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帝王嗜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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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帝王嗜血后- 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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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你胡说,简直是混账!”太后激动的站起身来,看着红裳,“算又是个什么东西,胆敢如此对我讲话!”太后眉头紧蹙,看着台下已经出现了迷茫之色的众人。

“是么?”红裳笑了,笑声中蕴含了异常浓厚的嘲讽之色,脸上甚至都沾染着抹不去的哀伤与凌厉,“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红裳对视着太后,脸上的温度一寸一寸变成寒冰,“因为,我就是——商族,唯一的幸存者!”

唯一的幸存者!这一句话一出,简直如那九天惊雷,直接将大殿之中的人劈了个焦黑!

而原本气势正旺的太后一听到红裳的话,堵在心口的那一口气立刻化为毒气,直接钻入心脏之中,搅得整个人痛苦异常,“你,你胡说!血口喷人!”

然而听到红裳这句话的其他人都不敢置信的看向太后,看着红裳,众人的脸上已经由原先的了然渐渐迷茫开来。

无崖低下头去,脸上的忧伤慢慢加剧,然而身后的宣渊,唇角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似乎这一场戏,他已经期待已久。

红裳很满意大殿里众人的表现,点着头,执拗而疯狂,“商族人最后悔的,便是听信了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妇人!”红裳伸手指向了台上的太后,“你以灭族的威胁,让商族人替你说谎,什么断掌出,妖界乱,都是他妈的狗屁!”红裳的脸颊一片狰狞之色,伸手拨开自己后背的长发,扯开衣领,露出了后颈!

一朵鲜艳荼蘼花正妖娆绽放着,这是属于商族人独有的图腾,这是世人都不能替代的印记!

证据一出,原本心中还存在迷茫的众人都深信不疑,他们已经完全相信了红裳的话。

而夜溪则抬头看向了炎,似乎这一出戏比她预想的还要精彩,虽然是在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可是,其中又出乎意料了许多。

炎搂着夜溪的腰肢,微微低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解释说道,“商族人独有的印记,荼蘼花,终身相随,无人可造!”

夜溪听后,点点头,荼蘼花,很妖媚,“人如其花!”夜溪赞叹着说。

而红裳自然将其当成赞美,一一给众人展示之后,隆起衣领,散开长发,“你就是有十张嘴,我看你如何狡辩!”红裳阴森的笑了,“我商族人一百九十四口,死不瞑目!”红裳两眼血红的注视着太后,如同那地狱爬出来的随命魂魄,让人惊颤。

太后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已经找不出任何的话语来辩驳,因为红裳已经拿出了最有利的证据,不容许任何人来反驳!

“怎么,可能?”此刻,沐云摇晃着身子站出来,颓废的来到红裳的面前,一眨不眨的凝视着红裳,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此刻的心。

红裳看着沐云,嘲讽一笑,“沐王,你聪明一世,自诩英明,但是却亲手葬送掉自己的骨血,亲自将爱女推入地狱,你于心何忍?”红裳笑了,“哦,对了,听小姐说,你是大善人,你是妖界的功臣,你一直以妖界安危为己任!”

“知道真正的语言是什么吗?”红裳转头看着大殿所有人,见到众人露出贪恋而期待的神色,红裳骤然住口,赫然沉默下去。

“太后!”沐王抬头看向太后,整个人就好似困兽,“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沐王狂吼出声,暴怒的瞪着妖皇与太后。

妖皇闭上眼睛,“沐王!大局为重!”妖皇声音同样颤抖,但是他却一直在逼迫自己,用这一句话来麻痹自己,纵然他晓得这是在自欺欺人,其实,挣扎的心从未停止过,两个敌对的心一直在交战着,从未有哪一方真正胜出。

“小姐!”就在此刻,锐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一方的沉寂,然而他的手里却揪着一个人,毫不怜惜的将对方拉扯着进入了大殿,“这皇宫,也不是什么铜墙铁壁!”锐随手将手里的人丢了出去,低头一看,正是那位曾经风光一时的沐府主母。

此刻的沐老夫人脸色苍白,神色蜡黄,整个人颤抖着,不敢抬头看任何人,尤其是那生活了数年的夫君!

夜溪走上前来,一脚踩在了沐老夫人的一只手上,用力一捻,只听到骨头咔嚓咔嚓清脆的碎裂声音,然后就是沐老夫人痛苦嚎叫的声音,“在外面听也听够了,老东西,不说些什么吗?当年的事情,也有你的一份力哦!”夜溪转着脚,丝毫不介意沾染上鲜血。

“够了,够了!”妖皇出声阻止,“够了,事情都过去了,这——”

夜溪咯咯的笑了,“过去了么?”夜溪故作诧异的看着妖皇,然后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从放逐之地完好无损归来的人,你认为这件事情,会这么轻易的完结?”夜溪好像停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百里一族的血,还没有流尽!”夜溪骤然收敛了笑,换上了一抹嗜血的凛冽。

“不好了,不好了!”正在此刻,一声急促而惊慌的声音再次传来,然后就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跌撞着滚入了大殿,“太——太后——妖——没了——妖怪——青蛇一族,正遭受攻击!”那人用尽最后一口气,说完以后,去见了阎王。

夜溪轻声吐出一口浊气,顺畅呼吸一下,伸手鼓掌三声,淑女般淡淡一笑,“好戏,继续!”声音邪恶、调皮。

大殿之中,无崖首先回过神来,什么也没有说,扭头就朝外面在走去,而其他学院的人也跟随而去,没有人阻拦,同时,胆子相对大的武将也追随而去,此刻,他们已经忘记了身为臣子谨遵皇命的职责。

“你——”妖皇心痛的看着夜溪。

夜溪好心的提醒着,“你困不住我!”然后转身朝外面走去,“如果你不想,整个城池陪葬!”夜溪残酷的丢下这么一句话。炎鄙夷扫过身后的一群蝼蚁,看着抓住自己手的夜溪,挑眉笑了——他的女人,绝对够味!他喜欢,不对,应该说是爱,炎有一阵的恍惚,但是很快眼底的迷茫开始消散,整个眼眸清澈起来,原来,这就是炙爱的感觉!

沐云来到沐老夫人面前,“你,好毒的心!贱人!”沐云甩手抽向了沐老夫人,这是沐云有史以来第一次打女人!

沐老夫人被抽的迷茫而昏沉,但是唇角却勾起一丝冷笑,“你若心志坚定,我如何能得手?”沐老夫人笑了,笑的那么凄凉。

但是,这一句话,却同时震动的两个男人的心,沐云与妖皇,同是为同一个女人!

沐云心里愤恨难消,还想要出手,但是忽然被锐挡住,“沐王,您老可要手下留情,这个人可是小姐点名要留着命的!”锐俯身提着沐老夫人的衣领,将其扯回来,放在自己范围之内。

红裳笑了,“还真是一群蠢货!”红裳抬头看向那太后,“啧啧啧,妖界太后,你若是不赶紧去你那母族瞧上一瞧,可是要悔恨万年哦,或许连个说话的集会都没有喽?”红裳好心提醒着,然后扭头笑着离开。

“太后,太后,您的身子!”宫人搀扶着羸弱的太后。

“我要去,我要去,即刻去!”太后艰难的走着。

妖皇眉头一跳,深吸一口气,“去准备软轿!”妖皇闭上眼睛,然后抬头看向太后,“或许,都给秋儿陪葬,也不错,你说呢,母后?”

太后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睛,看着已经离去的妖皇的背影,嘴唇剧烈颤抖着,嗓子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

青蛇一族位于绝域北部,占据了一片不小的地界,然而,昔日的繁荣早已经一去不返。

“这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救命,救命,不要!”

“妖怪,怪物,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我的儿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啊——啊——”

“爹爹,娘亲,爹爹,娘亲!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痛,啊——呜——”

“腾蛇,你为什么不护我族,为什么不庇佑我族,苍天,为什么!”

地狱,也不过如此!

第一五四章

腾蛇一族,亦是不能幸免,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婴儿尸体群,恰好将腾蛇氏族包围起来,包围圈如铁桶一般,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众人站在外面,看着墙里面的凄惨情景,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怜悯之色。老弱妇孺,就连什么都不知道的孩童,那些魔鬼都没有放过。

一个婴儿正坐在地上,两只小手扯着一条胳膊啃着,满嘴的血,而另一侧,正侧躺着一个三岁孩童,那孩童还在做最后的挣扎,鼻息间还有热气冒出,但是那一双惊惧的双眼里面已经没有了希望,只是无尽的绝望。

顺着那孩童的视线看去,在前方三米远的地方,那里正趴着一具成人尸体,是一名妇人的,披头散发,半个身子已经被吃掉,此刻有三名婴儿尸体正在啃咬着剩下的残尸。

“这些,到底是什么?”来的人们依旧接受不了这种残酷,纵然他们已经习惯了死亡,习惯了战争,习惯了受伤。

“无崖大师,您快些想想办法,那些,都是无辜的生命,都是无辜啊!”于心不忍的人来到的无崖面前,悲痛的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连个孩子都不放过,到底造了什么孽!哎。”

“听闻最近大师又突破了一阶,依照说,你的能力自然也能够应付的了的。”宣渊往前走了一步,挡在了那人面前,“自己怕死,扯别人送命,还真是大师所谓哦!”宣渊讥讽着说道。

“你!”那人指着宣渊,找不到一个字来反驳。

“妖皇!”众人见到妖皇走来,都让开了路,可是,所有人的人也都是在外面站着,看着,无人出面,甚至是大家都不敢再往前靠近一步!

血腥味,空气之中弥漫着刺鼻呛人的血腥味道,让人喘不上起来。

“妖皇,太后,救命,救命!”这时候,一个浑身是血,已经没了双臂的男人正往这里跌跌撞撞奔跑而来,看到外面熟悉的面孔,简直就是在漆黑的夜幕之中看到的一丝星光,那死灰的心再次点燃起了希望之火,“救命,救命!”那人往这里奔跑着。

“救人!”妖皇蹙着眉头,看着越来越靠近的人,赶紧命令道。

“妖皇,小心,危险!”这时候,护卫长将妖皇护在身后,“看他后面!”护卫长提醒着众人。人们这才侧头注意,正看到一名婴儿一只手扯住那人的一条腿,而对方却像个没有重量的羽毛紧紧的贴在对方的身后。

原本打算上前救人的都心生退意,原本迈出去的脚也都缩了回来。

这时候,太后坐着软轿走来,她暴突着双眼瞪着前方,看着已经成为血海的族人,望着曾经的家园,心一点一点被利爪撕裂开来,整个人好像被放入了沸腾的热水之中,炽热灼痛的感觉一丝一丝的侵入骨髓,“不!不!”太后嗓音里沙哑的喊出着一句吼,脸上青筋暴跳出来,原本冰凉的身子再次遭受到无尽的创伤。

“哎呀呀,哎呀呀,真是,太——”正在人们沉积在悲痛之中的时候,一声非常不合时宜的,带着丝丝兴奋的嗓音轻佻响起,“啧啧啧啧,按照说,青腾一族,以毒闻名于世,连个小崽子都对付不了么?”来人正是红裳,而红裳则跟随在夜溪的身旁,显然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夜溪走上前,不理会众人的怒视,平静而无情的看着眼前的炼狱,忽然无声的笑了,“太后,这一份大礼,你收的如何?”夜溪忽然转身,看向了身侧依然坐在软轿上的太后,只是此刻的太后早已经如那风烛残年的将死之人。

“你到底,安得什么心?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这个贱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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