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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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 第3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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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千名羽林卫在城外列起了整齐的队形,待到羽林卫列起队,出城迎接刘辩的徐庶、赵云等人翻身跳下战马,快步迎着刘辩跑了过来。
    骑马朝着城门方向缓辔而行,待徐庶等人来到近前,刘辩也翻身跳下了战马,迎着他们快走了两步。
    “臣下恭贺殿下诛杀牛辅,凯旋而归!”已然到了刘辩身前,徐庶等人双手抱拳,躬身齐齐贺了一句。
    “军师、将军们,免礼!”双手托着徐庶的手腕,将他搀了起来,刘辩又朝徐庶身后的众将军虚抬了一下手。
    待到众人都直起身,刘辩牵着徐庶的手,一边与他同往城门走,一边向他问道:“军师,先前来到洛阳的西凉降卒,可有妥善安置?”
    “回殿下!”手被刘辩牵着,徐庶也无法行礼,只是一边走着,一边对刘辩说道:“十万降卒,仅有三万余人可入主力大军,臣下已然将他们编入主力各营,原先建制完全打散,兵士彼此不熟,将会少了许多祸患。至于其余降卒,五万人编入偏营,那些年岁偏大、体质虚弱的,则悉数卸甲归田……”
    “好!”听完徐庶的呈禀,刘辩点了点头,一边与他手牵着手往城门走,一边对他说道:“连年战事不绝,农田多有荒芜,军师如此安置,倒是可增添不少田间地头的产力!穷兵黩武,只顾发展大军规模,确非长久之计。军师可于偏营之中选些年老力衰、不适宜随军征战的兵士,为他们安置家业,让他们卸甲归田!”
    “臣下定当殚精竭虑!”先是应了刘辩一句,与他一同向前走了一段,快到城门口,徐庶又向刘辩问道:“听闻公孙瓒沿途袭击殿下,于筑阳县境内,甚至还派出刺客意图刺杀殿下,不知殿下如何打算?”
    “筑阳县内,他们倒是没有对本王下手,只是华佗先生险些遭其所害!”停下脚步,刘辩扭头看着徐庶,向他问道:“本王已然下令,要筑阳县好生看管子义擒获的两名刺客,将剩余刺客引出一网打尽!另外本王意欲近期整备兵马,发兵蓟北,讨伐公孙瓒。不知军师意下如何?”
    “不可!”刘辩的话刚出口,徐庶就赶忙收回被他牵着的手,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李傕、郭汜进入长安,朝政再次把握在西凉军之手,天下群雄正盯着长安。朝廷势弱,眼下殿下正可韬光养晦、静待时机……”
    话说到这里,徐庶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刘辩一眼,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刘虞攻打公孙瓒,而今正是如火如荼,殿下过早发兵,恐会与蓟州军直接对阵,对殿下日后大计不利……”
    “本王便忍住这口恶气!”庞统早先已是明确的反对过刘辩出兵蓟州,如今徐庶又这么一说,刘辩心内仅存的一点想法,也彻底的放下,他微微蹙起眉头,先是应了徐庶一句,随后朝徐庶一招手,对徐庶说道:“我等进城再做商议!”
    与徐庶一同徒步进城,赵云等前来迎接的将领,也都步行跟在身后。所有羽林卫则骑着马,紧随刘辩等人。
    刚进城内,刘辩的身影才在城门口出现,城内聚集的百姓就纷纷跪伏在了地上,顷刻间,前来迎接刘辩的城内百姓,便黑压压的跪满了街道两侧。
    不过这次,他们并没有高声欢呼“恭贺洛阳王凯旋”,而是静静的跪伏着,每个人都将头深深的低下,竟是连一个敢抬头看刘辩的都没有。
    扭头看着街道两侧跪伏着的平民,刘辩止住脚步,朝跪伏着的人们虚抬着手,向他们喊道:“乡亲们请起,这是作何?”
    “殿下!”跪在地上的百姓并未应声,一旁的徐庶抱拳躬身,接口对刘辩说道:“诛杀牛辅,乃是为洛阳臣民报了大仇!众人是在跪迎殿下,若是殿下不走,他们断然不肯起身!”
    徐庶如此一说,刘辩心内陡然生起一阵莫名的感动。对他来说,牛辅是挡在他争霸道路上的一块并不算大的绊脚石,早晚是要踢开。可在洛阳的百姓眼中,他却是为曾受西凉军戕害的人们报了血海深仇。
    有件事徐庶并未告诉刘辩,那就是西凉军降卒前几日来到洛阳,刚进城门,城内百姓便纷纷朝他们丢出烂菜叶,使得那支刚刚有点融入洛阳军的队伍,士气顿受挫折,若非徐庶救场,在他们到达军营之后向他们说了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要他们将来在战场或农田中将功补过的话,恐怕这十万西凉军降卒,内心深处还真不会把洛阳当成他们日后要拼尽全力保卫的家园。
    双手抱拳,朝跪伏在街道两侧的百姓们拱着,刘辩本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眼前的街道上,满是跪伏着的百姓,黑压压成片成片,一眼根本望不到头。若是刘辩真的开口说话,恐怕这一路上,都会是说个不停。
    队伍缓缓的朝前推进着,走过了几条街道,将军们引领着跟随刘辩出征的洛阳军主力返回了军营,而刘辩,则在徐庶、庞统、贾诩等人的陪同下,由五千名羽林卫簇拥着,朝王府方向走去。
    离王府还有百步之遥,刘辩看见在王府的门外,整整齐齐的列着一支只有数百人的队伍。
    那支队伍摆列着整齐的仪仗队列,官兵们头上那金灿灿的羽毛,在微风中轻轻摇摆着,就好似一片小小的金色浪涛,正向世人诠释着他们的威武。
    “恭贺殿下凯旋而归!”在羽林卫护卫下来到王府正门,早就立于王府外等候的邓展将手一抬,猛的向下一按,五百名龙骑卫齐齐高声喊了起来。
    他们的喊声整齐划一,虽说仅仅只有五百人,却要比五千人的呐喊更加威武、雄壮。
    “殿下!”待到龙骑卫恭贺已毕,邓展快步迎着刘辩走了过来,到了刘辩近前,他双手抱拳,深深躬着身子,对刘辩说道:“殿下出征,末将片刻不敢懈怠,龙骑卫五百将士训练已毕,可随时追随殿下征战沙场!”
    “邓将军辛苦!”等到邓展把话说完,刘辩上前扶着他的手腕,将他搀了起来,对他说道:“龙骑卫人数虽少,将来却是本王征战的一支奇兵,定可于沙场之上建立功勋!”
    “殿下威武!”刘辩的话刚落音,五百名龙骑卫就全都将兵器高高举起,齐声呐喊道:“我等誓死追随殿下,保大汉社稷千古永传!”
    龙骑卫的喊声齐整且雄壮,这句话显是早已排练了许久。
    脸上带着笑意,朝龙骑卫将士们拱了拱手,刘辩也扯开了嗓门,向他们喊道:“将士们辛苦!”
    “青儿姐姐!”刘辩与邓展相见时,被羽林卫队伍簇拥着的马车中。发现管青脸色有些难看的柳奴挽着管青的手臂,将小脑袋依偎在她的肩头上,侧脸望着管青,轻声向她问道:“回到洛阳,你好像不太开心。”
    被柳奴看出了神色中的失落,管青赶忙敛了敛心神,朝柳娘微微一笑,对她说道:“居次莫要多虑,我只是太累了……”

第373章 今晚留宿可好
    匈奴居次来到洛阳,为了确保她的周全,刘辩自是不会在外面另辟宅院安置。洛阳王府,乃是过去的皇宫,府内房舍众多,却只有三位王妃居住,着实也是太过空旷了一些。
    进入王府,管青本欲返回军营,不想柳奴却是死活拽着她,不肯与她稍离片刻。甚至还放言威胁,若是管青返回军营,她便一同前去,以后就在军营里住下。
    军营内均为男子,管青平日领军,将士们对她是既敬又怕,而且她的营房与将士们的营房相距甚远,自是不会出什么岔子。可柳奴乃是南匈奴居次,若是由着她的脾性,跟着管青去了军营,指不定还会惹出甚么乱子。
    在柳奴软磨硬泡之下,管青无奈,也只得由她,与她一同留在了王府,居住于距唐姬等人寝宫稍远一些的地方。
    回到洛阳,刘辩自是要去与他那三位王妃相见,尤其是已有了身孕的唐姬。她的小腹已是稍稍可看出些许隆起,对这位即将让他做父亲的王妃,刘辩断然不敢太过怠慢。
    正是因此,刚回到王府,他便径直去了唐姬的寝宫。
    陪唐姬等人的时间久了,管青与柳奴那里他自是去的少了。
    已是习惯了刘辩返回洛阳便会与她疏远,管青心内虽是失落,却也并未觉着有甚不妥,可柳奴却是对刘辩颇有微词,在王府住下后,两日不见刘辩前来与她们相见,便絮絮叨叨的和管青埋怨个不停。
    心知柳奴是对刘辩生了好感,管青并不说破,每当柳奴与她提及刘辩,她总是微微一笑,随后便走到窗口,望向窗外。
    只顾着发牢骚的柳奴并没有发现,管青每次站在窗前,俏脸上总是带着浓浓的失落。
    不过失落之中,却也有着几分期待。
    若她返回了军营,恐怕只有等到刘辩前往军营或下次出征,她才能与心仪的人儿相见。
    如今她与刘辩住在同一座王府中,她能感觉到刘辩就在她的附近,可刘辩却好似将她遗忘了似得,迟迟不来与她相见。
    遥远的距离,会使思念多几分无法相见的无奈;咫尺天涯,却迟迟不见,反倒会为思念增添无尽的酸苦。
    在王府已经住了整整两天,窗外的天空再一次在残霞的映照下,铺开了橘红色的美丽画卷。
    柳奴小嘴嘟的老高,一边絮絮叨叨的数落着刘辩的不是,一边坐在矮桌后,用笔在一张铺开的白纸上胡乱的画着,宣泄着心内的烦闷。
    站在窗口,仰头望着橙红色的天空,管青的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不过这抹笑容中,却透着无尽的酸涩。
    她从未在柳奴的面前说过刘辩半句不好,可一颗芳心,却因刘辩连续两日未有见她,而染满珠泪。
    血色的残霞,铺满了天际,就犹如战场上那一蓬蓬飚溅的鲜血,让管青难以自抑的回忆起与刘辩并肩作战的日子。
    那时候一切都是纯粹的,纯粹的杀戮、纯粹的进攻,还有她对刘辩那无法掩饰、纯粹的依恋。
    “殿下到!”管青正站在窗边,满面凄楚的仰脸望着窗外的残霞,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卫兵的喊声。
    听到这声喊,管青身子微微一震,赶忙抬手理了理云鬓,转身招呼了柳奴一句:“居次,快些与我一同去接殿下……”
    “他又不是没脚,何必去接!”管青的话音才落,柳奴就嘟着小嘴,一边继续在纸上乱画着,一边语气中透着几许郁闷的赌气说道:“这两日他倒是风流快活,姐姐与本居次如此等他,他可知晓?”
    “何人在等本王?”柳奴的话刚说完,已经进了寝宫正厅的刘辩,就掀开珠帘,走进了管青与柳奴的内室。
    听到刘辩说话,柳奴嘟着嘴,抬眼瞟了他一下,轻轻的哼了一声,又继续画起了她那副抽象到毕加索看了恐怕都会自愧想象力不足的画,竟是没搭理刘辩。
    身为南匈奴居次,柳奴以往定然是骄横惯了。刚被刘辩认出身份时,她对刘辩还多少有着些惧怕,生怕刘辩会要了她的性命,如今彼此熟悉,她那骄横的小脾气反倒是与日俱增。
    一旁的管青见刘辩进了内室,赶忙上前,朝刘辩抱拳行了个军中的礼节说道:“青儿见过殿下!”
    面带笑容朝管青点了点头,当管青抬起头时,刘辩愣了一下,很是关切的轻声问道:“青儿这是怎了?你方才哭过?”
    刘辩问管青是否哭过,正嘟起嘴在画着“抽象画”的柳奴才抬起头望向管青。
    果然,她看到管青脸上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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