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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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车- 第2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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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和西装大叔翻找孔明灯的灯座,果然从里边翻找出了一个信函。
    拆开一看。里边写着这样一段话。
    遭遇第三魔陀之时,你们务必倾囊而上,但刘明布千万不能动手,必须留在收到孔明灯的位置。
    这意思就是让我们群殴第三魔陀呗。胖子拍拍手,笑着说道。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第三魔陀不让我动手,也根本不让我去,让我一直留在这吊脚楼里。
    二爷捏着那张信件,脸上愁云不解,片刻后对我们说道:吃饭吧。
    胖子和西装大叔生火做饭,我则是凑到了二爷的身旁,小声问:二爷,你有心事?
    二爷坐在吊脚楼的门口,抽着旱烟,看着外边淅淅沥沥的小雨,说:这里风景宜人,雨水充足,很适合我的性格。
    二爷,你有什么心事就告诉我。我也点了一支烟,小声对二爷说道。我知道二爷刚才故意说这里风景好,是不想说出心里的事。
    停顿了片刻,二爷小声说:通天浮屠,我虽然没有去过,但我觉得这一次驭鬼门的任务,隐藏着一个极大的阴谋。
    什么阴谋?我伸着头问。
    二爷摇了摇头,用力的抽了一口烟,烟雾从他鼻孔里缓缓的喷出来,二爷叹了口气说:我现在也察觉不出来驭鬼门究竟要做什么事,只不过如今的驭鬼门,与解放前的驭鬼门似乎大有不同。
    二爷的话引起了我强烈的兴趣,我又问:解放前的驭鬼门和如今的驭鬼门区别在哪啊?
    解放前,军阀割据,抗战内战一样接着一样的来。哎,一代伟人说的对啊,有枪即是草头王。当时的驭鬼门,实力强横,势力分布全国,与东北的胡子,山东的响马,湘西的土匪都有勾结。当时他们所做的事,皆是不义之举,而且心狠手辣。说到了这里,二爷又是连连叹气,我知道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都很辛苦,他们经历过节粮度荒,经历过很多历史事件。
    如今的驭鬼门呢?二爷你怎么看。
    二爷捏着烟头,抽掉了最后一口,将烟头弹到了吊脚楼外的雨幕之中,猩红的烟头刹那间熄灭,二爷静静的说道:如今不止是时代和平,还是怎么回事,驭鬼门所做之事不像解放前那么心狠手辣了。而且达任务的口气与以前也有所不同。
    我一愣,拧着头说:哪里啊,你看那个胖子,他就不听驭鬼门的话,结果自己养的一条金毛,就被驭鬼门杀死了。这就是杀鸡儆猴啊。
    二爷吭哧一声笑道:这跟当年的驭鬼门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当年的驭鬼门所做之事,任何一件说出来都是惊心动魄的。
    说到了这里,二爷叹了口气,双手按住膝盖,起身,返回吊脚楼里准备吃饭了。
    我看着外边的雨幕,心想:这一次面对第三魔陀,驭鬼门不让我参与,让我一直留在吊脚楼里,这么做的原因,难道是因为第三魔陀专门克制我?
    这个道理应该存在,因为驭鬼门让我单挑第二魔陀,就是因为我体内有克制第二魔陀的东西,铁心和魔心!
    而克制炉中火的同时,正巧利用他身上的力量,让我二心合一,这绝对是天赐之机。但第三魔陀,我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吃过晚饭,休息的时候,我发现苏桢不见了,转头四看,也没找到苏桢的影子,躺在竹板上休息了半个多小时,一直听着外边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后半夜,我觉得耳朵有点痒,就伸手挠了挠。挠过之后又觉得耳朵有点痒,就睁开眼睛看了看。
    旁边正卧着一只没有胡须的大花猫,它伸着舌头轻轻的舔着我的耳朵,不发出一点声音的同时,又把我舔醒了。
    我刚一睁眼,无须花猫就转过去身子,伸出前爪,朝着吊脚楼外西南方向指了。
    我俯身,趴在无须花猫的面前,将嘴巴凑到它的耳朵旁,小声问:你的意思,是让我跟着你出去吗?
    花猫点了点头,我缓缓的起身,朝着周围看了一眼,大家都睡的很香甜,尤其是胖子,鼾声震天响。我不知道这家伙竟然还爱打呼噜。
    由于身的床铺都是竹板搭建的,韧性十足,稍微一动弹就会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所以我起身的速度非常非常慢,起身后,提着鞋子,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吊脚楼的门口,踩踏着楼梯缓缓的走去。
    到了吊脚楼的方,我这才弯着腰,穿上了鞋子。无须老猫已经顺着吊脚楼的竹竿爬了来,此刻对我喵了一声,转头朝着西南方向的丛林跑了过去。
    我追到丛林里,跟着无须老猫一起往前跑,了很久的雨,地面很是湿滑,有些地方看着是草坪,但一脚踩去就是一个水坑,很容易崴到脚脖子。
    跟着无须花猫跑了十几分钟,穿过一片片的灌木丛,最后,无须花猫在一处乱葬岗停了来。
    说是乱葬岗,其实就是有七八个坟丘,每一座坟丘面前,都插着一块竹板,竹板上写着死者的名字。
    无须花猫对我喵的叫了一声,带着我来到最中间的一座坟茔土丘旁,又昂着头喵了一声,示意我朝着竹板上的墓志铭看去。
    我从兜里掏出小型手电,打开灯光一看,墓志铭上写着这样几个字。
    刘山之墓,1986。
    我嘴里嘀咕道:刘山?听起来好熟悉的感觉,对了,我二爷是叫刘海
   

第308章 谁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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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
    大脑中猛然一惊,顿时划过一道闪电,难不成这就是我亲爷爷的坟墓?奶奶生前曾经说过,爷爷是患病去世的,但我记得年幼之时。有一次村长规划了一片田地,要让我们村里几户人家把坟地迁走。
    当时所有人从坟地里挖出来的都是棺材,有些人家的棺材比较好,有些人家的棺材腐烂的比较严重。但我爷爷的坟墓里,挖出来的却不是棺材,而是一个骨灰盒。
    当时我还小,还傻乎乎的问我爸,我说:我爷爷的棺材怎么那么小啊?
    我爸当时摸着我的脑袋说:那是骨灰盒。
    骨灰盒这个词,也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听到,当时觉得挺有意思,看着别人家用板车什么的拉着棺材,挺费劲,我家里人就抱着一个小盒子就迁走了坟墓。
    但是!
    搁到现在想想,就不太对劲了。
    为什么?
    从小生活在城市里边的人,可能对这个不太懂,农村。山区,这些交通不发达,经济不发达的地方,大多数老人死了之后,是不流行火葬的。都是穿上殓袍,装在棺材里葬,在当时,十里八乡的人,是没有人愿意去火化的,我家里人的思想也很传统,尤其是我爸,那跟我是一样一样的。都是死性子,倔脾气。他小时候我奶奶可不少打他。請用小寫字母輸入網址:heiyaпge觀看最新最快章節
    思绪回到现在,我盯着竹片墓志铭,心想:难不成,这只是一个巧合?
    往旁边看去的时候。无须花猫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苏桢的模样,她拍着我的肩膀,说:阿布,我也是出来侦察的时候,无意之间发现的,我听你说过,你二爷叫刘海。所以我就喊你来看看了。
    中国人起名,家里边要是有兄弟姐妹的,名字一般都起的比较有规律。
    比如张小三,张小四。张小五。
    稍微有点文化的,例如我曾祖父,在晚晴时期是个教书先生,算是有点文化的人,他给孩子们起名,就是刘山,刘海。
    苏桢小声说:要不咱们挖开看看?
    我一愣,说:这不太好吧?毕竟是人家的坟墓,咱们这是偷坟掘墓啊。
    苏桢想了想,说:阿布,实话告诉你吧,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到了现在,不过也没敢百分之百的肯定。
    什么事?
    咱们前往北疆之时,乌力罕曾经喊过一句刘先生,不过却被二爷立马把手指放在嘴边,阻止了去,从此之后,他俩一直以老朋友相称,乌力罕再没喊过他刘先生,你还记得吗?苏桢在雨幕中小声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记得,我当时心里还想,原来二爷跟我一样,都姓刘啊。
    你遇见二爷的时候,比遇见老祖我俩早,但是,我能看得出来,这个二爷对你是真好,这一点是骗不了人的,我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就是平白无故一个人,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处处拿命来帮你?苏桢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苏桢就说:所以我出来侦察的时候,发现了这一处坟墓就告诉了你,想让你来看看。
    在来西双版纳之前,我曾经问过二爷关于通天浮屠的故事。
    二爷说他有一些老朋友,也认识一些老前辈,曾经有人来过这里,然后二爷还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前辈掉来耳朵的故事。
    当时遇到三耳阵的时候,是二爷高声呼喊让我们快点退的,他怎么知道三耳阵很危险?
    我心中猛然一惊,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难道二爷嘴里所说的老前辈,其实根本不存在?
    那个住在傣族人家,打着灯笼进入西双版纳原始丛林中,耳朵掉来,最后又接上去的老前辈,不是别人,正是二爷自己!?
    我的大脑有点乱了,我真的有点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思索这件事情了。
    二爷说过,只要有人在背后说谛实王的坏话,被谛实王听到了,耳朵就会掉来。大家都不以为然,但二爷却非常笃信,我一旦说谛实王坏话,二爷就瞪着眼睛看我。
    二爷为什么这么惧怕谛实王的诅咒?我在想,或许那个老前辈真的就是二爷本人,或许因为他曾经掉过耳朵,所以,他才惧怕谛实王的诅咒!
    挖!我一声令,直接从身上抽出长刀和匕首,苏桢我俩一人一件铁器,对准坟茔土丘就挖了起来。
    雨,淅淅沥沥的,不多时我俩干燥的衣服就彻底湿透,一直挖了两米多深的时候,才发现了一张破烂的席子,裹着一具尸体。
    尸体没有臭味,一方面是雨,压制着坟墓里边的味道,另一方面可能是尸骨埋放的久了,**早已腐烂完毕。毕竟是1986年的坟墓。
    苏桢我俩对视一眼,我丝毫不做停顿,直接一把掀开了腐烂不堪的席子,露出了里边的尸骨。
    这尸骨已经发黑了,腐烂特别严重,我根本就无法辨认他到底是谁。
    我说:苏桢,我记得以前看电视,有一种方法叫做滴血入骨,如果血液可以渗透进去,说明我们有血缘关系,这是真的吗?
    这种办法如果是真的,我就一定要试试。
    苏桢嗤鼻道:那都是骗人的把戏,没有一点依据的。
    那现在就是彻底没有办法辨认这尸骨是谁了,我仔细的翻找尸骨周围,任何东西都没发现,可以说,除了一具尸骨和腐烂的衣物,别的根本就找不到了。
    我无法确定这是不是我爷爷,单从一具尸骨来说,就是懂再多秘术的高手,估计也无法辨认。
    正要从坟墓中跳上去的时候,我大脑中划过一道闪电,猛的一拍手背,振声道:对啊,我怎么忘掉了现代的高科技医学呢?
    !
    想到了这里,我立马弯腰,先是对着尸骨拜了三拜,然后恭敬的说道:前辈,我不知道您是不是我爷爷,为了弄明白这个问题,我暂时取走您一块骨骼,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换回来,如果您是我爷爷,我一定会带走你的尸骨,好好安葬。
    话毕,我捡起了一块腐烂的臂骨,大概只有一粒花生米大小,但里边的肯定还是一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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