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们渣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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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们渣得要死-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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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那一年,我们渣得要死
作者:夜妖公爵
地址:
章节:共 36 章,最新章节:番外·赝品(下)
备注:
文案
夏千秋在决定救程骄的时候,就知道他这次是非死不可了。
他至今仍然记得,那个孩子临走之前决绝的背影——“夏千秋,我要你这辈子,都记得我。你要记住,你的命,是我的!”

后来,果然如夏千秋这个前·渣攻所料,他一手养出的狼崽子终于成了新一代渣攻,把他折磨得油尽灯枯还不放手,口口声声说:就这样让你死了,不是便宜你了!

弥留之际,夏千秋缓缓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遮蔽了哀伤,倒是不后悔当了东郭先生: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呢……即便让他活着的代价,就是千金散尽,等他逼死我。
不要问我值不值得。
爱情,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2B青年版文案】
十年前,主人薄情,虐他的心。
十年后,奴隶奋起,虐他的身。

攻受双方本着“恨你就要上了你”“爱你就要虐死你”的精神来回使劲儿折腾。
so,这就是个渣攻转奴隶受,奴隶受转渣攻的狗血故事!

《那一年,我们穷得要死》的姐妹篇,可以独立成文,没看过前传的也可以顺畅阅读~

本文1v1,cp【夏千秋X程骄】调|教师渣攻(后转受)X复仇奴隶(后转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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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破雏菊(小修)

    暮色四合。
  然而,城市的中心,却总有那么一个地方,花灯缤纷如昼,好像永远没有黑夜似的。
  那是大名鼎鼎的LC。
  它好似最旖旎的城市传说。男人们提起它,无不露出向往的神色。
  那是纸醉金迷的盘丝洞,是奢侈淫|靡的温柔乡,不管是牛郎,公主,还是MB,一应俱全。头牌和红牌自然不必说,就连普通的服务生都是天姿国色。
  可若是只有些皮肉生意,也就与寻常的夜店没有差别了,何以担得起不夜城的名号呢?
  真正让LC名动天下的,倒不是那些水葱似的公关小姐和酒水销售。而是,一年一度的“品花大会”。
  相传,品花大会作为LC的镇店之宝,却办得秘密而低调。入场券只会悄悄地放在白金VIP客户的桌上。观众们非富即贵,寻常人根本连边儿都沾不到。
  这个大会可不像它的名字听起来那样斯文高雅,它是蜡烛、鞭子、手铐、鲜血编织出的艺术,且LC是这门艺术的最高殿堂……奴隶买卖这种东西,除了黑白通吃、手眼通天的LC,哪里还有别人敢沾染这烫手的山芋?!
  而LC的品花大会之所以经久不衰、盛况空前,不仅因为在会上会有成百上千的“鲜花”绽放,更因为,LC最负盛名的调|教师们都将在这一天一一登场。
  奴隶与调|教师,说起来,也很像是鲜花于园丁的关系。再漂亮的鲜花也要有好的园丁栽培才会盛放。LC向来是流水的奴隶,铁打的调|教师。调|教师的身价,倒比奴隶还要高上许多了。那些出手阔绰的豪客,追捧调|教师倒像是追星似的,有名望的调|教师手下出来的奴隶身价都会翻倍似的长。
  尤其是LC的神秘的王牌调|教师“驯受师”,每次都担当首席,亲自执鞭表演品花大会的开场秀。
  LC的表演台上,带着银色面具的调|教师轻快而狠辣地挥舞起鞭子,在奴隶雪白的皮肤上抽出最妖艳炫目的花纹。
  随着他一鞭子一鞭子地抽下去,空气中都仿佛浮动着淫|靡的味道!
  调|教师长了一双瘦削挺直的腿,柔韧坚实的腰,和一双温柔得仿佛可以溢出水的眼睛。
  镂空着复杂花纹的面具下,也就只有这一双眼睛能够透过空洞露出来。那是一双水光潋滟的狭长的凤眼,斜斜地看过来,似笑非笑,烟波浩渺,倒是一副说是无情却有情的样子。就是这样一双惹祸的眼睛,不知道勾走了多少人的心,而眼睛的主人却仿佛不自觉一样,再将那些火热的心脏一一踩碎。
  被铁链束缚着的奴隶抬头,狂热地看着他,仿佛最虔诚的信徒面对自己所信仰的神,恨不得在他的脚背上印上自己最忠诚的亲吻。
  他是谁?
  他便是LC的首席调|教——“驯受师”。
  这个每次都带着面具现身的神秘人物,相传还是个出身不错的大少爷,在LC的兼职不过是玩票而已,在圈子里被狂热追捧。就连素有“黑道太子”之称的萧蛮都是他的学生。但凡他调|教过的奴隶,价格绝对可以用天价来形容。
  他就是有种男女通吃的魅力。
  除了慕名而来欣赏他调教手法的S、倾家荡产就为了让他抽上几鞭子的M,就连不好此道的普通人,也被他的充满了美感和诗意的表演所感染。据说,有不少人就是因为看了他的表演,才爱上调|教的。
  他像一根标杆一样立在那里,有多少达官显贵哭着求着想要做他的专属奴隶……难得他眼光出奇的挑。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见他收一个专属奴隶。
  开场秀结束后,就是品花大会的高|潮——竞价环节。
  谁有买了谁的初夜,谁又成了谁的禁脔,年年岁岁,岁岁年年,这些事情循环往复,永无尽头。
  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调|教师叹息一声,无意观看自己手下调|教出来的奴隶又卖出了什么样的离谱价格。他只是从舞台后的通道悄悄走出,一路向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今年的品花大会他格外心不在焉。
  这样的东西他看了太多,以前觉得刺激,现在只觉得腻味和厌烦。
  够了,这样的日子,真是够了。
  正如外界所传的那样,他的确曾经是个身娇肉贵的大少爷——不过,那也是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现在的他,被仇家逼得山穷水尽——公司倒闭,情人散去,家族除名,现在的他,真是落魄潦倒,如果不是年轻的时候一时兴起在LC兼职调|教师,只怕现在就要流落街头喝西北风去了。
  昨天他的最后一处房产也被拍卖了,看来今天少不得要在休息室里凑合一夜了。调|教师自嘲地弯了弯嘴角,其实明智的选择应该是赶快打包行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遭追杀。可谁让他舍不得LC这份工作呢?他向来知足,虽然富贵如云烟消散,不过单凭他在LC的薪水,已经足以他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了。
  也许,他也到了该尝试一下普通人安定生活的年纪。等这个月领到薪水,他就出去租个房子,好好存一钱,等他存的前能够买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就离开这个地方,换一个正常的工作。将来找一个女人结婚,生个孩子,再慢慢老去,或许,也不错?
  想了想,他又笑了。凤眼顾盼之间,风情无限。
  他曾经那些朋友,如果知道他这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也忽然动了稳定的念头,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
  想象着旧友们跌破下巴的惊愕表情,他含着笑意,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那时,他还不知道,他推门的手亲手拨响了命运的转轮。
  或者说,那命运的转轮早在17年前就已经转动,如今他只是亲手点燃了最后一根导火索。
  ——就在他开门的那一刹那,一颗子弹从黑暗中窜来,顺着他的肩胛穿过!
  先是刻骨的冰冷,又是极致地热,最后浑身的神经都随着肩膀喷出的血液一起震颤,痉挛!
  剧痛穿透了他的神经,调|教师惨叫一声,猛地跪了下去!
  剧烈地震动下,银色的面具咔哒一下落地。摔得粉碎。
  面具之下的脸是意料之外地美貌,却不算年轻,大约三十多岁,到底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保养得极为得当,莹白如玉的脸上因为疼痛不断渗出冷汗,倒有一种激起人凌虐欲望的美感。
  ……这么快就找上门了么?忍着痛,调|教师没命地往门口冲去,可是那门,却不知何时已经在外面反锁上了!慌乱之中,调|教师啪地一声按下了吊灯的开关!
  就在打开灯的那一刻,他看清了站在休息室中的那个身影——那是一个俊美得不似真人的青年,银灰色的手工定制西装将他的腰线勾勒得极细,他似乎轻轻地笑了一下,随手扯了扯紫色的真丝领带。空气中弥漫着他惯用的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调|教师已经痛得眼冒金星,可是光凭嗅觉,他就已经分辨出这个人是谁……
  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那个人对香水的品位,还都是他一手教养出来的。
  将他逼到绝境的仇家,与他共同生活过七年的养子,曾经视他如神的小情人,他的第一个……专属奴隶。
  咔哒,咔哒。
  那个青年慢慢地向他走来。他五官生得极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不论是什么表情,都可以直接拿去做时尚杂志的封面,皮肤白皙倒连PS都省了的程度。调|教师记得,以前就常捧着他的脸说,你若是也去走秀,那些男模特都要没有活路了。
  这些年他变得太多。
  身高又窜了几厘米,肩膀更宽腿更长,面部的轮廓更加深邃,眼神更加冰冷。
  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那终年面瘫的表情。
  他那张脸,冰白剔透,精雕细琢,苍白俊美,不似活人。
  若不是他这张脸还算赏心悦目,就凭着又冷又硬的脾气,怎么能入得了这位名满天下的调|教师的眼,收了做专属奴隶呢?
  可偏偏这张赏心悦目的脸,在俯视着人的时候,威压和阴鸷几乎让人难以呼吸。
  调|教师躺在地上,鲜血慢慢染红地毯。他闭上了眼睛。
  青年平静地走到他面前,好似笃定他不会挣扎一样,俯下身,慢慢解开他腰间皮带的金属扣,手一抬,就将调|教师的长裤褪下,露出半个白皙圆润的屁股。随即,调|教师又被青年翻过身去,因为他手臂受伤,只能脸着地,屁股撅起,衬衫因为重力的缘故慢慢滑落,露出那一截柔韧精瘦的腰。
  多么淫贱放|荡的姿势啊。
  调|教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只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伤感。
  青年不由得冷漠地勾起嘴角,拉开拉链,那个蓄势勃发的器官就这样弹出来。不同于旁人的狰狞恐怖,他的东西,倒是很白皙干净,形状优美,带着一股禁欲的味道。只是那个硕大的体积和长度,让人叹为观止。
  青年冷淡地瞥了地上那个死鱼一样的家伙。
  血染红了他雪白的衬衫,配上那张素白寡淡的面孔,居然硬生生地在禁欲中揉出一抹凄艳来。
  青年黑曜石一样的瞳孔微微瑟缩。不知是大仇得报的快慰,还是……不忍。
  可那怜悯和不忍一闪而过,迅速得好似从没出现过。
  青年掰开男人白皙的臀瓣,露出那朵淡色雏菊,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做任何准备工作,就这样强硬地进入了调|教师的身体。
  那是几乎被撕裂的疼,从穴口一直深入到肠道,硬生生地破开,甚至比肩膀上的枪伤更甚。调|教师惨白着一张脸,手指无力地抓着地毯,连惨叫都发不出。
  最初的干涩很快就因为血液的润滑而变得通畅。身后的青年动作简单粗暴,调|教师的后面很显然还是第一次,这样的紧致让他也不好过,摆腰之时,也觉得下|体被挤得痛。
  可是很显然,青年并不是找乐子的,他拼了自己疼死也不让身下之人好过,倒是有些较劲的意味了他这样,无非是一种……羞辱,报复,凌虐。仅此而已。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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