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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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 第3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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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不要仰!让你直,不是挺直的直,而是自然的那种直。也不是向后仰,向后仰,这也差了〃
    一样样的调,一样样的改。
    身体,胯,膝,肩,肘,腕,包括手指头的位置,怎么来撑,这个鹰捉的两只手指,虎口怎么撑圆了,都一一拿棍子打到,然后,告诉我,讲给我。
    接下来,还有什么,掰脚的角度,不能大于六十度,最小要多少度,身体得中正,但又不能扳的太正,要有微斜
    还有肩膀,一定要注意,不能一高一低,等等。
    太多了,规矩,讲究,简直是太多了,宛如一本厚厚的教科书!
    真的,真的像一本厚厚的教科书!
    这还仅仅是调架子。
    然后
    我能说,调了半个月嘛。
    到了十二月中旬,我反复练起手式,劈拳,定步。
    就这么三下,我练了一个月。
    然后,周师父给我调了一个月的架子。
    到后来,他认定,我这架子,没问准了,没病了!一点儿毛病找不出来后。
    他才告诉我,怎么来找劲。
    周师父告诉我,三体是一个球面的劲,是四面八方的,一个大球撑住那样儿。
    要把这个大球练出来,先得练这个大球,六个面的劲。而要想把这六面劲找出来,先得证出来,求出来八面劲!
    看着没有,跟几何,物理似的,一步步的,有求,有证,最后,才能得到结果。
    这八对劲,前手的大小鱼际前顶,同肩根的后抽,为一对矛盾力。这是一劲。
    前膝,胯,顶,抽为一对劲。前手手指上挑去前臂肘尖下坠为一对劲。
    后手的食指上挑,与后手肘尖下坠为一对劲。两肩外撑,与两手意内合为一对。两胯外撑,与两膝内扣为一对。但这个,一定要有意,不能在形上体会。要有意领着就行了。
    还有,百会上顶与尾闾,尾巴根下塌,这也是一对劲。最后一个,肩胯相合外撑与命门向后凸撑,合为一对劲。然后,通过个劲,将它与坐胯的足后根劲,合上。
    以上,就是三体式的八对劲,把这八对劲,一一找到。就证出六面劲了。六面劲出来,球面劲就浑厚了!
    然后问题来了。
    这么多的劲,怎么找?
    周师父给的答案只有一个。
    站!
    慢慢站!下功夫,一点一点的站!
    说站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吗?
    这一站呐,足足站了三年多,一直站到了大三的下学期快结束。
    在讲这段时间,我的练拳体会前,先说一下,大学同学们的变化吧。
    老三处对象了,成双成对,大二下学期,出去租房同居了。
    大二下学期,一共有三个人,出去租房子住的,老三算是其中一个。
    至于我,学习还是很好。计算机等级证拿到了,并且还用asp和java写了一个网站的模板。后来,放到网上卖,竟还卖了三百块大洋。
    英语四级也过了,此外,由于受高中英语老师的熏陶,我口语能力,听读能力一直很好。对了,学校有个英语角,那有几个老外,经常搁那儿晃悠。
    我没事儿,就跟老外用英语对话。大二时候,还试着看了几本纯英文的小说。当然,开始看挺吃力的,很久才能读完一页,后来,随着这个掌握水平的提高,看的也越来越熟练了。
    对了,我大学专业是物理。
    标准的理科男!
    当然,在保证练拳和学习两不耽误的情况。我错过了许多大学同学之间交流的美好回忆。
    以至于,我们班很多同学,都不知道关仁。但要是提,刚开学就经常鼻青脸肿的大个子男生。这样,他们才能想起我。
    再然后,同学们又异口同声说,他呀,挺怪一个人,没接触过。
    对,就是这样的印象。
    学习挺好,私生活极怪,不合群,也没什么太好的朋友。
    至于女朋友,我根本没有!
    这是,同学还有老师眼中的我。
    家长眼中的我呢。
    每年,过年我都回家,但在家呆的时间很短。
    此外,基本回家第二天,我都会去马彪子当初住过的鱼棚子看看,跟小卖店的人聊几句。打听一下,马彪子情况。
    结果,很失望。
    他一直渺无音讯!
    除了过年,暑假我就没回家。
    我去哪儿了?
    我一直都在周师父家住着。晚上站桩,早上站桩,中午站桩,下午挨揍
    除了练拳,我还陪着周师父一起,帮他干点修鞋的活儿。
    周师父一开始死活不让我伸手,我说,你是师父,我是徒弟,你不能老教我拳,不教这个呀。
    于是,周师父教了我修鞋
    修拉锁,修各种各样生活当中的小物件。
    所以,这三年多,我过的是非常,非常的充实和忙碌。
    简直是太忙了。
    另外,站桩也不得消停。
    只要我一站,铁蛋叔就在我面前,各种鬼脸,各种逗。
    开始,周师父会说铁蛋叔,后来,周师父好像感觉出什么了,不但不说了,反而让铁蛋变本加厉地调我。
    我明白,这也是一种变相的训练。
    站完了桩,就是陪铁蛋叔打。
    周师父不让我还手,就让我挨,抗,接,化,躲。
    这个,我估计一般人,也根本没办法理解。我是来学拳来了,你怎么安排个人,天天的打我呢,我不干,我不干了!
    肯定会这么想。
    但我知道,这是多么宝贵的机会,人生,就这几年能遇到,再过了这几年,想要,也没得了。
    因为,铁蛋叔,不是普通人!
    三年多时间,我虽然对周师父了解的还是有限。但大体知道铁蛋叔情况了。
    他原来是一个知名散打队的队员。
    他小时候,学过通臂,还有戳脚。形意,懂一点,但不是很深。外家的几个功夫,通臂,戳脚,这些都很强。
    他很猛的,他二十多岁的那会儿,正好是咱们国家散打最兴旺的时候。
    据说,他是某一批明星,教主级的散打高人之后要重点培养的对象。
    前途不可限量。
    但就在他要参加一次重要亮相比赛之前,他出事儿了。
    当时是去外边,什么地方不知道づ反正是跟人玩儿,然后跟另一伙人,也是练散打的,这就遇见了。
    两波人,私底下都打过,有点仇。
    几句话不合就动手了。
    当时,铁蛋叔领他对象去的,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
    铁蛋叔放倒了好几个,他对象害怕,过去拉,结果,让他一拳扫到了后脑。
    送到医院,说是脑死亡。
    只在重症室住了两天,家里人无奈,就拔管子了。
    铁蛋叔也给抓进去了。
    没多久,铁蛋叔在里边就疯了。
    然后,周师父倾尽所有家产,疏通各种关系,给铁蛋叔弄了个保外就医,算是给整出来了。丸名庄。
    但铁蛋叔离不开人管,看护。
    周师父没办法,就辞了鞋厂的工作,然后在家照顾他。
    铁蛋叔没别的爱好,就是爱打。只要一打,他就不犯病,要不,他犯病了,会很难受,经常拿头撞墙,痛不欲生。
    将近二十年了。
    铁蛋叔,只有练拳的时候,才稍微好一些。
    所以,铁蛋叔尽管很悲剧。但他本人的实力,绝对
    别的不说,单就见面时那一记鞭腿吧。足以媲美现今顶尖的散打运动员。
    因为按铁蛋叔话讲,那一腿,他还只用了六七分的力。
    如果全力,我胳膊,可能会断。
   

第四百零八章小人之谋;里挑外掘
        我转了身,用惊骇目光看二炳。
    二炳呆了一下,复又想起什么般。一抬手给脑袋上扣的保安大盖帽摘下,嗖,飞一边去。末了认真说:〃哥,砸我一下。真的你试试,我这铁头功练好久的。〃
    我打了个激灵,心里忽地升起一缕不祥。
    〃别地啦,老弟,你这这行吗?〃我犹豫。
    〃哥,你看不起我。〃
    我说:〃那,那我试试?〃
    〃来吧,没事儿。奔这儿砸,使劲,你拿了砖头。使劲砸。〃
    我四下一打量见不远处草堆里好像有几块砖头,我过去特意随便找了一块。又担心是二炳弟特制的面包砖,我还敲打了两下。
    很实在的大砖头子。
    红砖,很硬,很硬。
    我拿砖就走过去了。
    二炳一拍脑袋,又深吸了口气。
    我看了又看,我说:〃我砸了啊。〃
    〃嗯,嗯!〃
    二炳点了两下头。
    〃真砸了!〃
    〃嗯,嗯。〃
    我拿砖,我一咬牙,抬手叭!
    〃哎呀妈呀。〃二炳嗷一声儿。
    砖头喀嚓碎成两半的同时,一缕红红的鲜血顺二炳脑门子就下来了。
    月光下。
    我看着二炳。
    二炳看着我。
    末了,他伸手抹把脸。
    再把手放到眼前一打量。
    〃血,血血〃
    就这么连叫了两声儿血
    二炳弟眼珠子一翻,扑通倒地上了。
    我呆呆站在原地,让清冷晚风吹的略微凌乱了那么一小会儿。我把手中握着的小半截砖头放到眼前仔细一打量。
    我晕了。
    原来,这是一块从墙上拆下来的砖,砖的一面竟然突出了几个尖锐的水泥碴子。
    什么也别说了,我飞砖,扛人,往医院跑吧!
    两个小时后,在附近一所医院的急诊室。
    二炳坐在我身边,伸手摸了摸缠满了绷带的脑袋,一本正经跟我说:〃哥,今天有点小意外,改天,改天你再试我铁头功,顺便我让你看看开碑手。〃
    我拍了拍二炳肩膀,语重深长地说:〃二炳,你的功夫很厉害!真的很厉害,我都知道,都了解了。二炳,你不用给我看了,真的不用了。〃
    二炳轻叹口气。丸长爪。
    〃唉!真是不利,我从小就怕血,一见血就晕。哥,这事儿让你担心了啊。对啦,那医药费多少钱,我这兜里〃
    二炳掏兜,掏出了七块五。
    我把他的手给按下去。
    〃行啦,行啦,医药费你不用担心啦,放心吧,这钱我出,我出。〃
    〃哥,这哪能成。等我发工资,发工资我还你钱,对了多少钱来着,你把那个单子拿来我看下。〃
    尽管我一再说不用二炳掏,可二炳死活不同意,愣是把单子抢过来,仔细看过数目后,又揣进自已的兜,并言说月底开了工资,一定还我这笔钱。
    十分钟后,拍的ct片子出来,说是脑袋没事儿,让二炳回家静养就行了。
    这样,我才跟二炳一起离开了医院。
    出来时,我要打个车给二炳送回去。
    二炳死活不同意,说京城打车太费了,他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也就四五公里的样子,走路一会儿就到了。
    我争不过,就同意。
    好,走吧!
    往回走的路上,我跟二炳聊天,然后我知道他的基本来历了。
    二炳陕西人,大概十三岁的时候全家搬去了河南那边儿给人养羊。那会儿二炳书也不读了,就天天守着一群羊过日子。
    这期间,他就认识了一个住在山里的孤苦老头子。
    老人家七十多岁了,自已住在一个破房子里。
    二炳为人心善,看老头儿日子过的清苦,就经常给老人家捎带一些家里的米面。
    一来二去熟了,二炳知道老人家姓陆。
    这个陆老爷子没说他是哪儿的人,也没说为啥到这地方来了。
    他在问过二炳八字,看了骨相之后,说要传二炳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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