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崩坏世界的作者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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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崩坏世界的作者姬-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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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柊。
  他本来就是奉命要找机会弄死天之战歌,即使杀不了她也要把她的名声坏了,毕竟拥有主城的至强者只有九位罢了,如果德行有失,即使具备至强者级别的力量也不会被尊称至强。
  这次时间掐的正好的兽潮便是出自他的策划。
  如果她不得不中断了婚礼,就可以传言“天厌之”,如果她执意要继续婚礼,不存在至强者压阵,无人指挥的军队即使能够支撑一二也会伤亡惨重。更何况这次的兽潮,他可重金请动了一个变异兽皇!
  不同于躯体变异强化到某个临界点的兽王级,变异兽只有在同时开启灵智和具备灵力之后才能够称为皇者级,对身体的要求并不严格——因为,一般没有人能够破开他们护体的灵力。而且如果灵力不够强大,也只能被称为准皇者,这皇者级的战力可是和至强者平齐的!而梦月落?不是他看不起她,这个名为至强者的女人离开天月之城也就是个城主级!没有罗晨率领的铁血军队,她什么都不是!这样的一个至强者又怎么能够敌得过变异兽皇?
  只是这打好的如意算盘,就这么被毁了!又是柳安悦和她女人!!这两个死女人是不是非得和他祁柊作对?!还是她们就是针对李默大人,却恰巧每次都破坏了他的行动?
  他一时郁结于心,却无从发泄,不由得恨恨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大人饶命……”原本伺候的小厮本来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就有种不妙的预感,看他发火更是腿一软跪倒在地,只求保命,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自己有没有错了。
  祁柊冷冷的瞅着他,就想起来在李默面前卑躬屈膝曲意逢迎的自己,不由得恨恨的一手用力掀翻了桌子,随即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男儿行我放上来。不要搜音乐,网上的版本我恨不得自戳双目——自行脑补吧
  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
  人不怯,仇必雪,看我华夏男儿血。
  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
  手提黄金刀,身佩白玉珏。
  饥啖美酋头,渴饮罗刹血。
  儿女情,且抛却。
  瀚海志,只今决。 
  男儿仗剑行千里。 
  千里一路斩胡羯。 
  爱琴海畔飞战歌,歌歌为我华夏贺。 
  东京城内舞钢刀,刀刀尽染倭奴血。 
  立班超志,守苏武节。 
  歌武穆词,做易水别。 
  落叶萧萧,壮士血热。 
  寒风如刀,悲歌声切。 
  且纵快马过天山,又挽长弓扫库页。 
  铁舰直下悉尼湾,一枪惊破北海夜。
  西夷运已绝,大汉如中天。
  拼将十万英雄胆。 
  誓画环球同为华夏色。 
  到其时,共酌洛阳酒,醉明月。 
  男儿当杀人,
  杀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业, 
  尽在杀人中。 
  昔有豪男儿, 
  义气重然诺。 
  睚眦即杀人, 
  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 
  杀人乱如麻, 
  驰骋走天下, 
  只将刀枪夸。 
  今欲觅此类, 
  徒然捞月影。 
  君不见, 
  竖儒蜂起壮士死, 
  神州从此夸仁义。 
  一朝虏夷乱中原, 
  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 
  重振雄豪气。 
  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 
  割股相下酒, 
  谈笑鬼神惊。 
  千里杀仇人, 
  愿费十周星。 
  专诸田光俦, 
  与结冥冥情。 
  朝出西门去, 
  暮提人头回。 
  神倦唯思睡, 
  战号蓦然吹。 
  西门别母去, 
  母悲儿不悲。 
  身许汗青事, 
  男儿长不归。 
  杀斗天地间, 
  惨烈惊阴庭。 
  三步杀一人, 
  心停手不停。 
  血流万里浪, 
  尸枕千寻山。 
  壮士征战罢, 
  倦枕敌尸眠。 
  梦中犹杀人, 
  笑靥映素辉。 
  女儿莫相问, 
  男儿凶何甚? 
  古来仁德专害人, 
  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 
  狮虎猎物获威名, 
  可怜麋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 
  纵使有理也枉然。 
  男儿自有男儿行。
  君休问,
  男儿行, 
  当暴戾。 
  事与仁, 
  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 
  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 
  不教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 
  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 
  处处愿与野草青。 
  男儿莫战栗, 
  有歌与君听: 
  杀一是为罪, 
  屠万是为雄。 
  屠得九百万, 
  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 
  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义名, 
  但使今生逞雄风。 
  美名不爱爱恶名, 
  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 
  不教无有骂我人。 
  放眼世界五千年, 
  何处英雄不杀人?

  ☆、疯狂的章智

  “我就说,夏霖绝不会死。”白夜有些自得的扬起唇,看着那峭壁之巅的竹林木屋。眼力不好或者不刻意搜寻的话绝难寻觅——但她本就决定即使翻遍每一寸泰山也要找他出来。
  她抬头打量着那陡峭的岩壁,似乎在衡量些什么。去过泰山的人应该知道,那没有道路的山巅,想要攀登是何等的困难。何况数百年间的变迁,原本的道路早已不能落足成为山林的一部分,而那陡峭到可以称之为绝壁的山巅,更是从无道路可寻的。
  但这可不算什么难题。
  白夜仔细计算了几个落点,灵力涌动至足尖,在地上借力纵身而起,几步加速之后便贴着峭壁左奔右突硬生生的凭借着体力与灵力的绝对优势轻灵的游走其上,待得气力略显不足的时候,奋力踢蹬峭壁,在空中做了个后翻,借机重新调理了气息,灵力成索状勾在了不远处的斜松之上,把自己牵拉过去,在那树干上重重一踏重新向上飞跃,不大会儿功夫就已经攀上了这堪称绝壁的山崖。
  看着面前不远处积满潮灰的小屋,白夜慢慢走了过去。四周一片寂静,连那小时候熟悉的虫鸣都不再听闻,只剩下呼啸的山风。她看着那至少已经有数年无人踏入的房屋,表情慢慢平淡成一片安静的深井。不再管心底明了的所谓应该怎么去做的念头,放弃了那已然熟悉入骨的姿态,白夜微微仰着头看这座屋子,缄默着。
  即使想法已经得到验证,心底还是生不起一丝波澜。
  他没死。
  这竹屋是他习惯的建造居所的方式。
  不过,然后呢?
  白夜安静的注视着竹屋,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都没有意义了。只要确认那家伙还活着就足够了。既然这里才荒废不久——在当年灵玖师叔一人斩杀十六最强兽王之后,这个世界还有什么能够杀了夏霖?
  看看吧,兽王这种存在不罕见,但那时候被称为兽王的可还不是如今对能发动兽潮、和城主级等同的战斗力就足够了。那个时候的兽王的意义是——每个种族只可能出现一个的,绝无仅有的最强者。就像是现在的人能这么安生,全得庆幸那十六个最具备优势的种族中基因最具潜力的最强者在留下血脉之前就被她杀了,但除了一些仪式,可真没有人再像那些年一样把灵玖师叔当成神明来膜拜了。反而是自己这个所谓的等价交换天平,被不少人追捧来着。
  白夜其实挺不能理解那些对自己毁誉参半的评价。
  付出和得到的东西在她看来的的确确的平等的,但与她交易过的人有太多太多感恩戴德到恨不得把她当成神明般供奉,也有太多太多把她当成恶魔般痛恨。
  充满无聊的矛盾。
  就像是夏霖那家伙——易琪苓说他是故意逼走自己的。
  她不想知道原因。但把这个作为目标与借口进行下一步不知目的的旅途听起来应该不错。
  “白夜,不停留一下吗?”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白夜没有回头,面容冷淡,只是走着自己的路。她知道那里有人,在打量那座竹屋的时候她就知道周围有人隐藏——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隐藏着,但是事实上,她根本没有特意寻找,就已经看破了那个人的隐藏。至于他是从何得知自己的姓名的——这种事情没有意义,不去管也无所谓。现在她不想跟这个陌生的家伙有什么牵连,所以结论就是,不加理睬的无视就可以了。
  “如果你想知道夏霖现在在哪里,就跟我来。”那个人仿佛笃定她会答应似地,站在原地开口,话里话外带着点淡淡的吃定她似地的笑意。
  白夜依旧没有理睬那个人,只是绕过了一块突出的岩石,继续走着自己的路,连步伐的速度与大小都不曾改变。
  “现在有不少人在算计他的,那可是你的长辈,这样无情可不好呀。”那人话语里的笑意更加深刻了,似乎专意等着她回头询问似地,抱着手臂笑容显得分外嘚瑟。但白夜依然没有回头的走着,他脸上的表情有点僵。眼看着白夜要随随便便的从刚才攀登的地方直接纵跃而下飘身离去,男人终于甩出了最后一句话。
  “如果你都不帮帮他的话可就真的没人帮他了呀!”他说。
  白夜终于漠然的侧过脸,第一次回答了他的话。
  她说,“与我何干?”
  每一字都透着深刻的冷漠与发自内心不认同的反问,听起来,是真真切切的毫不关心。但那个男人笑了起来,令人费解的捧腹大笑,直到直不起腰来。似乎他做出的试探终于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结果,又像是多少年的夙愿终于实现。
  白夜冷淡的看着他发疯,然后再次转过头准备选择一个适当的、省力的角度,一次性跳到这断壁之下,然后离开泰山。
  “没想到,没想到!白夜啊白夜!夏霖那厮自称教的弟子因为他的话断绝情感,却是如此光景——我还以为他真的成功打造了一台不为外物所扰的绝对精确的等价天平哪!没想到你却还是在意着他,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还在意着他的安危——哈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他真的能把那些东西从你的天性里剔除掉,我还以为我的先祖确实的失败了——”
  男人疯狂的大笑着,向天空伸出双手,仿佛要拥抱着整个宇宙。“我们是正确的!我们没有错!人类就该具备七情六欲!人类就该从欲望中获得力量!人类就该服从欲望的控制!没有例外!纯血,灵族,变异种,人造人——没有例外!”
  他看着神色不为所动的白夜,狞笑。“我们最为完美的作品终有一天会证明我们的正确和夏霖你的错误!R…17绝不是失败品!无法接受改造的渣滓就该被泯灭!!即使夏霖你比我爷爷与父亲活的更久那又如何!我章智终究会继承他们的遗愿,证明这一点!证明我们才是正确的!”
  白夜冷眼看着发疯般的男人,微微动了动唇,最后问出来的问题,却是这样的。
  “夏霖,和你们,和R17,是什么关系?”
  男人以一种诡异的狂热注视着天空,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对白夜的话丝毫不加理睬。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想取名字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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