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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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 第2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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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几句话,“记住了,我说的这些都是秘密,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但你真的又不得不知道。你一定把它咽到肚子里,永远永远,不然会有大麻烦。”  他没说这大麻烦具体是啥,我却隐隐猜到一些。  这时病房门开了,从外冲进来几个医护人员,他们对姜绍炎开始抢救,而我被他们请了出去,其实这是说好听了,跟轰出去没啥区别。  我焦急的在外面绕圈走着,也拿出手机要给铁驴打电话,但发现这里根本没信号。  我挺纳闷,心说没信号的话,刚才姜绍炎怎么给我打电话的,难道说,这次没信号是姜绍炎耍了什么手段,为的就是跟我说这些秘密么?  也真被我猜中了,没多久有个护士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她手里拿着一个小黑匣子,要是放在不起眼的地方,还真不容易被发现。  护士看我还在门口,动了动嘴巴,最终没说啥。  我没管她咋想我的,主动靠过去问了句,“乌鸦情况怎么样?”  护士没理我,飞快的往护理台走着,我不依不饶,跟着她。这样来到护理台了,护士跟其他医护人员说,“赶快联系,病人需要特殊血液。”  这病人指的一定是姜绍炎了,我猜特殊血液指的就该是毒血吧?因为之前姜绍炎咬过我,他既然是个特殊的活人,需要的东西也一定不一般。  我赶紧接话,把胳膊举起来,跟他们说,“我的血液特殊,可以用我的。”  那些护士都扭头看着我,眼神很怪。这时候有两个人嗖嗖往楼上跑,其中一个还嗤了一声,扯嗓子喊,“大麻烦,你就是个o型血,别以为这就叫特殊,你也少捣乱。”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是老猫和铁驴。  那些护士眼神又不怪了,一边催促我离开,一边安排特殊血液。  老猫和铁驴沉着脸把我拉到一旁,老猫又过去跟护士们沟通,铁驴死死拽着我,还盯着我问,“徒弟,在霞光镇那次,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不管以后提啥要求,你都会听我的并去办么?”  我印象有些模糊了,不过打心里也隐隐意识到,确实跟铁驴有过这么一种商定。  铁驴观察我表情,猜到我心中想法了。他又说,“那好,是老爷们就不许耍赖,你跟我走,我现在要你办一件事去。”  我好奇会是啥事,而且怎么在这儿当不当正不正的时候,他非得兑现呢?  我不想去,铁驴强拉着我,等我随着他来到楼梯的偏僻处时,铁驴四下看看,确保没其他人后,跟我说,“我让你答应我,不要管乌鸦的事了,尤其不要跟任何人说你的血特殊,懂么?”  我诧异了。其实自打铁驴和老猫出现后,他俩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眼睛微微红肿,似乎哭过。  这时铁驴又忍不住掉了两行眼泪,说乌鸦这次身子根本不行了,往俗了说,各个组织和器官都到寿命了,根本救都救不回来,你的血再特殊,又有什么用呢?  我不信铁驴的话,因为刚才护士没说这种情况,还嚷嚷着要血呢。  我念着救姜绍炎要紧,也想耍赖不听铁驴的话,我趁空又要往病房里跑,铁驴却提前把我拦住了,还下手对我脖颈打了一拳。  我肯定熬不住他这么打,也一下子昏迷了,但在晕前,我记得铁驴念叨的一句话,“你就是o型血,不特殊,懂么?傻徒弟!”
   

第一章 葬礼
    按正常来说,铁驴把我打晕,我昏个大半天就顶多了,但这次我好几天都没醒。  迷迷糊糊的,我也试着睁开眼睛,见到的却是有人在给我注射药物,我也忘了他长相了。  这样到了一个晚上,我最终彻底醒了,不过屋里烟味很重,我醒后第一感觉就是恶心想吐。  我扭头左右看看,铁驴坐在我旁边,手里拿着一根烟,地上一堆烟头,另一侧是老猫,他蹲在一张桌子前。我从没见过他吸烟,但现在的他,同样捏着烟,地上烟头数表明,他也没少吸。  另外周围环境我很熟悉,没记错的话,我们又在军区宾馆了。  铁驴和老猫都第一时间发现我醒了,铁驴还对我点头示意一下。我没心情回应他,又清醒一些后,想到了姜绍炎。  我立刻坐起来,只是这几天一直躺着,身子太软,我又哼呀一声重重躺回去,但嘴上问道,“乌鸦怎么样了?”  铁驴和老猫都没急着回答我啥,他俩要都一个动作,冷冷的用手指把烟捏灭了。这嗤嗤两声响,似乎正向我传达一种不好的信息。  铁驴心事重重,立刻又点了一根烟抽起来,他还说,“徒弟,黑峰山的事彻底完了,基地被毁灭了。”  我挺纳闷,心说他答非所问,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但我又一合计,心里一抖。  黑峰山代表的是黑色计划的最终成果,也包括陈诗雨接手后这几年新研究出来的一些项目。它被毁灭,这等同于说,组织清理黑色计划的决心坚决,也彻底不想要这一批活尸战士了。  姜绍炎也多多少少算半个活尸战士了,既然对待黑峰山能是这个态度,那姜绍炎的命运可想而知。  我不想他出事,使劲摇头,连连说,“不要。”  老猫没再吸烟,他也不想听我说这么多他认为的没用的话了。他嗤了一声打断我,又指着我床边说,“换上它,咱们去参加葬礼。”  我侧头一看,床头柜上放着整整齐齐叠好的警服。我更被葬礼这两个字刺激到了。  凭我的了解,老猫这人几乎没什么朋友,能让他这么重视的葬礼,只能是姜绍炎的,而且一定是在我昏迷这段期间,姜绍炎扛不住死掉了。  我眼眶有些红了,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  看我没急着动弹,铁驴也劝我,葬礼在沈市,我们一会要坐飞机往那里赶。  从曲惊到沈市,这距离可不近,我又拿起枕边手机看了看,午夜整。我一算时间,葬礼一般都早上进行,我知道自己真不能磨蹭了。  我压下心里的杂念,只想再见姜绍炎最后一面,哪怕是遗体告别呢。  我急忙坐起来,别看身子不太灵活,但我还是拿出最快速度穿起来,而且因为用力过猛,还把警服上衣弄出一个口子来。  不出五分钟,我们出发了。  铁驴开了一辆小轿车,我们奔着军用机场去的,铁驴和老猫也一定先联系好了,这里有个小型客机正等着我们。  但就当我们要上机时,麻烦来了,机长跟我们说,“今晚起飞困难,因为明天一早沈市那一片是大雾天气,很难降落。”  我们仨一听全急了。铁驴最先反驳机长,而且也放出话来了,让他只管大胆的开,真出啥事了,我们负责。  但我们也懂,飞机又不是汽车。  机长理解我们的心情,只是摇摇头,表示坚决不能飞。  铁驴和老猫互相使个眼色,又一起动手,把机长架到一边去了。他俩力气真大,机长两条腿都悬空了,这哥们一边质问他俩要干啥,一边悬空蹬着腿。  但这根本没用,等他们仨去一个角落里后,我看铁驴、老猫跟机长又继续谈起来。  我本想过去听听,又一合计算了,这也不是打架,去的人多了未必是好事。  我就耐心的等起来。过了一刻钟吧,铁驴和老猫急匆匆的回来了,也招呼我赶紧上机。  我心里一喜,心说他俩真挺能耐的,到底许诺什么了?能让机长下了不要命的狠心呢?  很快又有机组人员登机了,飞机迅速的上天了。  不过我们并没直奔目的地,飞机最终落在山海关了。我看着机窗那么醒目的欢迎你的标语,心里想着,不会是机长耍滑,半路又出幺蛾子了吧?  但我又看着铁驴和老猫,他俩“见怪不怪”的。我明白了,这就是他们仨最后商量的结果。  铁驴又招呼我和老猫赶快下飞机,这时飞机旁还停着一辆霸道吉普。我们上车后,又往沈市奔。  其实从这里到沈市没多远了,开车上高速四个小时足矣,要是不要违章的话,三个小时之内也能跑完。  铁驴是真拿出狠劲了,上高速就把车速弄到小二百迈了,我都不敢看车前方,不然心脏受不了。  但我们还是棋差一招,来到辽西地界后,大雾笼罩着高速,高速也临时关闭了。  我们不得已,下了高速一顿猛冲。在早上六点多的时候,通过电话确认后,直接到了宝山公墓。  这时宝山公墓下停了很多车,大部分是警车,还有几辆是车牌很好的军车。  我们往宝山上跑,我累的直大喘气,但心说去他娘的吧,都没送姜绍炎遗体被火化,这次一定要在下葬上送他一程。  其实不用刻意找,远处站着一群穿警服的人,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了。  现在场合不允许,我们也没跟大家打招呼,就悄悄来到所有人的后面。  我翘脚往里看着,发现这次下葬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但最主要的是给两个人送别。  第一是姜绍炎,第二是冷手。  我看到冷手的照片与名字,尤其墓碑上还写着,铜鹰勋章、一等功少校的字眼后,心里一震,我真没想到他也死了,或许……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但又把它硬生生压下去了。  等看着姜绍炎的墓碑时,上面写着,金鹰勋章、一等功中校。我一时忍不住眼泪哗哗往下落……  再说在场的这些人,大部分我不认识,但也见到了我师父、还有一个空的轮椅,以及最熟悉的寅寅。  这个轮椅我搞不懂有啥讲究,为何是空的,但在轮椅后面,站着两个军官,他们军服上带着虎头。  这虎头跟老虎团的标记还不一样,是北虎部队的人。  我没太多想,又看着寅寅。  她蹲在姜绍炎的墓碑前正在磕头,也一边泣不成声的喊,“爸,你一路走好!”  我就觉得像有个雷打在自己头顶上一样,心说寅寅把姜绍炎叫爸!原来她是姜绍炎的女儿!  我冷不丁觉得太过于疯狂,不过又想了想,心说虎父无犬女,姜绍炎是个这么爷们的人,她女人性格上肯定也汉子,这不就是寅寅这种类型的么?但他俩长得确实不像,估计姜绍炎也没家庭,弄不好也是代孕吧,寅寅在长相上更随她的母亲。  另外寅寅也抽烟,这一定遗传了姜绍炎的基因。姜绍炎不仅爱抽烟,更把烟看的很重,不然一有事时,他怎么就爱给我们发烟呢?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笨,要是早一刻察觉到这么微小的信息,或许就能早一步做出什么准备,未必能让结局变成现在这样。  寅寅哭了一会后,还忍不住的爬着凑到墓碑上,死死搂着墓碑不撒手,并用头微微磕着墓碑。  这是过度悲伤的一种表现,我们都理解,问题是她这么一直磕下去也不好,会让脑袋受伤的。  我看不下去了,也急忙从人群后面钻过来。我拽着寅寅,想把她拉起来,嘴上好说,“寅妹,节哀顺变!”  寅寅是顺着站起来了,不过看到是我后,她的表情突然一变,竟狠狠的推了我一下……  
   

第二章 散伙
    有一瞬间,我能从寅寅的眼神中品出来,她对我种浓浓的恨意。  我猜是因为姜绍炎,我的毒血能救姜绍炎,但她爹却最终还是死了。我很无奈,因为不是自己不作为,而是铁驴和老猫根本不让我用毒血。  在我愣神期间,寅寅又推了我一下,那意思让我躲得远远地,之后她又跪下来,木讷的看着墓碑。  参加葬礼这么多人呢,我俩的举动都被他们瞧到眼里,一时间我很尴尬。铁驴本来没打算露头,现在却不得不绕过人群,来到前面拽我。  他还轻声念叨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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