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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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车- 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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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虫子,老祖在前半夜曾经告诉过我,这叫尸锹!是专门养在尸体上的虫子。
    原本我以为只有那一小块土地上才有这种黑色的虫子,没成想,地表一旦开始蠕动,根本就没有再停下来,仿佛某只虫子吹响了冲锋的号角,地表下边钻出来的虫子越来越多。
    定睛看去,原本一望无际的黄色戈壁滩,此刻地表之上竟然铺满了一层黑色的,密密麻麻的虫子,数量之多,令人头皮发麻!
    像我这种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难受。
    那些虫子,在戈壁滩下的黄沙中,一个挨着一个的钻出来,此刻互相叠加在一起,来回攀爬,我问老祖:这就是引山黑龙了?
    老祖嗯了一声,说:再等几分钟,它们就会带着我们进入天山。
    话音刚落,那些尸锹开始努力的震动背后的翅膀,有的尸锹能够飞起来了,有的尸锹还在努力适应地面之上的环境,这一刻戈壁滩上异常的平静,没有一丝风沙。
    奇迹,在这一刻终于出现!
    一眼望去,这千里戈壁滩上,那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同时振动翅膀,飞向半空之中,它们像是有组织一般,隐隐的在半空中组成了一条黑色巨龙的模样!
    我们瞪着眼珠子,看着半空中由上百万只尸锹组成的黑色巨龙,不由得震惊万分!这些尸锹一定是经过特殊培育的!
    老祖盯着半空中,那一条横贯天地的长龙,说:不想死的,现在可以下车,等我发动汽车后,你们没得选择了
   

第171章 体重最轻的人?
        
    纸条上,工工整整的写着这样一段话。
    〃当冰尸落泪,金鱼倒游。血染青云之时,你将正式走向死亡。〃
    我手一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葛钰今天晚上就曾在我面前哭泣。她没有心脏,难道不是尸体吗?
    那么,这就是纸条上所说的第一句话,冰尸落泪!
    而这金鱼倒游,我想不明白了,鱼会倒着游吗?我从来没见过,也不知道什么鱼会倒着游,因为这完全违反了生物定律。
    水生物中。唯一能说倒着游的,也就只有蚂蟥了,可蚂蟥并不是真正倒着游的。而是吸到人血之后,往后缩自己的身体。所以才有了蚂蟥倒游的说法。
    至于最后的血染青云,我更是想不明白了,云朵飘于九天之上,怎么可能沾染上鲜血?
    有句话叫做血染半边天,那说的意思是刀兵劫降临,生灵涂炭,整个天xià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结合着现在的生活状态,这显然是不会出现的,那么,这血染青云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青云代表的不是云朵,而是衣服?例如唱戏的戏袍?可我闲的没事穿什么戏袍?
    我脑子又乱了,此刻我想起了当初放在我宿shè里的第一张纸条,纸条上说,14路公交车我必须开下去,如果我走了,就由我的灵魂来开。
    从第一张纸条上所说的内容来看,至少放纸条的这个人,又或者是这个鬼,还没杀我的打算。
    但这第二张纸条就不一样了,上边的话,明摆着就是告诉我,我离死不远了。
    想到这里,我浑身一惊,立马伸手如电,摸向自己的胸口!
    葛钰提前拿走我的心脏,难道她已经预料到有人要害我了吗?所以拿走了我的心脏,替我保管?
    还有海伯,究jing是好是坏,是帮我的还是杀我的?
    这个问题刚一浮现出来,我立马摇头否定,不管海伯是不是帮我的,但肯定不是想杀我的,如果想杀我,在兰博基尼要撞死我的那天晚上,他根本不会管我,让我随便去死就好了。
    我又从头开始想,给我第一张纸条的时候,还没杀我的打算,但第二张纸条,就准备杀我了。
    那么,在第一张纸条出现与第二张纸条出现的这段时间里,一定是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得罪了幕后那控制一切的鬼!
    我仔细想想自己这一段时间所做的事,除了去冯婆家里,别的还真没做过什么。
    心中一颤,我惊道:难道那个在背后操纵一切的鬼,是冯婆?
    海伯说过,她非人非鬼,可她算是什么,海伯也不告诉我,这可真是让我苦恼死了。
    怀揣着无xiàn疑惑,第二天晚上,我提前去了那家海参馆,不过我不是走前门进qu的,而是走的后门。
    一个正在偷偷抽烟的小厨师看到了我,吓了一跳,但一看不是领导,也就不以为然了。
    我走过去,笑着递上一根好烟,说:兄弟,咱这还招不招学徒了?
    他一看我手里的烟盒,就知道是好烟,笑嘻嘻的接住,说:招啊,一直招呢,你找厨师长吧,在里边呢。
    我说行,不着急,我也抽根烟。
    点了一根烟,我笑着问:兄弟啊,这后边的走廊里,血腥味这么浓,放的都是啥东西啊?
    小学徒一摆手,不屑的说:都是些牛蛙什么的,这年头,总有人想吃点野味。
    〃那制冰机也在这块吧?感觉凉飕飕的。〃我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因为这后门的楼道口,确实冷。私向余才。
    小学徒说:对啊,制冰机在前边那个屋子,旁边的屋子是仍废弃的冰块。
    一听到废弃的冰块,我立马一个激灵,但心说还是不要问的太急,就多抽了两口,在那小学徒临走的时候,我笑着问:废弃的冰块直接就扔了啊?
    小学徒一愣,说:对啊,不扔掉干什么?不过咱们家的冰块,每天晚上都会被一个老太太拉走,也不知道她用冰块干什么,每天都拉走一大筐。
    他当然不知道冯婆用冰块是来干什么的了,那是用来冰冻葛钰尸体的。
    掐算着时间,感觉冯婆快来的时候,我进到了厨房内部,找到了所谓的厨师长,说我想应聘厨师。
    在厨师长带着我进入后厨办公室的时候,我心中一喜,心说机hui来了!
    因为后厨里,到处都是菜味,调料味,只有办公室里干净点,而那几台监控器也都放置在了办公室里,厨师长进来的时候,冯婆刚好也从后门进来,我从监控器里看的清清楚楚。
    厨师长说:小伙,你先填一份简历,过一会交给我。
    说完,厨师长扭着大屁股就走出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另外有一位女文员,笑了笑,递给我一支笔。
    我填写简历的时候,一直斜眼瞄着监控器,只见冯婆进入那间放置废弃冰块的房间里,开始用手往塑料盆里装冰块。
    她装冰块时,很小心翼翼,而且尽量挑那些略微干净的冰块,看到这里,我的眼眶不自觉的涌出了泪花。
    一个深爱着自己女儿的老妇人,在女儿死后,还保留着女儿的尸体,她年纪这么大了,没钱买那些新鲜的冰块,就只能拉走餐馆里废弃的冰块,但这些废弃的冰块,鱼腥味太重,冯婆知道,自己冰清玉洁的女儿,是要躺在这些冰块上的,所以,她挑的很仔细,很仔细
    女文员看了我一眼,都傻了,心想填个简历表都能感动到哭出来,这是多久没找到过工作了?
    我注yi到了女文员那怪异的眼神,就用衣袖抹了一下眼角,写简历的时候,继续观察冯婆。
    冯婆右手端着盆,左手在那冰堆中不停的扒着,挑选着,因为有些冰块已经融化,所以冯婆的手,始zhong处于泡在水中的状态。
    当冯婆挑选完一盆冰块的时候,我再朝着她的左手看去,豁然大惊!
    她的左手,从干枯变为充盈,原本犹如鸡爪一般的手掌,此刻充盈白皙,犹如三十岁女人的手。
    恍然大悟之间,我不由得感动万分,冯婆每次从村外回来,左手都会变得充盈,而右手仍然干枯如鸡爪,并非是她用了什么妖术。
    而是她左手抓冰块,右手端着塑料盆,左手始zhong被冷水泡着,硬是被泡的发白发胀!
    然hou冯婆回到家,睡一觉,第二天,被泡肿的左手就重新恢复了干枯的状态,这也就是我每次看到冯婆骑着三轮车离开桑槐村的时候,双手都是干枯的犹如树皮,可骑着三轮车从市区回到桑槐村之后,她的左手就变得充盈白皙。
    可怜天xià父母心!
    葛钰虽然死了,但她永yuǎn活在冯婆的心中,我不知道冯婆还能活多久,但我知道,她活多久,葛钰的尸体就能被保存多久。
    现在我确定冯婆不是那个鬼,我不管她到底懂什么巫蛊之术,我都不相信她是一个残暴的人,一个默默为死去女儿奉献十几年光阴的老妇人,我不相信她能坏到什么地方去。
    至于冯婆院子里饲养的那些鸡仔,究jing是不是四目门童,如果有机hui我会去验证的,我觉得西装大叔跟我说的话,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这四目门童,就隐藏在了这真真假假之中,让我无法分辨。
    第二天,我和海伯一起回到了市区,晚上八点多,我跟海伯一起下馆子,狠狠的搓了一顿,海伯吃的很满意,也喝的很满意,酒足饭饱之际,海伯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小子,你今晚回去开14路公交车的时候,把驾驶座打开,看看里边放了什么东西。
    我一惊,朝着海伯看去,不免觉得他的眼神颇为诡异。

   

第172章 我已一无所有
        摸索了片刻后,二爷从怀里掏出一把尺子,这尺子我见过,二爷也给过我一把。
    阴阳尺。
    掏出阴阳尺之后,二爷小心翼翼的用阴阳尺量了一下那脚印的深度。顿时一拍手背,虽然他没说话,但我看他的口型,知道他是说了一句:完蛋!
    老祖他们几个,也都折返了回来,此刻看了一眼二爷手中的阴阳尺,老祖虽说眯着眼,但脸上也浮现出了些许的怒气。
    我在想,是不是跟踪我们的那些人,也看到了引山黑龙,此刻跟着我们一起进了天山?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现在前往天山龙窟,寻找人王经的队伍,至少得有两队了。
    沉默片刻后。老祖一咬牙,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他右手抓住自己左手的食指,狠狠的把手指给掰断了!
    掰断手指的一刹那间,我都明显听到了咔嚓一声响,这给我听的,都觉得自己手指开始疼了起来。
    老祖把掰断的手指递给我,然后指了指我的嘴巴,意思是让我吃下去。
    我瞪着眼珠子看着老祖,心说: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老祖见我发愣,就直接走过来,一手掐住我的下巴,另一手直接把手指塞进了我的嘴里。咔啪一下,往上一拍我的下巴。我一仰头,咕咚一声,那根手指被我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我掐着自己的咽喉,只觉得手指头像是卡在了那里,不过那种不适感很快消失。
    老祖挥了挥手,示意我们继续前行。
    而我再盯着老祖的左手去看,他被掰断的伤口处,竟然没有流出一丝鲜血。
    这一次我们加快了脚步,风也越来越大,风中夹杂着雪花,吹拂到我们的脸上,很冷,就像刀刮针刺。
    大概走了三四个小时。就在我累的基本上是迈不动腿的时候,我们转过了一个弯,到了山坡的另一侧,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们一群人都为之一愣。
    天山深处,在一座最高的山崖峭壁之上,竟然修建了一座九层塔楼。那塔楼下方悬空,只靠着粗壮的椽木,插在山崖上来支撑整个塔楼的重量。
    那九层塔楼,最下边一层面积最大,越往上越小,而且看样子很有一种四面透风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距离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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