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龙转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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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龙转凤-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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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些事,夏侯卓显然都不知道,他颇为不满地瞪了齐靖安一眼,然后就郁郁不乐地离开了热闹的婚礼正厅。
  
  齐靖安呆了呆,顿觉自己好无辜啊,明明他才是保住纪彦平小命的最大功臣,反而被哥哥大人当成了坏人……哎。
  
  不过转念一想,齐靖安又觉得夏侯卓真是挺可怜的:整个儿都被蒙在鼓里,瑞妃什么事都不跟他说,就连纪彦平也没有写信过来解释解释,这是都不把他当回事啊……
  
  当然了,齐靖安也同样不怎么把夏侯卓当回事,他现在满心里想的都是夏侯宣——即使是在对夏侯卓产生了些微同情的时候,齐靖安更多的还是在想夏侯宣——他的心上人多不容易啊,从小到大的境况可比夏侯卓艰难得多了,如今都能杀出一条血路来、展翼冲天,那是多么的了得?不愧是他的心上人!
  
  齐靖安一直都为夏侯宣感到骄傲自豪,可同时他也对自家心上人存着疼惜之情:年纪轻轻、心就“沧桑”了,早先他们虽是在互开玩笑,但那些话对齐靖安也是很有触动的……好在自今日往后,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对心上人好了,这样一想,他的心头就充满了斗志,提着酒坛子就重返了“战场”……
  
  夜色渐深,空掉的酒坛子越堆越多,最后几乎成为了一座小山。
  
  在斗志昂扬地喝趴了所有想把新郎灌醉的宾客们之后,齐靖安精神抖擞地离开了大厅,穿过铺着红绸的回廊往婚房走去,心跳越来越快……当他大步跨过门槛,抬眼看见蒙着红盖头、静静坐在床边等他的那个人时,仿佛有“轰”的一声响在耳边,齐靖安顿时满脸通红,脚步都飘了起来,就如喝醉了一般。
  
  仿佛恍恍惚惚地走了很久,又仿佛只一步就从门口跨到了床边,齐靖安站在他的新娘子跟前,忽觉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才好——幸而还有称职的喜娘侍立在侧,她及时递了一把象征着称心如意的秤杆过来,让晕晕乎乎的新郎回过了神——齐靖安伸手接过秤杆,屏气凝神地挑开了喜帕……
  
  在看到夏侯宣的那一瞬,齐靖安就醉了,心醉神迷……
  
  “哇!”喜娘不自觉地惊呼了一声,显然是被公主殿下逆天的美貌给震到了——察觉到自己竟然发出了声音,她吓了一大跳,赶忙捂住嘴,却发现新郎和新娘只顾着深情注视彼此,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的动静……喜娘既庆幸又有些莫名失落地抚了抚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公主殿下、驸马爷,该喝交杯酒啦。”直至喜娘把两只小酒杯分别塞进夏侯宣和齐靖安的手里,他俩才略略分了一点儿注意力给喜娘,随即又相视一笑,臂膀相交、各自饮下杯中的酒……这真的是酒吗?分明比蜜还甜。
  
  眼看着新郎新娘又开始眉目传情了,喜娘心知自己的存在十分多余,于是便赶紧加快了动作:她走上前来跪在喜榻边,麻利地把夏侯宣和齐靖安的衣角交缠几下、打了一个漂亮的同心结;随即又各捻起两人的一小撮头发打了一个结,祝福他们“永结同心”;紧接着她挥舞着簸箕往喜床上撒了一大堆红枣、桂圆、莲子、花生,嘴里快速地说了一通“早生贵子”之类的吉祥话……终于到了最后一步,喜娘用长长的筷子夹起一枚饺子,先让齐靖安咬了一半,又送到夏侯宣的嘴边喂他吃,然后笑眯眯地问:“生不生?”
  
  “……”
  
  夏侯宣倍感无语,尤其在看到齐靖安憋笑的表情时,他心里真不知作何感想……但他最终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应道:“生!”
  
  喜娘大功告成,当即脚下生风地退出了婚房,把良辰美景留给了这对新人。
  
  婚房里一时变得极静,齐靖安听着自己那仿若擂鼓一般的心跳声,轻咳了一声,颇有些局促地说:“殿下,我们……”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洗洗睡?
  
  夏侯宣的眼中透出几丝奇异的神采,他微微一笑,道:“我俩都已拜堂成亲了,你还叫我殿下?”
  
  齐靖安眨了眨眼,正要张嘴喊一声“阿宣”,可话一出口,却又生生地变成了一声既带着几分揶揄之意、又满含蜜意柔情的“媗妹”……
  
  夏侯宣眸光一暗,陡然欺身上前把齐靖安扑倒在床,然后“唰啦”一声扯开了对方的衣襟,暧昧又邪肆地笑道:“靖安啊靖安,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究竟要做到哪一步才能让你彻底忘掉‘媗妹’这个称呼呢?”
                      
作者有话要说:齐小安:☆_☆来吧男神来蹂躏我~!
PS:感谢醉深不知亲、夜恋亲、小暮亲爱的、雷霆夜深亲、夜弦更生亲和湛蓝亲扔雷~~还有vickiii亲扔了一颗蛋~~mua~mua~mua~来吧萌妹们来蹂躏我╮(╯▽╰)╭

☆、第五十八章 新婚

  忽然间天旋地转,下一刻就已受制于人;齐靖安低头瞅了瞅自己这露出肚皮好似待宰小绵羊的模样;再抬头看看瞬间化身为狼的心上人……
  
  齐靖安心下一颤;敏锐地意识到了自己之前的那声“媗妹”喊得非常不合时宜;便讷讷道:“呃,我、我只是开个玩笑嘛;你千万别往心里去,”说着,见夏侯宣的笑容还是显得颇为“危险”;动作和姿势也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他表面上讪讪然、实际上惴惴然地说:“殿下、阿宣,你……你先从我身上起来一下好不好?我、我有话想对你说,我们好好聊聊……”
  
  夏侯宣伸出一只手指勾起齐靖安的下巴,低低笑道:“良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别浪费时间了,有什么话等明早再说罢。”说着他就低头亲了下来。
  
  “等、等等!”齐靖安伸手抵住夏侯宣的肩膀,惊道:“你想做什么?”
  
  夏侯宣顿了顿,失笑道:“当然是入洞房啊,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说到这里,见齐靖安顿时涨红了整张脸,他便毫不客气地俯身在那张可口的脸蛋上轻咬了一口,乐道:“我的亲亲靖安,现在我们已经是拜过堂成过亲的正经夫妻了,做做夫妻间该做的事再正常不过了,用不着这么害羞。”
  
  齐靖安惶惶无措道:“可我们都是男人,你、你……”他是真的从未想象过跟心上人做“夫妻间该做的事”时的场景,正直又纯洁的他在此之前一直以为入洞房嘛,也无非就是跟先前夏侯宣在养伤的时候搂着他共眠的情形差不多吧?齐靖安真心觉得搂搂抱抱一起睡就已经够亲密也够甜蜜了,能够跟心上人一辈子像那样在一起他就已经满足了,却原来还要更进一步么?
  
  “男人也有男人的做法,其实我早就想试试了,只是看你似乎纯洁得很、完全没这个意向,外加身份约束,所以我才一直等到今天……”夏侯宣一边把手伸进齐靖安敞开的衣襟里,暧昧地摩挲着对方的腰侧,一边坦白到全无节操地说:“如今是万事俱备、名正言顺,即使你仍旧没这个意向,我也会尽全力‘说服’你的。”
  
  ——嘿,这是“说服”吗?这分明就是“挑…逗”吧!
  
  齐靖安呆呆地看着、感受着心上人的手在他身上越发放肆,这里捏捏、那里摸摸,还“唰”地一下扯烂了他的裤子,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松、松手,你不要乱摸啊……喂喂、更不能用捏的啊!”这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让齐靖安既窘迫又紧张,但心上人那漂亮修长的手指好似带着一种奇妙的力量,带给他妙到难以言表的感受,于是他便不自觉地生出了满腔的期待之情,基本没有了反抗之心——隐约意识到了这一点,齐靖安羞得不能自已,脸红红地低声问道:“你到底打算怎么做啊?”
  
  “你乖乖躺着就好,不要多问也不要乱动……这是军令!”夏侯宣也觉得这番体验很是新奇,把玩着另一个男人的命根子,他非但没有生出半分别扭之感,反而为对方那可爱的反应倍感心神荡漾……哎,自家贤内助真是越看越美味,好想吃好想吃啊,就快忍不住了!
  
  “你怎么这样……”这也太霸道了吧!齐靖安虽然暗暗腹诽了半句,却也下意识地“听令而为”,乖乖地躺平不动,事实上他就喜欢心上人的这种霸道风格……不过他还是多问了一句:“你比我还小好几岁呢,真的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要怎么做么?”他虽然游学多年见多识广,对龙阳之好和断袖分桃的说法绝非一无所知,但身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正直青年,齐靖安用心研究各地的风俗人情、地理政况都嫌时间和精力不够了,哪里会去深入了解男男之间的房中事?
  
  那么夏侯宣呢?作为一个在深宫长大的公主,他难不成还真是全知全能?齐靖安好奇又忐忑地眨了眨眼。
  
  “你就放心吧,皇室子弟在成婚之前都有专人教导这种事的。”夏侯宣嘴上说着,手里动作不停,认真地“捣鼓”着眼前的这道即将被他拆吃入腹的“美味佳肴”,眼睛里都冒出了幽幽的光来。
  
  “可你是公主哎,那什么专人……肯定只会教导你男女之事吧,怎可能告诉你龙阳之事……”或许是因为心里紧张,所以齐靖安不愿停嘴,一直在咕咕哝哝地说个不停,可声音却变得断断续续了——随着夏侯宣的动作,一股热意从他的下腹处直蹿上头,激得他头脑发晕、呼吸急促,眼神也逐渐迷离了起来。
  
  “男男女女都差不多啦,最多添两道工序……”见齐靖安已动了情,夏侯宣便从怀里摸出一盒香膏来,麻利地开始了第二道“工序”。
  
  “……”私…密…处被探索开拓的奇妙感觉让齐靖安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他怔怔然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前前后后地忙忙碌碌,最终……闯了进来,跟他结为一体……
  
  终于吃到了!夏侯宣把欲…望埋在齐靖安的身体里,手臂环抱着对方的腰,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然后他就精神满满地进入正题了:由慢至快、从浅至深、进进出出、深入浅出……
  
  卖力地奋斗了小半夜,一发过后,夏侯宣瞅着齐靖安羞羞倦倦的侧脸,感觉自己只吃了个六七分饱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他笑眯眯地问:“感觉怎么样,应该挺不错的吧?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齐靖安尚且沉浸在余韵之中,本是迷迷糊糊地窝在夏侯宣的怀里,听闻此言,他一个激灵醒过神来,伸手就想狠锤对方一老拳——可拳头挥到一半,他的目光落在了夏侯宣胸前的伤疤上,动作又不自觉地改锤为摸了……
  
  夏侯宣肤色白皙,肌肉线条流畅,身材几近完美,那几道狰狞的伤疤其实是有点儿破坏美感的,可正因如此,才衬得夏侯宣极有男儿气概——公主殿下在脱衣服之前还是个雌雄莫辨的大美人,可上衣一脱就风格大变、变得狂放而富有豪气了——“呵,靖安这是在邀请我么?”夏侯宣任由齐靖安摸他,自己也毫不客气地捏了捏对方挺翘的臀肉,这动作的含义再明显不过了。
  
  “当然不是邀请!”齐靖安停下了揩油的动作,暗暗磨了磨后槽牙,别别扭扭地说:“夜已深了,我们还是休息吧,明天……总不好起得太晚?”
  
  夏侯宣扬了扬眉,“没关系啊,明天我们睡到下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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