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者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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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者天下- 第2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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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放开这小子!”
  “是!”
  “兰儿!兰儿!”纪泽扑了上去,可是自己的**妻,此时那半luo的身躯,早已一片冰凉。只是那双眼睛至今还不肯闭上,它在愤怒地抗议着。
  “混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悲痛无比的纪泽一把就揪住了山羊胡须男的衣领子。
  “妈的!居然敢对师爷动粗?你找死!”惊慌不已的衙役们再次冲了上来,将纪泽牢牢摁住。
  “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看不出来?”山羊胡须男整整自己凌乱的衣服,冷笑不已。
  “很简单!事情的真相就是你老婆深夜潜入县衙,意图行刺老爷!可是却不幸行踪败露,你老婆见无路可逃,便绝望自杀!”
  “本来以你老婆的行径,可是弥天大罪!按照大燕国的律例,就算死也要戮尸!只不过老爷心慈,不忍这样,让本师爷把她送出来,并一再告诫说,做人当以宽仁为怀,既然人已死,此事就到此为止!”
  “小子,老爷不追求这事,这是你的福分!识相的,就赶快把这个贼妇的尸体领回去,安葬掉!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老爷仁慈,世之无双,本师爷岂能甘居人后?这是本师爷看你可怜,所给的安葬之费!拿去吧!”十几个大钱从山羊胡须男的袖中甩了出来。
  “乖乖!不愧为师爷!如此厚颜无耻的话都说得出来!”满脸横肉的粗壮衙役眼睛瞪得溜圆。
  “这就是人家为什么能当上师爷,成为老爷心腹的原因!蒋哥,你我如果不想一辈子当这苦命的衙役,就好好学着吧!”瘦小衙役叹了一口气。
  “有道理!”
  “混蛋!你们这帮禽兽!你们这帮畜生,我和你们拼了!”纪泽还在拼命地挣扎着。
  “妈的!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得他消停为止!”山羊胡须男怒道。
  “是!师爷!”顿时,拳脚如雨下。
  纪泽的家中。“泽哥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纪泽的久久不归,使得二牛渐渐坐立不安起来。
  “也许他有事耽搁了,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大可以去瞧瞧,小弟弟有我们照顾就可以了!”萧晨冲二牛点点头。
  “那就谢了!”万分焦急的二牛拔腿就走。
  经过了几个时辰的睡眠,小男孩终于张开了自己的眼睛。太好了,尽管早就知道,服用了自己的鲜血之后,这孩子一定会没事的。但是在亲眼看到这孩子张开眼睛的时候,萧晨还是觉得非常的开心。
  “你是那个好心的大哥哥?”萧晨脸上那无比善良的笑容终于使得小男孩记起来了。
  “没错,是我!”萧晨点点头。
  “那我爹爹呢?我妈妈呢?”逐渐恢复清醒的小男孩连忙左顾右视,可失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俩个异常熟悉的身影。
  “小弟弟!莫怕,你爸妈有事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看到小男孩终于苏醒了过来,南宫雁原本低沉的心情也好上了许多。
  “这位公子,你可太厉害了!”随着一阵欣喜的声音,沈伯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瓷盅走了过来,顿时香气四溢。
  “什么东西?这么好闻?”诱人的香味使得南宫雁精神大振,她连忙走上前去,掀开了盖子。
  “咦?还真是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一锅煮的?”当看清里面之物的南宫雁一愣。
  “我敢骗你吗?”心情大好的萧晨摇摇头,他站起身来。他要给小男孩盛上一晚,等凉了之后,就可以吃了。
  “折腾了一宿!也感到饿了!我来尝尝这玩意到底好不好吃?”诱人的香味也使得南宫雁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在稍微地吹散了碗边的热气之后,南宫雁就迫不及待地扒拉了起来,好吃,真好吃!“阿福,看你平时呆呆傻傻的,可想不到你还有点能耐吗?对了,这玩意这么好吃,是不是也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望着狼吞虎咽,显得有些口齿不清的南宫雁,萧晨无奈地笑笑,“在我的家乡,这种粥有一种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做腊八粥!”
  “好了,粥也凉了些!小弟弟,来!先填填肚子吧!”萧晨端起那碗微凉的腊八粥朝着小男孩走去。
  “谢谢大哥哥!”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二牛的哭泣之声,“泽哥!你可要挺住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屋里的所有人都愣了!


第二五零章 官逼民反

  萧晨,南宫雁不约而同地朝着对方望去,皆发现对方眼中的迷惑不解!算了,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这样的念头又是几乎同时在二人的脑海中浮现,二人不约而同地冲了出来。
  哭哭滴滴的二牛,正扶着一个遍体鳞伤,浑身上下血迹斑斑的男人。“这是怎么回事?”萧晨赫然发现这个几乎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正是纪泽。
  “怎么会是这样?”南宫雁更是大惊。她俨然发现,在二牛和纪泽,同样也跟着好几个垂头丧气的男子,他们正是纪泽的那些士卒同伴们。垂头丧气的男人虽然不常见,但就算出现,也不会引起人们的多大惊讶。但南宫雁感到惊讶万分的是,这几个垂头丧气的男子,手中却抬着一个由几根树枝做成的简陋的担架。
  在担架的上面,赫然躺着一个衣衫不整,早已失去了生命气息的女子。“二牛,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最后才从屋中走出来的沈伯更是大惊。
  “沈伯,我。。我。。”巨大的悲伤使得二牛语不连贯。
  “都这种时候了,还这么吞吞吐吐?你倒是快说呀,都把人急死了!”焦急万分的沈伯一巴掌甩了过去、
  “沈伯,事情是这样。。”哭泣的二牛终于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畜生!禽兽!”当明白一切的南宫雁顿时变得怒发冲冠。好你个狗官,好你个欺男霸女的混球!
  “王八蛋!”明白一切的萧晨也是恨得牙直咬。
  ‘扑通’伤痕累累的纪泽再也支撑不住了,身体一歪,就朝地面滑落而去。眼疾手快的萧晨连忙伸手扶住了他。“这位公子,麻烦你把阿泽扶到屋子里去!我这就请大夫!”沈伯把腿就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天理了吗?
  “不用了,沈伯,不用麻烦了!我可以的!”萧晨轻轻地说道。自己可是一个拥有神奇血液的男人,只要自己肯施以援手,这点伤势应该算不了什么!
  “母亲!”当看到自己母亲冰冷的躯体的时候,那个小男孩像发了疯似的扑了上来。
  “这是谁干的?这倒是谁干的?”稚嫩的声音却掩盖不住内心的无比的痛楚。
  “好了!孩子,不要哭,不要哭!坚强点!”面对如此伤心欲绝的小男孩,就连沈伯安慰的话语也显得异常的苍白。
  神奇的血液从来就没有让萧晨失望过,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或许也是!在融入了萧晨的血液之后,纪泽果然慢慢地恢复了少许的精神。可是在萧晨的心中,却没有一丝的喜悦,禽兽,畜生!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阿福!”此时的南宫雁,由于羞愧,声音也异常的轻微。如果不是自己贸然给了这个小男孩一锭银子的话,他就不会遭到人的打劫而身受重伤,而如果他不受伤的话,他那可怜的母亲也不会去到那个狗官的县衙去。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的话,也许那个可怜的女人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一具冰冷的躯体。
  “四丫头,你身上还有银子吗?”此时,萧晨的声音也异常的轻微。
  “当然有!阿福,你问这做什么?”
  “我想找人先把这个可怜女人的后事给办了!”
  “明白了,明白了!我有,我有!”手忙脚乱的南宫雁一阵摸索。
  “给你,都给你!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我再去想办法!”
  此时,远方的天际慢慢出现一丝光亮,终于,要天明了!本来打算天明就告辞,前往华阳宗的萧晨,南宫雁,不得不再次逗留下来。购买棺木,搭建灵堂。请法师超度!还时不时地要注意那对伤心欲绝的父子,生怕一不小心,又有什么意外发生!
  当这一切的一切终于告一段落之后,白昼意犹未尽地离去了,而黑夜也迫不及待地接手了这个世界!匆匆搭建而成的灵堂之中,那个可怜的女子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棺柩之中。至于那对伤心不已的父子,哭泣之声却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而在萧晨的心中的那股愤怒,也从没有消散过!
  而至始至终,一向嘻嘻哈哈的南宫雁也难得地安静了一整天。南宫雁咬着自己的嘴唇,那股深深的内疚之情也从没有从她的心中消失过。
  突然之间,萧晨迈步就朝外走去!“阿福,你想干什么去?”南宫雁一把抓住了萧晨胳膊。
  “做我自己该做的事情去!”萧晨咬咬牙,一个念头终于在他的脑海之中出现。
  “到底是要做什么?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不让你去!”看着铁青脸的萧晨,南宫雁也隐隐猜出了bajiou分。
  “如果你非得要去的话,一定得带上我!”
  萧晨沉默了,许久之后才悠悠地说道,“四丫头,你的胆子大吗?”
  “这还用问吗?阿福,我们走,说实在的,我也早就想这样做了!”南宫雁迫不及待地就朝外走去。
  贫穷的曲阳城,豪华气派的县衙始终与周边那些寒酸破败的小屋显得格格不入。而县衙府,就算到了黑夜,也总有一处灯火通明,浪笑不断。
  宽阔的庭院之中,假山流水,奇花异草,应有尽有。一个懒洋洋的家丁一样的人,晃晃悠悠地在弯曲的小径之中走过。“妈的,自己在那花天酒地,居然叫老子出来巡视!我就不相信,还有哪个不开命的混蛋,敢偷偷潜入县衙府来闹事?”
  “我呸!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吗?有什么了不起?”家丁忿忿地轻唾一口。
  “算了是,谁叫咱命苦呢?赶快巡视完,咱也弄点小酒喝喝!”想到这,家丁不禁加快了步伐。可是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在庭院的灌木丛中,居然真的有俩个不要命的家伙在潜伏着。
  “阿福!想不到这么穷的一个地方,一个小小的县衙府居然这么大,建得也这么气派!”等家丁走远之后,南宫雁站起身来,“对了,阿福!你猜那个狗官到底在哪?”
  “刚才那个巡夜的家丁说,此时,狗官正在花天酒地,想必他还没有休息!我们只需朝最灯光最光亮的地方赶去,一定不会有错的!”
  “阿福!你真聪明!”
  商议好的二人继续潜行起来。卢琦,正是这个贫瘠小县城的县令。虽然曲阳城的百姓在苛捐杂税的压迫之下,生活极其的贫苦,终日劳累,就连温饱问题都很难解决。可是。可是这关我什么事?我是曲阳城的父母官,就等于你们的父母。你们这些贱民,就应该像孝敬父母一样孝敬于我!
  富丽堂皇的堂室之中,灯火通明,到处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脂粉气!方桌之上,许许多多的美馔佳肴只有少许有被动用过的痕迹,只是那镶金嵌玉的酒盅横七竖八地歪倒在一旁。
  “美人,来,香一个!”卢琦哈哈大笑,对着坐在自己腿上的那个媚态十足的女子的丰满胸部一把拧了过去。
  “讨厌!”女子一把就打掉了伸过来的爪子。女子媚态十足,身披一件几乎透明的薄纱,那凹凸有致的身躯若隐若现,引得卢琦cu喘不已。
  “我说,老爷,那个不识抬举的女人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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