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霸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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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霸豪门-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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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在这里悠闲调戏女店员!
  妈了个巴子的!还真他妈男女通吃!
  在大哥面前压下去的火气被眼前的场景猛地一刺激,犹如火山爆发一样爆了出来,傅津南死死盯着沙发里的人,一个字、一个字地吼出来。
  宋溪流正照例调戏自家店员,忽然有道冷锋过境,她莫名其妙打了个颤,下意识扭头看向身后,就听到阴魂不散的冰凉声音,看到了一脸冰霜同时头顶又冒着一股火气的男人。
  擦,冤家路窄!
  她起身就跑,咖啡店有后门,她仗着身手便利,一个扭身避开他伸来的手,“信你才怪!嘿!马修,咖啡钱记我账上,回头和你算!”
  “操!”傅津南耐心告罄,眼睁睁地看着就要到手的人跑了,火大地追上去,“尤、胡,你给我站住——”
  马修见怪不怪,淡定地给客人做咖啡,二小姐惹事的本领没人可及,看来又是一次乱七八糟的情债。
  “借过,借过,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宋溪流专门挑一些不好走的小巷,圣地亚哥是她的地盘,摆脱傅津南太容易了,她一边跑一边想,妈的,到底是谁出卖了她?出卖的兄弟,你们还想不想在南美混了?!
  小巷又长又深,还曲曲折折,人流量也不少,当地人有的在闲逛,有的在做生意,有的在和邻居攀谈,也有不少外来游客在拍照。
  这座城市表面繁华,背后同样龙蛇混杂,这个地方每天都会上演不同程度的追逐战,众人早已习以为常,只在这些人碰翻自己的东西时才会骂骂咧咧。
  “碰——”
  坏事不能提,傅津南迎面撞上一位提着篮子的行人,他常年专注户外工作,体力不是吹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和被撞到的人分别摔倒在地,刚好给前方的宋溪流打了一个时间差!
  傅津南用英文说了一句对不起,爬起来就走,脚刚踏出一半,就被摔倒的当地人抓住,
  对方叽里呱啦地说着当地语言拽着他不放。
  他回头飞快地扫了一眼,没什么大碍,无非是想要讹点钱,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当地货币丢过去,在对方松手接过钞票时,二话不说加快步伐就跑,没跑多远他就发现因为刚才的几秒钟耽搁时间,尤胡那家伙凭空消失了!
  “Shit!”
  他飙了一句脏话,郁闷地停下脚步,在原地转来转去,这家伙一定没跑远,前方是死路,刚才经过的十字路口,左右两边都堆满了杂物,没法通行,这人说不定藏到了某个地方。
  能够藏人的地方。
  他立即左右观察,试图找出某个狡猾的狐狸。
  没错,宋溪流躲藏在一户做生意的人家里,她略施美男计就让这家店的小姑娘大开方便之门,她还真是漏算了傅津南的执着,甜心让她躲着傅津南,等他回国,他们俩几乎不会再见,他也就会渐渐忘了这事,谁知道这男人不上道,非追着她不放!
  卧槽!不就是醉酒误事睡了你么?至于这样穷追不舍?你怎么就如此看不开呢?
  宋溪流郁闷地蹙眉,在心里暗暗鄙视傅津南。
  “先生,那个男人还没走。”
  “先生,你要不要喝水?”
  “先生,你饿吗?”
  小姑娘没见过如此英俊帅气的东方男人,一个劲地围着他转悠。
  换作往常,宋溪流一定给面子搭讪,可是现在她没这个心情,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她得想个法子调走他。
  她仔细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她即刻翻口袋,掏出两张大面值的钞票递过去,“美女帮个忙。”
  一个小时后,宋溪流回到畅游公司在圣地亚哥的住所,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傅津南肯定猜不到她还会返回来。
  这个点大家都在午休,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她顺利开启房门,悄无声息走进去然后反锁住,自言自语道:“我得去洗个澡,一身臭汗。”
  宋溪流速战速决洗了澡,手一伸,从架子上拿来浴巾裹住自己,来到镜子前,目光专注地看向里面的人。
  三秒钟后,她龇牙一笑,随意拨了拨湿漉漉的短发,“瞧瞧,多么俊俏的姑娘,可男可女,男女通吃,哈哈。”
  “砰砰砰——”不是外间的房门,是卫生间的这道门,傅津南阴魂不散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给我出来!”
  宋溪流瞪大眼睛,攥紧浴巾,卧槽!他怎么进来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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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君子动口不动手

  宋溪流女扮男装在外行走多年,做事一向谨慎。当傅津南意外出现在门外,她被震惊了几秒钟后,第一时间就把脱下来的衣服重新穿上。
  没错,她没有甜心堂姐的坏习惯,她从不把衣服脱在客厅里!
  “尤胡,你给我出来!”
  “你再不出来,我就砸掉这扇门!”
  “不出来是吧——”
  宋溪流勒紧裤腰带,也顾不上检查有无不妥,一把拧开门,对上门口一脸怒容的男人,力持镇定,“你大中午的不去休息跑我这来骂骂咧咧做什么?”
  房门被打开,傅津南连忙稳住前倾的身体,看到对方一副沐浴后的清爽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左手撑着门框,右脚向前一跨,挡住尤胡的去路,咬牙切齿地瞪过去,“尤胡,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我曾经警告过你,我对男人没兴趣,你倒好,一下子触碰到我的逆鳞,刚才还教唆当地小丫头栽赃嫁祸我,我告诉你,今天,我跟你没完!”
  宋溪流偏头一躲,躲开傅津南的口水攻势。
  卫生间的窗户太小,她逃不了,她伸手拨了拨还未干的短发,几个动作之间就想到对策,抬头对上男人盛怒的眼,睁大双眼,“傅津南,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有话,好好说,之前的事,我欠你一句对不起,但是你说我栽赃嫁祸你,什么意思?如果你今天拿不出证据,那么,我也跟你没完!”
  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收买小姑娘,教唆小姑娘跑到巷子里大声嚷嚷被非礼,才使他被左右街坊围攻,她顺利逃脱。
  开玩笑,她又不傻!
  “你、你——”
  傅津南伸手指着尤胡的鼻子,‘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不是他结巴,而是他实在被这人的厚脸皮和无耻给气到了。
  傅津南深呼吸,忍着拳打脚踢的欲望,继续证明自己的观点,“证据?真是个笑话,那条巷子就我和你这两个东方人,我追你跑,如果不是你教唆对方,那小姑娘会无缘无故跑来栽赃我?”
  八嘎!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摆脱那群蛮不讲理的当地人!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冤枉非礼女性,今天这事,太他妈奇耻大辱!
  宋溪流嗤笑一声,抬头挺胸,一脸正气,“你不要睡不着怪床歪,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我可不承认,你也不要废话连篇了,我待会还要工作,你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回头你再来找我,我可没功夫伺候你。”
  “好、好、好。”傅津南冷笑,一口气连说三个好。
  宋溪流寒毛直竖,眼神戒备,这人想要干什么?
  傅津南注意到她露怯的眼神,心里没来由得爽快,这几天遭的罪受的气,终于让他扳回了一成。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那天你怎么破我的……”傅津南到底避讳了那个字,羞愤与恼怒交织,“我就怎么对付——”
  “喂!你搞清楚!”宋溪流虽然觉得他说的话很奇怪,但还是立即打断他的威胁,“那天晚上是你喝醉了酒,我好心带你回来,你误碰了我送人的东西——”
  “嗬!”傅津南大笑三声,笑声充满讽刺,“你还真会玩,不过你能不能和我解释下,那个剃须刀是怎么回事?”
  剃须刀?
  宋溪流柠眉,剃须刀从哪里冒出来的?关剃须刀什么事?她不过就是不想失身给他,亲自用手给他纾解了一番而已,仅此而已。
  “你他妈到现在还给我装!”
  傅津南发现她一脸呆萌,好像完全不知道剃须刀的事,气得一拳砸在了门上,门是普通木板做成,扛不住人的拳头,转瞬之间就被砸瘪了下去,他的拳头也破了皮、流了血。
  “傅津南!我就给你来了一次飞机!我不明白你一直提剃须刀做什么?!”
  宋溪流被他的暴力吓到,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那天的事实,她可不想被人当成窦娥,含冤而死。
  “你说什么?”
  傅津南愣住了,身上的熊熊怒火突然消失殆尽,只剩下尴尬、不解、疑惑、纳闷,以及一点点的无力。
  宋溪流索性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都和他说了一遍,尼玛,她游戏花丛多年,好歹也是片叶不沾身,何曾摸过男人的小伙伴,就更别提帮男人纾解,这是一辈英明算是毁了!
  这次傅津南真真无语了,敢情他那地方疼,不是他以为的被爆了后…。而是他的幻觉?还有那莫名出现的剃须刀真的只是巧合落在了地上?
  宋溪流趁他愣神的片刻,猛地推开他挤出门口,孰料没跑多远又被身后的男人给拽了回来,反弹到他健硕的胸肌上。
  她的背部都被撞疼了,“你神经病啊!都解释清楚了你还拽着我干嘛?你他妈给我放手!”
  “谁说你可以走的?我有说原谅你吗?”一码归一码,既然弄清了纠结他好几天的事,现在他要算一算被猥亵的账。
  宋溪流的耐心被消磨殆尽,终于憋不住自己,伸手踢腿进行反攻,“臭男人,小气鬼,是你逼我的!”
  傅津南两腿弯曲,身体向后一缩,夹紧臀部,避开了尤胡的麓山之爪,尤胡的身手他不惊诧,早先追着他跑时,他就有所察觉。
  他眼刀子飞过去,仗着身高死死拽着他的胳膊,这下,他不打不行了,“该死,和我玩猴子偷桃?”
  “哼!怕你!”
  宋溪流一击不得逞,继续另外一招,下盘用力,腹部收紧,右踢腿从下往上向身后踢去,硬生生把腿拉成了一条直线。
  傅津南眼疾手快,凭着求生本能松开她的胳膊,改为抓住她的大腿,谁知在力的作用下,尤胡的西裤被他扯裂,撕裂声从裤裆处传来,裂口一直延伸到腿缝!
  “操,你想死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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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过瘾么?过瘾就冒泡溜一圈~

☆、043 碎花波点小纯棉

  淡蓝色小碎花均匀分布在小小的布料上,花朵间的间隙还有淡粉色的小波点装饰,纯棉的料子,小小一片,与黑色西裤对比,那么显眼,那么不拘一格,那么耸人听闻。
  室内一瞬间静寂无声,就连俩人的呼吸声都被冻结,好像时间被人按下了停止键,人和物都在上演一场默剧。
  “啊——”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宋溪流,她脸火辣辣的,顾不上傅津南此时的想法,趁着他愣神之际挣脱出来,反方向跑回卫生间,碰地一声,关上了门。
  几秒钟之后,她又开门出来,腰部以下裹着浴巾,她伸手怒指好像被雷劈的傅津南,“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还有,你给我记着,你要是敢鹦鹉学舌,我绝不会坐以待毙,大不了鱼死网破!”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她就火大地冲回了卧室,碰地一声,再次大力地关上了门。
  宋溪流雷厉风行自我做主的整个过程看傻了傅津南,他久久之后才恍然大悟、大彻大悟,喃喃自语道:“原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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