墙不见了,这间刑讯室在集装箱的车门被大开之后便成了一个最后将I。K彻底毁灭的舞台——他在早已围在车外的男男女女蔑视、作呕、厌恶的哗然声中被当成一件展品当街示众—— 
“不……呜……不……给我……啊……不要……啊……我……给……给我……啊……” 
最后,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在那些人刀一样的双眼中被切碎了,I。K只是在黑犬的身下,像旁若无人一般淫乱的讨好着那些人类们受到刺激的眼睛——他在做什么?在众人面前表演兽|交?不,这里在不知羞耻的性茭的,只是两只发情的动物……他不是人……他不要做人…… 
“呵呵,我的臣民们,不要惊慌,这个下贱的东西是我和父王养的一只宠物,根本就不是人,我们也只是到公园溜狗而已,来,I。K,让他们看看你漂亮的脸蛋……” 
王子勾起I。K掩在银发之下的绝美面容,抓着他的发,将他呻吟的样子现在观众们的面前,那张哭泣的脸上,带着一抹像是抽离一切的惨淡笑容,苍白的美丽身体被野兽的黑色所覆盖在身下为所欲为,这副黑与白强烈对比的画面真是太美了……特别是那从苍白的唇间滑落的一抹妖艳的红……就如同海妖的泪,居有一种震慑的绝美——绝望之美。 
十七 
BY:Nicotine 
他的心死了,连同做为人的意识一起死掉了,他也不想这样,但除了这样,他又能怎样? 
哪本著论上说过,阶级的压迫是可以吃人的。 
这种观点,似乎不止是仅仅在哲学中成立,而是成立于任何一种行为之中,所以才成为了哲学所有研究的课题。 
“I。K,过来,到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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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的皇宫之外的那条熙熙攘攘的街上,每天清晨六点,总是聚集了很多人,就连平时总是迟到的官员们也抖擞着精神,提前来到这里,他们都是为了看一场表演,在这些人看来,那可比英国王室门前的换岗,带着高帽子的大兵们耍耍花枪,要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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