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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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 第3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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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蹦腿的,我索性找个机会,直接骑在它身上。这样我在上它在下,我用双腿顶着它的胸口,让它肺部更加压抑。  形势完全逆转,我寻思趁势追击,把白狼弄死得了,但铁驴看不下去了,急忙跑了过来,拉着我说,“喂、喂,留它一条命,不然少劳力了。”  我恢复些理智,又慢慢从白狼身上下来。铁驴把我丢弃的网找到,把白狼困住了。  其实有没有这网,用处不大了,白狼昏昏沉沉的,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我俩挺逗,又研究怎么抢救白狼了。我想到人工呼吸了,问题是白狼是个动物,怎么给它呼吸?而且闻它嘴巴臭臭的,还直让人恶心。  铁驴用了另一个办法,用双手有节奏的压着白狼胸口,试图辅助它心跳。  我俩忙活这事时,都背冲着帐篷口。我俩也都没听到什么异常响动,但突然间有一股气从我脖颈后面吹来。  我一愣,铁驴还扭头看了一眼。随后他吓得哇了一声,也顾不上救白狼了,赶紧挪身子往旁边闪。  我被铁驴这举动弄得也害怕了,同时好奇心也上来了,我忍不住的同样扭头。  我看到一张跟自己贴的很近的脸,是寅寅的,这股气也是寅寅的鼻息。  但现在的寅寅,脸上、脖颈上、身上大大小小的血管全凸出来了。  想想看,人的血管不少,全凸出来时什么效果?我跟铁驴一样,被吓住了,而且浑身汗毛都有种要炸起来的感觉。  我扭过身子,正视寅寅,又往后退了几步。寅寅追着我,我俩脸之间的距离反倒越来越近了。  最后我身子都贴到巨石上了,没法往后了。寅寅几乎跟我鼻子挨着鼻子,用她那一双通红的眼睛盯着我。  我连连念叨她名字,除此之外真不知道说啥好了。寅寅并没像我想的那样失去理智了。  这么尴尬一会儿后,寅寅猛地一扭头,往帐篷里走。她还撂下一句话,让我和铁驴快点把狼驯服和搞定。  我和铁驴全呆呆的应了一声。  等寅寅进了帐篷,我和铁驴又都凑到一块去。我俩还心有余悸呢,也沉着脸,把精力放在四只狼身上了。  我是一点驯狼的经验都没有,铁驴纯属用蛮力,舞着鞭子对狼一顿抽。  刚开始这些狼挺暴躁的,但它们也是很聪明的动物,最后全老老实实的了。  我们把网拿下来,又把它们套在雪橇前方。我知道狼跟狗不一样,现在老实,不代表它们以后不凶残。  我悄悄把匕首放到袖口里,算是做个防备。  我俩又等了会寅寅。一刻钟后,寅寅从帐篷里走出来了,她把衣服都穿好了,我没法看到她身上咋样了,只知道她脸颊和脖颈凸起的血管都消下去了。  寅寅拿出一副很怪的眼神,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之后跟我和铁驴念叨,“上雪橇,咱们回去。”  说心里话,这一次来小北极,我们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姜绍炎没找到,这一雪橇的设备和狗队还都没了七七八八。  但让人欣慰的是,这四只狼的体格这么壮,一点不比狗队差,我们坐着雪橇,速度很快的行驶起来。  中途我们只歇了一次,这样在天亮时分,我们来到小北极的出口附近了,只要再绕过一片山坳就行了。  我以为我们会让四只狼把我们拉出去呢,这时寅寅吆喝几声,让狼队停下来。  我一脸不解的看着她。寅寅解释说,“这四只狼对咱们有功,它们出去了,肯定被藏民猎杀,没法活的,不如就此放它们回去。”  铁驴先赞同,而且他怀里还揣着那只狼崽子。铁驴就把捂的暖乎乎的狼崽子拿出来。四只狼看到后,全低声呜呜着。  我们让它们相聚,也把绳索从四只狼身上解开了。  四只狼带着小狼崽,一同往小北极跑去。我心里想着,这四只狼现在到底是恨我们还是感激我们?我不知道答案。  我们又徒步绕过山坳,走出出口。我又看到让我熟悉的一个个帐篷了,也想到黑汉子了。  大部分帐篷都是黑的,但有两个里面露出光来,说明有人。  我们仨的意见一致,既然黑汉子也回来了,我们就找他蹭点吃的喝的。  铁驴还啸了一声,算是给黑汉子提醒了。但这声啸过后,帐篷里确实有反应了,却不是欢迎我们的。  不仅是亮光的帐篷,其他帐篷的门也打开了,总共从里面出来不下十个人,包括黑汉子。  他们有的拿猎刀,有的拿长矛,甚至还有三个藏地汉子,握着双筒猎枪,把枪口全对准我们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尤其这可是三把猎枪,一起开火,我们仨必死无疑。  铁驴故意挤着笑,跟黑汉子说,“咱们都朋友,这是干什么?”  黑汉子用手电在我们仨身上依次照过,最后他对同伴嘀咕几句藏语。  这些人也解除警惕了。黑汉子又说,“他把尼玛被杀的事跟周围藏民说了,大家集合起来后一路追踪,发现雪怪去了小北极,他们就想在门口堵着,等雪怪出来了,合力把它弄死。”  我算明白这里面的前因后果了,问题是我们仨看着像雪怪么?另外一想到雪怪投石的本领,我心说这一群人也是白给,不得全被巨石群碾死了?  之后没等我们仨说啥呢,黑汉子带头,这些藏民又做出一个疯狂的举动来。
   

第十八章 神庙
    在黑汉子的带头下,这些藏民全跪在地上,一同嘀嘀咕咕用藏语祈祷。  我们仨不想凑热闹,就适当的往旁边避一避,其实这举动之前也见过,我怀疑他们又在说一些跟雪怪有关的话了。  我纯属瞎瞧着,铁驴也默默皱着眉头,寅寅却听出点门道来。  她跟我俩悄声说,“这些人提到了雪怪,也提到神庙,貌似两者有联系。”  我一下敏感了,问寅寅,“这神庙在哪?叫什么名字?”  寅寅一耸肩,说她藏语学的不精,这些人说的太快,她听不出来。  我挺郁闷,不过也没怪寅寅,尤其想想自己,连英语四级都没过的人,又怎么评判别人?  铁驴倒是有个招儿,接话说,“看到跪在右边犄角旮旯那位儿没?”  我顺着看去,这个藏民圆圆脸,看着挺憨厚老实的。铁驴说,“这种人最好套话,咱们一会找机会问问他。”  寅寅点头称赞,我却持保守态度,因为这爷们看着憨,但往往有一种人是大智若愚的,说不定猴精猴精的呢。  又等了一会儿,他们祈祷完了,也都站起来,陆续回到各自帐篷里。寅寅把黑汉子喊住,俩人去一旁商量狗队和雪橇的事。  这次我们只是租了狗队,但狗队全死了,不管从哪方面考虑,我们都得赔偿一些。但怎么赔,寅寅来搞定。  我和铁驴却盯着那个憨厚汉子,知道他进了哪个帐篷后,我俩一使眼色,一起过去了。  憨汉子没想到我俩会找他,一脸惊奇。我学着姜绍炎的招牌动作,摸出兜里的烟,这是乌州的烟,藏地买不到。  我分给他一根,让他尝尝,借机也问了句,“兄弟,咱们找个地方说会话呗。”  我本来还担心他不会汉语,真要这样,沟通是个很大的问题。但憨汉子点点头,很流畅的说了句行。  我悬着的心放下了,我们也没走多远,就在帐篷群外延地带,聚在一起聊上了。  我和铁驴先随便胡扯一会,等觉得气氛差不多了,我问他雪怪和神庙的事。  憨汉子倒真不是外傻内奸的人,他不避讳的回答,“神庙也叫色勒大乘寺,在南迦巴瓦峰上。”  我听前半句,心里暗喜,也默念了一边,把寺庙名牢牢记住,但一听后半句,我心一沉。  我心说这寺庙在山峰上,那得多高的海拔?我们不会又去爬山吧?  没等我问,铁驴就忍不住插句话,让憨汉子多解释解释。憨汉子继续说,“色勒大乘寺是藏民心中最接近神的地方,在南迦巴瓦峰的峰顶,也有另个称号,叫云巅神庙。这些雪怪都是天上来的,主持是神的代表,能指挥并控制他们。”  我继续沉默,铁驴又问这山峰有多高?  憨汉子回答,“南迦巴瓦峰又叫天空之矛,海拔七千多米,都说它能把天戳个窟窿出来,而且它……”  我又没听憨汉子后面的话,因为七千多米这个词完全把我吓傻了,我本来还寻思,这山峰也就一两千米高呢,但七千多……啥人能常年住在上面?就算带个氧气瓶也扛不住啊。  再说我们,要是真想去云巅神庙看一看,爬这个山不得用个把月?如果山顶真没这个所谓的神庙,我们又怎么下山,不得抱团在山顶哭?  不仅是我,铁驴也打退堂鼓了。  我俩暗自愁着,没想到憨汉子话没全说完。他赞了一大通的南迦巴瓦峰,最后话题一转,说神庙在藏地还有个分庙,就在唐古拉神脚下。  我特想抽憨汉子一顿,心说既然有神庙的人间办事处,他咋不早说。  这时寅寅跟黑汉子谈完了,也给了一大把钞票。我和铁驴也不跟憨汉子多费唇舌了。  我们问到分庙的地址后就结束聊天,又跟寅寅汇合。铁驴把刚得到的情报跟寅寅念叨一遍,寅寅对唐古拉山附近比较熟悉,她算了算路线,说离我们这儿还不算太远。  我们的意思,尽快赶过去看看。我也相信,神庙、雪怪以及姜绍炎的身子,这三者有脱不开的联系。  但我们想走也没法立刻动身,寅寅让黑汉子帮忙,找骑马的过来接我们一趟。  黑汉子刚收了钱,心情正爽着呢,他嘿、嘿的应着。我是没好意思说他,这语气咋跟日本鬼子似的呢?多傻多彪啊?  我们随便找个帐篷钻了进去,一起躺着休息。  我们是真乏了,就说我吧,眼睛一闭再一睁,已经是下午了。我也是被帐篷外的杂乱声弄醒的。  这里没有手机这类的通讯工具,也不知道黑汉子用的什么招,这么快找来三个骑马的。  我们又被他们驮着,飞速的离开小北极。  但马毕竟是牲口,而且这次租的马也不是啥好种儿,跑了两个多钟头后,我们又下马租了一辆车。  接下来没遇到啥诧异,用了一天多时间,我们来到一个山镇里。  这山镇比小北极要繁华多了,至少人来人往的,也有点人气。  镇民穿的几乎是藏地服饰,我们仨的打扮就显得相对另类了,走在大街上,很多人都拿出怪怪的眼光看着我们。  我也趁空瞅了瞅自己,我这身大厚衣服,乍一看像从南极过来的。我们仨一商量,也别“招摇过市”了。  寅寅带头,我们找了一个旅店住下了。我和铁驴先去的房间,寅寅跟店老板唠了一会嗑,打听到一些消息。  等她回来后,跟我俩说,“这里的分庙叫色勒小乘寺,明天就是朝拜日,我们弄三套用来朝拜的服饰,正好借着这机会进去看看。”  我和铁驴都点头,寅寅又说她去弄衣服,铁驴对衣服款式不在乎,但跟寅寅强调,最好弄大尺码的,不然他穿的紧,遇到危险不适合发挥。  寅寅说行。等寅寅走了后,就剩我俩了。  这旅店跟一般的地方不一样,装修风格让人有种肃严起敬的感觉。我和铁驴都想扯皮解闷,这气氛却怎么也弄不出来。  最后铁驴一摆手说,“徒弟你坐着,我去外面溜达溜达。”  他也闪的真快,一眨眼人就没了。我心说得了,铁驴真不仗义,这是把我抛弃的节奏。  我自己在这种屋子里待了一会儿,也越发无聊,我心头长草了,一合计,自己也出去溜达溜达吧。  我的路感一直不好,所以这次出去,是以旅店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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