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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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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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按照他说的办,只是这车厢里一共有四名伤者,或者说四名死者吧,全是脸部中枪,没了呼吸,我就算是神仙,现在也无力回天。
    我又一转念,车厢里没我啥事了,我咋也是特案组成员,还是下车跟过去看看吧。
    我对着车厢里其他乘客大喊,让他们淡定一些,随后跳下车。
    眼前全是野地,还有一大片发黄的玉米杆子,我盯着远处瞧了半天,发现有一处玉米地,那里的杆子微微抖动着。
    一定有人在里面跑,我猜很可能是那俩抢匪。
    姜绍炎跟铁驴肯定也奔着那处去的,我也就认准方向,闷头钻到玉米地里了。
    
   

第八章 玉米地里那点事
    我弓着腰,踮起脚尖跑着,因为这么一弄,我跑步几乎没声,另外我也尽量蜷曲着身子,不碰到周围的玉米杆子,不然我跑到哪,玉米杆就动到哪,很容易露馅。
    我用的小碎步,而且这种小碎步还有个很妙的说法,几乎三步一米,误差特别小,我都怀疑自己怎么练出来的。
    我心里默默数着,这么倒腾了三百五十步,也就是深入一百多米的时候,我觉得该到目的地。但周围一片清净,让我觉得并没有人藏身在这里。
    我犯嘀咕了,也忍不住直起身子,翘脚抬头看看,想知道那俩抢匪和姜绍炎他们又去哪了?
    我刚四下打量,一米开外的一片玉米杆抖动起来,还嗖的一下从里面站出一个人来。
    他一定跟我想法一样,要查看周围形势,但问题是,他是一名抢匪,跟我是死对头。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很紧张,立刻举起手枪。我啥都没有,既不可能开枪还击,也不可能这么傻站着当活靶。
    我吓得妈呀一声又蹲下去。
    险之又险,我刚一蹲,那边枪就响了,一发子弹就在我头上方飞过,我心里有点小怕,但也来脾气了。
    我不管眼前这些玉米杆,闷头冲过去了。我俩隔得不远,但也不近,这么一冲,弄得我浑身全是玉米杆的碎屑子,我也顾不上。
    等来到抢匪旁边后,我抱着他的腰把他举起来了,又狠狠往地上一摔。
    这一下很重,他疼的哼了一声,不过枪没脱手。我眼疾手快,伸双手握住他拿枪的那个手腕子。
    我俩较上劲了,他想把枪对准我的胸膛,而我阻止他这么做。我俩力道半斤八两,最后他忍不住,砰砰乱打两枪。
    我心里算计着,从在玉米地遇到他开始,这枪才打没三发子弹,枪膛里还有三发,我跟他这么争执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正巧争执到一个位置时,我胳膊肘离他脸挺近。我又想个坏招儿,用胳膊肘对准他的脸,狠狠撞了一下。
    抢匪冷不丁有点懵,鼻涕和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不过他够狠,也上来一股狠劲,把枪撇了,用他双手反扣我的双手,用额头狠狠顶了我一下。
    他那鼓鼓的额头太强悍了,跟个小木槌似的,一下砸我鼻子上,我就觉得里面翻江倒海一样,眼前全是小星星。
    他上瘾了,嘿了一声算是嘲笑,又用额头连续砸我。
    我挨了两下,要是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保准晕了。我却没有,也说不好为啥,反倒更精神了。
    我心说他个小兔崽子的,仗着额头硬呗?我看着那鼓鼓的额头就不爽,而且都这时候,管什么招数呢?
    这次他又撞我,我紧忙把嘴凑过去,对着他额头狠狠啃了一口。
    我用了十成的劲,有种啃猪头的意思了,更是一下子在他额头上留了两排牙印。
    这小子疼完了,嗷嗷惨叫,双手也松开了。我不给他缓歇时间,四下一摸,正巧摸到一块带尖的石头。
    我怀疑这种玉米地里咋能有这么大个儿的石头呢?但我没较劲,就当老天帮忙,偷偷撇给我的吧。
    我捡起来,双手握着,连连骂你娘的,对准他脑瓜顶狠狠砸上去。
    我一共砸三下,抢匪熬不住,彻底晕乎了。
    我也终于能松口气,一屁股坐在旁边。但没喘上两口呢,有个方向传来砰砰的枪响。
    这把我弄影着了,心说一定是另一个抢匪,他跟姜绍炎和铁驴打照面了。
    我要去帮忙,就紧忙把这抢匪丢下的手枪捡起来,别在腰间,另外又用他裤带,把他双手绑住,把他外裤脱了,当绳子一样把他双腿也绑紧。这样就算他醒了,也绝对逃不掉。
    我顺着枪声的方向,又用小碎步,一点点往那边赶去。但没走多远,我就有种直接,有人在周围。
    我举着枪又站直身子,探个脑袋四下看。
    没等我看出啥呢,突然间有人从眼前的玉米杆里冲出来,他劲头真大,跟牛一样撞到我怀里。
    我痛的哇了一声,枪脱手了,也被他撞到了地上。他就势举掌,想把我拍晕。
    但我模模糊糊认出来了,这是铁驴。我说话都不利索了,还强忍着念叨句,“驴、哥,自己人。”
    铁驴咦一声,也看清是我了。他把我扶起来,用略有责备的语气问我,“不叫你来,但你咋来了?”
    我心说得了,自己好心帮忙,现在却里外不是人了。
    我也没多解释啥,问刚才枪声咋回事?
    铁驴说他跟姜绍炎把抢匪擒住了,他正赶过来,想擒另一个抢匪。
    我指了指地上的枪,告诉他,另一个抢匪被我解决了。
    铁驴乐坏了,说这俩抢匪都懂身手,要是单打独斗的话,一般武把子降不住他们,我尽然能擒住一个匪徒,说明我身手大有进步。
    我有点想干咳的意思,更不好意思说我擒匪的经过。不过等我带着铁驴找到那个抢匪时,铁驴看着他脑门的牙印,脸一下沉下来了。
    铁驴又开始教导我,说咬人是练武之人的大忌,不能用这招。
    我面上应了一声,暗中却嗤之以鼻,心说我一不是练武的,二刚才也不是比武,管那么多呢。
    我记得武侠小说里还说不能用石灰粉洒眼睛呢?但我这一胸囊的药,遇到危险了,还不是把各种毒药撇的漫天飞?
    铁驴把抢匪扛起来,吹着哨跟姜绍炎联系,最后我们汇合在一起。
    既然人都拿住了,我们也不在玉米地里多待,姜绍炎打电话联系当地警方,一方面让他们处理下火车伤员的事,另一方面我们赶紧去派出所,对这俩抢匪问话。
    具体的说,这里是挨着兰州的一个附属镇,派出所规模不大。不过有专门的审讯室,也足够我们折腾的了。
    回到派出所,这俩抢匪就已经醒了,也都显得蔫头巴脑的,等坐在审讯室时,全低个头不说话。
    我们仨和当地一个民警,负责审讯工作,我们倒没先问话,而是把抢匪带的包全打开了。
    这么一搜,我发现里面很多宝贝,二十多万的现金,还有爱疯手机,金项链啥的。
    铁驴忍不住先说一句,“我说哥们,你们行啊,抢这么多钱,咱们商量个事呗,下次叫上我怎么样?”
    铁驴说的是反话,这俩人也不会笨的接茬。
    我是觉得,赃物这么多,涉赃金额这么大,那一个旅游团很可能不是失踪,就是被这哥俩全弄死了,而且往深了说,他们带枪呢,荒郊野地行凶,也确实挺方便。
    我指着他俩,把这想法说了出来。没想到他们全摇头否定,说他们只抢东西了,并没杀过人。
    我心说这全是屁话,刚才火车上,谁杀人杀的那么不眨眼?
    我觉得跟这俩抢匪没法沟通了,又对身旁民警说,“有老虎凳、辣椒水没?都拿出来,往死了招呼他们。”
    民警知道我是特案组的,很服从命令,这就要去找家伙事。但姜绍炎一摆手,让民警等等。
    民警不知道我俩谁官大,一下纠结上了。我心说得了,自己先承认自己是三把手吧。
    我指着姜绍炎,让民警听他的。
    姜绍炎很奇怪,一直盯着那俩抢匪看着,这时还特意蹲到他们面前,留意这俩人的眼睛。
    姜绍炎先说,“二位兄弟,你们没杀旅游团的人?”
    他俩一起点头。姜绍炎又问,“那他们怎么失踪了?你们又怎么逃出来的?”
    这俩人结巴上了,也没回答出个啥来。
    我觉得姜绍炎白问,有啥用啊?就提醒一句,“乌鸦!你看……”
    姜绍炎拿出一副让人难以琢磨的表情嘿嘿笑了,又招呼我跟铁驴走到犄角。
    他跟我俩强调,“这俩人心里藏着事呢,得用刑!”
    我听完特别不可思议,心说用刑就用啊!还把我俩叫这来,弄这么神秘干嘛?
    我喊了句,“小李啊!”那民警又应声要往这边走。
    姜绍炎摆摆手,又把小李拦住了。我彻底不明白了,而且更邪门的还在后面,姜绍炎跟铁驴交流下眼色,又都一起看着我。
    我被他俩盯着心里发毛,心说刚才说用刑,现在又瞅我,什么意思嘛?
    我急忙往旁边躲躲,但我躲到哪,他们目光就追到哪儿。
    最后我一点招没有了,问他俩到底想什么呢?
    姜绍炎直说,“老虎凳、辣椒水,效率太慢了,这俩抢匪要是能扛,我们用刑一宿,都撬不开他们嘴巴。这次还得小冷你发威,让他俩在半小时内全盘托出。”
    我觉着姜绍炎给我安排的任务实在太难了,而且以前也没干过这方面的事,我摇头拒绝。
    铁驴让我别担心,还附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问我,“胸囊里还有药么?”我回答有一些。
    铁驴说那就好办了,把胸囊的药弄几服出现,调配一下,最好抹到皮肤上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我懂了,心说这头驴很狡猾,竟想出这么缺德的办法,不过我喜欢。
    我像他一样笑了,也觉得今晚上,真得让我露一手才行。
    
   

第九章 法医的手段

    我立刻着手准备药物。这次目的是用来审讯,药物主要用来刺激皮肤的。
    我心里琢磨,能刺激皮肤的药物很多,但能短期让人受不了的,真要大剂量下猛药才行。
    我自行离开审讯室,找了一个空屋,先从胸囊里把一个密封的很厚实的小塑料袋拿出来,这里装的二甲基亚砜,它不仅对皮肤有刺激性,更有一个外号,叫万能溶剂。我先把它作为底子,又适当加入含硫、氯、氟的药粉,本来我还有一种药,成分类似于芥子气,就是一战时期被称为毒剂之王的那种糜烂性毒剂,但我一合计,还是不把它加进去了,不然弄出个终生伤残来,也不是我本意。
    最后我把成品倒入到一个小玻璃缸中,举着它看了看。这药剂呈深黑色,我不知道具体会有多刺激人,本来还有个念头,要不先在自己身上找个不起眼的地方试一试?但又立刻把这观点否了,心说自己傻啊?玩自残?
    我带着药剂又回了审讯室,这时两个抢匪只留下一个,这是分开审讯的节奏。而这抢匪正靠墙坐着,裤子也被扒了。
    铁驴正蹲在他腿边上,一根根的拔腿毛呢。其实倒不能说铁驴无聊,而是他实在等我等的心急,自己又不会配药,只能用这么原始的办法,拔腿毛“解闷”了。
    铁驴看到我,特意指着抢匪腿上一个地方说,“看到没?这小子腿毛太重,我给你弄出个空地来方便抹药。”
    我一看,至少有鸡蛋大的地方全秃了。我心说驴哥啊驴哥,你到底拔了多少根毛啊?
    铁驴给我让地方,我又蹲下去。我挺讲究的,亮了亮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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