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地老+番外by:qu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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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荒地老+番外by:quain-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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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纪在心中默念,城主自求多福气吧。 

天赐快步走在通往凤前殿的走廊上,凤前殿的后院是佣人们居住的地方,这个时候小梅多半带着小金阳在那。 

天赐刚到走廊的拐角处就听见叶不凡爽朗的笑声。 

天赐定住脚步,隔着一片花丛远远地看着,叶不凡背对着他,抱着小金阳,转着圈,小金阳并没有因为被高举着而被吓坏,反而开心地大笑。 

转了几圈,叶不凡放下小金阳,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和煦的笑容印在脸上令他刚毅的五官柔和了几分,天赐看得出来,叶不凡很高兴,真的是非常的高兴。 

小金阳欢快地拍着小手,口齿不清开心地喊着:“拔拔,拔拔……” 

一旁的小梅,噗嗤一笑,这一笑虽没有闭月羞花之色,却也清秀可人。她走过去,蹲在叶不凡的身边,也不知道两岁大的孩子是否听懂,对小金阳说: 

“小阳,不要叫爸爸,要叫城主,城主。知道了吗?” 

“拔拔,拔拔……”小金阳用实际行动表明他不懂小梅的意思。 

“算了,随他叫他。”叶不凡并不在意。 

小梅笑脸如花,小鹿般的眼神看着叶不凡。 

那眼神里有钦佩,有敬仰,有……爱慕。 

天赐看得清楚,看得分明。 

梦中的情景再现,变成事实。 

三个人,一个是不凡,一个是小梅,一个小孩,他却只能不甘心的伫足远望! 

心痛! 

仿佛利箭穿胸而过,疼痛难忍。 

天赐恨恨地瞪着远处的两人,咬着下唇,然后转身,心思全然不在身上,留在了刚刚一幕的两个主角的身上。 

“可恶!可恨!可气!可恼!” 

天赐咬牙切齿,声声发狠! 

沿着来时的走廊往回走,转弯的时候撞到两人,又是长孙纪和慕容萧。 

见天赐横眉冷目,长孙纪心中暗叫不好,战战兢兢地叫了一句: 

“天赐公子。” 

天赐没有答话,穿过两人就走,走出去两步,他忽然停下,转过头来,此时,冰冷的脸已然换上一副明媚的笑脸,却看得长孙纪和慕容萧冷汗直冒。 

天赐走了回来,笑颜如花,他问: 

“长孙先生,天都城外的最有名气的酒楼叫什么名字?” 

“迎客来。”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喉结,长孙纪说。 

“人多吗?” 

“很多。” 

“怎么个多法?” 

“大凡当地的名门望族,名流人士,悠闲诗人大都喜欢上那一聚,散客,过往的商贩更是多。” 

“好,好,好!”天赐眼光流转,流露出不一样的东西。 

“天赐公子为何有此一问?”长孙纪直觉不是好事,胆战心惊起来。 

天赐没回答,甩手走人。 

“天赐公子。”一直沉默的慕容萧忽然叫他。 

天赐停下,侧身。 

“什么事?” 

“还望公子体恤。” 

“体恤什么?” 

“体恤做属下的辛苦。” 

“你辛苦什么?” 

“上次天赐公子离城的时候,被城主砸坏的东西,到现在还没赚回来。赚钱真的不容易呀。” 

“你让叶不凡赚去!” 

天赐一声大喝,掉头离去。 

慕容萧连连摇头,然后对一旁的长孙纪说道: 

“还有劳长孙先生把值钱的东西赶紧收好。” 

长孙看着天赐愤然离去的背影,喃喃地说了一句: 

“天都城看样子又要有大事发生。” 

一个时辰后。 

迎客来酒楼。 

迎客来酒楼当天中午来了一个人,此人头戴斗笠,斗笠上挂着沙巾,看不清真实的容貌,却从那优美的身段,露在外面的纤长手指,和动听的嗓音,不难猜测此人也一定是个精彩的人物。 

掌柜连忙招呼: 

“客官,您是要住店还是用餐?” 

那人抬手给了一锭银子,对掌柜的说: 

“给我在二楼朝街的方向安排一个桌子,桌子给我擦干净了,再给我上来一坛上好的竹叶青。” 

掌柜的见那人出手大方,非富既贵,不敢怠慢,连忙引领着上楼。 

给那人在靠街的方向地方选了一张视野最好的桌子,将桌子擦了又擦,方才请来人坐下。 

来人坐定,伸手揭了斗笠,露出一张堪称绝色的面容,四周惊呼声不断,掌柜掉了手里的银子,愣在当场。 

那人长发如墨,散在肩上,流泻到了地面,完美的五官搭配上风情万种的眼睛,用手扬起垂在胸前的发,举手投足间风华绝代,令看得人眼神发直,不知不觉间失了心神。 

那人,正是天赐! 

天赐用眼角的目光睨了一眼掌柜,说: 

“掌柜的,愣在那干吗?给我上酒。” 

“啊?哦!”掌柜脸红一片,赶忙拾起银子,边答应边跑下楼去。 

天赐看着四周人的反应,脸上并没有露出高兴的神色,相反,他一脸阴霾,虽不损他的美貌,却令他周身笼罩在一片阴沉之中,四周的人只敢远远观望。 

天赐边喝酒边狠狠地咬牙,边狠狠地咬牙,边暗暗发狠。 

叶不凡我也要你好好尝尝心酸是什么滋味! 

长孙纪受到下属来报的时候,一声大叫“惨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彻底的晕过去算了! 

慕容萧不免为自己的不幸频频摇头,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长孙纪在叶不凡的书房前来走了几个来回,踌躇半天,想着一会儿的雷霆之怒,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进去?还是不进去? 

说还是不说? 

说是死,不说也是死! 

早也得报,是晚也得报,早报要比晚报的好,一会要是天赐公子再弄出点什么大事,局势就无法控制了呀! 

天赐公子呀,你还真的是会给我找麻烦。 

阵阵哀叹! 

就在长孙纪踌躇之际,书房内传来叶不凡的声音。 

“长孙,你一个人在外面唠叨个好半天了,也不见你进来,有什么事情吗?” 

“是。”长孙纪硬着头皮进来。 

叶不凡放下手中的纸笔,抬头看他,眼睛炯炯有神。 

“这个……”长孙纪想着该如何开口。 

“说。” 

“今天的迎客来酒楼非常的热闹。” 

莫名其妙的开场白令叶不凡更是茫然: 

“什么意思?” 

“听说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很多的人。”长孙纪开始流汗。 

“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叶不凡见长孙谨慎的模样只是为了告诉迎客来的事情,他顿觉好笑,忽然兴起了陪他玩玩的想法。 

“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那是为了什么?” 

“那是因为……”汗流浃背,全部都是冷汗! 

“因为什么?长孙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干脆了?” 

“那是因为听说迎客来午时来了一位绝色美人,大家都在围观。”豁出去了,死就死吧! 

“爱美之心,人人有之,既然是美人,生来就应该被人看的,大家既然喜欢看,有什么不好。”叶不凡不已为然,反正只要不是他的天赐被看就好,其他的人,他管不着。 

“据说那位美人,长发如瀑,肤白胜雪,五官精致,天姿国色,声音轻灵,走路的时候,传出清脆悦耳的银铃声,而且……”长孙越说声音越低,叶不凡越听脸色越黑。说到最后,长孙纪胆战心惊,不敢继续往下说。 

“而且什么?”叶不凡当然不会放过他。 

“而且听说那位美人是一位男子。” 

“轰”一声巨响,叶不凡面前的书案应声从中间断成两截。 

“只是听说?”叶不凡黑着一张脸,从牙缝中蹦出四个字。 

“因为围观的人太多,那位美人被围在中间,看不清相貌。” 

“天赐人呢?” 

“……” 

“我问你天赐人呢?”一声暴喝。 

“回城主,天都城里全部找过,不见天赐公子。” 

“屋前屋后全部找过?” 

“后花园和厨房都找过,没有天赐公子。” 

“守门的人怎么说?” 

“守门的小三说,一个时辰前,好象有一道白影从面前飞过……” 

“天赐!!!”叶不凡大吼,气结! 

叶不凡带着二十多名属下,从天都城一路向迎客来狂奔,再转两个弯就到迎客来的时候被迫停下,迎客来前的街道被堵个水泄不通,人山人海! 

叶不凡强压胸中澎湃的怒潮,带着人施展轻功从屋脊上急急穿行。 

到了迎客来酒楼前,人满为患,完全无落脚的地方 

见此情景,叶不凡火气上扬,节节攀生!他沉气,一声大吼:“让开。” 

四周顿时沉寂下来。 

众人回身抬眼去看屋脊上那个仿佛天神降临的男人,有人眼尖,认得叶不凡身后的长孙纪,人群中发出惊呼: 

“那是天都城的人。” 

众人四散。 

挡住视线的人散开后,被围在中间的人露了出来。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天赐双颊微红,白皙里透着晶莹,眼神氤氲,湿润的唇比任何时候都艳丽,有些凌乱的发散在四周,让他开起来该死的诱人! 

天赐手执酒杯,冲着叶不凡的方向举了起来,轻一挑眉,缓声问道: 

“不凡,你怎么才来?酒已经被我喝光了。” 

众人就见一个蓝色的人影一晃,一件宽大的外衫从天而降,将那个绝色美人罩在里面,包裹的严严实实。 

叶不凡粗暴地一把将天赐扛在肩,锐利的目光狠狠地瞪视四周依然紧盯着被包裹住的美人不放的人。 

他沉气,用内力传音: 

“他是我叶不凡的人,要想过安稳日子,最好别打他的主意!想都别想!打他的主意,就得死!” 

浑厚的声音传的很远,也很清楚,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听的分明。 

叶不凡留下一声足以结冰的冷哼,扛着人飞奔离去。 

从此,江湖上对叶不凡的传闻又多了一条。 

天都城的主人叶不凡是个超级醋坛子! 

当晚。 

天都城。 

一阵阵近乎泣唳的声音从叶不凡的屋内传来。 

“不凡,不要了,受不了了。” 

“不行,还没够。” 

“不要了……啊啊……真的不要了。” 

“你既然有精神想到跑去迎客来喝酒,就应该想到我今晚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你……呜呜……” 

“天赐,你不该私自跑去天都城去……” 

“啊啊……” 

“你更不该让这么多人看你。” 

“废话……眼睛长在他们身上,要他们不看……就能不看吗?” 

“你还有精神顶嘴?好,好,天赐,今晚我肯定是不会让你睡了。” 

“啊啊啊啊……” 

“天赐,你要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 

“呜呜……” 

“你的发,你的眼,你的唇,你的一切一切都是我的。” 

“……啊啊……” 

“天赐,我爱你,” 

“笨蛋……我也爱你呀……啊啊啊啊……” 





第10章 







这些天,天赐很不高兴,可以说是异常烦躁又焦急。天赐不高兴的来源是青泉给他的那瓶药。 

药也吃了,该做的也做了,可这一个月来,一点动静,一点征兆都没有。 

更是没有丝毫怀孕的迹象! 

天赐蹙着眉头看着桌子上的那瓶药,一切都照着青泉说的话去办了,但是,就是没有怀孕的迹象。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青泉骗他! 

恼怒地抓起桌上的药瓶用力扔了出去,瓷瓶落地只是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并没有摔坏。 

想到青泉当初说的话“男人生子,本是逆天之术,我也不能保证一定成功”,不免叹息了一声。 

想来自己也是迁怒,青泉也没说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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