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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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 第2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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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还有犯人拿了一本小册子,里面全是比较暴露的照片,说我可以看着小册子私下爽一爽啥的。
    我对小册子没兴趣,但烟是好东西,对我这种老烟民来说,偷偷吸一根确实是一种享受。
    一晃又到了晚上,我们这些犯人下“班”了,全回到牢房里。
    我看到我们牢房又成了我和铁驴的寝室了,那俩打手卷铺盖走了,我猜这是冷手跟狱警打招呼的原因。
    我默默坐在下铺待一会,之后铁驴也回来了。
    他跟老猫都在磨光车间干活,这一下午一定没少交流。等牢房门关好后,我俩挤在一个下铺,铁驴说些事给我听。
    他首先跟我明确了这次任务的具体目标,我们要帮着一个嘴角有痣的犯人越狱。本来老猫潜入监狱后,想把这人找到,但b监区没这个人,老猫不得不又发一次狠,借着闹事挨处分,调到a监区看看。
    而在a监区,老猫真找到了这个人,他因为有精神病,被单独关在一个牢房里。
    我听完这话,情绪上波动很大,一来这次目标是嘴角有痣的犯人,我想到了雅馨,就是在中转岛我们遇到的那个奇怪女子,姜绍炎还扬言要把她带走。
    我记得雅馨嘴角也有痣,我相信这两者之间不是偶然这么简单,很可能父亲有痣,遗传给女儿了。换句话说,这次越狱任务,跟鬼岛有联系。
    另外铁驴说我们要帮别人越狱,咬字眼的话,不是我们带着他一起越狱。细细品来,这里貌似有点说道。我心说越狱这种事,怎么个帮法?难不成是我们想法子让这犯人先越狱,然后我们再越狱逃走么?为啥不能一起逃走?
    而最让我怀疑的是,既然警方明确要找嘴角带痣的人,为何不能官方出面,把人送到警局提审呢?非得安排我们三个特警潜入进来这么复杂?
    我跟铁驴也不见外,把这些疑问一连串都搬出来,对他提问。
    铁驴是脑容量比较小的人,一听这么多问题,都有点跟我翻白眼的意思了,最后一耸肩没回答。
    我也不知道他是懒着回答,还是他也不知道。
    铁驴也不跟我在这问题上较真,又继续往下说了别的事。
    
   

第二十六章 晚餐
    按铁驴的意思,原本计划五天内越狱,而下午跟老猫一沟通,也确定了具体越狱时间,就在四天后的晚上。
    我一听五天的字眼,就顺带想到老猫拿的那个毒囊了。当时他和铁驴骗两个大佬吞下,还说这毒囊有倒钩。
    我对毒类的东西,尤其这个毒囊有太大好奇心了,这一刻我忍不住,先抛开越狱的事,问铁驴,毒囊是否真有老猫说的那么神奇。
    铁驴挠挠脑袋,想想回答说,他也不清楚这毒囊上有没有倒钩,但知道这毒囊进了人肚子后确实不容易出来,而且五天左右真的会被胃液弄破表皮,出现剧毒溢出的现象。
    我点点头,又连带着想到了冷手和毒枭,他俩可是答应我们了,一起参与越狱计划,但做事不能只看表面。我问铁驴对这两个人怎么看,他俩这种答应后,到底有多靠谱。
    铁驴对冷手印象不错,觉得他不会生二心,至于那个毒枭就不好说了,一看就是个人精。
    我不完全赞同铁驴的话,毒枭那里没啥说的,我也觉得他是老油条,但对于冷手,我更多的还是持有怀疑的态度。
    因为在监狱暴动那一晚,冷手带头唱了一首古怪的歌,这跟陈诗雨有联系。如果他真是陈诗雨的人,那岂不是跟我们对立的敌人,又怎么可能没二心的帮我们呢?
    我把疑惑说出来。铁驴懒着多想,更不在这问题上较真了。他摆摆手说,“就算两个人都不可信也没啥,因为这次面上说要靠他俩一起越狱,其实就是这么说说而已,他俩能帮上的忙,微乎其微。”
    这么一来,我更搞不明白了,心说如果连冷手和毒枭这两个监狱大佬的人脉都不用的话,我们三个新来的,又怎么能用短短四天的时间,完成越狱呢?
    我满脑子都是问号。铁驴却拍拍我肩膀,示意我不要多心,只等着到时瞧好就行了。
    当我俩又要聊点啥时,监区大门口处有动静了,有人喊了一嗓子,“开饭了。”
    我记得晚饭都是老跛子送来的,今天却邪门了,貌似换人了。
    我和铁驴都往牢门口凑去,我还顺着栅栏往下面看。今晚推着小餐车的是一个戴眼镜的狱警。
    这狱警先从一楼开始,挨个房间的送饭。只是一看他就是头次送饭,对递盒饭的流程一点不熟悉,在效率上比老跛子慢了好多,这引发很多犯人的不满。
    但人家毕竟是狱警,被抱怨的多了,直接吼一嗓子,“嚷嚷个什么?”就把犯人们弄没话了。
    我和铁驴没乱叫唤,耐心等待着。等狱警推着小餐车快到我们牢门前时,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
    这餐车一共三层,每层还分出一个个格子来,每一个格子都对应一个牢房,也装着相应数量的餐饭。
    我们的牢房是215。我发现餐车上215的格子里装着两份餐饭没错,但两个餐盒间夹着几张餐巾纸。
    这餐巾纸还露出好大一截,有些显眼。
    我记得我们这些犯人以前吃饭,是分不到餐巾纸的。我心说今天曲惊监狱咋出息了,还给犯人调整下福利了?
    这么一耽误,戴眼镜狱警来到我们牢门前,他盯着我俩瞧了瞧,又问了句,“三目鼠和黑熊么?”
    这也是让我不解的地方,心说他分餐饭就分呗,还核实叫一叫姓名干什么?谁傻掰啊?到监狱里给我俩顶罪,再骗吃骗喝来?
    但我只是想一想,面上没说啥,而且我和铁驴还都应着点点头。
    狱警把两盒餐饭先后递进来。随后又要往下一个牢房走去。我这次忍不住喂了一声。
    狱警停止推车,瞥了我一眼问,“怎么着?还有啥事?”
    我指了指餐巾纸,其实我也算是变相的好意提醒,他是不是忘把这个给我俩了?
    没想到戴眼镜狱警嘴一咧,骂咧了一句,说走开,要什么纸?老实吃饭去!
    铁驴看我皱眉看着狱警,以为我想跟狱警闹事呢,他赶紧拉了我一下,还使眼色,那意思不值当。
    其实我就是潜意识作怪,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铁驴又带我一起回到下铺,我俩把餐盒都打开了。我发现今晚的餐饭也变了,主食不是馒头,而是大包子和咸菜。
    铁驴对包子情有独钟,所以一看到就高兴的念叨一句,说曲惊监狱的食堂总算办了回人事。
    他又跟我说一句,“来一起吃!”之后把包子往嘴里送。
    我原本也没太留意的拿起包子咬了一口,但嘴里立刻出现一种怪味道。
    本来这包子的馅是猪肉芹菜的。我记着这种馅应该很香才对,可是现在的包子馅里还有一种涩涩的味道。
    我喊了句慢着,又盯着铁驴。
    铁驴一边嚼着一边不解的望着我。我估计他再嚼两口就得往下咽了。我潜意识的又赶紧跟他喊了句,“驴哥,这包子馅不对劲,别吃。”
    我说话的同时,脸色沉得吓人。铁驴一定被我吓到的,赶紧把嘴里这一口吐到了地方。
    伴随着吧嗒一声,铁驴嘴空了,也能好好说话了。他悄声问我,“咋了?你吃出来这肉馅是人肉的了?”
    我心说驴哥是不是在开玩笑呢?什么人肉不人肉的。我没急着回复,也把嘴里的肉馅吐了,又咬一口,重新细细品尝。
    还是那句话,我在用毒和解毒上是有点经验的。我有个很大胆也很靠谱的猜测,这肉馅里有生物碱。
    生物碱是什么我再清楚不过。我把担心之处说出来给铁驴听。一般人吃下这包子,很可能会中毒,心力衰竭而死。
    铁驴望着手里的包子,拿出一脸不可思议样。这样稍微过了一会儿,他发表看法,“徒弟,你说的不可能吧,要是包子全有毒,这一监区的人全得死。就算有人想把我们整死,也没那么大胆子,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人吧?”
    我指正铁驴的一个观点,说未必所有包子都有毒,或许只有我们两人的包子特殊呢?
    我又把刚才餐车压餐巾纸的事跟铁驴念叨一遍,那意思为啥只有215牢房的餐饭配纸巾了,而且这纸巾最后还没给我俩用呢?
    铁驴也想明白了,还忍不住骂了句,“草他们妈的。”
    我俩也没法吃这晚饭了,这些包子和小菜,全被倒马桶里去了。
    我和铁驴本想对这事揭发来了,但又一合计,还是静观其变为好,不然监狱里没有检毒的设备和条件,光凭我一句话,会让监狱的人觉得可信度不高。
    另外我俩真要没忍住把这事捅出去了,害我们的人岂不更加记恨我俩?
    我俩空着肚子了,而且大晚上没别的事做,我俩早早上床了。还是老样子,我俩上下铺这么躺着。
    下午铁驴也收到一个犯人孝敬给他的礼物,其实这礼物在外面来说并不贵重,但在监狱里算得上好礼了。
    这是两个牙刷,只是牙刷的尾部被磨得很尖。
    拿整个b监区来说,会按人头给每个犯人配备牙刷的,而且是一个月换一个新的,送礼的犯人也算是有心了,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把废弃牙刷没上交,还磨了几个晚上,让其变成一把“凶器”了。
    铁驴把牙刷分我一支,我也把它当匕首来用。
    我俩各自握着一个牙刷,这么一边休息一边等起来。我猜测想害我们的人,一定是曲惊监狱的工作人员,至于是不是狱警就不得而已了。
    但他能给我和铁驴投毒,今晚肯定会找机会过来瞧一瞧,看看我俩中毒到什么程度了。
    我心说他老子的,敢阴我和铁驴,他有本事就别露面,不然我俩保准想尽一切办法,把这梁子找回来的!
    
   

第二十七章 死囚
    我和铁驴一直熬到了半夜,这时b监区的灯也都灭了。但没等我俩等到害我们的人露面时,出现别的岔子了。
    一层某个牢房里,先是传来很小声的哼哼声,紧接着,这哼哼声越来越大,里面还带着痛苦的味道。
    我和铁驴本来没太在乎,但渐渐地反应过来了,我心说糟了,这牢房的人一定是吃了中毒包子了,算时间也正好,他们体内的毒性发作了。
    我和铁驴不躺着了,全从床铺下来。我俩凑到牢门口,静静听了一番。
    我耳朵不行,没听出个门道来,而铁驴呢,脸色下沉,跟我念叨,“看架势好像是老猫的牢房。”
    突然间,我心里就跟被无数个针刺了一样,心说糟了,害我们的人还把主意打在老猫身上。
    这哼哼声实在有些走音,我辨认不出是不是老猫叫的,或许是他牢房里其他犯人喊得呢?
    我们不排除这个可能。铁驴顾不上那么多了,还对着牢门外大声喊了一句,“狂暴兽,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如果老猫身子无碍,肯定会应答的,但没人回应铁驴,这不是好现象。
    老猫可是我们的兄弟兼队友,这次越狱任务,他更是整个计划的主心骨。
    铁驴急了,对着牢门使劲踹了几脚,隐隐有种意思,想把牢门踹开,他好出去看看老猫。
    他力道用的不小,但牢门那么结实,都是铁栅栏的,怎么可能被他踹坏?
    铁驴试了几下,也有种发泄的意思,之后又扯嗓子对监区大门喊,说有犯人生重病了,快来人过来看看。
    铁驴和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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