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人种作者: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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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人种作者:韧心-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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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众说纷纭,但那对帝国影响最为重大的可能原因却不约而同的无人去想。
  也许是不敢去想、不愿去想,总之,国师府暂时,依旧清净。
  
  韩士舒睁开眼的瞬间,真的以为时光倒流,他被一前一後的拥在怀中,屋内摆设又与山上的『家』一模一样,连窗外的虫鸣鸟叫都如此清晰。
  “孟信…”回头看见眯眼男人的那一刻,韩士舒心口纠扯的厉害,三年不见了,他的孟信。
  “舒儿,我好想你。”巫孟信温柔的在韩士舒眉间落下一吻。
  他得到消息昨天半夜就回来了,坐在床沿痴痴的看著沉睡中的心爱之人,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虽然上床了,也只是抱著舒儿而已,不敢睡,不想睡,双手不停的抚著单薄消瘦的身躯,一再确认的告诉自己,他在这里,舒儿在这里,他有体温,他是真的,不是梦里的幻象。
  巫孟信眯成缝的绿眸缠绻情深,他轻吻,他一吻再吻,终至辗转吮住韩士舒的双唇,像是要把所有的感情都尽付其中。
  韩士舒温顺的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细细的与他交换这抹亲腻,情意悠远。
  大掌托在脑後轻揉,一只手拨开领口,钻进衣内迫不急待的触抚,捏住红梅便略为粗暴的抠弄了起来,巫孟信微微松开宝贝,又亲了一下,方才收手,拉起韩士舒的单衣。
  韩士舒已被捻起三分情欲,中途打住不禁也有些难受,他疑惑的看向比他更为难受的巫孟信。
  “再下去,我可不管沐以南死了还活了,不狠狠要舒儿几天几夜是不会罢休的。”巫孟信重重吐了口气,活生生憋住欲望的痛苦令他表情看来颇为阴沉。
  他的话令韩士舒稍稍清醒,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歉疚…“我帮你吧…”自己不行,不代表他们必须忍著。
  抚上男人激凸的部位,隔著衣裤手彷佛都像被烫著似的,韩士舒正要更进一步,巫孟信阻止了他,摇摇头,道:“算了,舒儿摸我,舒儿也会有感觉的,我快活了,你难不成等会儿自己去冲冷水,那还不如我们现在一起去冲。”
  韩士舒来不及反应就被巫孟信掳进浴室。在他看不见的背後,床上的路劲丞对巫孟信使了一个眼色:彻底检查舒儿的身体。
  巫孟信以眼神回答:我知道。
  
  竹清竹安依著习惯天才刚亮就守在房外,在王府的时候,他俩看时辰差不多了,就会主动进房唤醒韩士舒,伺候他梳洗穿衣,但现在他们可不敢轻举妄动,忽地里头传来一阵动静,他俩你看我我看你,门碰一声打开,主子被一个陌生人搂在怀里,他们还没看清楚,两人已消失在回廊尽头。
  “那…不会是爷的另一个『达俺』吧…”竹清迟疑的问。虽然没看清楚,但有一点是很清楚的,爷有看到他们二人,但爷没有呼救。
  “应该就是八里口中的孟信大人。”竹安在想要不要跟上去。
  喀…
  两人同时转头,同声问安:“劲爷好。”
  一头散发、胡服装束的路劲丞神色冷峻,掠过他们直接往外走,竹清低下头,说:“爷的早膳已经准备好了,还热著,奴才何时应送过来。”
  路劲丞头也不回的说:“现在,送房里放著。”
  “是。”竹清竹安不敢怠慢。
  
  韩士舒不懂为何只是洗了澡,泡了个短浴,眯眼男人的脸色就黑得宛如被人欠了几千万两银子似的,而且还不停磨牙,好像正压抑莫大的怒火,头发枯乾的事情,韩士舒主动又解释了一遍,但孟信似乎没听进去,虽然他也没质疑,韩士舒问他为什麽生气,他也不说,只是一昧的沉著脸。
  吃早膳的时候,他也难得的完全不讲话,劲丞寡言,不讲话不稀奇,孟信时常都会跟他天南地北的聊一些乡野趣闻,沉默不是他的作风,韩士舒从他嘴里撬不出话,只得换个人问:“劲丞,八里呢?”
  “还在睡吧。”路劲丞冷漠的说道。
  韩士舒抿抿下唇,既然他们都不想说话那就算了,他低头专心进食。
  “爷!”竹安急匆匆的跑进来。“皇上来了。”他听到外头的叫唤,跑去开门,但发现门根本拉不开,门拴早就提起来了,但不管推拉扯撞,就是开不了。庄公公的嗓子都喊尖了,皇上………他吓得顾不得打扰,赶紧跑进来报告。
  “皇兄!?”韩士舒讶异的站起身。“在哪里?”
  “还在外面。”
  “怎麽不请皇兄进来。”韩士舒不悦的低斥,竹安实在有苦难言。
  韩士舒走至前院,轻轻一拉,门很自然的开了。一旁的竹清眼睛瞪得都快蹦出来。
  “微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韩士真正因被拒於门外而震怒,门突然打开了,迎来的居然是弟弟本人,他有些吃惊。
  “快平身。”
  “皇兄…爷爷他…”
  “朕明白,朕正为此事而来。”顾及旁人,两人未明说何事,韩士真拉著韩士舒一起进了国师府,在大厅,韩士真挥退閒杂人等,说:“师父几个月前早跟朕说了他大限将至,如今他走了,朕不讶异,只是他竟然狠心到临终前也不肯见朕一面,可见他气朕气得不轻。”
  韩士真苦笑,难掩疲惫的脸庞上透著淡淡的忧伤。
  “皇兄,您请节哀,务必保重龙体。”韩士舒不太清楚两人几个月前的谈话纷争,只能这样说。
  “原本当为师父举行国葬,由朕亲自主持,但想必师父是不屑要这些的,他连遗体都不给朕留下…”
  “皇兄,您切莫自责,爷爷只是不喜欢繁文缛节,他生前就不爱这一套,每年的国宴他哪一次到了,您只要给他送两罈酒,他老人家就开心了。”韩士舒拚命的宽慰兄长。
  韩士真摇摇头,说:“师父的後事,朕会再责成礼部隆重轻简行事,朕今日来是有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皇兄请说。”韩士舒接过竹清递来的茶,先搁在兄长面前。
  “士舒,国师府上是不是有两名胡服装束,长相颇像异域人士的男人。”韩士真凌厉的扫看四周。
  皇兄怎麽知道,难道暗卫向皇兄回报……韩士舒倏地脸色苍白。
  “他们在哪,带朕去见他们。”
  “皇兄…”皇兄该不会是想杀了他们吧,以兄长这麽厌恶龙阳之癖,又如此疼爱自己,很有这个可能,劲丞和孟信不会束手就缚,两方都是他深爱的人,若起了冲突,他如何堪处。
  “竹清,人在哪?”从弟弟的表情来看,人一定在这里。
  “回皇上…他们在青瓦院。”天子面前,竹清哪敢说谎。
  
  韩士真刷身而起,大步走至竹清所领的处所,人才进了小园,突然轰然一声巨响,青瓦院主屋的门窗竟然同时粉碎,木屑迅疾飞溅,扬起的巨大风暴甚至令众人不得不举袖躲避。
  “护驾!”
  
  《 待续 》




异人种 第四十五章

  
  “怎麽会这样!”
  “我不知道,但确实就是这样。”
  “我不在乎耗费时间精力再来一次!但我要知道为何会变得这样,是什麽原因!”
  “不知道!我若知道了还能在这里生气!也许重病真的会……”
  “不可能!体内有我们的………莫说生病,根本是百毒不侵!见鬼的……我要知道原因!”
  
  屋内传出模糊的争吵,韩士真挥退侍卫走至门前,看见他要找的两个人对桌而坐,都是一脸贲张的怒气,除了他们坐的桌椅,其馀的家具都已经灰飞湮灭,成了破烂残骸。
  “你们怎麽了。”韩士舒皱眉望向一屋子狼藉。
  巫孟信转开脸,答道:“没什麽。”他们再怎麽样也不会对舒儿发火。
  “天子驾到……”庄南正要呼礼,韩士真抬手打断。“除了士舒,都退下。”庄南称是,和竹清竹安一起离开,也令所有内侍卫退出青瓦院。
  “皇兄?”
  韩士真走至桌前,威严的向路劲丞和巫孟信拱手,单刀直入说道:“朕诚意拜请二位为耀初国师,二位意下如何。”
  韩士舒大吃一惊。
  路劲丞一脸酷寒,应也不应一声,最後居然无礼至极的转身就走,巫孟信好一点,他至少看了皇帝一眼,但依照最低微的标准,皇帝站著你坐著,这怎麽样都是死罪,但他也无意改善自己的态度。
  皇帝是不求人的,韩士真今日是来礼贤下士,不是摇尾乞怜,他淡淡说:“若二位愿意,朕会很高兴,这是东宫的通行令,你们随时可以找到朕。”他从袖内掏出一块金边木牌搁在桌上。
  “士舒。”
  “嗯?”韩士舒还没从两人真的可能变成国师的惊讶中回神。
  “有空帮朕劝劝他们。”韩士真以为韩士舒是来找国师时偶然碰见两人,进而知道了国师离世的消息,因此没有多想。
  “臣弟遵旨。”韩士舒送走了兄长,回到青瓦院遍寻不著人影,绕了一圈,最後在青山亭旁的树林找到两人。
  
  “劲丞,孟信,你们…你们还是回山上吧。”
  “………”
  “我是认真的,你们不适合虚应故事,你们也不会,京城和朝廷不适合你们,更别提做国师了。”韩士舒强持镇定的语气看向二人,天知道他内心有多痛苦,就在昨天,他才在为劲丞和孟信可能会留在京城而高兴,今日,他就猛然察觉那不过是种一厢情愿,被思念冲昏头的一厢情愿。
  若一切如此简单,他当初就不用离开他们。
  他生活的地方是有诸多规范的俗世红尘,不是世外桃源。
  “舒儿是在说气话,你生气我们对皇帝态度不好?我们可以…”巫孟信涩然的试图解释,一不留神,舒儿又要将他们往外推了。
  “不是这样的。”他没有生气。“孟信,你不必这样小心翼翼,我知道你们对谁都是如此,我不想也不会要求你们做违心之举,我只希望你们自由自在的生活。”
  韩士舒凝视了两人一会儿,转过身,用尽力气轻轻说出一句话:“我要回去了。”他没说再见,因为那会令他忍不住崩溃。
  劲丞好像说了什麽,孟信好像也说了什麽,但韩士舒都听不见,早不该重逢的,重逢之後的分离,比从来没有相见更加锥心刺骨,韩士舒露出一抹惨笑。
  “爷?”竹清担心的看著苍白的主子。
  “回王府。”韩士舒冷静说道。
  “是。”
  国师府的大门没有再跟竹清作对,韩士舒上了轿,对国师府抛去最後一瞥,低下头,盖上轿帘。“走吧。”他知道二人不会追来,不会纠缠,他们一直都是尊重他的,只要他坚决说不,两人就不会靠近……
  “起轿!”竹安大喊。
  
  韩士舒不再去想,他将两人埋入心底,好似再度遗忘,全副心神均投入辅佐兄长,近几个月,国内四处的纷乱令官员疲於奔命,韩士舒虽未兼管吏部,但皇帝既有明旨让他多加注意,因此吏部尚书也常常拜访惜王府,将吏部的状况报告韩士舒。
  韩士舒并无实权,但只要他给皇帝兄长写的建言书,十成十的隔没几日就成了正式圣旨颁布天下,因此各级官吏愈发的视惜王为顶头上司。
  至於继任国师的事情,韩士舒只字未提,韩士真也未再过问,只是择了一个日子,将国师已逝的消息诏告天下,已经不平静的耀初国霎时掀起一阵狂风波涛,惶惶人心骚动不安,刑部雷厉风行的办了几个妖言惑众的江湖术士,但亡国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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